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林楓就是那單純的小白,真以為她們是女人的八卦。可是她們講著,不斷講著,林楓品過味來了。


    這哪兒是什麽八卦,這分明是威脅好吧!


    這二叔一出去找女人,不是進看守所,就是梅毒,爛**的。


    你敢保證這不是威脅?


    她們吃飯說,坐在車上還說。弄的林楓都不想坐她們的車了。


    李局好像就猜到林楓的反應一樣,隻聽她又說:“對了,還有一次。我二叔的姘頭打電話給他。他找了個借口,真的下了車……那個慘喲!”


    她真的猜到了,絕對猜到了,可是……


    “這是我的車。”林楓說,“呸!急的我都說錯了。是我在開的車。再幹擾我開車,就不怕我真的撞了車?這可是京師,車子太多了。”林楓警告她們。


    李局眨了眨眼空口白牙,胡說八道道:“我這是為你好。告訴你我叔是什麽人,你下次才可以要的更狠些。”


    這真的是真話?


    騙鬼去吧!我可是修真,修真!想騙過一個修真,你的境界可不夠。


    騙修真是不夠,但是騙人呢?


    孫敏說:“楓,局長是為我們好!她告訴你她二叔的底,你才好做不是嗎?”


    林楓看向她。


    這是被人賣了,還幫她數錢的節奏嗎?


    看看孫敏,又看看李局。林楓很想告訴她一句:“呔!妖女,你的法術可以騙得過別人,可騙不過我。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一下子便聽出來了。”


    不過這話在林楓腦中隻轉了一遍,林楓便放棄了。


    李局難道不知道林楓是修真,對他說假話是很難的嗎?


    不!她知道。


    而她知道卻還這麽說,隻有一個可能--她故意的。


    既然是故意的,林楓摸了摸鼻子。不出聲了。


    不要忘了,林楓收她二叔的符可是收了一百萬。雖說這一百萬對李維,對現在的林楓都不算個啥。但那畢竟是她二叔。


    那麽林楓隻能收手嗎?


    怎麽可能?


    那可是李永的父親。收手?才不幹。


    林楓不僅不會收手,到了國安,把李局的座駕停好,他就想好了。他要婦唱夫隨。


    他們雖然沒有領證,但是他們的關係已經那樣了。李局都說使勁坑了,林楓也不管真假,他就打算死勁坑了,婦唱夫隨嗎?


    下了車。李局看了林楓一眼,眼中全是笑意,就好像她感應到了林楓的念頭一樣。


    林楓下意識想躲,不過修真的意誌卻讓林楓直麵與她。


    “看什麽看?兒子的仇,侄女的恨。這新仇舊恨的,豈能不報!”


    林楓直麵她,卻看到局中急急忙走出個人來。


    “局長,不好了。一局長他們來了。”


    來人慌慌張張向李局報告道。


    “不要慌!他們來,也就是要人罷了。哪年不這樣。有什麽好慌的。”李局平靜道。


    “不是的,局長,這次不一樣,是我們的人。打傷了他們的人。”


    “怎麽迴事?你慢慢說。”


    聽了李局的聲音,他緊張的情緒,舒緩不少,這對把事情經過說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昨晚。二局的人下班去燒烤。撞上一局的人,發生了爭吵,然後動了手。不同的是。這一次與以往的戰況不同。


    一直以來,二局與一局發生爭執,贏的往往都是一局。


    但是這一次不同,他們二局竟然贏了。


    李局聽了,也是吃驚不小,遠比一局長到來要更加吃驚。


    “他們以多欺少了?”李局問。


    不是她不願意相信神跡,而是一直以來一局都是那個“一”啊!就沒見他們輸過。


    驚的李局似乎一下子沒了反應。


    “你怎麽了?”林楓問她。


    她沒迴答,來通知她的國安對林楓敬禮道:“教官!”


    他的聲音非常激動,比見了李局還要激動。


    林楓沒有管他為什麽這麽激動,而是問道:“這是怎麽了?不就是打贏了一次嗎?”


    林楓實在是理解不了,在他看來一局與二局都差不多,有時候“一”變“二”也很正常。


    那國安卻激動道:“教官,你看過《三國演義》嗎?”


    “自然是看過的。”林楓點頭說。


    《三國》、《水滸》、《西遊》、《紅樓》,中國的四大名著,中國人即便沒有看過書,也看過電視劇。一點兒都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沒有。就算林楓以前一心隻讀科學書,兩耳不聞窗外事,想不知道都難。


    他說:“在《三國演義》中水鏡先生對劉備說,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他們一局就是臥龍。”


    “哦,是鳳雛也不錯啊!”林楓點了點頭說。


    “教官,什麽不錯啊!這是一局在黑我們呢?臥龍(一)鳳雛(二),得‘一’可安天下。”


    嘶-


    他這麽一說,林楓明白了,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黑。你說這些人的腦子都怎麽長的?


    難道這就是玩政治的腦子,說的人明白,聽的人明白,隻有普通人不明白。


    李局問道:“那他們是怎麽贏的?”


    “自然是教官的骨節技了……”說到這,那個國安興奮無比,連說帶比劃。


    贏一局,本來便是奇跡了。而這奇跡卻還那麽容易,那麽地暢快淋漓,他簡直恨不能當場有他。


    聽他說,李局看向林楓說:“想不到你那招這麽厲害。”


    林楓說:“這就是修真的力量。不然國運金龍為什麽招降我?”


    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果的,為什麽修真多出現中央集權製?


    原因很簡單。中央集權啊!


    中央集權可不僅僅是一種國家政權的製度,以國家職權統一於中央政府,削弱地方政府力量為標誌,中國古代的政體---封建**主義中央集權製度。主要特征是皇帝個人專斷獨裁,集國家最高權力於一身,從決策到行使軍、政、財大權都具有獨斷性和隨意性。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在統一六國以後就著手建立和健全**主義的中央集權製度。以鞏固其對全國的統治,此後,這種政治體製在中國延續了2000多年。


    這種製度會聚集一切的力量,百姓的丁口,商人的財力,遊俠兒的武力,以及隱藏在之下的修真力量。


    為什麽集權之前,沒怎麽聽說有修真為天子煉長生不老丹。為什麽集權之後,每朝每代都有,甚至老子死在丹藥上。兒子接著死。


    前仆後繼的,有如飛蛾撲火。他們就那麽傻,像飛蛾一樣沒腦子?


    不,看煉長生不老丹的便知道,煉它的人可不全是傻的。


    秦始皇、漢武帝、唐太宗……等等。


    這樣的人要都傻,那麽這世界也就沒幾個聰明人了。


    一切都是“大勢”,中央集權下的引力,它就招這個。


    隻要修真一天沒有跳出五行,一天是這國家的人。便受這力量的束縛。


    就像是現在,林楓不可能大喊大嚷自己是修真一樣,這都是天地大勢。


    麵對這樣的大勢,如果是皇帝。那就是服務於皇帝。如果沒有皇帝,那麽就像是現在一樣,被國運金龍招降,它需要這力量。


    畢竟“事分對錯。術分正邪,人分生死,我們所處世間的萬事萬物大多都有著陰陽之別。每當這種陰陽之別被一些人或事打破時,就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亂子,而這種時候,就需要相對專業的人士出麵解決了”。


    人可以依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喜好,無視掉自己不喜的一切。


    國運金龍不是人,它是一國的聚合體。


    國家,中央集權了。它便會默默地拉取一切的力量。


    當然,如果林楓沒有弄醒它的意識,它隻會默默地拉來,由朝廷選擇用或不用,它不會出手。更加不會坑人似的,還玩什麽“考驗”。


    (林楓一臉的鬱悶:“咱能別再提這茬兒好嗎?我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嗎?這京師,我就不該來。”)


    總之,國運金龍不是人,但它卻有著天然穩定國家的本性。


    那麽問題來了,這世界分明有不科學的,一般人對付不了的力量,怎麽辦?


    當然是找專業人士了,比如林楓這樣的。


    飛機的事,林楓給國運金龍的印象實在是深刻。


    那麽深刻的印象,國運金龍又有天然聚力中央的本能。不搞林楓一把,不招降了他,不把這力量攥入手中。它還好意思自稱“中央集權”嗎?


    由此可見,夢魘世界有多可怕,它似乎不僅可以改變時間流速,還天然自帶弱智光環。


    林楓這時候大腦想的有多明白,越可以證明夢魘空間的可怕。


    能不可怕嗎?他似乎成了商周以來,第一個被招降的修真了。


    過去不是沒有修真加入過朝廷,但他們可跟林楓不同,人家那是合作,哪兒像林楓,是被降服的。


    而降服與合作最坑的是,不管朝廷讓你做什麽,都不再欠你因果了。


    最明顯的例子便是國安了。林楓教了他們本事,他們本應該欠林楓的,而林楓也可以借著這欠,好好撈一把了。


    可是合作變降服,得,什麽都不欠了,以至於教出的徒弟打贏了一局,林楓也沒法撈好處。


    朝廷是沒的撈了。林楓現在想私人,他心想:如果給李二叔加加價,是不是可以。


    沒辦法!修真啊,就這樣。求的便是一個真我,一個念頭通達。


    如果堤內損失,連個找補的地方都沒有,還怎麽念頭通達。


    感謝“入夜的夜晚”打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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