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一道聲音插進來,白曉也是一愣,手腕子被人攥住了,這是誰呀?這麽勇猛的敢管別人家裏的生老病死的閑事,還拉著她直接走到王建立跟前。


    噢,是安誌遠。


    他怎麽來了?


    解放軍同誌就是勇敢,問題是怎麽哪裏都有您出現啊。


    怎麽有種超人的趕腳啊。


    哪裏需要哪裏就出現。


    “王叔叔,你相信我,白曉能救人,上一次我親眼看到她救了一個心機梗塞的病人,也是針灸下去就把人救過來了。現在小寒的狀況這麽緊急,我這個小輩就說一句不吉利的話,您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也必須試一下。”這個話誰可都不敢說呢。


    錢程氣急,“誌遠,你幹什麽呀?咱們兩家的什麽樣的交情?你怎麽會為這個神棍說話呢?”


    “姐夫,白曉是我的未婚妻,她不是神棍,她的針灸的確是救了人是我親眼目睹的。”安誌遠神色一點都不慌張,靜靜地注視著王建立,這裏最有發言權的隻有王建立。


    白曉突然感覺自己這個未婚夫是不是有點兒死心眼兒,人家都不需要她救了,他還非要說服人家。


    王建立蒼白著臉,緊緊的閉上眼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猛的睜開雙眼,一雙眼睛裏精光四射,那裏麵是在戰場上曾經的殺伐決斷,同樣也是破釜沉舟。


    白曉知道老爺子恐怕是下定決心了。


    “治吧!”


    低沉的聲音讓所有人沉默。


    軍醫老教授看了看白曉,連連搖頭,這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年輕人啊,還是少了沉穩,自以為想一下子成名。


    都沒有仔細給病人檢查過,裏麵的王寒如果是一些慢性病,哪怕是不至於立刻要命的,都能緩一緩,也許用針灸,說不定能真的創造奇跡,畢竟世界大了,華國上下5000年的曆史長河裏有很多奇人逸事,說不定還真的有一些隻在父子父女之間一脈相承的秘術,可是裏麵的王寒可等不了。


    現在也就是吊著一口氣,這一口氣,一旦卸了人就算是完了。


    誰知道這一針紮下去會不會就把人紮露了氣。


    到時候王家悲痛之下說不定就會認為是她把人給紮死了。


    哎!


    急功近利啊。


    白曉翻出銀針,大聲吩咐,“請給我準備棉被,灌滿熱水的熱水袋,兩大壺熱水,洗腳盆,在煮一大壺紅糖薑水,如果有糖果,巧克力之類的也請準備一些,最好是很快。”


    這一下不止錢程翻白眼,王建立也動搖了,這丫頭不會真的是神棍吧。


    這需要準備的東西,哪裏是治病救人的,明明就是驅寒的好吧。


    安誌遠看著白曉,似乎一下子明白過來,轉身吩咐道:“快去準備!”


    白曉直接走進了小屋裏,實際上現在小屋裏已經滿的根本站不下人。


    五個軍醫專家圍著王寒,王寒床邊是劉慧茹死死不放開兒子的手,三個姐姐也在一邊兒圍著在哭,整個屋子裏簡直已經亂了套。


    “屋子裏隻需要留一個人,其他人閑雜人等全都出去,別妨礙我治病。”白曉不是裝模作樣,故弄玄虛,不清場,自己怎麽治病,她治完病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好看。


    劉慧茹看著白曉,“這是誰啊?她要幹什麽?”她不明白一個年輕小姑娘跑到她兒子的病床前幹什麽?


    安誌遠已經跟著進來了,笑著解釋:“伯母,你先出去吧,這是請來的大夫要給小寒治病的。”


    然後跟三個姐姐使眼色,王芳,王雪她們立刻明白,立刻幾個人攙著母親就往外走。


    “這是人家請來的神醫,讓人家大夫給弟弟看看,咱們在外麵等著好吧。”


    劉慧茹不滿的說:“治病就治病,我隻要守著我兒子就行。她就算是大夫,她也不能把我趕出來呀。我不能離開我的兒子,王建立,你想幹什麽?你難道想讓我見不到兒子最後一麵嗎?人家專家都說了孩子已經不行了,你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這種小丫頭也來糊弄我,我告訴你我兒子我要是見不到最後一麵,我就跟著他一起去死。”


    三姐妹趕緊勸說:“媽,爸還不是為了救弟弟,難道我爸忍心見不到弟弟最後一麵嗎?你消消氣,說不定啊!別看這丫頭年紀小有真的本事呢。”


    “媽,別鬧,我爸也是為了弟弟,您就坐著等著,我隨時進去瞅瞅給您報信。”


    “真的!媽,我們還不著急我弟弟啊!”


    三個姐妹終於明白勸住了要跳腳往裏頭衝的老太太,實際上還沒多老,劉慧茹也就五十五,可是在這個家裏已經是被當作老太太的慣著呢。


    他們家除了王寒第一以外,就數他們這個媽最作,也是他們家的老小孩,連她爸都要哄著,慣著,別說他們這些人。


    五個軍醫專家也被趕了出來。


    屋子裏就留下了安誌遠和白曉。


    “需要我做什麽?”安誌遠就是為了來幫忙的,上一次他說的親眼目睹,其實也是道聽途說,但是他後來真的見到那個治保主任李國慶,和好人一樣。


    白曉打開包袱,拿出銀針。


    “給他把上衣脫了,把人翻過來趴下。”


    安誌遠立刻動手,把小寒的上衣剝了,露出蒼白瘦弱的男孩身子,不過才三天,這孩子居然瘦得連肋骨都能看出來。


    白曉一根銀針已經紮下去,小寒顫抖了一下,然後就沒動靜了。


    一個小時之後。


    白曉交抱雙臂抵禦寒冷,突然發起抖來,寒意使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惡,她討厭這種感覺,還偏偏無法控製,這就是代價。


    經常感到冷可不好玩,這種寒冷常人無法體會,你要是以為就是簡簡單單的打個哆嗦,那就太簡單解釋這個所謂的冷,那是一種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寒冷,就像是從心裏的火都被澆滅了,一大塊的寒冰在由內而外的散發著寒氣,讓人徹骨的寒冷,擋都擋住,不過好在安誌遠上次的辦法啟迪了她的靈感,寒冷也是可以用外力消耗的,隻有準備充分,起碼不會像上輩子一樣,每次治愈之後,自己都要死一次一樣的感覺,想到這個的時候,身上已經落上了被子,安誌遠把她包的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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