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珈藍趕緊捂住嘴巴嘿嘿賠笑。
“不好意思，想什麽我就說出來了。你們倆，嗬嗬，定是不可能的了。一個孩子都有幾歲，一個又是……”
說到這兒，她趕緊歉然看著寒初夏，“寒姐姐你莫要誤會，我不是嫌棄你的身世，隻是……”
她越是解釋，就越發尷尬。到最後，隻跺腳，“寒姐姐……”
寒初夏拍拍她手背。“我知道的，本來人也沒說錯話兒。自古以來，男女相悅，哪有純粹看人的，其實，，往往結親都需要結一些門弟相差不多的。若不然，倆個有情卻身份相差太多的人兒強行湊在一起。日後，那家族還有親人間的攻擊，以及世人的白眼兒，也能把那些情愛深深拆淡了去。”
她說的極為平淡。
但李書南兄妹倆卻都聽呆了去。
尤其是李書南，更是震驚看著她，最後澀然笑著點頭，“不錯。”
到是李珈藍，略有些不解。“可是，我覺得倆個人之間，隻要情義相投了，為什麽非要講究個身家背景呢？”
寒初夏嗬嗬地笑，看著這迷惘的小丫頭循循善誘。
“這麽舉例吧。你每天接觸的，都是這件衣服要哪樣款式，或者哪種顏色配自己才好。哪本書裏麵的人兒可愛，哪本遊記裏麵的故事感人肺腑。
可你若是找的另外一個極貧苦的公子為夫，他天天要操心的，隻是今天要怎麽掙幾個小錢兒，明天才能換得一些吃食。
他辛苦賺取了一家人的糧食錢，可你卻轉身就拿去買了自己最愛的一件衣服，他縱然麵上不說，可長久下去，這樣餓著肚子，能一直陪你一起胡鬧而讓家裏人餓肚子？”
李珈藍聽愣了，似乎是受到了打擊，過後好半響才囁嚅著。
“所以，如果哥哥找到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為嫂子，屆時她能盯著的，就是誰家的少奶奶打扮好看了。誰家的小姐又佩戴了一件不錯的首飾。再要麽，就是看著各種講究的玩藝兒，羨慕卻又不懂它們的內涵，更不知道它們的出處。我五哥若是與她談一些商道上的事情，她隻怕會盯著這些東西能賺多少。卻不知道，生意場上，有些東西是要講究個謀略，而不是眼前的些許好處這類……”
“嗯，總之身份不同，性格又不盡相同的倆個人強行湊在一起，彼此長久以來的生活觀念，還有行事態度，會決定倆人會否長久。”
“是這樣。但我卻覺得，你這樣凡事都看的清楚明白的女子，與誰在一起，那個男人都會幸福的。”然而，李書南卻在這時候突然間接話。
“呃，哈哈，李公子你太抬舉我，來來，進屋坐。”
繞開這個話題，寒初夏轉身讓這兄妹倆入屋。
因為是醫館，兄妹倆也隻是略坐了會兒便離開。
臨去時，寒初夏起身相送。
也是運氣不好，一堆浮葉下，卻是一個淺坑，沒踩穩，寒初夏嗖地就要往下倒。
“當心。”
一直走在她身邊的李書南趕緊伸手扶住她。
“謝謝啊，嚇人喲，這個地方居然有個淺坑。也不知哪個小兒胡亂挖的。”
這一提，寒初夏突然間愣住，要知道，這兒目前為止，好象隻有她家狗兒在啊。哪怕是人家陳娘子和李掌櫃的兒女，也在另外一間院子，尋常時候，壓根兒就不來這醫館的。也就是說，這個坑極有可能是小狗兒挖的。
想的入神，也就忘記推開李書南的手。
後者則緊扶著她，近距離瞧著她發愣呆怔的樣子。
養了幾天，哪怕她發絲略微淩亂，但是一張臉兒也白了幾許。一雙眼睛迷惘著與平時的靈動勁相比，卻更添了幾許呆萌的味道。
一時間，李書南的語氣也放柔了許多。
“夏夏也有發愣出神的呆怔時候呢，我當你一直是個靈動的人兒，不曾想也有這般呆愣之時，瞧著到也可愛的緊。”
他這一說，寒初夏才察覺到自己與他還相互挽著的。
趕緊抽手，尷尬的嘿嘿賠笑。“我許是知道這坑是我家狗兒挖的，這不就呆了麽。讓公子見笑。”
一邊，李珈藍一直好奇瞧著倆人，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覺得，剛才哥哥扶著寒姐姐的畫麵……其實還挺和諧。
直到，兄妹倆走出好遠，李珈藍才有些結巴的問出。
“哥，其實，你對寒姐姐……也是有好感的吧。可是，我得說……你們倆真不合適……”
這話出來，她又後悔了。
狠狠煸了自己一個，“哥，我今天……總是說錯話。”
李書南則呆立在原地，緩緩搖頭，抿嘴，什麽也沒多說。
到是李珈藍，有些尷尬趕緊繞開這一話題。
倆兄妹看似尋常地往家去。
快到一家點心樓前時，李書南卻是深吸口氣。
“珈藍……我們上樓去坐會兒吧。”
李珈藍歡喜應好。
“嘻嘻，我就知道哥哥你是要帶我上樓去的。”
坐下後不久，李書南看著麵前微笑愜意享受茶點的妹妹，還是狠心，決定提前說出她未來的命運。
“其實，這件事情，我原是不想跟你說的。但你寒姐姐說的對，有些事情，隻能提前讓你知道，你才能做出應對，也可以做出選擇。”
李珈藍迷惘看著麵前的哥哥，“哥哥你要說什麽？怎麽……這麽嚴肅？”
李書南澀然地笑，“因為……再有兩年，你滿十五歲時，便要被送往京城去選妃。也或許，直接被送到當年瞧上你的那一府王爺府弟去。到時候你是妃，是妾，是丫頭……也末可知……”
李珈藍清亮的眼睛瞳，慢慢斂起，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失卻。
她眨了好幾眨，“哥哥，我怎麽有點聽不懂？”
可是，這一刻小姑娘眼裏慌亂，還有惶恐的語氣，還是深深刺痛了李書南的心。
他伸手，一把握著妹妹變的冰冷的手。
“珈藍……”
李珈藍搖頭，眼淚晶瑩滾出。
“哥哥，你在哄我是不是？這些年，我是不是為你添了許多的麻煩，是以你就這般嚇我來著？五哥哥，我保證，以後定不會再胡亂為你添加麻煩。也不會再提那些無禮的要求。就算是家裏的姐妹們找麻煩，我也定會自己麵對的。求你，莫要與我開這樣的玩笑，我怕，我怕進入宮裏。我會想到小時候，嬤嬤為我講的，咱們家曾經一位入宮的元妃是怎麽慘死的……”
李書南心碎地看著妹妹斷線的眼淚。
伸手，輕輕為她擦抹。
然而，越擦越多。最後，擦的他的眼也潮紅，抬頭緊盯著屋頂，“珈藍，你還要兩年……可無憂活著。”
被握在掌心的手，驀然扣緊。
掌心傳來銳利刺痛。
李書南沒敢低頭看對麵那人失望的眼，眼睛努力看著上麵。可是，眼前卻一片模糊。
他以為，經過這麽久，他能跟她說出這些話來。
然而，他還是忽略了自己對她的親情。
真的看見她飽含著熱淚的水眸，他的心，還是虧虛的慌。總覺得，對不住她。
手，一點點被推開。
對麵失了哭聲，甚至於，抽噎地哭泣聲也消失了。
李書南怵然低頭看向對麵。
此時的李珈藍，正團著拳頭，安靜端坐在椅子上。
她用力閉著雙眼。
長睫不斷顫抖，泄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珈藍……”李書南無助看著她，這一刻，他好希望她象以往一樣活潑，口無遮攔！
然而，李珈藍卻仍然緊閉著眼睛。
慢慢地，眼淚無聲往外漰落，一顆一顆，陽光明媚映在她絕美的臉龐，原本就美麗的不象人間的臉兒，寫著滿滿泊頹廢，絕望。
李書南慌了，他蹭地跳起來。想要把一直依靠著他的妹妹摟到懷裏安慰。
可是，李珈藍卻抬手製止了他的下一步。
任由眼淚嘩嘩往外。
過了好久。
再睜開被淚洗過的紅腫的眼睛時，卻極快恢複了平靜。
她眨巴著沾著淚的長睫，衝李書南頑皮擠擠眼。
“哥哥，你說的對，最不濟，我還有兩年的時光，可以與你們一起。”
李書南麻木點頭。
為什麽，他覺得妹妹的畫風，不怎麽對呢。
她怎麽就安靜哭完，又恢複了以前的無賴頑皮樣子。
“那哥哥，你能不能讓我這兩年，就跟著你自由出入外麵，我想多見識一些，多學一點……”
她哀求可憐地看著他。
那勉強維持著的討好笑容，看的李書南鼻子一酸。
毫不猶豫點頭。“好。”
“五哥哥，謝謝你！”這麽鄭重跟自己說謝謝的妹妹，讓李書南好不習慣。
“其實，你早一些告訴我是好的，起碼，我知道這兩年應該做什麽，往後，我會努力學習的。”
她要放飛出去，不能再象以前那樣無憂無慮活著。
“寒姐姐，是不是說的不一樣，哥，我想聽聽？”
李書南心情複雜看著這個雖然還是象以及一樣無賴笑容的漂亮妹子，不知為何，卻覺得，她似乎，又有點不一樣了。
突然間醒悟過來，“你怎麽不問，這件事情，可有化解的法子？”
李珈藍緩緩搖頭，有些同情地瞧著自己的傻哥哥。
“以哥哥的性格，若能有化解的法子，又豈會這般苦惱，帶著我去外麵遊玩彌補……”
“不好意思，想什麽我就說出來了。你們倆，嗬嗬，定是不可能的了。一個孩子都有幾歲，一個又是……”
說到這兒，她趕緊歉然看著寒初夏，“寒姐姐你莫要誤會，我不是嫌棄你的身世，隻是……”
她越是解釋，就越發尷尬。到最後，隻跺腳，“寒姐姐……”
寒初夏拍拍她手背。“我知道的，本來人也沒說錯話兒。自古以來，男女相悅，哪有純粹看人的，其實，，往往結親都需要結一些門弟相差不多的。若不然，倆個有情卻身份相差太多的人兒強行湊在一起。日後，那家族還有親人間的攻擊，以及世人的白眼兒，也能把那些情愛深深拆淡了去。”
她說的極為平淡。
但李書南兄妹倆卻都聽呆了去。
尤其是李書南，更是震驚看著她，最後澀然笑著點頭，“不錯。”
到是李珈藍，略有些不解。“可是，我覺得倆個人之間，隻要情義相投了，為什麽非要講究個身家背景呢？”
寒初夏嗬嗬地笑，看著這迷惘的小丫頭循循善誘。
“這麽舉例吧。你每天接觸的，都是這件衣服要哪樣款式，或者哪種顏色配自己才好。哪本書裏麵的人兒可愛，哪本遊記裏麵的故事感人肺腑。
可你若是找的另外一個極貧苦的公子為夫，他天天要操心的，隻是今天要怎麽掙幾個小錢兒，明天才能換得一些吃食。
他辛苦賺取了一家人的糧食錢，可你卻轉身就拿去買了自己最愛的一件衣服，他縱然麵上不說，可長久下去，這樣餓著肚子，能一直陪你一起胡鬧而讓家裏人餓肚子？”
李珈藍聽愣了，似乎是受到了打擊，過後好半響才囁嚅著。
“所以，如果哥哥找到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為嫂子，屆時她能盯著的，就是誰家的少奶奶打扮好看了。誰家的小姐又佩戴了一件不錯的首飾。再要麽，就是看著各種講究的玩藝兒，羨慕卻又不懂它們的內涵，更不知道它們的出處。我五哥若是與她談一些商道上的事情，她隻怕會盯著這些東西能賺多少。卻不知道，生意場上，有些東西是要講究個謀略，而不是眼前的些許好處這類……”
“嗯，總之身份不同，性格又不盡相同的倆個人強行湊在一起，彼此長久以來的生活觀念，還有行事態度，會決定倆人會否長久。”
“是這樣。但我卻覺得，你這樣凡事都看的清楚明白的女子，與誰在一起，那個男人都會幸福的。”然而，李書南卻在這時候突然間接話。
“呃，哈哈，李公子你太抬舉我，來來，進屋坐。”
繞開這個話題，寒初夏轉身讓這兄妹倆入屋。
因為是醫館，兄妹倆也隻是略坐了會兒便離開。
臨去時，寒初夏起身相送。
也是運氣不好，一堆浮葉下，卻是一個淺坑，沒踩穩，寒初夏嗖地就要往下倒。
“當心。”
一直走在她身邊的李書南趕緊伸手扶住她。
“謝謝啊，嚇人喲，這個地方居然有個淺坑。也不知哪個小兒胡亂挖的。”
這一提，寒初夏突然間愣住，要知道，這兒目前為止，好象隻有她家狗兒在啊。哪怕是人家陳娘子和李掌櫃的兒女，也在另外一間院子，尋常時候，壓根兒就不來這醫館的。也就是說，這個坑極有可能是小狗兒挖的。
想的入神，也就忘記推開李書南的手。
後者則緊扶著她，近距離瞧著她發愣呆怔的樣子。
養了幾天，哪怕她發絲略微淩亂，但是一張臉兒也白了幾許。一雙眼睛迷惘著與平時的靈動勁相比，卻更添了幾許呆萌的味道。
一時間，李書南的語氣也放柔了許多。
“夏夏也有發愣出神的呆怔時候呢，我當你一直是個靈動的人兒，不曾想也有這般呆愣之時，瞧著到也可愛的緊。”
他這一說，寒初夏才察覺到自己與他還相互挽著的。
趕緊抽手，尷尬的嘿嘿賠笑。“我許是知道這坑是我家狗兒挖的，這不就呆了麽。讓公子見笑。”
一邊，李珈藍一直好奇瞧著倆人，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就是覺得，剛才哥哥扶著寒姐姐的畫麵……其實還挺和諧。
直到，兄妹倆走出好遠，李珈藍才有些結巴的問出。
“哥，其實，你對寒姐姐……也是有好感的吧。可是，我得說……你們倆真不合適……”
這話出來，她又後悔了。
狠狠煸了自己一個，“哥，我今天……總是說錯話。”
李書南則呆立在原地，緩緩搖頭，抿嘴，什麽也沒多說。
到是李珈藍，有些尷尬趕緊繞開這一話題。
倆兄妹看似尋常地往家去。
快到一家點心樓前時，李書南卻是深吸口氣。
“珈藍……我們上樓去坐會兒吧。”
李珈藍歡喜應好。
“嘻嘻，我就知道哥哥你是要帶我上樓去的。”
坐下後不久，李書南看著麵前微笑愜意享受茶點的妹妹，還是狠心，決定提前說出她未來的命運。
“其實，這件事情，我原是不想跟你說的。但你寒姐姐說的對，有些事情，隻能提前讓你知道，你才能做出應對，也可以做出選擇。”
李珈藍迷惘看著麵前的哥哥，“哥哥你要說什麽？怎麽……這麽嚴肅？”
李書南澀然地笑，“因為……再有兩年，你滿十五歲時，便要被送往京城去選妃。也或許，直接被送到當年瞧上你的那一府王爺府弟去。到時候你是妃，是妾，是丫頭……也末可知……”
李珈藍清亮的眼睛瞳，慢慢斂起，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失卻。
她眨了好幾眨，“哥哥，我怎麽有點聽不懂？”
可是，這一刻小姑娘眼裏慌亂，還有惶恐的語氣，還是深深刺痛了李書南的心。
他伸手，一把握著妹妹變的冰冷的手。
“珈藍……”
李珈藍搖頭，眼淚晶瑩滾出。
“哥哥，你在哄我是不是？這些年，我是不是為你添了許多的麻煩，是以你就這般嚇我來著？五哥哥，我保證，以後定不會再胡亂為你添加麻煩。也不會再提那些無禮的要求。就算是家裏的姐妹們找麻煩，我也定會自己麵對的。求你，莫要與我開這樣的玩笑，我怕，我怕進入宮裏。我會想到小時候，嬤嬤為我講的，咱們家曾經一位入宮的元妃是怎麽慘死的……”
李書南心碎地看著妹妹斷線的眼淚。
伸手，輕輕為她擦抹。
然而，越擦越多。最後，擦的他的眼也潮紅，抬頭緊盯著屋頂，“珈藍，你還要兩年……可無憂活著。”
被握在掌心的手，驀然扣緊。
掌心傳來銳利刺痛。
李書南沒敢低頭看對麵那人失望的眼，眼睛努力看著上麵。可是，眼前卻一片模糊。
他以為，經過這麽久，他能跟她說出這些話來。
然而，他還是忽略了自己對她的親情。
真的看見她飽含著熱淚的水眸，他的心，還是虧虛的慌。總覺得，對不住她。
手，一點點被推開。
對麵失了哭聲，甚至於，抽噎地哭泣聲也消失了。
李書南怵然低頭看向對麵。
此時的李珈藍，正團著拳頭，安靜端坐在椅子上。
她用力閉著雙眼。
長睫不斷顫抖，泄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珈藍……”李書南無助看著她，這一刻，他好希望她象以往一樣活潑，口無遮攔！
然而，李珈藍卻仍然緊閉著眼睛。
慢慢地，眼淚無聲往外漰落，一顆一顆，陽光明媚映在她絕美的臉龐，原本就美麗的不象人間的臉兒，寫著滿滿泊頹廢，絕望。
李書南慌了，他蹭地跳起來。想要把一直依靠著他的妹妹摟到懷裏安慰。
可是，李珈藍卻抬手製止了他的下一步。
任由眼淚嘩嘩往外。
過了好久。
再睜開被淚洗過的紅腫的眼睛時，卻極快恢複了平靜。
她眨巴著沾著淚的長睫，衝李書南頑皮擠擠眼。
“哥哥，你說的對，最不濟，我還有兩年的時光，可以與你們一起。”
李書南麻木點頭。
為什麽，他覺得妹妹的畫風，不怎麽對呢。
她怎麽就安靜哭完，又恢複了以前的無賴頑皮樣子。
“那哥哥，你能不能讓我這兩年，就跟著你自由出入外麵，我想多見識一些，多學一點……”
她哀求可憐地看著他。
那勉強維持著的討好笑容，看的李書南鼻子一酸。
毫不猶豫點頭。“好。”
“五哥哥，謝謝你！”這麽鄭重跟自己說謝謝的妹妹，讓李書南好不習慣。
“其實，你早一些告訴我是好的，起碼，我知道這兩年應該做什麽，往後，我會努力學習的。”
她要放飛出去，不能再象以前那樣無憂無慮活著。
“寒姐姐，是不是說的不一樣，哥，我想聽聽？”
李書南心情複雜看著這個雖然還是象以及一樣無賴笑容的漂亮妹子，不知為何，卻覺得，她似乎，又有點不一樣了。
突然間醒悟過來，“你怎麽不問，這件事情，可有化解的法子？”
李珈藍緩緩搖頭，有些同情地瞧著自己的傻哥哥。
“以哥哥的性格，若能有化解的法子，又豈會這般苦惱，帶著我去外麵遊玩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