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過開水,就去了廁所。蹲過一個小時,才解決了一點!弄得是頭昏腦脹、腳麻腿酸的,他看了些書,結果認為可能是缺乏纖維素,吃不到青菜的結果!他因此就在校醫那買了些纖維素,爾後才迴了宿舍。

    此時高已去了二號,他開門後,吃過藥就睡下了。熄燈後,吳就從二號過來了!見他已睡下,就笑道:“向明,今晚可就剩咱倆了!”

    “是嗎?哪說明還是咱倆厲害!再冷都不怕,意誌堅定。這才有點大男子漢的氣魄!”他依然沒有脫毛衣。

    “唉!要不咱倆把他們的被子都拿來蓋上吧,這樣不是更暖和些嗎!”爾後就從他床背踏上去,取了劉國奇的被子。

    “我這一個就夠了!我不脫衣服。”爾後,倒問道:“唉,小峰,你現在跟劉瑩怎麽樣了?”

    “嗯,快了!快了,那驢日的張凱昨日親口對我說他退出了!”吳也鋪起了床,“怎麽!你有什麽好主意嗎?”

    “可能,我隻是說可能……算了,還是不說了!免得影響你的信心。”

    “別,別!有什麽就說嗎?咱倆還有什麽不好說的!”吳也脫了毛衣。

    “沒什麽!我看你一定能行的,再加一把勁。”他雖嘴上說著,但卻想道:可能不行!這其中好像有著一種隔絕!他可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就離元旦隻有一個月了。因此在周日晚自習上,班主任就對大家說道:“同學們,元旦就快要到了,學校將要舉辦聯歡晚會,要求每個班都得出節目。咱們班,我想不如找幾個人,編排個舞蹈意思意思就行了!這事就由學習委員蔣萍具體負責吧。”並卸下眼鏡,擦拭了下。

    爾後,就下到第一排,接著說道:“這個,學校呢,還給每班定了三套明信片的任務。是為了捐助貧困山區孩子們的上學問題,每套十張,每張一點五元。希望大家都能湧躍購買,幫助那些可憐的孩子們!這事由團支書任綿綿同學負責登記。”班主任也咳嗽了下,並往外走了。但沒兩步,又迴到原地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新增團員的事。希望有意加入的同學,緊快寫好申請書,交給任綿綿同學。下周開班會時,就要正式討論通過。因此抓緊時間吧!”這次說完,叫過蔣萍與任綿綿就出去了!過了一會,隻進來了她們。

    也在此後,教室就開始慢慢沸騰了!最兇的自要屬王明威了,其對第四排的吳小峰喊一聲後,又招手道:“小峰,來,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呀?值得你如此大唿小叫的!”吳扭頭笑應句。王依然招了下手,爾後就前去趴在了吳耳邊,淫笑道:“唉,你發現沒有?你同桌的奶子特別大!”還打了手勢。

    吳的同桌王彤,立即扭頭怒說道:“王明威,你說誰呢?嘴巴放幹淨點!”爾後就背扭了過去。吳便向王打了個無奈的手勢!王覺得很失麵子,就走到王彤桌前,視上學似兒戲,毫不在意、肆無忌憚地把手搭在其肩上,雙目淫視著(弱懦性感)!並很狂野地挑逗道:“怎麽了?小妹妹,瞧你!還生氣啦,哥哥也沒說什麽呀?看你,也太不吃玩了!好了,別生氣啦。”爾後又拍了身子一下,盯笑道:“笑笑,笑笑嘛!”

    此刻大多數人都‘諞’開了!自習的紀律,蕩然無存。但依然有人無奈地堅持著,可更多的是一種無聲的對抗,逆中求進的精神!這也幾乎成了每日的必修課!

    吳早看不慣了,也有些喜歡憨厚可愛、活潑好玩的同桌!因此就打抱不平道:“唉!有你這樣跟人家玩的嗎?人家都不理你了……”剛到此,王明威就站直兇爆著臉,指死氣勢懾人道:“你這什麽意思?啊!就許你跟她玩,別人就不能跟她玩了?你他媽的管的也太寬了點吧!”

    吳就一直盯看著其,不說話!眾人也都靜下來關注了,王明威也怒視著,但一會兒後,王卻打破了僵局,用威脅、強硬的語氣似誓道:“你小子,給老子等著!”並直出了教室。

    陳見其走後,才對吳安慰道:“小峰,沒事!他不敢把你怎樣。”吳就也立馬迴應道:“媽的,老子才不怕呢!什麽東西。”爾後便趴在了桌上。

    隻過去一會,王明威又迴來了。直叼著煙,坐迴後就跟李兵(最後一排)‘諞’了起來。“唉!你看咱班的簫佩舒怎麽樣?”

    間隔一排的簫佩舒也立馬就聽見了,並扭迴了頭!可王卻沒有發現,見李兵遲遲不應,就猛拍了下李的頭!笑罵道:“你他媽的還是個男人嗎?連話都不敢說了!”

    “明威,她可厲害了!我不敢說。”李隻抱了頭。王就又猛拍了下,“你他娘的真沒椽子!虧你還長了這麽大,怕她個逑!她不就是長了一對虎牙,像隻母老虎嗎!記住,你哥我就是專門打虎的武鬆。你呢?就是我手裏的那根棍子!”

    簫聽地早已怒不可遏了,便起身指著王,兇道:“王明威,你說誰呢!”

    王聽後,倒先看著愣了下!起來的茫然,也蹬跑了凳子。突然嬉笑道:“就說你呢!大虎牙,怎麽樣?”還跳了兩下!眾人又都觀戰了。

    “有種你再說一遍,看我不罵不死你這逑勢子了哩!”

    “呀!我就說大虎牙,大虎牙!看你還能把我怎麽樣?”並又做了幾個鬼臉,扭了扭屁股!就把眾人都給逗笑樂了,弄得簫甚沒麵子!但突然大笑道:“跳蚤!你娃不要張,有本事給你姐我單挑!”

    這剛說道“跳蚤”二字時,眾人又都立馬止了笑!也難得的平靜了,都注視著王下一步會幹什麽?也都為簫捏了一把汗。

    王也頓時呆住了!但很快嬉笑道:“媽的,也邪門啦!上初中時就有人叫我跳蚤,沒想到你也叫上了!可以,你夠狠!一下就打到了老子死穴上,好!你不是要單挑嗎?老子陪你。”

    眾人見王笑了,才鬆了一口氣!這‘跳蚤’一詞最早出自徐榮發之口,陳興傑覺得很形象(王的手腳不僅細,而且特長。再加上此人的德性)因此就內部傳開了,不過誰也不敢當麵叫!隻有簫第一個吃了這‘螃蟹’。

    他倆先是罵了幾迴合,什麽髒、什麽樣下流、什麽難聽就罵什麽!教室儼然成了他倆的擂台,根本就不像個學生,不像有一丁點文化教養的人,倒像流氓惡霸與鄉野潑婦!更不會顧及什麽,許多人都在觀戰。不時有呐喊叫好聲!後來,二人嫌罵不過癮,就扭扯在了一起!簫招架不住,就又罵了起來!

    他是學學看看,但到快放學時,蘇卻問他道:“向明,你會寫入申請書嗎?”

    “怎麽?你想入團!”也有些樂了。

    “是的,可我就是不會寫入團申請書!”

    “這還不簡單!先寫申請書三個字,然後寫團委教導老師,您好。再寫你為什麽要加入團組織,什麽時候有這個想法的?還有你對團組織的認識,及為了團,你能做到什麽!最後寫上你的名子、日期,就行了。”

    可其聽後,卻傻笑道:“這還挺不簡單的!”

    “我看你還是別寫了,都這麽大人了!我本來就不想加入,要不是升學,其他人都加入了!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是了。”他也有了些慚色,是沒考上的陰影!

    “你這樣可不對,這可是好事!提高身份,增添光彩的大好事!你入了團,才能說明你是好學生呀?”

    “得了吧!幼稚想法,在這裏就是黨員,又能怎麽樣呢?我看你還是來點實際的吧!要不你把明信片買上一套,也算是為山區的孩子們做了點貢獻。怎麽樣?可比你入團實際多了吧!”

    “什麽?買上一套!”蘇直驚道。

    “哪有什麽?不就15塊錢嘛!再說了,哪可是任綿綿,團支書管的!你一下給她解決了三分之一,她會怎麽你!你入團的事,又會怎麽樣?”

    “你說的好聽!你怎麽不買一套呢?叫我當冤大頭。”

    “嗨!你還別說,我告訴你蘇銳,我還真有此意!不就是15塊錢嗎?就是20,35我也舍得!就衝你發地句話,我還就買一套了!今個就叫你瞧瞧,什麽叫男子漢!”他越發的激動了,放下筆,也合了書。此時後麵的陳卻拍了下他,“向明,別二逑!你都吃方便麵啃幹饃了,還哪來的錢買一套呀?我看買一張表表心意就行了。”

    “老大,這事你別管。蘇銳,問你一句,你敢跟我一起買一套嗎?”

    “這?這……有什麽不敢的!”蘇剛應到此,鈴聲響起了,也就想走!但他直攔住道:“咱可說定了!一人一套,誰不買誰孫子!”

    “好,好。一定,一定!”

    他聽後也才放了手,次日早上早早就把錢準備好,在教室等了任綿綿!他又從不喜歡張揚。人漸漸多了,但久不見任來,不免心中急躁了起來!

    突然,她走來了!他也就立馬興奮地走上前,直拉住了她手。“快,我找你有急事!”並愣頭愣腦地把她拉到了他座位上。“我要一套,快記上。”爾後才鬆手,去掏了錢!

    她被他拉著,頓時臉就泛紅了!也邊也邊緊張地細聲說道:“什麽事呀?”當聽他說後,還依然細聲道:“向明,你能不能說清楚些,我不明白,記什麽呀?”眾人也都被剛才的那一幕驚呆了——他本老實?

    “啊!就是昨晚班主任說過的明信片,我要一套!給,這是15塊錢。”他不顧四周,給過錢,轉身就迴了自己座位!

    她卻迴頭問道:“向明,你怎麽買這麽多?而且還是第一個!”他就解釋道:“我朋友多,又怕要的人多,沒有了!”但當走到劉瑩桌前時,卻被崔藝叫住,嬉笑道:“呦!真沒看出來,你還很有愛心嘛,竟這麽大方!”

    他看了崔藝妖媚的神態!就隻應句:“啊!我一向都這樣,不過還是因為朋友多。”並繼續迴著。

    “得了吧!你蒙誰呢?我還不知道你嗎!完全是虛榮心燒的,你若真有愛心,何不愛愛我呢?我可是仰慕你好久好久了!我看,我現在都憔悴多了,完全是想你想的!”她全身都在告訴著。

    “真的嗎?你可真會開玩笑,盡逗笑大家玩,看我老實呀!“也坐好了。

    “真的,我沒跟你開玩笑!”她在自己座位上,用似飽含激情的倆大眸子直盯上了他,又似真誠地訴著。眾人也都注視了!

    他就立馬低了頭,紅泛在臉上!“崔藝,行了!行了,快上課啦,別開玩笑了。”劉瑩此時也笑勸崔藝道:“行了,你看把人家看的都走不好意思了!玩笑玩笑就行了,太過了,反而不好!”“誰跟他開玩笑了,我是非常認真的!”她直認真道。此時,李芳也勸了句:“你別自作多情了,你以為向明會被你迷倒嗎?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你是沒見那種氣質,那種身段素質!你即就是個天仙也比不上。我說的對不呀?向明!”並轉了頭。

    此時的他暈糊著腦子,也就立馬抬頭點著應道:“是……”但又一想,覺得不對!就又連聲否定了,直把在坐的同學都給逗笑樂了!其中還有人笑道:“此等聰明的人也能傻了!”

    “哪你愛我嗎?”崔藝又奇跡般地趴在了他桌前,用含情脈脈的眼睛及斷骨柔腸的嬌人語氣問道。他看到她眸子,猶如閃電般地把他擊倒!但他卻幸運地躲的快,沒被擊中!頭極快地扭到了一邊,“這句話怎麽能隨便說呢?你看你長的也不錯,可就是有點……有點,啊!太活潑了,什麽都敢問,什麽話都敢隨便說出口!你還是請迴吧,你看人家都來了!”她默默地聽著,忽然把頭往後一扭,見是張徐二人,就趕緊站起來往外走了。而張卻笑道:“大清早的,還有什麽事非得跟他說。找我說不就行了嗎?”

    “你?你娃還不夠格!”也迴了座位。笑聲也才慢慢平息了!

    直到快上課時,蘇銳才拿著書大搖大擺地來了。見了他,倒笑道:“唉!你今個來這麽早?咱倆不值日吧?”

    他一聽就急了,“你昨晚都說啥了?”

    “沒說什麽呀,怎麽了?有話就直說,我這人腦子笨,不能猜謎的!”也拿出了化學書,由於是曾易仁的課!他也就沒再追問。直到下課後,但蘇卻急去了廁所!他就一直在教室等了。

    陳興傑也想入團,此時也就成為其動員團員大好時機!於是先對同桌笑道:“唉,王玉,你說我黨都入了!還用入團嗎?”

    “是嗎?哪叫我看看你的黨員證!”也伸出了手。

    “這……黨員證給丟了,所以才問你的嗎!”

    “丟了?不可能吧!你說的每一句話,是真是假!誰能搞的清呀?”他此時扭進頭,直笑了句。

    “對!你說的十句話裏,至少有九句半是假的!剩下的那半句,還難以確定呢!”

    “呀!王玉,你看你現在跟向明學的是越來越壞了。他這貨,都壞地沒邊沒沿了!他還不像一般的壞,別人是沒腦子的壞,而他是有腦子地壞!幹壞事於無形,專門用軟刀子,不知不覺地就給你洗腦了,然後叫你替他幹壞事!對付你真正的好朋友我,唉!你看他那張臉……”剛到此,一直笑聽的他,卻打斷道:“我這張臉又怎麽招惹你了?”她也笑接道:“哪有你這樣損人的,我就那麽弱智?分不清個好壞!”

    “別急,聽我慢慢說嗎!你看他那張臉,是不是特別善像呀?其實那是一種偽裝,天生的偽裝!他就這樣擊潰了你的心理防線,然後他又用他的眼睛把你的心打開,再然後就用軟刀子似的語言給你洗腦,灌入你的血液。最後你就隻能聽他的了,娃!告訴你,別看他的話是有道理的,其實你已經被他洗腦了,還會自知嗎?“陳嬉說著,還做著各種手勢!

    “行了吧!又在故弄玄虛,你明明是說不過人家,就用損人的方法,胡亂編造地蒙人,說人家向明是壞人,我看你才是壞人呢!”她又笑道。

    “怎麽樣?不行吧,你這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活該!壞人終歸是壞人。”他甚至是得意地笑罵道。

    “王玉,看來你的腦子已經被他洗光了!你認為我壞,不就對了嗎!此事正好說明我說不過他,他的厲害!他的手段高明,你再想想什麽樣用手段的?隻有壞蛋才會用的吧!你這小娃娃,這下明白了吧?”

    “你有多大呀?三天一個光屁股娃!”她依然笑道。

    “唉,老大,若按你的推理方法,我比你厲害,用手段高明的壞人,就是說你也用手段了,隻是沒我的高明罷了!這麽說你也是壞人了,而且還是一個沒腦子的壞人吧?”爾後就哈哈大笑起了。她也一樣!

    陳此時被弄得很失臉麵,但還是硬撐著笑道:“好小子!你哥我又中了你的圈套,被你又給涮了把!哎呀,慘啊。簡直就是慘目忍睹呀!”

    “這哪是我涮你呀,明明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給涮了嗎!是不是王玉?”

    “看你玩笑開的開的就把你自己給開進去了不是!”她剛笑到此,鈴聲就響了,但還不見蘇銳迴來!

    “他媽的!向明,下節課繼續,我就不信還說不過你一個小屁娃了!我的英明豈不毀了,不行!下節課繼續。”陳氣勢洶洶地說完,就樂了起來!

    “行,沒問題!”他也坐好了,這才見蘇銳慌張地跑了進來!此時眾人唱著《美麗的童年》,他見其坐也後,才問道:“蘇銳,你拉什麽呢?這麽長時間!”

    “好了,別說了!”爾後就站了起來,“老師好。”他也就站了起來,也再沒說,一直到下課!

    可蘇又想溜!不過剛一起身就被他抓了手腕,拉下後,他便毫不客氣道:“你又想幹什麽去呀?蹲坑拉屎還是十分鍾?不,這節是20分鍾!那剩下的10分鍾……”蘇就打斷道:“向明,你要說什麽就說,我聽著呢!”等陪笑完,還拍了拍他背。

    “哪好!我可說了,我告訴你,我早上已把錢交給了任綿綿,是15塊錢一套的!”也十分的嚴肅認真。

    “什麽!你真的要了一套?誰他媽還當真要去了!咱們不是隻說說玩笑而已嘛?你真是個傻冒,腦子有病呀?沒去事花15塊錢賣些沒用的破玩意玩!”蘇不屑一顧地笑道。

    “你個什麽東西!沒想到你的覺悟這麽差,就你還想入團,弄甭丟人現眼了!趁早死了心吧。”他也被氣紅了臉!

    “唉,你怎麽罵人呀!”

    “罵你!罵你是看的起你,瞧你那勢子。”

    “好啦,我知道玩笑開大了!唉,要不咱現在去任綿綿那把錢要迴來怎麽樣?”蘇陪笑著,並拉過了他手!

    他卻一下子甩開了,“行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再者,我是誠心誠意的。錢算什麽?我看重的是心!”

    “好,好。好!你都有理,行了吧。”蘇也出了教室,好像也生氣了,可他才不管呢!還兇想道:這人怎麽都這樣呀?竟沒一點愛心!還要曲解別人的愛心?

    “唉,向明,過來,給哥看一下這《入團申請書》寫的怎麽樣?”陳剛從外麵迴到座位,看到王玉給自己寫的申請書在桌上,於是就拍了下他。

    他倒被拍的趴下了,但卻調了下心態!爾後才扭身平平道:“拿來,我看看。”等接過後,看是王玉的筆跡,“這是你寫的嗎?”一臉的笑.

    “不是!我哪能寫成那樣呢?你也不想想我是誰!就是用腳寫,也比哪寫的強不是。”

    “你說什麽呢?”王玉卻就在這時進來了!

    “沒,沒說什麽!唉,對了!你寫的申請書就是好,這下可算幫我大忙了!”

    “是嗎!”她也笑著坐好了。

    “王玉,你可千萬別信老大的!你可知道,他剛才說這個什麽嗎?”他一手拿過本子,另一手指道。陳也就立馬咳了兩聲,笑道:“向明,咱倆可是最好的哥們呀?”

    “向明,他剛才說什麽了?快說!”

    “老大,對不起了!”

    陳就又立馬指道:“你小子胡說吧!”爾後便對她陪笑道:“王玉,別信他的!他的話能信嗎?他這是在挑撥離間呀!你可千萬不能信。”

    “老大,你既然這麽說,看來我是不想說都不行了!”

    “快說,快上課了!”她直急切了句。

    “好,我這就說!”但被陳立馬笑捏了脖子,“你狗日的,敢離間我倆的夫妻關係,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可轉頭一想,又立刻糾正道:“啊!不對,是同桌關係,我口誤,口誤了!”直對她陪笑了。並鬆手坐了迴去。她此時的臉色仍沒變,但也些氣憤地對陳道:“什麽口誤!明明是你故意的,我告訴你陳興傑!以後說話注意點,好好向向明學學吧!”

    他被逗的樂極了,並連忙道:“來!我教你,第一課,調整心態!”爾後鈴聲便響了。三人也就坐好,拿出了生化書。

    又是一周過去了,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他還嫌過的太慢,總煩悶這裏的學習生活——太單調!進出學校都是孤獨的,也正如他那一首《孤單乏味》

    度日如年月影隨,滿心孤田無依所。

    坐於宿室身裏程,出門之外是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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