白依依點點頭,既然還沒有如此的仇恨心理,而且想要報仇,那麽幹什麽不報仇呢?做人就應該這樣,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這個村子裏有太多罪惡的事情,既然如此,就應該讓這些人把他們內心的仇恨釋放出來。


    況且光是他們聽說的那個,一開始被他們綁了的支教老師,兩個女孩子的下場並不好。


    一個因為接連生了幾個女孩兒,被男人打的半死不活,後來不能生育了,於是男人更是變本加厲的打她,最後被活活打死了,直接就埋在了後麵的山上。


    說白了也不過就是草席卷一卷,直接就埋了。


    而另外一個女孩子同樣下場也並不好,生了兩個兒子,可是兩個兒子都跟她不親。


    從小在爺爺奶奶,爸爸的教育之下,他們居然小小年紀就擔負起了監視他們母親的責任。


    他們的母親想偷偷的逃出去,趁著放鬆的機會。


    可是沒想到居然通風報信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兩個兒子。


    被全村人圍追堵截之下,女人萬不得已,直接跳進了河裏,活活淹死了。


    這一個死的更是死無全屍,因為他們這裏環山有一條特別湍急的河流。


    就算他們這裏水性好的男人跳進去也不一定能夠遊出來。


    所以一旦跳進這個河裏,是生是死就由不得自己了,基本上沒有那種幸運的可以活下來的。


    而很多女人最後都漸漸安心守著這裏過日子了,是因為根本逃不出去,毫無逃出去的希望。


    當希望破滅之後,他們隻能選擇苟且。


    韓梅其實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徹頭徹尾就是一個犧牲品,不過還好,還沒還有一點點的血腥,最起碼還有良知,保有自己內心最深的底線。


    其實她們剛來的時候還沒,就是想給她們通風報信,讓她們逃走。


    可是顯然被王滿柱識破了。


    算得上一個還想要改變的可憐女人。


    “好,既然這樣,我們不捆你,但是我們想去那些被拐來的女人的家裏。現在天還亮著,如果我們跟著你出門,恐怕目標太大,會引人注目,等天黑了之後,你帶著我們一家一家去找吧,想辦法,我們要把他們救出來。”


    白依依還在仔細的計劃著他們該怎麽做,當然就算是全村人來了,他們也沒害怕過,可是能夠避免這種麻煩,當然還是要避免。


    如果說把整個村子的人都滅了,那很不現實,畢竟這個村子裏沒幹過壞事的還是大多數。


    隻有少部分惡人強勢的用他們的惡勢力鎮壓了這些人,最多,這些人隻是不作為,並不能作為剝奪他們生命的一種權利。


    韓梅沉默了半晌,突然抬頭問白依依,“王滿柱能不能交給我處理?”


    這話問的白依依一怔。


    是啊,王滿柱就是這個女人苦難的一切源頭。


    誰能知道寒梅這些年過得是什麽日子。


    安小小點點頭,“好,不是都說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王滿柱折磨你這些年!現在也該輪到你了。”


    她聽到了這個女人的孤苦無奈之後!深深地覺得這些人販子不是東西,可是這些買人的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把一個人當做牲口一樣鎖在地窖裏,甚至豬圈裏,就是為了生孩子,淪為傳宗接代的生育機器。


    這樣的日子誰會過得有希望。


    所以對於韓梅的要求,她們不反對。


    寒梅眼神一下子就亮起來,那光芒比天上的太陽還要燦爛。


    走路的姿勢一下子就變了,挺胸抬頭,後脊梁骨一下子變得筆直。


    走了出去。


    白依依看一眼安小小,“我覺得我們一直這樣等著也不行,要不然讓王滿柱的三個兒子改造一下,看看能不能給我們辦事?”


    主要是她們誰也不知道十八裏鋪底下還有多少藏汙納垢的地方,光是看到了王滿柱家裏的那個地窖,她們三個就不寒而栗。


    當然不是真的她們會害怕,就算一個隊伍的特戰人員出現!她們也不會害怕。


    論起來身手,她們也不是吃素的,一個王者的親爹在,她們要是太差,實在是丟人。


    可是看這那個站起來都沒辦法直起身子的地窖,裏麵狹窄,黑暗,潮濕,除了一張破褥子在那裏扔著,就是簡單的生活用品,一個便盆,一個水缸子,還是那種以前老式的茶缸,一個燈泡最多五瓦,昏暗的讓人有種來到了地獄的錯覺。


    氣味很不好聞,這個地方就是王滿柱給她們三個人找的地方。


    地上深埋著三根鐵栓子,上麵是三條鐵鏈。


    想也知道是給她們準備的。


    鎖起來直到被三個兒子折磨的懷孕!這就是王滿柱安排的她們的以後的生活。


    不要說村裏還有其他的這樣的人家,肯定不是特例。


    那麽其他的女孩子現在會是什麽樣子啊。


    三個人點點頭,一致同意。


    三個人齊刷刷走到了隔壁的廂房。


    大滿,二滿,三滿,像三條蟲子一樣在炕上滾來滾去的,想必是想要掙脫繩子,還沒能辦到。


    那是,也不看看這繩子的扣結是誰打的,她們還沒學會捆人,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這麽逃脫被捆,所以種繩子結就算是精英來了都解不開,不要說區區三個鄉下漢子。


    三個人一看到白依依,鬱薇薇,安小小她們,第一反應就是往後縮,一位被捆的結結實實,結果就是三個人相識三條蟲子一樣,在炕上扭來扭去。


    安小小一腳踢開了屋子裏的凳子,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根棍子。


    三個人嚇得要死,可喜嘴巴被堵的死死的,就連哀求都不過是嗚嗚的聲音。


    大滿他們可不想死,這怎麽就遇到了這樣的殺神。


    他們三個身上的傷還厲害著呢。


    這陣兒,他們可不想看到這三個女人。


    安小小拿著棍子在手裏一下一下的敲著手掌,那聲音猶如從地獄來的喪鍾,追魂奪魄得讓三個人聞風喪膽。


    白依依拿出一根銀針,鬱薇薇也拿出一根銀針。


    這可是跟自己親媽學的,不都說家學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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