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都不需要被撞開,他和戰友埋伏在大門外麵的牆壁兩側。


    大門洞開。


    光線隨著人員的走動,忽明忽暗。


    安誌遠打了一個手勢,因為他的耳機裏聽到已經各就各位。


    隻花了幾分鍾,整個囚室裏已經沒有站著的人。


    滿地血腥味讓人作嘔,這種血腥他們已經習以為常,因為屋裏的五個人看著被掛在木樁上的男人“吳剛”都想要恨不得再殺一次這些畜生。


    安誌遠揮揮手,他們不能做多停留,他們的任務是離開,安全的把自己的任務完成,把被自己的背包塞給旁邊的鬼影,“清理一下現場,我們離開。”


    在超過四十五個小時的時間裏——他的5根肋骨被鈍器敲碎、兩條腿膝蓋以下被剝皮削肉、鼻子被刃器割掉,兩個眼球被搗碎、下巴被鈍器擊碎,8根手指被砍掉。


    最殘忍的是,整個受虐過程,他因為被毒/販打了大量的清醒藥劑,都沒辦法疼暈過去。(這個是摘自度娘,請原諒如此血腥,但他是事實,不知道就不會被404。)


    現在還剩下一口氣的吳剛無力的看著他們,他已經堅持不下去,可是這些人還不讓他死。


    死亡也變成了一種奢侈。


    他們都想起一句話,你之所以看不見黑暗,是因為無數勇敢的人把黑暗擋在了你看不見的地方。


    這一句道盡了這些緝/毒警察的無奈和淒涼。


    安誌遠把人從柱子上摘下來,是,這詞兒叫摘!


    因為人是被鐵釘頂著手掌四肢在上麵,這一口氣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到迴去,安誌遠沒有一刻不這麽想念白曉。


    如果白曉在他的身邊,是不是吳剛就能有救。


    起碼讓他活下去。


    “吳剛,我們是華國特種兵,我是隊長,我們馬上帶你出去。我們迴家了!”


    看著這樣的戰友,每一個人眼中都是淚水,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是他們拿生命和鮮血譜寫的一曲悲歌。


    吳剛搖搖頭,他已經不可能看到自己的戰友,痛苦的哽咽之後,“給……偶……銅……快……”


    所有人落淚,安誌遠搖搖頭,“你要堅持住,我們很快就帶你迴去,都他媽聽好了,給我把這裏填平樂,不要留下一個活口!”含著淚,安誌遠一把把吳剛背在背上,準備離開。


    他們心中複仇的怒火在燃燒,這些人都該死。


    子彈已經上膛,憤怒的怒火將要碾壓一切的塵埃。


    安誌遠覺察到吳剛歪到在他的背上,鬼影摸了摸脈搏,搖搖頭。


    氣壓一下子低下來。


    安誌遠用力把人背起來,“同誌,我們迴家,我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你要迴到你的國家去。”五個人持著手裏的槍支,他們濃厚的黑發因出汗而打結,臉上塗抹著黑綠交錯的油彩。他們身上的綠色t恤因為泥土和汗水肮髒不堪,可是氣勢如此恢宏。


    他冷靜的想著能否應該下令迴到那個他們折磨他的地方,幹掉還在那兒的所有混蛋,哪怕幾個也好,這些人還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憤怒,這是他們應得的。


    但他的任務是拿到他們要的東西,他還沒完成它,必須離開這裏,如果他們不冷靜,他們也有可能被殺死,這就會危及到他的戰友,他很久以前就學到,將感情與衝動分離開,這使他保持清醒,更不會妨礙他執行當前的任務,可是……媽的!他真想宰了那群混蛋。


    眼前死的這些人還不夠。


    這些人已經不配稱為人。


    “撤退!”


    他低聲下令。


    所有人目光變得暗淡,他們沒有任何反駁,可是他們知道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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