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同誌,這是什麽話?”鬱邵菡沒想到剛才還看著溫和和的一個小姑娘翻臉就能說出這麽要命的話。


    白曉目不斜視,一點也不膽怯,“這位同誌,這是您的女兒單相思喜歡上了別人,你憑什麽要求人家和你的女兒保持距離?這種事情您不是應該好好地約束您的女兒嗎?”


    白曉護犢子,尤其是護著家裏的哥哥姐姐,誰想要欺負他們,就是欺負自己。


    鬱邵菡第一次覺得臉被人狠狠地打了。


    其實她何嚐不清楚自己的要求有些無理取鬧,自己的女兒纏著別人不放,人家根本連和她女兒在一起交往的意思都沒有,偏偏這樣,他的女兒還死氣擺列的纏著人家不放。


    她說這個話不光是說給白曉聽,實際上來說真的有些仗勢欺人的意思。


    不就是因為,這個白鬆,她已經詳細的調查過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農村出來的大頭兵,雖然她不是那種看重門第的人,可是也不能讓女兒嫁給一個農村人啊。


    她這麽用心,這麽多年培養出來的女兒反而嫁給了一個農村的小夥子,這算怎麽迴事兒?


    說白了,她是有些遷怒,用這些話給白曉一個下馬威,也是想讓白家知難而退,別起什麽歪心思。


    人家還沒怎麽樣,她女兒已經上趕著了,如果真的對她女兒表示出有一絲一毫的意思,恐怕她女兒背著他們都能自個兒嫁出去。


    可是被人這麽說,鬱邵菡臉上下不來。


    “你看看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這叫什麽事情?這樣的小姑子一點兒禮貌都不懂,沒結婚前人家都能羞辱到你的臉上,你要是這樣嫁過去,到時候全家人都欺負你有你的好日子過。”鬱邵菡話不投機,說的很難聽。


    嚴春麗被氣得臉都白了,白曉這麽說也讓她心裏心裏有些委屈,自己沒有那麽不堪,自己如此辛辛苦苦的喜歡一個人,付出這麽多,難道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嗎?


    “白曉,我喜歡你哥。”


    這是一種表白,她已經明著暗著對著白鬆說了很多次,可是那個男人就是像是不開竅對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次次都拒絕的那麽幹脆。


    所以她才拚命的想要和白鬆在一起,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閃光點,優點,她自認為自己長得又不醜,在他們醫院裏,她可是屬於一支花,追求她的小夥子多了去了,可是偏偏她在白鬆這裏就是吃了閉門羹。


    無論她怎麽換著花樣追求這個男人,他就是對她不冷不熱,一點兒也不熱情,而且很多次明白的告訴她,他對她沒意思,讓她別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大概是所有人的通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在心裏越發是珍貴的無以複加。


    對白鬆現在她已經變成了一種執著。


    是不惜一切代價也想要得到這個男人的關注和愛。


    “可是我大哥不喜歡你,嚴春麗,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大哥絕對不是那種和別人隨隨便便搞曖昧的人,他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如果他喜歡你,你的父母所有的障礙都不會在他眼中,他會想盡一切排除這些障礙和你在一起,可是如果他不喜歡你那怕你就是把你的整顆心,都捧在他麵前也沒用。”白曉非常了解自己的大哥,她相信大哥是真的會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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