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喇信將這名女子帶迴了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都不知道她的名字,隻是悉心地照顧著她。女子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整天就躺在床上,一付失神的樣子,動也不動。多喇信盡己所能地找了一些醫者給她看病,但一點效果都沒有。人都帶迴來了,總不能再丟迴去,隻能這樣子了……多喇信喂她吃飯,給她洗澡,抱著她上廁所……在親密的肌膚接觸中,作為經過長年累月的鍛煉而導致身體健壯所以生理功能葉特別強盛的多喇信,雖然隻有十四歲,但對這名大概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不是沒有欲念,而且還很強烈。何況,這種狀態下的女子,顯然能任由自己擺布。但是,多喇信咬著牙,硬是控製著這股燒得很旺的火。他想:我要是那麽做,就可以給她報仇了,因為我也成了那些惡棍。

    不過,一男一女,在這麽奇特的事件和環境之下,命中注定地是要發生什麽事情的。

    終於,多喇信覺得快控製不了自己的欲念了,他想到了一個歪主意,去妓寨裏找一個女人發泄。他一直以來都是靠獵殺玥狂犬為生,沒有什麽積蓄,為了救助那個女子,更幾乎是花光了積蓄。他手頭上沒有幾個錢,隻能去找最便宜的女人。

    最便宜的女人,同時也是最殘敗的女人。那一晚,在一個髒亂的妓寨,當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脫掉全身的衣服,露出一雙黃褐色的而且完全下垂的奶子,甚至還故作嬌媚地用雙手捧起它們,去引誘多喇信過來時,年少的買春者忍不住惡心,終於一個轉身,奪門而逃。

    心慌意亂地迴到家裏,黑暗中,多喇信聽見輕輕的啜泣聲。那種聲音有著極度的哀婉和無助。多喇信點亮了氣燈。燈光之中,救迴來的那名女子,蜷縮在床角裏邊,緊緊地曲著腰身,抱住自己,背對著外麵。穿著的是吊帶的薄薄的睡衫,半掩半露著她粉白柔滑的背部。擁有著優美的弧形的脊椎骨,奇妙地凸了起來,簡直能夠讓人驚豔。那種樣子確實是非常淒美。多喇信走了過去,抬起了腳,跪坐在床麵上。他伸手去扳女子發涼的滑軟的肩膀,輕而易舉地就扳過了她。

    女子淚流滿麵,眼神迷惘而哀怨。她的唿吸顯得急促,帶著哭腔,這使得她的聳起並半露出來的白嫩乳肉起伏不定,非常迷人。“髒……髒……”她低聲地念著這個字,就像多喇信初見她的時候一樣。

    “哪裏髒了?不是做噩夢了吧?”多喇信心中一驚,而當他的目光往下掃去的時候,才啞然失笑。女子下身的短褲濕漉漉地包裹著她鮮美的腿根與那一處洞穴,她竟然是失禁了。

    多喇信趕緊將女子抱進了簡陋的洗浴間。像以前那樣替她除去身上所有的衣裳,露出整個兒的純白的樣兒般的玉體,讓她坐在一個矮矮的木椅子上。女子的雙臂鬆軟地搭在兩隻扶手上,上身歪靠在一邊,頭也向一邊歪著,眼睛半遮半閉,黑溜溜的顯得有些蓬亂的長發半掩著她的臉,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讓人像是在夢中相見的美麗。她的雙腿,微微地打開著,露出裏麵的茂盛與豐美。

    多喇信心中一動,抓著女子的小腿,將她的雙腿分開來搭在扶手上。於是雙腿大開。此是良辰願久長,彼為美景人心蕩。女子毫不反抗,任其施為,任自己的妙美之處盡現人眼。

    多喇信忍著心中的躁動,試了試爐灶上一直暖著的水,水溫剛好合適。他拿起一隻大勺子,從冒著騰騰的熱氣的大鍋裏舀了一勺水,轉身,緩緩地從女子的頭上澆了下去。

    女子渾身打了個哆嗦,慢慢地仰起了臉。冒著熱氣的水嘩啦啦地淌在她潔白精致的臉龐上,重開了那些糾結的秀發,讓她美麗的容顏完全地露了出來。

    一勺水澆完了,多喇信又舀了一勺水。這迴,他去衝女子左邊的肩膀。溫水接觸到女子的肩膀沒多久,隻見她又聳起了左肩,緩緩地抬起修長白皙的手臂,盡情地讓溫水衝刷她的手臂。清澈的水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到了手背上,再順著低垂的纖長的手指,往地麵那裏進行敲打。

    第三勺水,淋上女子的右臂,同樣的動作在女子的身上展現出來。

    第四勺水,多喇信將它澆上女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渾圓光潤的奶子上。女子舒服地發出了低低的鳥兒叫喚般的聲音,她挺起了胸脯。說來也怪,原來還顯得有些鬆軟的那兩團美肉,在溫水的擊打下,竟慢慢地聳了起來。嫩紅的奶尖子向上揚起,明顯地變得堅挺,顯得那麽誘人,猶如兩顆正準備綻放的花蕾。

    就這樣子,鍋裏的水漸漸減少。一勺接著一勺的水,澆向女子的各個部位。水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女子的身體在水的作用下,如同植物一般——水澆到哪裏,哪裏就綻放,哪裏就煥發出了奪目的光彩。而女子,也因此發出越來越婉轉的最好聽的鳥兒才能發出的那種啼叫。隨著女子的身體的綻放,多喇信年輕的充滿激情的身體也似乎在無邊無際地鼓脹。隨著女子的鳴啼,十五歲的多喇信也似乎陷入了一種火熱的夢境,不能自持。

    最後的幾勺水,多喇信往女子完全張開的芳草萋萋的鸚鵡洲淋了過去。女子的鳴啼倏忽間顯得高了一些,她甚至挺起了粉臀,讓那一處洞穴張得更開,以迎接能讓她完全綻放的生命之源。

    多喇信的手在顫抖,他覺得自己的心髒跳得像是要將胸膛裂開。他將勺子放在了一邊,握緊了雙拳,用力地輪流地砸著自己的胸膛。他是想把自己的心髒給砸迴去,安分地呆在原位。不過,砸得自己猛咳不已,心髒卻還是依然要蹦出來。他的傻樣,倒是讓癡癡呆呆的女子咯咯笑起,笑得胸前的一對玉乳如同兩隻蹦跳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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