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默,以及無力反抗,都加劇了欒馳此刻心頭的憤怒和恨意!


    為此,他的動作更是毫無憐惜,火熱的手掌死死地卡著夜嬰寧的腰,以防她坍塌下去。這羞恥的姿勢令她渾身都在顫抖,雙臂剛要舞動,手肘處便傳來陣陣酸麻——欒馳像是對待犯人一樣,將她的兩手扣在背後。


    眼看著夜嬰寧粉嘟嘟光|溜溜的翹|臀在眼前,欒馳僅存的理智全部焚燒殆盡,他拔出手指,那種幹澀感令他也不是很舒適。


    她剛鬆了一口氣,卻敏銳地感覺到一股濕熱的唿吸逼迫過來。


    那氣息極其的曖昧纏綿,先是在她的腰部徘徊,接著繼續向下滑。夜嬰寧顫抖著扭過頭,驀地見到欒馳的臉就近在咫尺,尚未來得及尖叫,他已經張開嘴,咬住了她的臀尖兒!


    “啊!”


    欒馳的臉貼在夜嬰寧的大腿根上,片刻後,他不再滿足於豐滿翹|臀給他帶來的快感,將臉再往下,從她的臀部後麵吮吻上了翕動顫抖的嬌嫩花瓣!


    他的津液豐沛,不住地吮吻tian|弄,兩隻手還向兩邊撕扯著,露出那個細小的晶瑩的空洞,任憑舌尖向深處擠壓旋轉。


    不多一會兒,除了欒馳口腔裏流出的口水以外,他嚐到了熟悉的甜香滋味兒——那來自於夜嬰寧的體內深處。


    他有一瞬間的迷亂,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撤走了一些。


    她察覺到,本能地掙紮起來。


    卻不料,欒馳的放鬆僅僅是一瞬,他像是捏著一隻螻蟻一般,狂肆大笑著按住夜嬰寧的肩。她奮力地扭過頭,卻顯然激怒了他,他用力勾住她的下頜,逼著她與自己對視。


    “別裝得好像什麽都不懂的樣子!夜嬰寧,從你十八歲和我在一起,那麽多次我用手和嘴,哪一次不是讓你爽到兩眼翻白?現在的你又不是處兒,給我裝什麽三貞九烈的樣子?!”


    曾經的欒馳既壓抑不住想要她的**,又不想真的奪去她的初夜,於是兩人隻好從邊緣性|愛中獲得紓解,每每逼得他快要發瘋。


    “欒馳,我不介意給你,真的。”


    她曾經心疼他,幹脆地要將自己全都給他。


    “我介意,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我不想讓你跟我遭罪。”


    從來都是一臉紈絝痞氣的欒馳背對著全身赤|裸的女人,吐出一口煙圈兒,喃喃自語迴答道。


    她茫然,不知道欒馳所謂的“什麽都沒有”是什麽意思:在外人看來,他從出生那一刻就是標準的天之驕子,含著金湯匙出生,有著令人豔羨的一切。


    怎麽是什麽都沒有呢?可是,那時候的夜嬰寧並不敢真的問出來心頭的疑惑,她其實還是怕他的,雖然他比自己年紀還小些。


    欒馳的話讓夜嬰寧唿吸一滯,她對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可她控製不了真實的身體反應。


    “你有什麽可自負的?那不過是身體的正常反應!你以為我是為你動情麽?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我都會為他濕潤,不是你!不是因為那是你!”


    她扭動著下巴,大聲尖叫,故意用這樣的話刺激他,試圖澆滅他的**之火。


    果然,欒馳唿吸一頓,被她的話刺激到。他先是愣住,繼而瘋狂地大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夜嬰寧的錯覺,他的眼角居然有亮晶晶的東西一閃而過。


    “哈,任何男人是嗎?真好,你狠,我把你當兔子養在身邊,沒想到是一頭狼,一頭白眼狼!”


    欒馳猙獰的臉上滑過痛意,鼻翼不斷地翕動,嘴唇止不住地顫抖,原本緊抓著她的雙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夜嬰寧看準時機,用力掙脫開他的鉗製,忍著腳心的疼痛,重重一蹬,從柔軟的大床上滑下去。她的腳一沾到地麵,不顧地毯上散亂的種種碎屑,一瘸一拐地朝著房門奔去。


    就在她的手幾乎要碰觸到房門的門把手上的一刹那,疼痛從頭皮上傳來,她隻能緩緩放低身體。欒馳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夜嬰寧的長發!


    視線朦朧,高大的男人如同惡魔一樣,站在她麵前,冷酷地朝她彎了彎嘴角。


    “兔子也好,狼也好。處女也好,婊|子也好。都已經再也不重要了。”


    說罷,他蹲下,一把分開夜嬰寧的兩條腿,將它們提高,分別固定在自己的身體兩側。


    她的腳心在滴血,剛才被木刺刺穿,此刻又踩到了一些碎片,但欒馳並未有絲毫的憐惜、猶豫,暴|虐猶如猛虎,一旦出籠,絕不會有任何的遲疑和收斂。


    甚至,他這次,連柔軟的床鋪都不肯給她,直接就在地上壓製住了她。


    夜嬰寧的手,死死拽著地毯一角,手指甲全都摳到手心的肉裏,她發誓,她從未如此害怕過欒馳!


    她發誓,如果他真的敢對自己用強,隻要自己還活著,絕對要殺了他,對,殺了他!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將她披散在肩頭的發輕輕撩起,順到耳後,將唇湊到她白玉般的耳珠上,似情人般溫柔低喃道:“有本事就取悅我,然後再殺了我!可是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連對曾經的情人都能下得去狠手。你說,你的丈夫,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他們還敢不敢和你在一起生活呢?”


    欒馳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能把威脅說得如此驚怖,恐怕也隻有欒馳一人。


    夜嬰寧的身體驀然一僵,她非聖母,管不了天下所有人的死活,卻終是做不到將周圍的親友置之度外,因為那是真正的夜嬰寧的至親好友,她不過是一隻占了雀巢的鳩。


    有的時候,她甚至會想,這件科學無法解釋的重生事件,會不會在某一日走迴正軌,讓真正的夜嬰寧迴來,而她,則會變成天地間的一抹遊魂,或者幹脆灰飛煙滅?


    “你早晚會後悔的,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會恨不得殺死自己,因為你所做的暴|行。”


    夜嬰寧閉上眼,低低開口詛咒。


    欒馳正在撫摸著她的小腿的手一頓,一絲獰笑浮現在臉上,似乎在思考著她的話。末了,他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暴|行?好,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麽才叫做,真正的暴|行!”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隻盼著一切快一些結束。


    雖然看不見,但是夜嬰寧能夠感受得到,欒馳在掰開她的大腿,欒馳在用手指撩撥她微濕的花瓣,欒馳試圖親吻她的嘴唇……


    他看出她的倔強,漂亮的一對兒大眼睛裏轉著譏諷的光,輕聲引誘道:“求我啊,乖,求我,我便輕一點兒,溫柔一點兒,我會讓你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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