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果然是她


    第二百零七章果然是她


    “你啊,你承認你吃醋了又怎樣,你非不說,還誣陷我轉移話題!你說,你怎麽這麽淘氣!而我這輩子也算是栽在你的手上了,你再淘氣我也喜歡!”宮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語氣裏滿是寵溺。


    其實他隻不過是想聽她說她吃醋了而已,不曾想她又開始將話題往自己身上扯。本想著再逗逗她,可是看到她裝作生氣的樣子,他就又心軟了。明明知道她是裝的,他依舊也心軟了!


    “沒有遇見你之前,我以為我是喜歡她的。但是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那不過去我的錯覺。以往我總覺得自己喜歡她在意她,其實那些都隻不過是心底的愧疚意識在作祟。再加上那個時候我對感情和結婚也沒有什麽概念,隻是覺得反正都要結婚,無論跟睡結婚都是結婚,結果都一樣,不過是家中添了一雙碗筷,枕頭旁邊添了一個人陪睡而已。”宮墨十分平靜的說道,這些事情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般。


    對於宮墨來講,這些陳年往事,就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如今再度說起來,竟然像是恍如隔世。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單亦兮直愣愣的看著他,想要分辨一下他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我若是還喜歡她,或者真的喜歡她,那現在在我懷裏的人便是她了。我既然娶了你,那便是最愛你的,也隻愛你一個。以前是如此,以後也會如此。”宮墨板過她的腦袋,看著她閃爍著光澤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從來都隻知道自己沒有安全感,今日談心真是讓他驚喜,原來兮兮也這般在乎自己,在乎到沒有安全感!


    他一方麵很高興,高興她如此在乎他;另一方麵很擔心,擔心她因為沒有安全感而逃脫。曾經,她總是逃避自己的感情,總是想跑,應該就是沒有安全感造成的吧。


    不過,如果她沒有安全感,他會想盡一切辦法給她安全感。


    單亦兮看著他那雙如墨的眼睛,那裏麵裝著的全是自己的樣子。或許,她真的是想多了罷。


    在某些本質上麵,她跟宮墨是同一種人,都害怕被拋下,都害怕孤獨。


    “墨,雖然這不是我的錯,但是我總覺得對你要求婚的那女子有些虧欠,你告訴我她是誰,她出國的時候我們去相送,如何?”單亦兮心想著,宮墨對那個女子大抵也是有些虧欠的吧。


    她不想他覺得自己還虧欠那個女人,重點是她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甚至她已經大約猜到了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女人,那個敢在她麵前猖狂的女人,不是報導出來整容之後跟自己十分相似的張淺,而是那個一臉囂張高貴的白雅潔。白雅潔麽?這名字當真是高貴,就不知道此人與這名字是否相配了。


    其實隻要一想到當時白雅潔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作為女人,她現在想起來,心中都還是不好受的。但是她此刻要大度,因為若宮墨說的事情是真的,那她與宮墨當真是有些虧欠了她白雅潔。


    “兮兮你想要知道她是誰?”宮墨有些詫異的問道。


    白雅潔幾次三番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兮兮肯定是碰見過,她一定是懷疑了吧?或許,現在她問他,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罷了。


    隻不過,她到底是想要一個答案,還是想要測試一下自己對她的忠誠度?


    “嗯,我想知道,想聽你親自說。”單亦兮說完這句話便十分安靜,眼中的情緒泄露了她的一絲緊張與難受。


    不過她低垂著眼眸,宮墨又在想著事情,所以沒有看見她眼中的情緒罷了。


    “兮兮,其實你已經猜到了,對嗎?”宮墨的聲音十分溫柔好聽,他的聲音總是能夠輕易的讓人沉淪。


    她說想親自聽自己說,那她肯定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是,我心底大概有個數的。畢竟她都已經到我麵前耀武揚威了,我又怎麽可能裝作不曉得。”單亦兮說得十分平靜,但是卻讓宮墨一怔。


    他竟然不知白雅潔還不死心,竟敢到兮兮麵前耀武揚威,他還當真是小瞧了她!他自己都要捧在手掌心裏的人,白雅潔竟然敢讓她覺得委屈和難過。


    看來,他真的是太過於放縱她了!她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仗著母親對她的態度,莫不是還想進他宮家的門?


    想到這裏,宮墨眉目一斂,他或許該做些什麽事情,讓她長長記性,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


    白雅潔全神貫注的盯著宮墨,看著他臉上為自己沉思的樣子,她心中燃起了一絲火苗。‘宮墨,你到底還是放不下我,對不對?’白雅潔在心中發問,甚至有些狂喜。隻要宮墨的心中依然有自己的位置,她便什麽都不怕了!


    遲早有一天,她會將單亦兮趕下宮太太的位置,由她白雅潔取而代之。想著想著,白雅潔一掃臉上的陰霾,多日來愁雲慘霧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但是白雅潔不知道的是,宮墨沉思雖然是為了她,但卻並不是因為心中有她,而是想著如何讓她從他和單亦兮的眼前消失。若是她知道宮墨此時內心的真正想法,不知她是否還能有如此自信,不知她是否還能夠笑出來。


    “這件事情,你怎麽從未告訴我?”宮墨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手中擁著她的力道加大,他完全能夠想象出白雅潔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當時白雅潔說的話定是很難聽的罷,怪不得那段時日她總是魂不守舍,雖然她掩飾得很好,但是他還是看出了她的不對。直到她後來爆發出來,她也沒有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發泄了情緒。


    如今想來,當日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定與白雅潔有關。她算什麽東西,竟然挑撥離間到了他與兮兮的身上。她當真以為,她做的那些事情,他宮墨完全不知道麽!


    “無事,都已經過去了。”單亦兮淡淡的說道,那語氣就像是真的已經過去了,所以她已經毫不在乎了一樣。


    宮墨看著她,明顯有些懷疑她話中的可信度。相處了那麽久,雖然常常相處得不愉快,但是她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典型的外柔內剛。


    宮墨正想說些什麽,單亦兮的話再度傳來。


    “宮墨,我想聽你親口說出她的名字。”單亦兮再度將話題轉迴來,不知為何,她就是想要親口聽他說。


    宮墨見單亦兮如此固執,也知道今日之事,若是他不能給她一個圓滿的答案,她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你已經猜到了,她叫白雅潔。”宮墨看著單亦兮,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誰都不願意聽到自己愛的人在自己的麵前提別的異性,宮墨向來霸道自是不會給單亦兮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想來女人也應當是一樣的,也不願意聽自己的男人提別的女人的名字。這一次,單亦兮卻執意要聽,執意要從他的口中得到這個不算答案的答案,這是為何?


    宮墨有些不解,卻沒有追問,他擔心他一旦追問下去,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和矛盾。他很滿意他現在的生活,我很滿意和單亦兮現在的相處模式。


    “哦?果然是她。”良久,單亦兮的口中吐出來幾個字。像是慶幸,又像是心中早已了然。


    或許,她會擔心,除了白雅潔,宮墨還有過其他的女人,與他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的女人。又或許,她已經在擔心了,因為她清楚地知道,白雅潔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個善茬,從她見白雅潔的第一麵就知道。


    白雅潔對她的挑釁,對她目光裏毫不掩飾的仇恨,和對她的不屑,以及白雅潔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每一樣,都深深地印入了單亦兮的心中。


    就算是她真的搶了她的心上人,在這個法製的社會,白雅潔也不應當這般對待自己吧?就像是要將她撕成碎片了一般。


    本來單亦兮還是會覺得有些虧欠的,可隻要一想到她那樣狠毒的目光,她便不再覺得虧欠了。


    如果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很多記憶白雅潔都可以隨意捏造,而她卻做不到心如止水。想到那如寒光般的眼神,單亦兮不由得想到,當年自己出國之事,怕是與白雅潔脫不了幹係。


    宮墨見她隻說了幾個字,也沒有接話說下去。他不敢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單亦兮,也不想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單亦兮,更不敢告訴單亦兮以往她和白雅潔的關係,由所謂朋友變成敵人,她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難過吧。


    雖然白雅潔的種種作為,就像是從未將單亦兮當成朋友過,但是他知道在她還未失憶的日子裏,單亦兮因為失去白雅潔這個朋友,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隻是緊緊的抱著她,什麽話也沒說,隻是想著這樣給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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