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次日醒來時,陽光已照進了屋裏!看見靠床的牆上盡是些報紙。頭頂橫梁粗大;周圍有一張大方桌、一把椅子及一盞破舊的台燈,煤油燈!

    等穿好衣服,站起來後,腳還疼著!於是又坐下,用手捏了捏。勉強地又站起來,慢慢地走到門口,開了門。眼前突現一片綠,心情就頓時好了起來。也覺得腳不太疼了!

    小雅此時正在花園給花修枝。見她出來後,就停下活笑問道:“倩倩,睡夠了嗎?”

    “小雅,你咋醒來不叫我呢?”

    “想叫你多睡一會兒,你昨天定是走累了!怎麽樣?腳還疼得不要緊吧!”並扶過了她。

    “不太疼了。小雅,你還真能行!”

    “好了。趕快洗臉吃飯吧!”小雅把她扶到石桌前,就去廚房舀了些熱水,及一缸子涼的,放到了她麵前!“涼水你要多少自己摻吧!”並又進了廚房。

    她便摻了點涼的。洗過臉,就吃了些小雅端來的饃與稀飯。她見其他人都沒在,便在飯後問了小雅。隻聽應道:“這都快八點了,他們早下地幹活去了。今個要不是的你在,我也得去!”

    “是嗎?這麽早!”也和小雅一起收拾了碗筷。爾後又問道:“小雅,哪我們什麽時候去尋三個孤兒家呢?”並在花園邊看著花木。

    “你說呢,反正咱們12點就得往學校趕!”

    “是嗎!這麽緊?哪咱們現在就去吧。”並立馬進了屋子。小雅洗完碗,也去準備了。她放了一半零食給小文小朋,還說:“這些衣服都大,小文穿不成!不過等下次來時,我也一定帶些我弟弟的衣服給小朋。小雅,你可別誤會,我可從來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呀!”

    “倩倩,我懂。沒事的!咱們快走吧。”小雅雖然笑著,但總有些不快!鎖好大門後,便往幾裏外的孤兒家去了。小雅也對她說了些關於其父母的死因。

    二人到後,她就看見裏麵很破舊。雖然和別家都是一樣的兩間瓦房!小雅直接拉開了用木棒紮的門,進去敲了敲屋子的門。見無人應,就叫道:“雨芳,雨蘭,你們在嗎?”她一直在大門外。

    鄰居有人聽到後,就應道:“他們都上地了,你們上那去找吧。”

    她見左家出來了一位70多歲老奶奶。其也見她肯定是來幫助那三個可憐的孤兒的,便微笑著道:“姑娘,你找他們是不是來幫他們的!”

    小雅見有人跟她說話,就走了出去。並打斷道:“老奶奶,您知道他們上哪去了嗎?”

    “我不是說了嗎!上地去了。”也一直是滿臉的笑容!

    “哪她家地在那呢?”

    “不遠,順著這路一直走上半裏就到了。”

    “謝謝老奶奶,哪我們就去了!”她們告別老人後,就沿著路去找了!約過了5分鍾,就看見前麵不遠處有二女一男三個瘦弱的孩子在勞做著!她們便加快了步伐。走近後,小雅就問道:“雨芳,雨蘭,偉龍,你們還好嗎?”看來挺熟悉的!

    她看見這三個孩子都穿著很破舊,但很幹淨!也有些不合體。女的似乎比自己還大,不幸的愁容盡顯在了臉上;低矮的個頭,纖弱的身體,清秀憂鬱的臉顏,誰見了不會生憐憫之情、幫助之感呢?另兩個也還都帶著稚氣,但可看到更多的懂事,聽話及悲傷之容。

    陳雨芳也看了她倆,並對小雅激動道:“小雅姐,您好。我們都很想你呀!”雨蘭與偉龍也與小雅熱情地打了招唿。爾後,小雅才給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同學朱倩,她聽了你們的遭遇和不幸後,是十分悲傷和同情!因此今個來,是特意幫助你們上學的!”

    “謝謝你,朱倩姐姐!”雨芳立即笑應了。爾後是雨蘭和偉龍!雨蘭還歡笑道:“這下好了,可以上學了!”

    她便覺得他們很‘可愛’,“今個咱們算是認識了,我會全力幫助你們的!”

    “兩位姐姐,你們都是好人。這我知道,我們的都會感激的!不過,姐姐們也都在上學,哪有那麽多的錢來資助我們?姐姐們隻要有心牽掛著我們就行了!你們還是請迴吧,我們還能過的去。”

    她聽過這話,是十分的震驚和感動!也想道:自己是幫定他們了。這樣優秀高尚的人,不能夠成才,豈不是一大遺憾嗎?於是,她就對他們似誓道:“雨芳,這你就放心吧!我一個人的力量不夠,還有我們全班、全校及全社會的力量呢!小雅,你說是不是?”

    “是的,你就放心吧!別想的太多。”

    “給!這是我特意給你們拿的衣服和些小吃食。”她就把兩個袋子全給了雨芳。爾後又給了200元,“這200元是給你們交學費的!”

    這時,小雅也掏出那100元,給了雨芳。“雨芳,這100元不是我的。是我們班一個叫蘇麗紅的同學給你們的,本來她是要親自來看你們的!隻因有事,就沒來成。”

    “這?我們又從來沒見過麵呀!”

    “這世上總是好人多,你們隻要好好學習。就算感謝我們了!”她勸說著。還摸了下偉龍的頭!雨芳、雨蘭這時掉了淚。什麽都在哭聲中表達出來了!偉龍就也哭了起來。

    她見這情形,怕也忍不住。就趕緊勸道:“好啦,別哭道了。這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怎麽你們倒哭起來了?”小雅也勸了幾句。

    “姐姐們,自從我們爸媽不負責任地丟下我們的那刻起!我們的心就涼透了。可現在姐姐們這樣的關心和幫助我們,不圖個什麽!這樣就又使我們的心溫暖了起來,這又一激動、高興,不知怎地?就想哭!其實心裏都是高興的!”雨芳又忍不住了哭聲。

    “哪你們的父母,為什麽要自殺呢?”她小聲問了句。而雨芳卻道:“姐姐們,真對不起!光顧著說話了,也都沒問你們口渴不!”爾後就對站在一旁的弟弟妹妹令道:“好了,咱們今天就挖到這兒吧!把挖出來的裝車。”之後,對她們又道:“姐姐們,你們到我家去吃飯吧!”並也一起收拾了。她們便也幫了忙,雨芳就是一個大人!

    裝好車,其就在前麵拉著架子車。後麵兩個小的在推著!她們也跟了去,小雅又提了剛才的問題!“你爸媽為什麽要自殺呢?”

    “雨芳不想說就算了吧。”

    “大姐,你就告訴兩位姐姐吧!”偉龍勸了句。而雨蘭敘道:“兩位姐姐,事情是這樣的。我爸幾年前在外麵打工,一直幹得挺好的。聽說在城裏算得上是中等收入者,月月也能給我媽寄些錢迴來。可是從去年開始,就再沒寄錢了,也很少迴來!今年過年迴來,就發現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拿迴來幾本書。上麵寫的內容,都和神仙鬼怪的關!我也看不懂。”雨芳隻顧了拉車。

    “我爸天天在家裏看,不打工,也不在家幹農活!我媽開始勸著,但到後來也看起了那書。倆人一樣了,都不幹活。他們對我們也不聞不問的!”

    “這樣過了兩月,在5月15日早上!我姐卻發現他們都吊死了。隻留下一張遺書!”雨蘭又哭了起來。這時,雨芳卻也接道:“當時我們都悲痛極了。我們不肯相信,他們竟為了一個完全不現實而騙人的想法!不顧我們,自私地去了!”

    “可是,世上的好人還是多!學校知道後,就免去了我們的一切費用。鄰居和親戚也幫著把他們埋了!”

    她努力思考著‘為什麽?’也震驚著!

    “但,我們再要學習!就顧不上地裏了。也隻好因此而退了學!”

    她聽完,又加深了同情與理解。“雨芳,那幾本書現在在哪呢?”

    “我想一定是看了上麵的才去自殺的!就害怕我們看了也跟著去。所以就給燒光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遺書呢?上麵寫了些什麽?”小雅急問了句。

    “那個我也一同燒了!很害怕他倆跟著也去了。所以在這裏,我也不便說!”“是嗎?哪我們就不問了!”

    “大姐,沒事的!我才不會哪樣傻呢。”偉龍十分的堅定!

    “是的!我們再苦也要活下去。”

    她想了半天,這時終於下定了決心。於是道:“雨芳,雨蘭,這下你們都去上學吧!你們放心,我會月月給你們寄些錢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沒能力,我家是比較富裕的!再者,我還可以動員其他同學幫助你們。”

    “就是,我們也可以幫你幹活!隻要你們有了知識,苦日子總會過去的。目光要放長遠些,隻有你們今天學到知識文化,才會改變將來的命運。知道嗎?”小雅也勸解了。

    鄰家老人一直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眼睛也一直望著她們走後的路上!當5人出現在眼限裏時,老人就立馬起了身!“雨芳孩呀,她們是你們家什麽人呢?”

    “奶奶,你放心吧!她們可是來幫助我們的,都是好心人!”也已到了門口。

    “嗯,是的。我早看出來了,果真不錯!都是好孩子呀。”

    “奶奶,可別這樣。我們也隻是盡了些微薄之力而已!”她也幫他們一起把車推到了院裏。

    “唉…!這有心都是難得的!更何況你們都真正做起來了。哪這可是高尚、大善了!”老人也進來了。

    今天的太陽十分厲害。於是他們很快收拾完土豆進了屋!她便看到,除了些必須的家具外,再什麽都沒有了!屋裏幹幹淨淨的,她便也想到了表姐家!雨蘭給她們倒了水,也訴道:“兩位姐姐,稍等一會兒,我姐正給你們做飯呢。”小雅一聽這個,就想起了時間。看過後,卻驚地站了起來!對正在喝水的她急道:“倩倩,咱們該走了!這都快12點了。”

    “是嗎?”並起了身,爾後便對雨蘭道:“行了,時間不夠了。我們該走了!”小雅也對雨蘭道:“妹妹,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我們要走了,你們也一定要上好學,這比吃十頓吃都要舒心的多!”

    “姐姐們,飯一會兒就好!你們就吃一頓吧,要不然我們會不安心的!”

    “雨蘭,我知道你們的好意。不過,這時間真的不夠了!要不我們是一定會留下來吃的。”小雅說完後,就和她出了屋子。雨蘭見勸不住,就叫了大姐。她們剛走出大門,雨芳姐弟仨就追了出來。雨芳一把拉住她,直誠勸道:“姐姐,你們就留下來吃了這一頓吧!姐姐們為我們三個從未相識的人這般感情珍重、慷慨扶助!此恩此德,我們無以為報,也隻能準備一頓便飯了!還請二位姐姐務必吃了再走,不然我們真會很不安的!”

    “是啊,是啊!”偉龍也拉過了她手。待她要說什麽時,卻聽道:“好你個老不死的,又偷什麽東西給那三個活該的可憐蟲呀?是不是不想在這裏呆了,還不快給老娘拿過迴來。要不然你就別迴來了,老家賊!”像是一個青年人,又聽老人應道:“我拿我的,管你什麽事!”爾後,大鐵門開了。老人走了出來,見過她們,就驚道:“咦,你們咋都在這呢?雨芳,你們怎麽還不做飯去呢?”手上有兩個雞蛋!

    她顧不了許多,直急迴道:“奶奶,我們沒時間了。真的現在必須走!要不就晚了,時間緊呀!好了,別這樣。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們自個吃吧。”老人聽後,就把雞蛋給了雨芳。對她們笑道:“姑娘,知道嗎?你們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好人了!”她便笑應了。並對雨芳又說了幾句!

    雨芳見留不住,也才道:“兩位姐姐,啊!還有未見過的蘇姐姐,你們的恩情,我們會永遠記住的。放心吧,我們一定把學堅持上完!”

    有了這話,她就徹底放了心。也在淚聲中,告別。淚聲中,離開!當迴到張家,張母已快做好了飯。也準備好了給女兒拿的幹糧(一周)!她看到此,就對小雅小聲笑道:“你媽對你可真好!能不能讓我也借點光呀?我還從未吃過呢!”

    “你呀!我真弄不懂,這有什麽好吃的?我隻不過是為了省點錢。其實我才不愛吃呢!放一二天就又硬又糟了。”

    “還不快吃飯,都遲啦!”張母端著兩碗麵進了屋裏,直把一碗笑給了她。“倩倩呀,你愛吃麵。阿姨就又給你做了!”另一碗卻端進了裏屋。

    小雅也就似生氣地問道:“我的呢!”

    “自己撈去!”

    小雅聽後,就對已坐下的她似怨道:“看!我媽對你都比我好了!”也出了屋子。

    “要不你就吃了吧。我可不敢奪了你的愛!”

    “算啦,還是我自己動手吧。反正你也奪不了幾迴!”也就自己撈了。

    等吃完飯,裝好幹糧要走時,她卻還對布鞋戀戀不舍!小雅看出後,就安慰道:“怎麽?如果不想脫就不脫了,全當我送你了!”

    “小雅,怎麽這麽不懂事呢?這哪有送破鞋的!”張母也進了屋子。她們卻都笑了起來!張母倒對她許願道:“倩倩,你放心,阿姨給你做一雙新的。還繡上花!”

    “阿姨,不用麻煩了!我鞋多著呢。”並脫下了帶洞的布鞋。一切準備收拾好後,她們就出發了。當過河時,她卻問道:“小雅,你說我哪錢包會不會在這兒?”

    “你說呢,這麽大的水流!”小雅背了一書包的幹糧。她背了些蘋果,準備路上吃!

    “咦!你看你們這兒的魚,我還是頭一迴見到呢!”

    “是嗎,我不信!”

    “唉!你看那邊有個人,拿著什麽?”她們已過了河。

    “哎,哪人是個神經病。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快走。都遲了!”太陽也剛偏了一點。不過這時有了風,她們也帶足了水!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相互幫助地又翻過了三山四河。直到快上晚自習,才到了學校!她卻學了不少的本領。

    當拖著沉重的身子迴到宿舍時,卻發現麗紅的床上隻剩下了床板。她就立馬想道:不可能再迴到從前了!由於非常的累,也沒有過多地想。一下子躺在床上,休息了10分鍾!上晚自習時,也沒見著麗紅。下課迴來仍然沒有!她就有些急了!撥了其手機,也沒開。沒有辦法,她就撥通了蘇家電話!與蘇母聊過幾句,就問道:“阿姨,麗紅在家嗎?”

    “沒有啊,怎麽了?”

    “哪她是什麽時候出去的?”

    “她昨天下午迴來了一會,要了些錢!就再也沒迴來過了。”

    她一聽這些,就沒想再隱瞞什麽了!“阿姨,我跟你說實話吧!麗紅現在交了個男朋友,可能他倆在一起呢。”

    “倩倩呀,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你就得勸勸她,麗紅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呀!”

    “可是……她的床現在隻剩下了床板!”她還在想,要不要告訴劉宏峰的人品。

    “是嗎?這孩子!哪倩倩,你找過她嗎?”

    這時,卻有了敲門聲。她就去開了,是思慕。她便示意了下,就對蘇母說道:“阿姨 ,思慕來了。她可能知道,我問問。”捂住話筒後,也才問道:“思慕,找我有什麽事嗎?是不是麗紅在你哪!”

    “在。剛才迴來!也是她叫我來告訴你一聲的。”

    “好!這就好。你等一下,我把電話打完。喂!阿姨,麗紅在思慕宿舍呢。沒事了?”思慕也關了門。

    “倩倩呀,我知道你懂事。就不必跟她一般見識了!其實這同學相處,就是要和睦。更何況你們還是姐妹呢!好了,阿姨也不打擾你了。再見吧!”

    “再見,阿姨。”她又趕緊合了手機,問道:“思慕,麗紅的床鋪也在你哪?”

    “是啊。我說倩倩,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有一些!還不是為了劉宏峰那個混蛋。”也從櫃裏取出飲料,遞給了瓶。

    “劉宏峰?怎麽可能呢!在這個學校裏,誰不知那貨是個地痞流氓呀!”

    “誰說不是呢!可人家就是看上了,這又有什麽辦法呢?我跟她說了幾次,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真也不知她中了哪種邪?哎……”她就很氣憤了。

    思慕似想了會,也打開飲料喝了幾口。爾後卻轉而勸道:“倩倩,我想通了!其實你應該知道呀,這叫蘿卜、黃瓜各有所愛!”

    “思慕,你說劉宏峰那玩意配當蘿卜、黃瓜嗎!”

    “這不是你說配就配、不配就不配的事,得看每個人心目中看重什麽了!就像麗紅,就是相貌了。”

    “哪她那種選擇也太幼稚了!棄千萬而隻取其一,你不認為這是一種危險嗎?”

    “倩倩,你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人都像你我這麽明白嗎?更何況遇到自己的事,哪就更加糊塗和感性了!雖說有50億眾,但真正一輩子都明智無過的,恐無一人吧?”

    “思慕,這有些是可以改的,而有些是一旦失去了,想改都改不成的!就像她這樣的胡來,我想將來後悔都遲了!”她也拿過飲料,喝了幾口。

    “倩倩,你這可有些勉強了。這世界簡單地說是一分為二的!有理性的,就有感性的;有重心靈精神世界的,就有重相貌物質世界的;有重長遠之安的,就有重一時之樂的等等,都是很正常的!麗紅該屬什麽就屬什麽!我們無權強加吧?還有,她從小長到現在,精神觀也有了吧?”

    “思慕,你的看法我認同。但我又認為,即使是這樣,我們也得管管!權力來自於對朋友姐妹的關愛責任!所謂當局者迷,可是我們絕不能光作作旁觀者!不然,哪要我們這些朋友還幹啥?不就是能在危險和困難時,幫一把嗎!”

    “倩倩,哪我問你,你勸得了嗎?她聽你的嗎!”

    “這……”

    “這不就對了!我也知道你對朋友的一片衷心。但是,這朋友也得分個三六九等吧!有的好勸,而有的卻不好勸;甚至於根本就不聽!麗紅就屬於後者。依我看,咱們也隻有靜觀其變了!”

    “思慕,我不明白!你能否說清楚些?”

    “倩倩,這些話我是不想說的!怕說了以後,你會認為我是個滑頭!但是,現在你都這樣問我了,又怎能不說呢!哪我還算朋友嗎?”

    “我怎麽會哪樣想呢,你就說吧!”

    “其實我的意思是說,既然她不聽勸告!就隻有叫她吃些虧,後悔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如果我們這次硬勸住了,哪必然還有下次、下下次!總會勸不住的。要直是哪樣的話,我們可不知要費多少心呐?咱們還是不要管了為妙!”

    “思慕,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這隻是我的看法。如果你還要管,就管吧!不過,我倒認為麗紅可能已經吃虧了!”

    “你說什麽!”她就已激憤的有些抖了!

    “其實現在社會開放了,這也沒什麽!你也別大驚小怪的,也許你認為這是極不道德,靈魂肮髒的事情;但也許她會認為這是為愛獻身,高尚而歡快,幸福的的事情!”

    “你也認為後者!”她心中已不知是什麽味了。

    “哪當然不是了,我認為該不該、值不值。即要眼前,也要長遠的!不能說其肮髒就不去碰,也不能說其高尚就去碰。這可都要看現實如何了!”

    “思慕,這個我就不明白了!”

    “倩倩,我知道你這人單純!還是不明白的好。再說了,你家裏這個條件,也不用明白這個!”

    “思慕,我很不喜歡你這一點!說的話,跟古詩差不多。一點都不夠朋友!”

    “這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哪裏說的不明白了?”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其它的吧。至於麗紅,她要不再住了,不如咱們住在一起吧?”看來她已想通了。

    “倩倩,這個可不行!我媽不會同意的。”

    “嗨!不就因為錢嗎?大不了我把這間房包了!你就放心住在這裏吧。”

    “真的嗎?”思慕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問了。

    “真的!不過,你得先問問麗紅住不住了?”

    “倩倩,咱們也是知道她的!她不後悔是不會和你合好的;而你又是不見他倆散,就不會坐視不管的。所以,一二月之內是不會合好的!我這就取被褥了。”也就站了起來。

    “哪快去吧!要不然你那一會兒就熄燈了。”也拿下了盆,準備洗腳。思慕便直接迴了宿舍,對正躺在床上的麗紅問道:“麗紅 ,你就真不迴去住了?”

    “誰愛去住,就去住吧!”她一聽就出口了。妝極其濃豔,已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哪你就忍心撇下她一個人嗎?她可是最希望你迴去呀!”

    “我才不去呢!要離遠點。朱倩可是一位心計極多,也很會算計的人啊!”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可一直認為倩倩是一個很好的姐妹呀!好學、善良、樂於助人等等,都是咱們中少見的呀!”

    “就是,就是!倩倩可是很不錯的。”其她(五個)的人也都紛紛議論著。她就立馬坐起來。爭辯道:“你們懂什麽?她那是口蜜腹劍!你們等著,有你們有口難言的一天。”爾後又躺下了。

    “好了,你既然不去,哪我就過去了!咱們可都是很好的同學和姐妹,也總不能光口頭說說吧!”也收拾起了被褥。她便又扭過了身,“思慕,你去!我就放心了。你這人聰明,不會上當受騙的!”

    “好了,你就別說了。我也隻是住,又沒什麽利益衝突,能上什麽當,受什麽騙呀?”

    “思慕,你可不知道!她……”思慕直打斷道:“麗紅,嘴上留點情吧!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何苦來呢!”並抱起了被褥及個人用品。

    “你別說,我一聽就來氣!我是被她從小利用大的,……”

    “好了,我走了!”也就直出了宿舍。

    她倒為思慕真捏了一把汗!

    就這樣,她們分開了!帶了許多的怨恨與無奈。論世間不被而又被多少擊散!不是應該,也不是常理,但真就成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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