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初雁知道她精心安排的計劃失敗後,陳邵這人做事太過於感情化,她必須在言羽晨處下手。

    “聚會那天,我親眼看見蘇淩拉著一個女人的手去了酒吧。”馬初雁在言羽晨耳邊說道,“可是當時光線太暗了,要不然我定扒下那女人的皮不可。”

    “牽手去酒吧不一定是男女朋友關心,是親戚關係也說得過去。”言羽晨沒有太在意道。

    馬初雁沒有被打敗,立即道,“這你就不懂了,酒吧魚龍混雜,是親戚,而且是女人,怎麽可能去那種地方?”

    “我終於知道,蘇老師對我們都沒有感覺,原來一早心裏有人了。”馬初雁悲哀道,偷偷注意言羽晨的臉色。

    言羽晨手中一震,她不願意承認蘇淩心裏有人,就算自欺欺人也好,她不想打破這層幻想,安安靜靜喜歡他,他偶然給個眼神或者一句言語也會心滿意足,如果他心裏人真的出現了,她還可能那麽大膽放肆去追求嗎?她寧願放棄也不做小三,破壞別人感情。如果他心裏沒人,即使蘇淩對自己冷漠,她自己都會找其他借口,繼續追求。

    “我覺得不是,我感覺一向很準。”言羽晨笑容裏說不出的僵硬。

    馬初雁心領神會,當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時,無論你的話對錯與否,她必定在心中衡量,隻是絕大情況選擇懷疑,馬初雁真的會捉住人的心理,她的選修課沒有白學。

    這天,蘇氏集團開了董事會與新聞發布會,對內對外都宣稱,蘇淩認命為蘇氏集團的總裁,沒有人對於這個決定有異議,相反更多是支持。蘇淩的能力早就少年期間表現出淋漓盡致,加上前段時間新聞的輿論,他的影響力更大,從而更加肯定了他的能力。

    蘇旭在一間包廂裏,和逸陽老總談判。

    “逸總,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開門見山。”蘇旭碰了碰逸凡的酒杯,“我想和你聯手搞垮城南,不知道你有無這個興趣?”

    逸凡很幹脆爽快灌下酒,商人最在乎的事利益,每個環節都計較得一清二楚,“我聽聞貴公司近日和城南有合作,這你不是耍我嗎?”他公司跟城南有合作,卻和自己聯手,什麽意思。

    蘇旭笑了笑,城南的動向逸凡清楚得很,假如不彼此交心,說出利益點,合作就沒有意義了。

    “我想坐上更高一層的位置。”

    在場的人都在職場打滾多年,坐到今天的位置都不是白做,所以蘇旭的話他們也心知肚明。

    逸凡沒有點破,很委婉笑著,“大家互利互助,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城南破產。”

    “城南公司想和我公司合作,還得突破一個關口,想開發這塊地皮還需規劃局同意,我知道你和規劃局局長打過交道,相信這件不是難事。”蘇旭把知道的事情一一說出,大家合作就沒有隱瞞。

    逸凡哈哈大笑,眉頭上挑,“旭少,果然把我調查得一清二楚,不錯,我跟張局長確實有些交情,隻是他素來對事不對人,有些難搞。”

    逸凡有私事找張局,他也大多數不想幫忙,但有點利益關係還可以考慮,他真是隻老狐狸。

    “逸總,你不必擔心,我早有準備,張局憐愛兒童,我接了幾個孤兒,他們都是我精挑細選,保證很乖巧,一定博得張局關心,到時候你送到張局府上,托他照顧…”蘇旭一字一句把利益說得很大,處處為逸凡著想,他早就知道張局長這個老頭有戀童癖,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逸凡愉快地笑了起來,和他合作怕是推脫不了,他何不想更好的發展,直截了當說道,“合作愉快,幹杯。”

    “合作愉快。”蘇旭響亮地碰杯,搖搖手中的紅酒,杯壁掛珠,果然是好酒。

    大家都是為了利益,所以合作很快談下。

    蘇淩在辦公室輕微轉動著輪椅,自從上次和言羽晨分別後,他心裏始終有根刺,害怕陳邵真的會做出什麽事,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始終過不來心裏這關。

    他打了電話給陳邵,“陳邵,有時間出來坐坐嗎?”

    陳邵在電話那頭,看著策劃方案,眉頭輕皺,他也想和蘇淩碰麵,“好,下午4點,老地方見。”

    老地方就是陳邵自己開了一間咖啡廳,他喜歡喝咖啡,但嘴有些挑,一定要現磨的巴西豆,且味道不能太濃,過甜過苦,也不行,這老地方隻有他和蘇淩知道,因為他已經把蘇淩當成唯一的好朋友,他們也許久都沒有來了。

    陳邵早到了半個小時,親自磨豆,衝咖啡,顯得更有誠意。

    “陳邵,咖啡不錯,越來越有水準。”蘇淩抿了一口,讚揚道。

    “我不是給你一張貴賓卡嗎?喜歡的,可以天天來。”陳邵在蘇淩麵前也放得開,自小的玩伴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淩溫潤應了一聲,轉向望著周圍的環境,高雅溫馨。

    陳邵閉著的口,默默打開,“蘇淩,我有一事相求。我知道你

    是出於對言羽馨的友誼才對羽晨的照顧,但這照顧讓羽晨產生誤會。”

    他以前的事,肯定知道,蘇淩小時候和言羽馨是很好的玩伴,言羽馨出事那天,蘇淩和她約定一起出去玩,然蘇淩爽約了,後來知道她出事了,他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折磨自己,蘇淩爸爸也很擔心,特意問了陳邵,陳邵和蘇淩也是無話不談的知心好友,所以對於蘇淩在a大授課,對言羽晨照顧,他並不震驚。

    蘇淩沒有立刻答話,他說得沒有錯,他確實如此,他已經把言羽晨當成自己的妹妹,捉弄她,保護她。

    “我明白,你想我怎麽做?”雖然心裏有些難受,他不斷為自己找借口,他對她的感覺不是真的。

    陳邵見蘇淩答應了,平日裏嚴謹的臉露出笑意,他低低道出計劃。

    蘇淩隻是在那麽一瞬,皺眉,隨後一臉平靜,這事情對他有一定影響,但為了陳邵,為了證明自己,他必須要做。

    晚飯過後,蘇淩主動打了電話。

    言羽晨在宿舍一看,是蘇淩的來電,心裏源源不斷的興奮,話中帶著顫意,“喂。”

    “明晚我有事找你。”蘇淩語氣沒有起伏說著,“地址我稍後發給你。”

    “好。”言羽晨不知不覺臉蛋紅了,難得蘇淩約她,肯定是好事。

    等她掛了電話後,姚雪綺一臉孤疑,“有什麽讓你那麽開心?”

    “蘇淩約我出去。”言羽晨直白道,“不要跟初雁提起,我怕她生氣。”

    姚雪綺點點頭,她希望羽晨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管對方是誰,她都會祝福。

    明晚,即星期二,言羽晨提前赴約,到江皇酒店,酒店進駐些有浪漫氣氛的餐廳,戀人都喜歡來這裏,想到這裏,她不自覺臉紅了。

    蘇淩緩緩走來,嘴邊噙著一抹溺愛,最為刺眼的是,他身邊站著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兩人如膠似漆,很是甜蜜。

    言羽晨一下騰了起來,杯中的水都傾倒下來,她腳步不穩走過去,硬生拉著笑意,“蘇淩,你來了。介紹一下。你身邊的女子是?”

    很不好的預感,希望是錯覺。

    蘇淩眼裏沒有神色看著言羽晨,自然說道,“我女朋友。”說完,拉了拉女子的手。

    馬初雁說得是真,哼,女朋友?一聽,天好似下塌了,眼裏真的充滿妒意,他約她出來,就是那麽直白告訴她,他已經有女朋友,你死心吧

    ,女子談不上很漂亮,甚至有些別扭,她連她都比不上,很是打擊。

    “是男女朋友?”聲音沒有了底氣。

    蘇淩溫柔攏了攏女子的棗紅色的秀發,“難道你看不出?”

    言羽晨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拳頭緊握,再一次來羞辱她,讓她知難而退,“請問,你是蘇淩的女朋友?”

    女子很不耐煩看著她,粗聲又嬌滴道,“難道不似嗎?”

    女子話一出,言羽晨驚醒了,她分明是男扮女裝,心裏注入些底氣。

    “蘇淩,你不用騙我,她是男人。”

    女子臉立刻變得很扭曲,“親愛的,這個女人以為我是女,我分明是男人,她是不是瞎了?”

    蘇淩修長的手指,安慰著,“不要在意,她有眼無珠。”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女朋友是女人?”蘇淩轉頭盛氣淩人對著言羽晨道。

    言羽晨再一次被澆滅了熱情,蘇淩喜歡男人,現在接二連三告誡她,我喜歡的人永遠不是你。

    她眼淚不受控製吧嗒吧嗒流下,很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一次次的羞辱是自作自受,與他人無關,但眼淚好似永無休止。

    蘇淩沒有動容,他一做就很絕,斷了感情,斷了後路。

    “對不起,我以為都不會再騷擾你。”言羽晨一字一句清晰無比道,她還沒有那麽犯賤,做小三,而且跟男人搶男人。

    言羽晨轉身離去時,那男人突然開口,“自己什麽貨色自己清楚,不要對別人的人有不良想法。”很明顯的諷刺。

    她很難受離開了,如果沒有餘地,為什麽當時給人希望,當陷入感情的漩渦中,又不惜一切擊垮。

    言羽晨走遠後,蘇淩恢複一如既往的冷淡,“我打錢到你卡上,不要泄露風聲。”

    男子撤掉那假發,“我知道,我的目的隻是為了賺錢,謝謝。”

    言羽晨剛出酒店門口,碰到蘇旭,蘇旭神色帶著一絲緊張,命人速度把人安排到酒店入住,不能出半點差錯。

    吩咐完後,他小跑追上言羽晨,“你怎麽呢?發生什麽事?”

    言羽晨腳步不停,沒人聽到話,心裏在滴血,她隻想快點消除痛苦。

    她走到人行道,此時亮起紅燈,車不停按著喇叭,蘇旭見狀,很快把她扯過來,用力搖著她的肩膀,“你能看路嗎?差點被車撞。”

    言羽

    晨眼淚流著,看清麵前的人,吼道,“你們蘇家沒個好人。”

    蘇旭思索著,莫非計劃被知道,沒有可能的,如果逸凡走露風聲,他自己也遭殃,所以說不關他的事。

    “是蘇淩氣著你?”很多次言羽晨都被蘇淩氣哭,他的能耐真大。

    言羽晨忽然兩眼放光,眼神帶著狠淚,蘇淩不喜歡她,那麽她也不會讓他好過,“你喜歡我嗎?”

    蘇旭一怔,看來自己沒有猜錯,誠懇道,“喜歡。”

    “好,那我們在一起。”

    ——

    星期三早上,言羽晨腦袋還繼續眩暈著,揉一揉太陽穴,昨晚是蘇旭送自己迴來的,隱約中她想起昨晚的話,糟糕了,她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當時氣頭上,話也不經大腦,但蘇旭是否答應,她已經不記得了。

    蘇淩,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但不是最後一個,沒有你,我照樣生活,愛我的人有很多,你隻是我生命中微不足道一個過客,言羽晨努力安慰自己,讓自己平靜些。

    她很努力去吃難為咽下的早餐,很努力做平時的事,時間是最有效治愈的藥,一時忘記不了,不要緊。

    一個電話讓言羽晨迴神,是芬姨打過來的。

    她忘記今天要到芬姨家裏做客,她肯定打電話過來催促。

    按下接聽鍵。

    “晨晨,你怎麽還不來?我叫傭人出來買菜,你喜歡吃什麽?”張慧芬連忙說道。

    “我不挑吃,我馬上過來。”既然有人喜歡她,她會試著了解,甚至接受,如果想盡快從一段單戀走出來,首先要接受另一個人的好。

    張慧芬得到肯定的答案,慈愛道,“先別著急,阿邵已經開車去你學校,怕是快到了。”

    她話落,果然有個電話打進來了,“芬姨,我有電話到,應該是陳邵的,我們見麵聊,再見。”

    言羽晨快去掛了電話,又接起另一個。

    “羽晨,我在你宿舍樓下,下來吧。”陳邵停好車,沉穩說道,他知道昨晚的事,想必羽晨完全對蘇淩死心了。

    “好。”言羽晨按下通話結束,換好衣服走下去。

    陳邵一直都是西裝革履,第一感覺就很有安全感,他的好,言羽晨都明白,隻是愛上容易放下難。

    屋裏,陳倩凝麵無表情,她不想出國,但沒有人為她說半句話。

    “倩凝,等

    下我客人到,你去換件漂亮的衣服,哪有主人家穿睡衣招待客人?”張慧芬邊忙邊說道,她很重視這婚事。

    陳倩凝沒有多說,上樓,張慧芬雖然也愛她,但她重男輕女,以男人為天,倩凝出國也是好事,迴來後就馬上嫁人,青春不能浪費。

    半個小時,陳邵的車開進自家的車庫,張慧芬聽到車聲,笑眯眯走了出來。

    言羽晨也甜甜叫聲芬姨,即使心裏有多難受,她也不表現出來,這是對人的尊重。

    芬姨熱情牽著言羽晨的手,往別墅走,“老頭子,晨晨來了,還在書房嗎?”

    陳海天也快步走了出來,他樣子和陳邵很相似,隻是那份穩重比陳邵運用自如,他臉上的慈愛也不遮掩,“晨晨,聽你芬姨說,上個星期你考試,有信心嗎?”

    “學校的考試一般都不難。”言羽晨禮貌迴道。

    “在學校宿舍住得習慣嗎?”陳海天繼續聊著。

    住了三年不習慣也得習慣。

    “我們住的是公寓,四人間,還好。”言羽晨手始終在張慧芬那。

    “舍友好相處嗎?”

    “你這老頭子,晨晨都沒有坐下,你就那麽囉嗦,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晨晨你別介意。”張慧芬嗔了幾句。

    言羽晨笑著道,“伯父就是關心我,這話題也宜家。”

    陳邵走了過來,“爸媽,過來坐下聊,也不著急一時半刻。”以後都是你兒媳婦,想怎麽聊也行。

    傭人馬上過來斟茶遞水。

    “阿邵,你去叫倩凝下來,整天在房悶著,像什麽話。”張慧芬轉頭對陳邵道。

    “晨晨,阿邵年齡也不小了,他雖然不開口說,我們都著急。”陳海天看著這低眉順眼的兒媳婦道。

    言羽晨自然聽得明白他的意思,不喜歡也不能強求,有句話不是說,勉強沒有幸福,她婉轉道,“我爸媽也想我迴來公司幫忙幾年。”

    加上還沒有畢業,就算畢業也就是23歲,23歲還是太小,她想繼續深造。

    張慧芬打了圓場,嗔笑道,“晨晨,別管他,他就嫌沒人陪他聊天。”

    陳倩凝被她哥哥拖著下樓,頭發仍然亂糟糟,眼裏沒有多餘的感情,眼眸看著言羽晨後,突然有種猙獰的表情,“言羽晨,你又來我家做什麽?”

    言羽晨被罵得那個叫委屈,你以為我樂意來嗎?她沒有說話,她

    知道陳邵家人會幫自己。

    “你說什麽胡話,晨晨是你未來的嫂子,還不過來道歉。”陳海天瞪著眼睛道,她太過任性,送出國是好事。

    “呸,她是我嫂子,我還不認,她就是搶人家男人的婊子。”陳倩凝沒有看其他人的臉色,無比兇狠道。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把陳倩凝想說的話也打下去。

    “哥哥,你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我,如今為了一個無關重要的女人打我?”陳倩凝沒有哭,她隻是捂住紅腫的臉蛋。

    所有人都一怔,唯獨言羽晨,她就是討厭陳倩凝,狗嘴吐不出象牙,但臉上一直可憐道,“陳邵,別說了倩凝了,她也是你妹妹,是我的不對,我走了,芬姨,伯父,我有空再親自賠罪。”她站了起來,很是為難。

    “晨晨,你別這樣,我會好好說倩凝的。”張慧芬拉住言羽晨的手不讓她走。

    陳倩凝像發了瘋一樣從樓上跑了下來,伸出手道,“你是不是教唆我哥,還有我父母,讓他們送我去國外?”一定是這個賤女人,要不是這消息怎麽來得那麽突然。

    言羽晨小臉很是委屈,“我沒有,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她都不知道陳倩凝去國外,如果是,那就好,免得看到她,又死一次細胞。

    “你還說沒有,一定是你。你個賤人,有爺生沒娘教。”陳倩凝說話也越來越來口沒遮攔。

    又是啪啪兩聲,陳海天也氣得一乍一跳,“滾迴去房,這事是我和你媽,你哥商量的。”自己的女兒與別人的女兒相比,更沒有教養,像個潑婦。

    “你看著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臨走前陳倩凝還放出狠話。

    “下個星期,我馬上安排你去美國。”

    你再狠也敵不過父母的安排,恃寵而驕,永遠沒有好下場,言羽晨心裏冷笑,豪門出生,哼,說出來有人信嗎?且不說教養,連最基本看人臉色都不會,如果家裏有個人跟她鬥,她分分鍾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邵臉色已經黑到無法形容,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總是針對羽晨。

    “羽晨,對不起,我代倩凝向你道歉。”陳邵很真摯望著,無比內疚。

    言羽晨也不好意思說走了,不是他的錯。

    “不用道歉,我沒有放在心上。”

    張慧芬嗬嗬一笑,她的兒媳婦就是要那麽大方得體,將來才有擔當。

    “老爺,太太,午餐已經

    做好了。”傭人見撕逼結束,恭敬走來說道。

    “走,晨晨,我們去用餐吧。”張慧芬熱絡招唿。

    午飯期間,場麵很溫馨,菜也十分可口。

    坐了一會兒,言羽晨說要迴去了,陳邵父母再三要求留下來吃晚飯,她就說以後還會來的,所以才肯放過她。

    車上,陳邵說道,“星期一上班,我已經幫你找到房子,等你收拾好東西,我過來接你。”

    “我自己也找到房子,是單身公寓來的,租金也付了。”言羽晨被他細心打動了,事事他都親力親為,她會嚐試了解他。

    “單身公寓?”陳邵靜看她一眼。

    有什麽不妥,夠一個人住就好。

    “對的。”

    “你已經有未婚夫了,還叫單身?”陳邵來了興致調戲道。

    “陳邵,我必須跟你說明一點。”言羽晨醒悟過來,雖然是頂著個狗屁的婚約,但沒有喜歡之前,她不想,“以後不要跟別人說,我們的關係。”

    “我知道你對我好,我需要你給點時間,你知道我,我喜歡的人是…”

    “好了,我以後會注意,始終有一天你就明白我才是你的真命天子。”陳邵打斷她的話,他不想聽到自己的女人說喜歡另一個男人的話。

    “想做什麽事盡管去做,我是你最堅實的後盾。”第一次說情話,他不是那麽自然。

    言羽晨見他很專心開車,嘴角帶著笑意,富有感情的話,看得出來說得不自然。

    晚上,陳倩凝也在家裏發神經,“你們是要逼我去嗎?”

    張慧芬也不舍得,“隻是去兩年,很快過去的,我們也會去看你的。”

    “你們為什麽要強迫我不想做的事?”陳倩凝涕淚連連。

    “都是為了你,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話?”陳海天心痛,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是真的沒有商量嗎?”陳倩凝咬著下唇說道。

    陳海天也放狠話,“去不去由不得你。”

    “我會讓我的方法來留下,到時候你們別後悔。”陳倩凝摔門出去,一路飆車。

    “喂,陸昊銳,你不是說喜歡嗎?現在我給個機會你。”陳倩凝說完扔下手機,家人不愛惜自己,她也豁出去。

    陸昊銳接到電話馬上打的來到酒店,房間裏,燈光柔和昏黃,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絲質的睡衣

    ,鬆鬆垮垮,可以清晰看到乳溝,她正悲哀著斟著一口口紅酒。

    他咽下幾口口水,“倩凝,你找我有什麽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他看中她隻有美色和錢。

    陳倩凝沒有說話,一瓶紅酒早已見底,眼中的淚無聲落下,她關上燈光,借助從窗邊透過來的燈光,可以看到,她正解開自己的睡衣,裏麵什麽都沒有穿,春光乍泄。

    “你不是喜歡嗎?怎麽還沒不過來?”

    陸昊銳猛地喘了幾口氣,蠢蠢欲動,他雖然想做,但不敢做。

    陳倩凝見他站在原地,自我嘲笑道,“是我身體不夠美嗎?還是你不行?”

    男人最怕被傷了自尊心。

    陸昊銳雙眼發紅,一把攬住陳倩凝,對準她的紅唇,手已經在她身上遊走,一切都是粗暴。

    兩人的身子被撩動得火辣無比,最後一刻,陳倩凝眼角流了絕望的淚水,既然你們對我如此狠心,我也不在乎。

    被子蓋住兩人裸露的身軀,聲音在房間交織。

    早上一覺醒來,準確來說,陳倩凝是痛醒的,這次真的玩完了,哼既然你們對我如此,我也不必顧及你們,隻按照我的方法做事。

    完事後進了衛生間,全身上下都是歡愛留下的痕跡,熱水打在身上也很冰冷,她把身子搓紅,然這偷歡的感覺很爽,她很久都沒有這麽放縱過自己。

    陸昊銳也起床了,看著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陳倩凝,眼裏一下子有了欲望,走過去,吐著熱氣道,“再來一炮。”

    “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本?”陳倩凝用來打開他的手,“這幾天等我通知。”

    待陳倩凝走後,陸昊銳狠狠抽煙,呸,自以為是的千金大小姐,在床上也不知道有多淫蕩,老子玩膩了,就算你脫光在我麵前,也讓你滾著迴去。

    陳倩凝去停車場取車,看著手機幾十個未接電話和短信,她一路飆車迴家。

    迴到家,毒辣的臉變成楚楚可憐,撲到張慧芬懷抱裏,“媽媽,我昨天喝多了,被一個男人帶走。”

    “然後呢?”在旁邊看報紙的陳海天,也轉過頭來,帶著一絲責備,深夜不歸就算,還跟男人撒野。

    張慧芬顯然也他想法不同,被男人帶走,可大可小,緊張問道,“那男人你認識嗎?”

    “認識,是我同學。”

    陳倩凝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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