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與思慕、靜文、美華剛吃完飯走出食堂時,卻碰見了劉仁語。她就先笑問了句:“你好!去吃飯呀?”
“啊,噢不!是專門找你有些事。”仁語低頭了句,手裏拿著一個信封。這還沒等她迴話,思慕就搶先道:“劉仁語,你長沒長記性?我是怎麽跟你說的呀!”一臉的兇。
“行啦!思慕,你先迴去吧!我說一會話,就迴去。”她似怒道。思慕卻迴道:“我不迴去!我要跟著你,看他能說些什麽!”並堅持繃著臉。
“思慕,聽話!待會迴去,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靜文、美華你倆也一起去聽聽,現在先把思慕拉迴去!”她似令完,就跟他一起去了一處花園。思慕知道是不能阻止的,就想再找個機會與劉仁語談談!
“朱會長,沒想到……”
“行了,你以後就叫我倩倩,我叫你仁語就行了!”她直打斷道。
“啊,倩倩!唉,剛才那位叫什麽呀?”二人就來到了花園邊上,又沿著石鋪的小道往裏走著。這花園中心有一對雙魚噴泉,由漢白玉雕刻而成!魚嘴裏一直噴著低矮的水柱,造型酷似一個‘x’。
“你說的是程思慕吧?她就是嘴上厲害些,可心絕對是善良的!唉,仁語,你找我到底有何事呀?”在噴泉邊上,也看了眼他。
“啊!是這樣的,務同那天給你和那個小女孩照了張相,主要是想叫你做宣傳用的!”並給過了信封。
“是嗎?務同就是那個調皮的小夥子,他還挺有心的!”她也客氣地取了照片。
他也笑應道:“倩倩,其實你隻看到他的一麵!他還……”
“行了!你說他拍這什麽意思?是想讚揚我,還是想汙辱那個女孩?說話!聽見沒有?”她隻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地瞪著他,手也抖了!
“這,這?倩倩,務同他可絕沒有這個意思!”他趕緊解釋道,看了眼她厲害的眼神,都緊張地出了汗!
“哪你什麽意思?”她仍怒視著!
“我?我沒什麽意思,我看這照片可以反映你的偉大身軀和眾人的愛心呀……”他直撓著頭。
“夠啦!你想過沒有?如果那女孩長大後,看到這張照片,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情形?人生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她不是要飯的!我也不是救世的菩薩,我隻不過做了一件我能做到也應該去做的事,你們這是在讚揚我,還是在臊我?是否考慮過也將給那小女孩永遠地留下抬不起頭的心理陰影!”她毅然撕毀了照片,爾後又裝入了信封。他此時啞口無言地呆站著!
“還有沒有了?底片呢!”她又裝起信封,依然怒視著他!
“照片底片?啊!都在務同哪裏。”他非常小心道。
“他現在在哪?”一直瞪著!
“他,務同?啊……對對對,是在宿舍,啊不!可能在教室?或者在足球場踢球呢!”
“劉仁語!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找人去!並把照片和底片全部找來,如若不然!你,還有那個務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還不快去!”並走在了前麵。
“劉仁語,那個務同到底在哪?”二人直往學校足球場走著,在後麵的他直垂頭喪氣地應道:“他喜歡踢球,幾乎天天都在踢。”
足球場的看台上,每天都有許多的學生!她是很少來看的,除非有什麽重大比賽。她也喜歡足球比賽,而並非足迷!因為足球最能體現團隊精神了,她也就是那教練!
“唉!他在那呢?”她來到看台下,看了眼正踢得熱鬧的比賽!
“哪不是!穿著紅色9號隊服的那個,我這就給你叫去。”他也就進了球場。並邊跑邊喊道:“務同,務同!先過來一下。”
她一直看著,他跑到務同麵前,二人好像吵了架。最後他拽著務同球衣就把其拉了過來,隻見務同一頭的汗,也一臉的不高興!“瞧你個劉仁語,老子好心好意給你個接近她的機會,你可倒好!不僅不領情,還把老子給賣了!”他自迴擊道:“行啦!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在人家麵前丟盡了臉麵!你說你什麽東西?拍個什麽不好,非拍人家下跪呀!”等把其拽到她麵前後,忽然硬氣道:“倩倩,人給你拽來了!”
“唉!朱會長,我給你說實話吧,本來我們有加入你們協會的意思!不過你剛才厲害的嚇人,我們的念頭又斷了,你還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務同勢大完就想走,但被他直拉住了!其就又罵道:“唉!放手,要不然我跟你沒完,重色輕友的東西!”並甩了下。
她此時才開口道:“務同,你看咱們應該好好說,還是鬧事得滿城風雨、不要臉皮的好呢?”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實話告訴你!我務同長這麽大,最不怕威脅了,更別說你個女流之輩!就是閻王爺來了,他也得讓我三分!”十分的傲慢、囂張。。
“是嗎?哪好,你可別後悔!現在學校的廣播,我們協會可有一份。就咱們市的電視台、廣播及各大報刊,我也是一唿百應的!再說我手裏還有證據,如果你不想在這個城市呆了,你完全可以不交照片和底片!都聽清楚了,想好了,我給你三分鍾考慮。”她就不信這個邪,務同能因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而鬧得‘背井離鄉’?
他也就勸道:“務同,你這又是何苦來呢?人家朱會長主要害怕給那小女孩留下不健康的陰影,人家可是大仁大義呀!你可千萬別憑你那一時衝動,而毀了你自己的善心及你的家呀!”
“行了,行了!朱會長,我知道我理虧,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告訴你,另一張照片和底片就在我宿舍的櫃子裏,我這就給你取去。”務同突然的1800大轉變,便使他立馬笑起了!“務同,早說也不至於如此吧?朱會長這人確實是一個幹大事業的人,不如咱們現在就加入她的協會吧?也算出份力,你看怎麽樣?”並摟過其往迴走了。
“唉,仁語!有一點我得先聲明好,幹不幹大事業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們想加入,首先必須端正一點,照片的事,是你們錯了,還是我錯了?”她直跟在後麵。
“當然是我們錯了!太不應該拍這種有損價格尊嚴的照片了。”他剛說完,務同就不起地駁說道:“得了吧!別一見漂亮女孩就沒了骨氣,一個小女孩知道什麽是人格尊嚴呀?”仍一臉的頑皮!
“這,這不得不說你兩句!你務同看問題可太片麵了,小女孩現在不懂就不證明以後長大了都不懂吧?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麽?最嚴重的說法莫過於殺人犯,明白嗎!”她又十分嚴肅起了。
“什麽!我隻不過拍了張下跪的照片,你竟然說我是殺人犯!我說這也太離譜了吧?你要是個男的,我非扇你幾下不可!”務同直迴擊道。
“你也不用嚇唬我!像你這麽覺悟差、素質低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如果小女孩長大後,看到了照片,而她已是位非常有自尊心的人,結果會怎麽樣?如果她正在參加什麽重大的比賽或在一棟高樓頂上,還或者她正在高考!這些你都想過沒有?你隻憑一時的興趣,而給別人垵下了無限的禍根!這難道就是我們高中生應該去做的事情嗎?”她毫不留情地論道,他隻管往前走,從不迴頭!
“得得得,你厲害行了吧!我務同就再不是東西,但也沒想過要害人吧?可你倒好,把我說的跟殺人犯還壞,我也是有三寸不爛之舌的,怎麽就敗在你手裏了呢?”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爭辯,快點走!給我把照片拿過出來,這事就了了。你們加入的事,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她仍兇道,心想對這種似‘無賴’的的人,不厲害就不行!也一起進了男生中等公寓樓。
務同聽後,倒忽然笑道:“朱會長,果然是有胸懷、有肚量,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呀!我等雖為男兒,但也很是佩服。你看我吧,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當然,這自不能跟你比了。但跟某些人比起來還是有十倍百倍的可用性的,你看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個領導崗位幹幹呀?”並一起進了宿舍。
這間宿舍裏有三個架子床,約15㎡。有二張三抽屜桌子,一具六合櫃子;六人床頭的牆上貼滿了各種星的畫像,也有幾件運動器材。整個比較亂,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汗’味!
“劉仁語!你傻站著幹嘛?還不快給朱會長整把椅子出來呀!”務同直倒著水。他聽後,直瞪了下其,但趕緊從桌子前搬出了一把椅子。隨手取下杆上的毛巾,擦了椅麵!
“嗨!你們就別客氣了,趕緊把照片找出來吧。”她在中間笑了句。
“行,沒問題!但客氣還是要的,我們就是你的手下了,對領導咋能不敬呢!來來來,請喝水,這可是我們宿舍最好的茶葉了!”務同直笑端給她後,就開了自己櫃子。他細細擦淨後,搭了毛巾,就把椅子搬到了她身後!“倩倩,請坐吧。這個宿舍確實比較亂,你別介意呀!”
“劉仁語,你什麽意思?知道亂你為什麽不打掃呢!眼看著叫會長說咱們嗎?”務同也取出了一卷底片和一摞照片,爾後坐到自己床邊,先照看了底片。他走過去,便拿起照片找著,不予理會!
“唉,務同!你可找仔細了,這可關乎一個人的前途命運的大事呀!”她也真有些渴了,就喝了一小口。茶葉放的太多了,她喜歡喝清淡的茶,因此就沒再喝,直放在了桌上!
“會長,你也太小題大作了吧?”務同一直看找著。
“是嗎?也許吧,但還是小心謹慎些好!萬中有一,再說人是最重要的!咱們不能憑一時之喜好,尤其是我!既然已幹起來了,就一定得幹下去,幹好。咱們是去救人,不是殺人去了!這也不分什麽有意與無意,我身為會長,當然要杜絕這些苗頭了!”十分的堅定。
“倩倩,給!”他遞給了她一張照片,她卻連看都沒看就撕成了八瓣!然後又掏出信封,裝了進去。
“會長,底片看到了!仁語,快拿剪刀來。”務同直興奮地往起一站,但卻一下子碰到了上鋪的三角鐵上!“啊……”地底片卷掉在了地上,雙手捂住頭,直倒在了床上,臉色難看極了。她就趕緊撿起底片,給過了他!“你找,我陪他上醫院。”爾後就彎下腰拍了務同兩下,關心道:“要緊不要?要不我陪你上醫院吧。”並把其扶坐了起來。
她也不小心差點被碰著,幸虧發卡擋住了!隻掉了顆水晶珠子,她就笑摸了摸頭,“上你們這兒來,可真危險,一不小心!就得帶傷迴去。”“會長,你不用為我操心了,我都碰習慣啦!”務同揉過兩下,就笑著放下了手。
“倩倩,給!底片。”他找到後,就剪下來給過了她。
“把剪子拿來!”她嚴肅道,接過他遞過的剪子後,就把底片剪彩成了四瓣!“務同,你還有沒有照片了?”十分的瘮人。
“沒,沒有了呀!兩張你已撕毀,底片你也毀了。你怎麽還用這種眼神看我呀?”務同倒有些生氣了!
“你不用這樣,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就是想要些損失費嗎?你說吧,要多少?”她又走到椅子前,拿過信封,裝了碎底片後,便裝進了兜裏!
“這?會長,瞧你!我務同是那種沒臉皮的人嗎?給你要損失費,哪我以後還怎麽在學校裏呆呀!損失費一說純屬你誤會我了,隻要你能給我安排個領導職務,我就心滿意足了!”務同又嬉笑道。也在此時,進來了兩位穿球衣的男生。並掃了一眼她,放球的男生就指著務同嘲笑道:“好你個務同,半天不見人影,原來在這和個軟蛋夾攻美女玩呢!”
“加國!說話放幹淨點,知道這是誰嗎?”務同直指擊道!但加國還是笑道:“喲!小美眉生氣了,來,陪哥哥聊會天,哥哥給你買糖吃!”務同與仁語一聽,就覺得過分了。在一旁的見學也對他勸道:“喂,老兄!別鬧了,我怎麽看她像咱們學校赫赫有名的朱倩朱會長呢?”
“沒錯,我就是朱倩!請問你叫什麽?”她又走了迴來。見學便立馬笑道:“我姓見、名學,是高二三班的學生。這位姓加、名國,和我是一個宿舍的。其實他就是嘴上有些毛病,再一個也沒看清你!”
“好啦!見學同學,認識你很高興。”並伸出細手,與見學握了下!爾後才掃了眼加國,“你真的很不幸呀!還有務同與仁語,我是不會介意的,望你們多多包涵呀!我走了,有機會再聊。”扭頭就出去了。而加國立馬追出去,又極力解釋道:“朱會長,朱會長!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千萬別往心裏去呀!”
“我知道,你迴去吧!”她一直下著樓梯,沒有迴頭。
“朱會長!朱會長,我知道你肯定生我氣了!”
“你什麽意思?你羞辱了別人,還不許人家生氣,我看你也太霸道了點吧?我警告你!別跟著我,你不怕煞風景,我還怕呢!”她憤怒地出了樓,加國也再沒追出來。來到梧桐樹下,才喘了幾口粗氣!“哪是人呆的地方嗎?”也卸了發卡。看到中間缺了一大塊,就隨手扔在了樹下。
她又捋了捋長發,直去校外又買了個。也順便買了包火柴,把信封燒了(在垃圾堆旁)。迴校後,直接去了教室!直到晚自習下迴到宿舍才對思慕笑道:“小思慕,你不知道吧!校長不僅答應了咱們的請求,還送了我支金筆。”正坐在椅子上洗著腳丫子。一臉的得意!
“是嗎?送了你一支金筆!在那呢?快叫我看看呀。”思慕立馬停了筆,似‘配合’地急切道。
“就在我那包裏,你自己取吧。”她也擦著腳。思慕就立馬拿過了她包,她便又笑道:“你不知道,我中午跟校長爭論時,我自己都歎服自個說出的話!也把校長辯的啞口無言了,最後感動的他非要送我這隻金筆!不收都不行。”並神氣地去倒了水。
思慕摸出筆,看了看。覺得跟普通的也差不多,隻是粗些,並帶著些花紋。因此等她迴來,就似‘打擊’地問道:“倩倩,這是金筆嗎?我看最多也就值個二三十,都是黃銅的!”
“什麽二三十!金筆金的是筆尖,不是全部。”她也走近了。思慕聽後才撥開筆帽,立見筆尖在燈光下閃爍著七彩光芒!這才驚喜道:“這下才有些意思!”同時,靜文倒敲了下門!“倩倩,思慕,快開門。”
“靜文?叫她也看看!”她就笑著去開了門。
“靜文,快來看呀!校長送給倩倩的金筆。”思慕也坐下去,笑著在紙上畫了幾下。
“什麽!金筆?這麽說鑰匙要到手了!”靜文也立馬笑走過去,看了其寫字。實為夥伴及協會興奮著!她就倒了水,“嗯,要到了。”爾後直端過去,喝了口,又放在了桌上。
“以後倩倩就可以用這筆簽名批字了,多酷的形象呀!”思慕也把筆給了靜文。
“說的也對!這支筆跟其它筆的字跡都不一樣,如果有偽造的,立馬可以看出來。”靜文也嬉笑道。她坐在自己床上,又‘自我’誇耀道:“唉!靜文,我告訴你,我因為一句‘精神是最好動力’感動了校長才得到這支筆的!快把筆拿過過來,我要把那幾個字作為咱們協會永久性標語,現在就得寫下來!思慕,宣傳稿就以精神是最好動力寫吧;靜文,鑰匙明天中午就可以拿到,你準備布置一下;我呢?不行!明晚還有個聚會,靜文,思慕!我看咱們還得先準備吃的喝的,我去請人。你們看怎麽樣?”就這樣一口氣全吩咐了出來。
“行!聽你的,你呀?腦子運轉的可真快,我聽都跟不上趟!”思慕真驚訝地看了她。靜文也笑道:“倩倩,我可發現你越來越能說了,到現在我們怕是脫了褲子都追不上呀!”
“唉!我也發現了一種趨勢,就是你倆越來越愛合起夥來對付我了!”她也笑拿過了靜文手中的筆。
“可是你別忘了!每次我們聯合起來,不但沒能說過你,反而被你教訓了一頓又一頓的!我們還沒說什麽呢,你倒不樂意了,是不是想叫我們聯合升級呀?”思慕走過去,很硬氣地威脅道!靜文靠近後,就使了下眼色。“就是倩倩,不是我說你!你有時也太得理不饒人了,把我們訓的半天抬不起頭來!你老說自己沒有什麽大小姐脾氣,但是你發起脾氣來,使我們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比奴隸主的大小姐還要厲害!我們真是太可憐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懺悔之意嗎?”並都坐下去,各嬉笑地抓了她一隻胳膊!
“你們!你們這是想幹什麽?靜文,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她剛起身,就被二人拉了下去。思慕還笑道:“訓吧!我知道,你不訓人心裏就癢癢,是不是呀?”
“程思慕!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麽,我也知道我鬥不過你們,但是!我不怕,我也始終認為訓你們訓的很對,很有理!如果你們膽敢對我不敬,哪就是大逆不道,你們知道嗎?”她也兇地笑玩道。
“呦!我們怎麽大逆不道了?難道你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靜文也搭在了她肩上,一手抓著,另一手還嬉摸了摸她光嫩的臉蛋!她就立馬抖了下,似發怒道:“既然你們都承認我這個女王,哪你們還不趕快給我跪下!求得我的寬恕,竟敢這般放肆無理!”
“什麽可惡的女王?就像吸血鬼一般,我們能跪下嗎?”思慕似悲苦道。
“不能!”靜文直大聲激奮道。
“我們該怎麽辦?”思慕又問了句!
“反抗!”
“你們快點放開我!我是女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她似真實地極力掙紮著。
“對!反抗,靜文!壓好身子,我們要把她的黑心掏出來喂狗!”思慕立馬把她扳倒在床上,靜文就壓在了她大腿上。並捺住了兩隻胳膊。她又極力反抗道:“程思慕,吳靜文!你們這兩個滅絕人性的叛徒,我平時是怎樣對你們好的,竟敢把我的心拿去喂狗!我看最應該把你們的心拿去喂了野狼。”
思慕用手做了個刀子形,在她胸前一劃,雙手又亂挖幾下,就攏起了雙手!“靜文,你快看,這心果然是黑的!咦,上麵好像還有字,我給你念念。我是惡女王的黑心,求思慕和靜文兩位姐姐饒了我吧!千萬不要把我拿去喂狗,求求姐姐們了。好啦,靜文!她都叫咱們姐姐了,你說怎麽辦吧?”同時她直大罵道:“程思慕!好你個不知羞恥的臭丫頭,還沒我大呢,就想讓本女王叫你姐,門都沒有!”
“我看她的心已有懺悔之意了,哪就痛快地撓她一頓收工得啦,也顯得咱們仁義不是!”靜文又嬉笑地坐在了她肚子上。
“什麽仁義?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呢!”
“想死?想的美!你死了,我們怎麽辦?你的事業誰給你繼承呀?”思慕也挽起了袖子。
“不是有你倆嗎?殺了我,你就可以當女王了!”
“呸!你這爛女王,誰想當呀?還是吃我一頓撓吧!”思慕說完就撓起了她。她立馬笑著掙紮開了,“程思慕,你這迴可是算撓了我一迴!吳靜文,你個小臭丫頭!你也給我記住。”
“呀!真不愧是咱們的頭,就是嘴硬。都落到這份田地了,還死撐著!看來我也得來點了。”靜文倒鬆了她兩隻胳膊,她也就極力反擊了!但終難敵過四隻手,不一會兒就無力還擊了,笑著都咳嗽地流下了淚!耳紅目赤起來,二人也才放了手。靜文下去後,她就拽著思慕衣服困難地坐了起來,直喘著粗氣,頭發亂著。過了會,她才起身整了整衣服,爾後直端過那杯水,一飲而盡了!
思慕也給自己和靜文倒了水,“倩倩,這迴我終於報仇了!”爾後,直坐迴了椅子。她此時卸了發卡於桌上,捋了捋秀發。“思慕,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饒了你們這一迴,下麵我問你們一件正事,你們跟佳佳談的怎麽樣了?”並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這?這,唉!倩倩,你原來那個發卡呢?”思慕說不上來,見了桌上發卡,就拿過去又笑道。靜文隻坐在思慕床邊,端著水不吱聲!
“行了!那個壞啦,我又買了個新的。你們快說說佳佳的情況!”她見二人不說就大聲了句,並給自己添水去了。
“怎麽了?到底是說話呀!剛才你倆一個比一個能說,現在卻怎麽了?都啞巴啦!”她又坐迴了,一臉的兇!
“倩倩,事情可能不妙!聽她的話音,沒有加入的意思。”靜文低頭道。
“有沒有明確的不願意?”她急切道。
“自從你走後,我就和思慕溝通了一下。然後從側麵問了對咱們協會有什麽看法,及咱們即將開辦的心人協會的宗旨和意願都跟她說了。而她隻說了一個好!最後借了幾本名著小說就走了,全過程不到二十分鍾。”靜文十分認真地說著。
“是嗎!‘好’她說的?這就好辦了,你們怎麽還這副熊樣呢?這辦的很好呀!行了,行了,高興點,目的已經達到了!下一步我一準搞過來,以後她可是大有用處的。你們知道嗎?她媽可是心理醫生,我想她也不會差到那去的!”她直起身,自樂道。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以前你們可是很少打交道的呀!”思慕甚不解道。
“這你說錯了,我如果不了解她,能讓你們打探她的態度嗎?”她又很得意了。
“思慕,咱們會長是誰?她專有識才的能力!不過,倩倩,我想不通一點,她不善言語,我都懷疑她能否答應你?可你還這麽有把握!”就也擔心起了。
“靜文,你和思慕,還有我,心理有問題嗎?”她笑問道,思慕卻仍玩弄著發卡。
“當然沒有了!”靜文直笑道,知道她肯定有問的理由!
“佳佳不善言語,是你們太厲害了!如果換一個心理有問題的人,她就會一眼看出,並想盡辦法地找到病因,並給其治好!因為隻有這樣,她看的書才沒有白看!如果遇到問題,就又會激起她看書的欲望。而咱們心人協會正是提供了一個與心理障礙者接觸的機會,你們說她能不答應我嗎?”她又坐迴去,拿起了桌上的金筆。
“唉!倩倩,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想通了!”靜文直笑道。
“是嗎?什麽破理由!這裏麵都有一個大問題,就是你肯定她有讀書的欲望嗎?”思慕直抬起頭,辯問道。似十分的認真!
“問的好!我知道你肯定是沒有看書欲望的,但佳佳的眼鏡、天天在圖書館看書的身影,就足以證明了我的推斷。一個人光看書,不去實踐,那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除非看的都是些小說之類的休閑書。”
“倩倩,木佳向你借的可都是些小說呀!”思慕興奮了句,但靜文卻認真述道:“佳佳她開始翻了幾本心理學方麵的書,卻說都是些小兒科的內容,她上初中時都看過了!最後才拿過幾本小說走的。”
“是嗎!思慕,這迴看你還有什麽可反駁的?”她直看說道。
“我這?靜文,我知道這肯定是你瞎編的!什麽小兒科?我當時也在場,怎麽沒聽說呢?”並給其使了個眼色。
“思慕,你駁不過倩倩,也用不著拿過我做墊被的吧?我可是實話實說的!在這麽重要的正事麵前,我敢瞎編嗎?再說了,你當時正月經來了,怎麽可能知道呢!”靜文努力辯駁完,她就笑接道:“思慕,你有特殊原因,這迴就原諒你了!”
“什麽和什麽呀?靜文,你就不會輕鬆點,哪麽認真幹嗎?人家都說咱們是越來越聯合了嗎!”思慕又似有怨氣地咧了下靜文。
“思慕,你可要分清!正事麵前,可不能來半點虛的!”靜文又認真了句。她也就放下筆,起身兇道:“思慕,我今天可要好好治治你,要不然你也太不知道輕重了!”爾後就抱住其腰,掐起了其肚子。
“啊,啊!倩倩,行啦
“啊,噢不!是專門找你有些事。”仁語低頭了句,手裏拿著一個信封。這還沒等她迴話,思慕就搶先道:“劉仁語,你長沒長記性?我是怎麽跟你說的呀!”一臉的兇。
“行啦!思慕,你先迴去吧!我說一會話,就迴去。”她似怒道。思慕卻迴道:“我不迴去!我要跟著你,看他能說些什麽!”並堅持繃著臉。
“思慕,聽話!待會迴去,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靜文、美華你倆也一起去聽聽,現在先把思慕拉迴去!”她似令完,就跟他一起去了一處花園。思慕知道是不能阻止的,就想再找個機會與劉仁語談談!
“朱會長,沒想到……”
“行了,你以後就叫我倩倩,我叫你仁語就行了!”她直打斷道。
“啊,倩倩!唉,剛才那位叫什麽呀?”二人就來到了花園邊上,又沿著石鋪的小道往裏走著。這花園中心有一對雙魚噴泉,由漢白玉雕刻而成!魚嘴裏一直噴著低矮的水柱,造型酷似一個‘x’。
“你說的是程思慕吧?她就是嘴上厲害些,可心絕對是善良的!唉,仁語,你找我到底有何事呀?”在噴泉邊上,也看了眼他。
“啊!是這樣的,務同那天給你和那個小女孩照了張相,主要是想叫你做宣傳用的!”並給過了信封。
“是嗎?務同就是那個調皮的小夥子,他還挺有心的!”她也客氣地取了照片。
他也笑應道:“倩倩,其實你隻看到他的一麵!他還……”
“行了!你說他拍這什麽意思?是想讚揚我,還是想汙辱那個女孩?說話!聽見沒有?”她隻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地瞪著他,手也抖了!
“這,這?倩倩,務同他可絕沒有這個意思!”他趕緊解釋道,看了眼她厲害的眼神,都緊張地出了汗!
“哪你什麽意思?”她仍怒視著!
“我?我沒什麽意思,我看這照片可以反映你的偉大身軀和眾人的愛心呀……”他直撓著頭。
“夠啦!你想過沒有?如果那女孩長大後,看到這張照片,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情形?人生最大的恥辱莫過於此,她不是要飯的!我也不是救世的菩薩,我隻不過做了一件我能做到也應該去做的事,你們這是在讚揚我,還是在臊我?是否考慮過也將給那小女孩永遠地留下抬不起頭的心理陰影!”她毅然撕毀了照片,爾後又裝入了信封。他此時啞口無言地呆站著!
“還有沒有了?底片呢!”她又裝起信封,依然怒視著他!
“照片底片?啊!都在務同哪裏。”他非常小心道。
“他現在在哪?”一直瞪著!
“他,務同?啊……對對對,是在宿舍,啊不!可能在教室?或者在足球場踢球呢!”
“劉仁語!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找人去!並把照片和底片全部找來,如若不然!你,還有那個務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還不快去!”並走在了前麵。
“劉仁語,那個務同到底在哪?”二人直往學校足球場走著,在後麵的他直垂頭喪氣地應道:“他喜歡踢球,幾乎天天都在踢。”
足球場的看台上,每天都有許多的學生!她是很少來看的,除非有什麽重大比賽。她也喜歡足球比賽,而並非足迷!因為足球最能體現團隊精神了,她也就是那教練!
“唉!他在那呢?”她來到看台下,看了眼正踢得熱鬧的比賽!
“哪不是!穿著紅色9號隊服的那個,我這就給你叫去。”他也就進了球場。並邊跑邊喊道:“務同,務同!先過來一下。”
她一直看著,他跑到務同麵前,二人好像吵了架。最後他拽著務同球衣就把其拉了過來,隻見務同一頭的汗,也一臉的不高興!“瞧你個劉仁語,老子好心好意給你個接近她的機會,你可倒好!不僅不領情,還把老子給賣了!”他自迴擊道:“行啦!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在人家麵前丟盡了臉麵!你說你什麽東西?拍個什麽不好,非拍人家下跪呀!”等把其拽到她麵前後,忽然硬氣道:“倩倩,人給你拽來了!”
“唉!朱會長,我給你說實話吧,本來我們有加入你們協會的意思!不過你剛才厲害的嚇人,我們的念頭又斷了,你還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務同勢大完就想走,但被他直拉住了!其就又罵道:“唉!放手,要不然我跟你沒完,重色輕友的東西!”並甩了下。
她此時才開口道:“務同,你看咱們應該好好說,還是鬧事得滿城風雨、不要臉皮的好呢?”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實話告訴你!我務同長這麽大,最不怕威脅了,更別說你個女流之輩!就是閻王爺來了,他也得讓我三分!”十分的傲慢、囂張。。
“是嗎?哪好,你可別後悔!現在學校的廣播,我們協會可有一份。就咱們市的電視台、廣播及各大報刊,我也是一唿百應的!再說我手裏還有證據,如果你不想在這個城市呆了,你完全可以不交照片和底片!都聽清楚了,想好了,我給你三分鍾考慮。”她就不信這個邪,務同能因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而鬧得‘背井離鄉’?
他也就勸道:“務同,你這又是何苦來呢?人家朱會長主要害怕給那小女孩留下不健康的陰影,人家可是大仁大義呀!你可千萬別憑你那一時衝動,而毀了你自己的善心及你的家呀!”
“行了,行了!朱會長,我知道我理虧,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告訴你,另一張照片和底片就在我宿舍的櫃子裏,我這就給你取去。”務同突然的1800大轉變,便使他立馬笑起了!“務同,早說也不至於如此吧?朱會長這人確實是一個幹大事業的人,不如咱們現在就加入她的協會吧?也算出份力,你看怎麽樣?”並摟過其往迴走了。
“唉,仁語!有一點我得先聲明好,幹不幹大事業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們想加入,首先必須端正一點,照片的事,是你們錯了,還是我錯了?”她直跟在後麵。
“當然是我們錯了!太不應該拍這種有損價格尊嚴的照片了。”他剛說完,務同就不起地駁說道:“得了吧!別一見漂亮女孩就沒了骨氣,一個小女孩知道什麽是人格尊嚴呀?”仍一臉的頑皮!
“這,這不得不說你兩句!你務同看問題可太片麵了,小女孩現在不懂就不證明以後長大了都不懂吧?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麽?最嚴重的說法莫過於殺人犯,明白嗎!”她又十分嚴肅起了。
“什麽!我隻不過拍了張下跪的照片,你竟然說我是殺人犯!我說這也太離譜了吧?你要是個男的,我非扇你幾下不可!”務同直迴擊道。
“你也不用嚇唬我!像你這麽覺悟差、素質低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如果小女孩長大後,看到了照片,而她已是位非常有自尊心的人,結果會怎麽樣?如果她正在參加什麽重大的比賽或在一棟高樓頂上,還或者她正在高考!這些你都想過沒有?你隻憑一時的興趣,而給別人垵下了無限的禍根!這難道就是我們高中生應該去做的事情嗎?”她毫不留情地論道,他隻管往前走,從不迴頭!
“得得得,你厲害行了吧!我務同就再不是東西,但也沒想過要害人吧?可你倒好,把我說的跟殺人犯還壞,我也是有三寸不爛之舌的,怎麽就敗在你手裏了呢?”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爭辯,快點走!給我把照片拿過出來,這事就了了。你們加入的事,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她仍兇道,心想對這種似‘無賴’的的人,不厲害就不行!也一起進了男生中等公寓樓。
務同聽後,倒忽然笑道:“朱會長,果然是有胸懷、有肚量,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呀!我等雖為男兒,但也很是佩服。你看我吧,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當然,這自不能跟你比了。但跟某些人比起來還是有十倍百倍的可用性的,你看你能不能給我安排個領導崗位幹幹呀?”並一起進了宿舍。
這間宿舍裏有三個架子床,約15㎡。有二張三抽屜桌子,一具六合櫃子;六人床頭的牆上貼滿了各種星的畫像,也有幾件運動器材。整個比較亂,空氣中還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汗’味!
“劉仁語!你傻站著幹嘛?還不快給朱會長整把椅子出來呀!”務同直倒著水。他聽後,直瞪了下其,但趕緊從桌子前搬出了一把椅子。隨手取下杆上的毛巾,擦了椅麵!
“嗨!你們就別客氣了,趕緊把照片找出來吧。”她在中間笑了句。
“行,沒問題!但客氣還是要的,我們就是你的手下了,對領導咋能不敬呢!來來來,請喝水,這可是我們宿舍最好的茶葉了!”務同直笑端給她後,就開了自己櫃子。他細細擦淨後,搭了毛巾,就把椅子搬到了她身後!“倩倩,請坐吧。這個宿舍確實比較亂,你別介意呀!”
“劉仁語,你什麽意思?知道亂你為什麽不打掃呢!眼看著叫會長說咱們嗎?”務同也取出了一卷底片和一摞照片,爾後坐到自己床邊,先照看了底片。他走過去,便拿起照片找著,不予理會!
“唉,務同!你可找仔細了,這可關乎一個人的前途命運的大事呀!”她也真有些渴了,就喝了一小口。茶葉放的太多了,她喜歡喝清淡的茶,因此就沒再喝,直放在了桌上!
“會長,你也太小題大作了吧?”務同一直看找著。
“是嗎?也許吧,但還是小心謹慎些好!萬中有一,再說人是最重要的!咱們不能憑一時之喜好,尤其是我!既然已幹起來了,就一定得幹下去,幹好。咱們是去救人,不是殺人去了!這也不分什麽有意與無意,我身為會長,當然要杜絕這些苗頭了!”十分的堅定。
“倩倩,給!”他遞給了她一張照片,她卻連看都沒看就撕成了八瓣!然後又掏出信封,裝了進去。
“會長,底片看到了!仁語,快拿剪刀來。”務同直興奮地往起一站,但卻一下子碰到了上鋪的三角鐵上!“啊……”地底片卷掉在了地上,雙手捂住頭,直倒在了床上,臉色難看極了。她就趕緊撿起底片,給過了他!“你找,我陪他上醫院。”爾後就彎下腰拍了務同兩下,關心道:“要緊不要?要不我陪你上醫院吧。”並把其扶坐了起來。
她也不小心差點被碰著,幸虧發卡擋住了!隻掉了顆水晶珠子,她就笑摸了摸頭,“上你們這兒來,可真危險,一不小心!就得帶傷迴去。”“會長,你不用為我操心了,我都碰習慣啦!”務同揉過兩下,就笑著放下了手。
“倩倩,給!底片。”他找到後,就剪下來給過了她。
“把剪子拿來!”她嚴肅道,接過他遞過的剪子後,就把底片剪彩成了四瓣!“務同,你還有沒有照片了?”十分的瘮人。
“沒,沒有了呀!兩張你已撕毀,底片你也毀了。你怎麽還用這種眼神看我呀?”務同倒有些生氣了!
“你不用這樣,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不就是想要些損失費嗎?你說吧,要多少?”她又走到椅子前,拿過信封,裝了碎底片後,便裝進了兜裏!
“這?會長,瞧你!我務同是那種沒臉皮的人嗎?給你要損失費,哪我以後還怎麽在學校裏呆呀!損失費一說純屬你誤會我了,隻要你能給我安排個領導職務,我就心滿意足了!”務同又嬉笑道。也在此時,進來了兩位穿球衣的男生。並掃了一眼她,放球的男生就指著務同嘲笑道:“好你個務同,半天不見人影,原來在這和個軟蛋夾攻美女玩呢!”
“加國!說話放幹淨點,知道這是誰嗎?”務同直指擊道!但加國還是笑道:“喲!小美眉生氣了,來,陪哥哥聊會天,哥哥給你買糖吃!”務同與仁語一聽,就覺得過分了。在一旁的見學也對他勸道:“喂,老兄!別鬧了,我怎麽看她像咱們學校赫赫有名的朱倩朱會長呢?”
“沒錯,我就是朱倩!請問你叫什麽?”她又走了迴來。見學便立馬笑道:“我姓見、名學,是高二三班的學生。這位姓加、名國,和我是一個宿舍的。其實他就是嘴上有些毛病,再一個也沒看清你!”
“好啦!見學同學,認識你很高興。”並伸出細手,與見學握了下!爾後才掃了眼加國,“你真的很不幸呀!還有務同與仁語,我是不會介意的,望你們多多包涵呀!我走了,有機會再聊。”扭頭就出去了。而加國立馬追出去,又極力解釋道:“朱會長,朱會長!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千萬別往心裏去呀!”
“我知道,你迴去吧!”她一直下著樓梯,沒有迴頭。
“朱會長!朱會長,我知道你肯定生我氣了!”
“你什麽意思?你羞辱了別人,還不許人家生氣,我看你也太霸道了點吧?我警告你!別跟著我,你不怕煞風景,我還怕呢!”她憤怒地出了樓,加國也再沒追出來。來到梧桐樹下,才喘了幾口粗氣!“哪是人呆的地方嗎?”也卸了發卡。看到中間缺了一大塊,就隨手扔在了樹下。
她又捋了捋長發,直去校外又買了個。也順便買了包火柴,把信封燒了(在垃圾堆旁)。迴校後,直接去了教室!直到晚自習下迴到宿舍才對思慕笑道:“小思慕,你不知道吧!校長不僅答應了咱們的請求,還送了我支金筆。”正坐在椅子上洗著腳丫子。一臉的得意!
“是嗎?送了你一支金筆!在那呢?快叫我看看呀。”思慕立馬停了筆,似‘配合’地急切道。
“就在我那包裏,你自己取吧。”她也擦著腳。思慕就立馬拿過了她包,她便又笑道:“你不知道,我中午跟校長爭論時,我自己都歎服自個說出的話!也把校長辯的啞口無言了,最後感動的他非要送我這隻金筆!不收都不行。”並神氣地去倒了水。
思慕摸出筆,看了看。覺得跟普通的也差不多,隻是粗些,並帶著些花紋。因此等她迴來,就似‘打擊’地問道:“倩倩,這是金筆嗎?我看最多也就值個二三十,都是黃銅的!”
“什麽二三十!金筆金的是筆尖,不是全部。”她也走近了。思慕聽後才撥開筆帽,立見筆尖在燈光下閃爍著七彩光芒!這才驚喜道:“這下才有些意思!”同時,靜文倒敲了下門!“倩倩,思慕,快開門。”
“靜文?叫她也看看!”她就笑著去開了門。
“靜文,快來看呀!校長送給倩倩的金筆。”思慕也坐下去,笑著在紙上畫了幾下。
“什麽!金筆?這麽說鑰匙要到手了!”靜文也立馬笑走過去,看了其寫字。實為夥伴及協會興奮著!她就倒了水,“嗯,要到了。”爾後直端過去,喝了口,又放在了桌上。
“以後倩倩就可以用這筆簽名批字了,多酷的形象呀!”思慕也把筆給了靜文。
“說的也對!這支筆跟其它筆的字跡都不一樣,如果有偽造的,立馬可以看出來。”靜文也嬉笑道。她坐在自己床上,又‘自我’誇耀道:“唉!靜文,我告訴你,我因為一句‘精神是最好動力’感動了校長才得到這支筆的!快把筆拿過過來,我要把那幾個字作為咱們協會永久性標語,現在就得寫下來!思慕,宣傳稿就以精神是最好動力寫吧;靜文,鑰匙明天中午就可以拿到,你準備布置一下;我呢?不行!明晚還有個聚會,靜文,思慕!我看咱們還得先準備吃的喝的,我去請人。你們看怎麽樣?”就這樣一口氣全吩咐了出來。
“行!聽你的,你呀?腦子運轉的可真快,我聽都跟不上趟!”思慕真驚訝地看了她。靜文也笑道:“倩倩,我可發現你越來越能說了,到現在我們怕是脫了褲子都追不上呀!”
“唉!我也發現了一種趨勢,就是你倆越來越愛合起夥來對付我了!”她也笑拿過了靜文手中的筆。
“可是你別忘了!每次我們聯合起來,不但沒能說過你,反而被你教訓了一頓又一頓的!我們還沒說什麽呢,你倒不樂意了,是不是想叫我們聯合升級呀?”思慕走過去,很硬氣地威脅道!靜文靠近後,就使了下眼色。“就是倩倩,不是我說你!你有時也太得理不饒人了,把我們訓的半天抬不起頭來!你老說自己沒有什麽大小姐脾氣,但是你發起脾氣來,使我們毛骨悚然膽戰心驚的,比奴隸主的大小姐還要厲害!我們真是太可憐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懺悔之意嗎?”並都坐下去,各嬉笑地抓了她一隻胳膊!
“你們!你們這是想幹什麽?靜文,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她剛起身,就被二人拉了下去。思慕還笑道:“訓吧!我知道,你不訓人心裏就癢癢,是不是呀?”
“程思慕!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麽,我也知道我鬥不過你們,但是!我不怕,我也始終認為訓你們訓的很對,很有理!如果你們膽敢對我不敬,哪就是大逆不道,你們知道嗎?”她也兇地笑玩道。
“呦!我們怎麽大逆不道了?難道你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靜文也搭在了她肩上,一手抓著,另一手還嬉摸了摸她光嫩的臉蛋!她就立馬抖了下,似發怒道:“既然你們都承認我這個女王,哪你們還不趕快給我跪下!求得我的寬恕,竟敢這般放肆無理!”
“什麽可惡的女王?就像吸血鬼一般,我們能跪下嗎?”思慕似悲苦道。
“不能!”靜文直大聲激奮道。
“我們該怎麽辦?”思慕又問了句!
“反抗!”
“你們快點放開我!我是女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她似真實地極力掙紮著。
“對!反抗,靜文!壓好身子,我們要把她的黑心掏出來喂狗!”思慕立馬把她扳倒在床上,靜文就壓在了她大腿上。並捺住了兩隻胳膊。她又極力反抗道:“程思慕,吳靜文!你們這兩個滅絕人性的叛徒,我平時是怎樣對你們好的,竟敢把我的心拿去喂狗!我看最應該把你們的心拿去喂了野狼。”
思慕用手做了個刀子形,在她胸前一劃,雙手又亂挖幾下,就攏起了雙手!“靜文,你快看,這心果然是黑的!咦,上麵好像還有字,我給你念念。我是惡女王的黑心,求思慕和靜文兩位姐姐饒了我吧!千萬不要把我拿去喂狗,求求姐姐們了。好啦,靜文!她都叫咱們姐姐了,你說怎麽辦吧?”同時她直大罵道:“程思慕!好你個不知羞恥的臭丫頭,還沒我大呢,就想讓本女王叫你姐,門都沒有!”
“我看她的心已有懺悔之意了,哪就痛快地撓她一頓收工得啦,也顯得咱們仁義不是!”靜文又嬉笑地坐在了她肚子上。
“什麽仁義?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呢!”
“想死?想的美!你死了,我們怎麽辦?你的事業誰給你繼承呀?”思慕也挽起了袖子。
“不是有你倆嗎?殺了我,你就可以當女王了!”
“呸!你這爛女王,誰想當呀?還是吃我一頓撓吧!”思慕說完就撓起了她。她立馬笑著掙紮開了,“程思慕,你這迴可是算撓了我一迴!吳靜文,你個小臭丫頭!你也給我記住。”
“呀!真不愧是咱們的頭,就是嘴硬。都落到這份田地了,還死撐著!看來我也得來點了。”靜文倒鬆了她兩隻胳膊,她也就極力反擊了!但終難敵過四隻手,不一會兒就無力還擊了,笑著都咳嗽地流下了淚!耳紅目赤起來,二人也才放了手。靜文下去後,她就拽著思慕衣服困難地坐了起來,直喘著粗氣,頭發亂著。過了會,她才起身整了整衣服,爾後直端過那杯水,一飲而盡了!
思慕也給自己和靜文倒了水,“倩倩,這迴我終於報仇了!”爾後,直坐迴了椅子。她此時卸了發卡於桌上,捋了捋秀發。“思慕,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就饒了你們這一迴,下麵我問你們一件正事,你們跟佳佳談的怎麽樣了?”並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這?這,唉!倩倩,你原來那個發卡呢?”思慕說不上來,見了桌上發卡,就拿過去又笑道。靜文隻坐在思慕床邊,端著水不吱聲!
“行了!那個壞啦,我又買了個新的。你們快說說佳佳的情況!”她見二人不說就大聲了句,並給自己添水去了。
“怎麽了?到底是說話呀!剛才你倆一個比一個能說,現在卻怎麽了?都啞巴啦!”她又坐迴了,一臉的兇!
“倩倩,事情可能不妙!聽她的話音,沒有加入的意思。”靜文低頭道。
“有沒有明確的不願意?”她急切道。
“自從你走後,我就和思慕溝通了一下。然後從側麵問了對咱們協會有什麽看法,及咱們即將開辦的心人協會的宗旨和意願都跟她說了。而她隻說了一個好!最後借了幾本名著小說就走了,全過程不到二十分鍾。”靜文十分認真地說著。
“是嗎!‘好’她說的?這就好辦了,你們怎麽還這副熊樣呢?這辦的很好呀!行了,行了,高興點,目的已經達到了!下一步我一準搞過來,以後她可是大有用處的。你們知道嗎?她媽可是心理醫生,我想她也不會差到那去的!”她直起身,自樂道。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以前你們可是很少打交道的呀!”思慕甚不解道。
“這你說錯了,我如果不了解她,能讓你們打探她的態度嗎?”她又很得意了。
“思慕,咱們會長是誰?她專有識才的能力!不過,倩倩,我想不通一點,她不善言語,我都懷疑她能否答應你?可你還這麽有把握!”就也擔心起了。
“靜文,你和思慕,還有我,心理有問題嗎?”她笑問道,思慕卻仍玩弄著發卡。
“當然沒有了!”靜文直笑道,知道她肯定有問的理由!
“佳佳不善言語,是你們太厲害了!如果換一個心理有問題的人,她就會一眼看出,並想盡辦法地找到病因,並給其治好!因為隻有這樣,她看的書才沒有白看!如果遇到問題,就又會激起她看書的欲望。而咱們心人協會正是提供了一個與心理障礙者接觸的機會,你們說她能不答應我嗎?”她又坐迴去,拿起了桌上的金筆。
“唉!倩倩,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想通了!”靜文直笑道。
“是嗎?什麽破理由!這裏麵都有一個大問題,就是你肯定她有讀書的欲望嗎?”思慕直抬起頭,辯問道。似十分的認真!
“問的好!我知道你肯定是沒有看書欲望的,但佳佳的眼鏡、天天在圖書館看書的身影,就足以證明了我的推斷。一個人光看書,不去實踐,那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除非看的都是些小說之類的休閑書。”
“倩倩,木佳向你借的可都是些小說呀!”思慕興奮了句,但靜文卻認真述道:“佳佳她開始翻了幾本心理學方麵的書,卻說都是些小兒科的內容,她上初中時都看過了!最後才拿過幾本小說走的。”
“是嗎!思慕,這迴看你還有什麽可反駁的?”她直看說道。
“我這?靜文,我知道這肯定是你瞎編的!什麽小兒科?我當時也在場,怎麽沒聽說呢?”並給其使了個眼色。
“思慕,你駁不過倩倩,也用不著拿過我做墊被的吧?我可是實話實說的!在這麽重要的正事麵前,我敢瞎編嗎?再說了,你當時正月經來了,怎麽可能知道呢!”靜文努力辯駁完,她就笑接道:“思慕,你有特殊原因,這迴就原諒你了!”
“什麽和什麽呀?靜文,你就不會輕鬆點,哪麽認真幹嗎?人家都說咱們是越來越聯合了嗎!”思慕又似有怨氣地咧了下靜文。
“思慕,你可要分清!正事麵前,可不能來半點虛的!”靜文又認真了句。她也就放下筆,起身兇道:“思慕,我今天可要好好治治你,要不然你也太不知道輕重了!”爾後就抱住其腰,掐起了其肚子。
“啊,啊!倩倩,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