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葉秋催動召喚陣法,並不是要召喚一號。
葉秋本是打算召喚,第2001層樓的層主!咳!嚴格來說,葉秋也不是召喚層主,而是召喚層主的陰球。
但葉秋也沒想到,第一次召喚,居然將一號的靈魂體給召喚來了。
這……純屬意外!葉秋仔細想了想,發現這是因為自己對這陣法研究的不透徹,出現小紕漏。
問題不大!就在剛才,葉秋已經明白了問題出在哪,也知道如何修補漏洞。
可問題是,眼前這一號,居然直接跪地臣服?
這讓葉秋無語的同時,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一號,你真願臣服於我?”
葉秋的冰冷聲音,忽然在一號耳邊響起。
“願意,大人,小人願意!”
“從今日起,小人和小人的子子孫孫,紅願以主人為尊,生生死死永不背叛!”
一號說話直接,直接咬破拇指,將一滴精血遞給葉秋。
這可不是普通的精血,而是心頭血,而是靈魂精血!一旦葉秋融入‘體’內,那從此以後,一號和他的子子孫孫,都再也無法背叛葉秋。
甚至……就算葉秋隕落,葉秋的子孫後代,那也是一號和他的子孫的主人!這種主仆契約,一般來說,是很難簽訂的。
但這一次,一號為了活命,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這一幕,讓狐妃也不禁無語,望向一號的目光中滿是鄙夷。
“主人,爸爸……”轟!一號正要討好葉秋,剛說了一句“爸爸”,頓覺天地忽然暗淡,一股恐怖巨力淩空斬來。
一號瑟瑟發抖,頓時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怖。
“若你再敢胡言亂語,定斬爾狗頭!”
與此同時,葉秋的冰冷聲音,在一號耳邊響起。
“是是是,主人說的是,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主人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汪汪汪!”
眼見葉秋收起精血,一號終於鬆了口氣,眼中滿是媚笑。
媽德,反正本座都廢了,隻要不死,當狗就當狗,本座無所謂了!一號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徹底認命了。
而且一號並不笨,他已經看出來,葉秋的實力非常強,未來肯定前途無限。
那些前人無法做到的事情,說不定葉秋還真能做到!“既然你認我為主,那我也不會虧待你。”
“從今日起,你便是第一重樓的主人!”
葉秋的聲音,再次響起。
什麽!嗡!一聽這話,一號頓時狂喜,隨後趕緊不可思議。
葉秋隻是一個通關者,雖說成了第一重樓的臨時大層主。
但沒有經過眾層主的投票,葉秋如何轉移這位置?
難道葉秋,另有辦法?
一號舔‘了’舔嘴唇,原本絕望死寂的心中,頓時出現了一抹期待。
隻要能重新成為第一重樓的大層主,一號哪怕給葉秋當狗,那又算得了什麽?
人就是這樣,唯有失去之後,才會知道權勢的重要性。
一號失去權勢後,被人冷嘲熱諷,還被人稱之為“小老弟”。
類似這樣的屈辱日子,一號再也不想承受了!嘩!在一號目瞪口呆之中,卻見葉秋大手一揮,虛空中頓時出現了999個光點。
“這是……陰球?”
一號瞪大眼睛,忍不住倒吸冷氣。
等等!不對!這不是陰球!如果這真是陰球的話,那一號應該認識才對。
可眼前這些的光球,壓根不是實質化,而是一團又一團的光影!而且……在這些光球之中,一號感覺不到任何的束縛之力。
要知道,一個層主想操控陣法之力,那是需要陰球和陽球互相配合的。
也就是說,單獨得到陽球或者陰球,其實並沒太大的意義。
可問題是,當看到這些光球不到時候,一號卻震撼發現,這些光球可以脫離陽球,直接操控陣法之力!可是這……這怎麽可能?
“我明白了,主人得到了神靈眷顧,所以……這是神靈的賜予?”
一號眼睛一亮,望向葉秋的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敬畏。
是了!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神靈賜予,葉秋怎麽可能得到這些不可思議的力量?
難道主人能迅速通關,而且能反複通關9999次。
原來自己是在和神靈為敵,自己輸的不冤枉啊!這一刻,一號對認主葉秋,頓時多了幾分認同感。
“這些光球的力量,是我從第一重樓999個層主的陰球中,提取而出的純淨力量。”
“現如今,我將這些光球煉化成一件神器,這神器之主是我。”
“但我可以借給你使用,隻要你不反叛,原則上來說,我不會用這件神器。”
葉秋這話說完,也不等一號醒悟過來,手心頓時烈火沸騰。
“這是……香火之力?”
咕嚕嚕!一號瞪大眼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頓時感覺到了恐懼。
恐懼?
是的,恐懼!一號在萬卷山九重樓修煉千年,他哪裏不知道,陣法的核心是香火之力?
隻是這香火之力,不是說隻能神靈才能掌握嗎?
難道眼前的青年,就是九重樓的神靈?
不不不!不對!神靈是陣靈的意思,這三萬年來,世人一直都懷疑,九重樓是存在智慧的,而是不是冰冷的陣法。
但這隻是傳說!道門天宗占據仙島三萬年,九重樓來往數百萬人,卻無人見過神靈。
可如今,神靈卻出現了!不對!葉秋不是神靈,而是獲得了神靈認可,成為了神靈的主人?
或者說,神靈轉世為人?
天!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在此刻一號的心中,葉秋和神靈已經沒了任何的區別。
“我特麽……居然能成為神靈的仆人,哈哈,哈哈哈哈!”
一號欣喜若狂,原本被迫臣服葉秋的屈辱感,蕩然無存。
若非場合不對,一號都想高歌一曲,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
“香火之力嗎?”
不遠處,狐妃望著葉秋手中的火焰,不禁有些失神。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狐妃的心中浮現。
這個想法,其實早在很多年前,還不是年幼之時,狐妃就滋生了。
隻是這個想法太過於瘋狂,太過於大膽,也太過於危險。
伴隨著時間推移,狐妃逐漸長大成人,並變得八麵玲瓏,心機如海。
不是狐妃想這樣,而是她的成長經曆太複雜,充滿了爾虞我詐。
稍有不慎,萬劫不複!狐妃不想死,從年幼的時候開始,她就在苦苦的掙紮,拚命讓自己活下去。
一直堅持到今天,那個兒時的夢想,狐妃都有些忘記了。
當年的熱血和衝動,早就化為理智和冰冷。
可如今……望著不斷融合光球,渾身香火之力沸騰,狀若天人的葉秋。
那曾經的熱血和理想,卻如同一團沸騰烈火,在狐妃的心中重新被點燃。
“先生的確厲害,便是在我族之中,那也是算得上‘驚才絕豔’四字。”
“隻不過可惜的是,先生如今的力量,終究還是太弱,無法承載我的理想……”狐妃低著頭,猛然握緊拳頭,美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沒辦法,那個理想太恢弘,恢弘的哪怕葉秋很強,狐妃卻依舊選擇了冷靜和理智。
除非……除非這一次,葉秋能一次性通關第九重樓,那或許狐妃距離理想,那就不再是幻想。
隻是……這可能嗎?
就算葉秋如今展現的很逆天,但充其量,葉秋也就能通關前四重樓而已。
葉秋能否通關第五重樓,那都是一個大問題!畢竟……在第五重樓,有九重樓唯一的一個樓主,也是最強的一個大佬。
“先生,加油吧,但願你能越來越強,一路走到最後。”
“如果您真有那個實力和天賦,那麽……或許……”猛吸了一口冷氣,當狐妃再次抬頭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冷靜。
與此同時!葉秋虛空煉器,已經到到了最後關頭。
999個光球被不斷壓縮,融合,最終化為一朵白色蓮花,在葉秋的手心不斷旋轉。
這白蓮的花瓣層層疊疊,一共999層,周身綻放著淡淡的金芒,顯得極為美麗。
一股磅礴而強大的力量,在白蓮中不斷往外擴散。
哪怕是相隔很遠,這股恐怖的力量,依舊讓狐妃和一號感覺到了壓力。
好在金芒很快消散,天地之間,唯有一朵美麗的白蓮,在葉秋手心緩緩旋轉。
“從今日起,第一重樓再無所謂的陰球和陽球說法。”
“誰人執掌這白蓮,誰就是我的仆人,替我鎮守第一重樓!”
嘩!葉秋說完,大手一揮,白蓮化為殘影,瞬間沒入一號的眉心。
一號趕緊盤腿吐納,很快眉心出現了一個白蓮印記。
與此同時,一號敏銳的感覺到,第一重樓的所有場景,他都能清晰的“看”到。
就連遠在二號壓房間的那些屬於第一重樓的層主,一號也能清晰的感應到。
一號甚至感覺,隻要他一個念頭,就能輕鬆弄死他麾下的998名層主。
“哈哈,這……太牛了!”
“真是沒想到,我先是失去了大層主的位置,這才沒多久,我就成了第一重樓的真正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號欣喜若狂,忍不住咧嘴大笑,笑的閉嘴都合不攏了。
就在剛才,葉秋說“第一重樓主人”的時候,一號還以為那和“大層主”是一個意思,並沒多想。
可如今,一號這才明白,自己太低估葉秋的本領了。
從此刻起,持有白蓮的人,就是第一重樓的真正主人!哪怕是那些層主投票,集體反對一號,如果葉秋不同意,那也沒用!第一重樓的主人是誰,除了葉秋能更換之外,哪怕天宗下令也不行!在第一重樓內,葉秋就是唯一的神靈!而他一號,則是第一重樓的天子,替天行道,唯我獨尊!這樣的感覺吧,這真是太爽了!當然了,一號也發現了,第一重樓的香火之力,他其實是無法吸收的。
那些香火被借閱者提供後,會被白蓮吞噬,和一號沒啥關係。
但這白蓮吞噬香火之力後,會綻放蘊含微弱香火之力的光芒,不斷滋潤和改造一號的四肢百骸。
雖然這光芒很“微弱”,但從實際效果來說,卻超過了昔日一號當“大層主”時候,得到好處的百倍!這種感覺,不要太爽!“主人放心,蓮在人在,蓮亡人亡!”
砰!一號心甘情願的磕頭,發自靈魂的認可了葉秋“主人”這個身份。
“不用如此,便是你死了,白蓮也不會亡,最多迴歸我‘體’內罷了。”
葉秋擺擺手,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將一號扶起。
這話讓一號有些尷尬,他這才意識到,似乎自己沒想象中重要。
不行,這可不行!一號很清楚,如果不展現足夠的價值,那自己就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九重樓那麽多層主,如果有人能力更強,更會拍馬屁,那自己豈不是廢了?
身為一個馬屁精,一號怎麽可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雖然葉秋沒說,但葉秋卻知道,自己必須體現足夠的價值。
“主人,有一句話,小人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一號試探問道。
“那就不要講。”
葉秋淡淡說道。
噗!一聽這話,一號尷尬了,傻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狐妃不禁樂了。
“先生,一號雖然本領不大,但在九重樓的所有層主和大層主之中,其實他是資曆最老,也是最了解九重樓的。”
“而且此人在仙島是有後台的,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這位後台身份不簡單,或對先生的大業有大用。”
“先生不妨聽聽一號想說什麽,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狐妃傳音入密,對葉秋溫柔的說道。
“這樣?”
葉秋微微頷首,頓覺有趣。
一號背後是否有人,在一號臣服的瞬間,透過一號交出的精血,葉秋已經知道。
甚至很多一號已經遺忘的往事,葉秋都一清二楚。
因為一號的所有記憶,都被葉秋徹底讀取。
在葉秋的麵前,一號再無任何秘密。
甚至一號不知道的是,配合火眼金睛,葉秋還知道他心中的所有念頭。
一號的後台是有點能量,但葉秋並沒太多想法。
畢竟對那人而言,一號不過是棋子而已,可有可無。
不過一號急著立功,他想證明自己的價值,這讓葉秋覺得有趣。
葉秋也有些好奇,想看看一號為了討好自己,究竟會說出什麽?
葉秋本是打算召喚,第2001層樓的層主!咳!嚴格來說,葉秋也不是召喚層主,而是召喚層主的陰球。
但葉秋也沒想到,第一次召喚,居然將一號的靈魂體給召喚來了。
這……純屬意外!葉秋仔細想了想,發現這是因為自己對這陣法研究的不透徹,出現小紕漏。
問題不大!就在剛才,葉秋已經明白了問題出在哪,也知道如何修補漏洞。
可問題是,眼前這一號,居然直接跪地臣服?
這讓葉秋無語的同時,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一號,你真願臣服於我?”
葉秋的冰冷聲音,忽然在一號耳邊響起。
“願意,大人,小人願意!”
“從今日起,小人和小人的子子孫孫,紅願以主人為尊,生生死死永不背叛!”
一號說話直接,直接咬破拇指,將一滴精血遞給葉秋。
這可不是普通的精血,而是心頭血,而是靈魂精血!一旦葉秋融入‘體’內,那從此以後,一號和他的子子孫孫,都再也無法背叛葉秋。
甚至……就算葉秋隕落,葉秋的子孫後代,那也是一號和他的子孫的主人!這種主仆契約,一般來說,是很難簽訂的。
但這一次,一號為了活命,卻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這一幕,讓狐妃也不禁無語,望向一號的目光中滿是鄙夷。
“主人,爸爸……”轟!一號正要討好葉秋,剛說了一句“爸爸”,頓覺天地忽然暗淡,一股恐怖巨力淩空斬來。
一號瑟瑟發抖,頓時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怖。
“若你再敢胡言亂語,定斬爾狗頭!”
與此同時,葉秋的冰冷聲音,在一號耳邊響起。
“是是是,主人說的是,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主人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汪汪汪!”
眼見葉秋收起精血,一號終於鬆了口氣,眼中滿是媚笑。
媽德,反正本座都廢了,隻要不死,當狗就當狗,本座無所謂了!一號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徹底認命了。
而且一號並不笨,他已經看出來,葉秋的實力非常強,未來肯定前途無限。
那些前人無法做到的事情,說不定葉秋還真能做到!“既然你認我為主,那我也不會虧待你。”
“從今日起,你便是第一重樓的主人!”
葉秋的聲音,再次響起。
什麽!嗡!一聽這話,一號頓時狂喜,隨後趕緊不可思議。
葉秋隻是一個通關者,雖說成了第一重樓的臨時大層主。
但沒有經過眾層主的投票,葉秋如何轉移這位置?
難道葉秋,另有辦法?
一號舔‘了’舔嘴唇,原本絕望死寂的心中,頓時出現了一抹期待。
隻要能重新成為第一重樓的大層主,一號哪怕給葉秋當狗,那又算得了什麽?
人就是這樣,唯有失去之後,才會知道權勢的重要性。
一號失去權勢後,被人冷嘲熱諷,還被人稱之為“小老弟”。
類似這樣的屈辱日子,一號再也不想承受了!嘩!在一號目瞪口呆之中,卻見葉秋大手一揮,虛空中頓時出現了999個光點。
“這是……陰球?”
一號瞪大眼睛,忍不住倒吸冷氣。
等等!不對!這不是陰球!如果這真是陰球的話,那一號應該認識才對。
可眼前這些的光球,壓根不是實質化,而是一團又一團的光影!而且……在這些光球之中,一號感覺不到任何的束縛之力。
要知道,一個層主想操控陣法之力,那是需要陰球和陽球互相配合的。
也就是說,單獨得到陽球或者陰球,其實並沒太大的意義。
可問題是,當看到這些光球不到時候,一號卻震撼發現,這些光球可以脫離陽球,直接操控陣法之力!可是這……這怎麽可能?
“我明白了,主人得到了神靈眷顧,所以……這是神靈的賜予?”
一號眼睛一亮,望向葉秋的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敬畏。
是了!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神靈賜予,葉秋怎麽可能得到這些不可思議的力量?
難道主人能迅速通關,而且能反複通關9999次。
原來自己是在和神靈為敵,自己輸的不冤枉啊!這一刻,一號對認主葉秋,頓時多了幾分認同感。
“這些光球的力量,是我從第一重樓999個層主的陰球中,提取而出的純淨力量。”
“現如今,我將這些光球煉化成一件神器,這神器之主是我。”
“但我可以借給你使用,隻要你不反叛,原則上來說,我不會用這件神器。”
葉秋這話說完,也不等一號醒悟過來,手心頓時烈火沸騰。
“這是……香火之力?”
咕嚕嚕!一號瞪大眼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頓時感覺到了恐懼。
恐懼?
是的,恐懼!一號在萬卷山九重樓修煉千年,他哪裏不知道,陣法的核心是香火之力?
隻是這香火之力,不是說隻能神靈才能掌握嗎?
難道眼前的青年,就是九重樓的神靈?
不不不!不對!神靈是陣靈的意思,這三萬年來,世人一直都懷疑,九重樓是存在智慧的,而是不是冰冷的陣法。
但這隻是傳說!道門天宗占據仙島三萬年,九重樓來往數百萬人,卻無人見過神靈。
可如今,神靈卻出現了!不對!葉秋不是神靈,而是獲得了神靈認可,成為了神靈的主人?
或者說,神靈轉世為人?
天!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在此刻一號的心中,葉秋和神靈已經沒了任何的區別。
“我特麽……居然能成為神靈的仆人,哈哈,哈哈哈哈!”
一號欣喜若狂,原本被迫臣服葉秋的屈辱感,蕩然無存。
若非場合不對,一號都想高歌一曲,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
“香火之力嗎?”
不遠處,狐妃望著葉秋手中的火焰,不禁有些失神。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狐妃的心中浮現。
這個想法,其實早在很多年前,還不是年幼之時,狐妃就滋生了。
隻是這個想法太過於瘋狂,太過於大膽,也太過於危險。
伴隨著時間推移,狐妃逐漸長大成人,並變得八麵玲瓏,心機如海。
不是狐妃想這樣,而是她的成長經曆太複雜,充滿了爾虞我詐。
稍有不慎,萬劫不複!狐妃不想死,從年幼的時候開始,她就在苦苦的掙紮,拚命讓自己活下去。
一直堅持到今天,那個兒時的夢想,狐妃都有些忘記了。
當年的熱血和衝動,早就化為理智和冰冷。
可如今……望著不斷融合光球,渾身香火之力沸騰,狀若天人的葉秋。
那曾經的熱血和理想,卻如同一團沸騰烈火,在狐妃的心中重新被點燃。
“先生的確厲害,便是在我族之中,那也是算得上‘驚才絕豔’四字。”
“隻不過可惜的是,先生如今的力量,終究還是太弱,無法承載我的理想……”狐妃低著頭,猛然握緊拳頭,美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沒辦法,那個理想太恢弘,恢弘的哪怕葉秋很強,狐妃卻依舊選擇了冷靜和理智。
除非……除非這一次,葉秋能一次性通關第九重樓,那或許狐妃距離理想,那就不再是幻想。
隻是……這可能嗎?
就算葉秋如今展現的很逆天,但充其量,葉秋也就能通關前四重樓而已。
葉秋能否通關第五重樓,那都是一個大問題!畢竟……在第五重樓,有九重樓唯一的一個樓主,也是最強的一個大佬。
“先生,加油吧,但願你能越來越強,一路走到最後。”
“如果您真有那個實力和天賦,那麽……或許……”猛吸了一口冷氣,當狐妃再次抬頭的時候,她已經恢複了冷靜。
與此同時!葉秋虛空煉器,已經到到了最後關頭。
999個光球被不斷壓縮,融合,最終化為一朵白色蓮花,在葉秋的手心不斷旋轉。
這白蓮的花瓣層層疊疊,一共999層,周身綻放著淡淡的金芒,顯得極為美麗。
一股磅礴而強大的力量,在白蓮中不斷往外擴散。
哪怕是相隔很遠,這股恐怖的力量,依舊讓狐妃和一號感覺到了壓力。
好在金芒很快消散,天地之間,唯有一朵美麗的白蓮,在葉秋手心緩緩旋轉。
“從今日起,第一重樓再無所謂的陰球和陽球說法。”
“誰人執掌這白蓮,誰就是我的仆人,替我鎮守第一重樓!”
嘩!葉秋說完,大手一揮,白蓮化為殘影,瞬間沒入一號的眉心。
一號趕緊盤腿吐納,很快眉心出現了一個白蓮印記。
與此同時,一號敏銳的感覺到,第一重樓的所有場景,他都能清晰的“看”到。
就連遠在二號壓房間的那些屬於第一重樓的層主,一號也能清晰的感應到。
一號甚至感覺,隻要他一個念頭,就能輕鬆弄死他麾下的998名層主。
“哈哈,這……太牛了!”
“真是沒想到,我先是失去了大層主的位置,這才沒多久,我就成了第一重樓的真正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號欣喜若狂,忍不住咧嘴大笑,笑的閉嘴都合不攏了。
就在剛才,葉秋說“第一重樓主人”的時候,一號還以為那和“大層主”是一個意思,並沒多想。
可如今,一號這才明白,自己太低估葉秋的本領了。
從此刻起,持有白蓮的人,就是第一重樓的真正主人!哪怕是那些層主投票,集體反對一號,如果葉秋不同意,那也沒用!第一重樓的主人是誰,除了葉秋能更換之外,哪怕天宗下令也不行!在第一重樓內,葉秋就是唯一的神靈!而他一號,則是第一重樓的天子,替天行道,唯我獨尊!這樣的感覺吧,這真是太爽了!當然了,一號也發現了,第一重樓的香火之力,他其實是無法吸收的。
那些香火被借閱者提供後,會被白蓮吞噬,和一號沒啥關係。
但這白蓮吞噬香火之力後,會綻放蘊含微弱香火之力的光芒,不斷滋潤和改造一號的四肢百骸。
雖然這光芒很“微弱”,但從實際效果來說,卻超過了昔日一號當“大層主”時候,得到好處的百倍!這種感覺,不要太爽!“主人放心,蓮在人在,蓮亡人亡!”
砰!一號心甘情願的磕頭,發自靈魂的認可了葉秋“主人”這個身份。
“不用如此,便是你死了,白蓮也不會亡,最多迴歸我‘體’內罷了。”
葉秋擺擺手,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將一號扶起。
這話讓一號有些尷尬,他這才意識到,似乎自己沒想象中重要。
不行,這可不行!一號很清楚,如果不展現足夠的價值,那自己就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九重樓那麽多層主,如果有人能力更強,更會拍馬屁,那自己豈不是廢了?
身為一個馬屁精,一號怎麽可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雖然葉秋沒說,但葉秋卻知道,自己必須體現足夠的價值。
“主人,有一句話,小人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一號試探問道。
“那就不要講。”
葉秋淡淡說道。
噗!一聽這話,一號尷尬了,傻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狐妃不禁樂了。
“先生,一號雖然本領不大,但在九重樓的所有層主和大層主之中,其實他是資曆最老,也是最了解九重樓的。”
“而且此人在仙島是有後台的,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這位後台身份不簡單,或對先生的大業有大用。”
“先生不妨聽聽一號想說什麽,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狐妃傳音入密,對葉秋溫柔的說道。
“這樣?”
葉秋微微頷首,頓覺有趣。
一號背後是否有人,在一號臣服的瞬間,透過一號交出的精血,葉秋已經知道。
甚至很多一號已經遺忘的往事,葉秋都一清二楚。
因為一號的所有記憶,都被葉秋徹底讀取。
在葉秋的麵前,一號再無任何秘密。
甚至一號不知道的是,配合火眼金睛,葉秋還知道他心中的所有念頭。
一號的後台是有點能量,但葉秋並沒太多想法。
畢竟對那人而言,一號不過是棋子而已,可有可無。
不過一號急著立功,他想證明自己的價值,這讓葉秋覺得有趣。
葉秋也有些好奇,想看看一號為了討好自己,究竟會說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