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說的有理,我們必須分開洗。”


    陳澤非常擔心撿肥皂這種事情,在自己嬌嫩的軀體上發生。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特別是某人在昨夜,竟然從鼻子裏流出紅色的液體,這太值得懷疑了。


    聶影努力的解釋著:“我對男人沒興趣,怎麽可能威脅到王爺。”


    “鬼才信!”陳澤哼了哼,突然把衣服拉低,露出白皙誘人的香肩。


    這一舉動,讓李香瞬間臉紅,而聶影的鼻子,也在一瞬間猶如開閘的堤壩,向外傾瀉著紅色液體。


    陳澤做完實驗,沒好氣道:“看吧,這家夥對我圖謀不軌,否則怎麽有如此大的反應。”


    聶影捂著鼻子,辯解道:“你......你做出這樣的動作,是個男人就會興奮的。”


    一個大‘美人’,在男人麵前撩騷,沒有反應的肯定不正常。


    陳澤整理好衣服,笑嘻嘻的問:“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執意跟我一起洗。”


    露出一個肩頭對方都有生理反應,那看自己的到裸體不得上天了。


    “這是因為......”聶影被問的啞口無言,他隻是想解開心中的疑惑,才要堅持一起洗的。


    李香見某人無法正麵迴答,瞬間明白了:“無恥下流之徒!王爺遭此大難,你居然還要褻瀆他,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這一番話,確實罵的夠狠,就算臉皮再厚的人,也容易抗不住。


    “十分抱歉,是我齷齪了。”


    聶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怎麽腦子裏淨是一些歪主意。


    將這種危險思想放任不管,以後肯定會出亂子,甚至被當成一個大淫賊。


    “這還差不多。”陳澤滿意的點了點頭,能知錯就改才是好孩子。


    有好奇心正常,但是必須要把握尺度,不能想怎樣就怎樣。


    聶影自知理虧,隻好臨時又開一間房,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還省的讓人說閑話了。


    由李香在外麵把門,陳澤終於放下心來,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次熱水澡。


    正在此時,遠離客棧十幾條街的梁府,正處於大門緊閉的狀態,似乎是有客人上門。


    兩隻珍貴的廊坊花瓶在下,一塊金製的‘心係河山’匾額在上,左右兩旁皆是難得的書畫孤品。


    這些物件足以詮釋梁府大廳的奢華,甚至某些地方還超過了皇宮。


    梁興坐在太師椅上,冷冰冰的說:“簡青,你我是老相識了,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恭喜您,在今日早朝被聖上封為太師。”簡青拿出一塊玉璧,放到茶案上麵,以示慶賀。


    梁興掃了一眼,沒有接受:“說幾句客套話就行了,少拿這些破爛礙我的眼。”


    這些玉璧在普通人眼裏,的確是難得的好東西,可一旦到梁興這裏,反倒成為破爛了。


    簡青笑了笑,開始說正事:“太師,我聽說北方的蠻韃人建國了。”


    梁興瞪著眼睛,拍打著茶案道:“這些該死的韃子,占了我們的地盤,還叫什麽金源國,真是可笑至極。”


    “我有一計,可保遼東太平。”


    簡青見四下無人,直接將陳澤的計策講了出來,希望能博得太師的讚許。


    梁興聽罷,立刻吹胡子瞪眼說:“荒謬,我平熙國帶甲百萬,居然要用這樣的手段來打蠻韃!”


    簡青欲言又止,若不是太師為了鞏固地位,將鎮守邊關的將領換個遍,平熙國怎能輪到讓幾個毛賊欺負。


    “來人,送客!”梁興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草率行事的後果,將平熙國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簡青的心徹底涼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國家就會四分五裂,再無恢複之時。


    夜裏的風特別的寒,打更人穿著厚厚的衣服,仍然在堅守著崗位。


    天氣變涼,夜遊的人幾乎為零,行走半天盡是一些無人看管的小動物,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正貓著兩個身穿夜行服的人,好像在等著打更人離開。


    “你手怎麽摸我屁股,死基佬!”


    “呃......抱歉,我抱著盒子不舒服,結果一不留神就碰到了。”


    原來是陳澤和聶影,他們正打算去約定的地點,拿夜明珠救出被綁架的人。


    “人剛離開,咱們可以出來了。”


    陳澤一刻都不想再待了,不光因為天氣太冷,還有一個原因是身邊有個基佬。


    聶影自從被扣上齷齪青年的帽子,整個人都變得毛手毛腳,增添了不少的笑話。


    不過這也不能怨人家,當一個人心煩意亂的時候,出錯的幾率將直線飆升。


    聶參考了一下周圍的建築物,迴憶道:“隻要再走過一條街,看到一個破舊的院落,我們就到了。”


    陳澤撇了撇嘴:“這些綁匪還挺會挑地方,竟然能找到整個燕京城最荒涼的區域。”


    整個區域的空氣當中,充裕著無比淒涼的味道,使得任何人都不想長時間的逗留。


    這裏多數是殘破的舊房子,一般居住著窮人和乞丐,少數是盜賊的落腳點。


    聶影叮囑道:“若是見麵之後情況有變,你就先自己跑去客棧,或是迴到王府。”


    “我力氣已經恢複,打幾個賊人很輕鬆。”陳澤可不想當慫貨,那太丟麵子了。


    再者,大業未成就敢丟下小弟逃跑,以後誰還能相信自己。


    聶影分析道:“力氣大隻能對付幾個普通人,萬一對方人多勢眾,還都是練家子該咋辦?”


    牛的力氣大,照樣被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得徹底改變自我才行。


    陳澤當然明白這個理,可還是想賭一把:“無需多言,咱們是一起出來的,就必須一起迴去。”


    “好。”聶影決定豁出去,大不了放手一搏,二十年後又是條好漢。


    兩人過了街,發現一處很獨特的院落,外麵似乎被改造過,變得像一個小要塞。


    這便是綁匪約定的地方,此時正有兩個蒙麵黑衣人,在院子門前站崗。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隊黑衣人出現了,顯然在繞著院子巡邏。


    這些人行走時,動作統一且不拖泥帶水,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不似尋常的綁匪。


    陳澤心裏一沉,小聲道:“這些綁匪是官兵扮的,看來咱們有麻煩了。”


    智取目前是行不通了,以軍隊的防範性,很難找到突破口。


    “真是防備的滴水不漏。”


    聶影倒是能找機會摸進去,但是卻無法平安把人給帶出來,對方肯定有所準備了。


    想通之後,兩人幹脆主動站出來,也省得在外麵挨凍受罪了。


    “什麽人?”黑衣人們瞬間反應過來,拔出刀並組成禦敵陣型。


    月光下,刀刃散發著陣陣寒氣,加上天氣的原因,顯得更為滲人。


    陳澤有過虎衛府的經曆,能從容的麵對危險了,不過還是感到恐懼。


    聶影在前,拿出盒子說:“我是按照約定,前來交東西的人。”


    “咣當!”


    門一下子打開了,從裏麵湧出更多的黑衣人來,其中還有一些人手持小型弓弩,隨時準備朝兩人發難。


    一名黑衣人站出來,用生硬的口吻說:“我是這些人的頭,你可以把東西交給我了。”


    聶影緊了緊盒子:“少廢話,先把我師妹交出來,否則別想拿東西。”


    綁匪首領打個手勢,立刻就有兩名黑衣人,押著一名戴著頭套的年輕女子走了出來。


    “唐仙!”聶影叫了一聲師妹的名字,以確定對方的真實身份。


    唐仙身體一抖,急忙大喊道:“師哥,你快跑,這些人要對付你!”


    綁匪首領厲聲道:“死丫頭趕緊給我閉嘴,不然我讓你見閻王!”


    “唐仙你別喊,聽他們的話。”聶影在心裏為師妹捏了一把汗。


    “咱們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兩名黑衣人押著唐仙走到最前麵,與聶影和陳澤隻有五步的距離。


    聶影一邊觀察著,一邊把盒子放在地上,輕輕一腳踢了過去。


    同時對方也放了手,唐仙像一個盲人似的,慢悠悠的向前走著。


    黑衣人首領得到盒子,立刻打開查看一番,然後冷冰冰的說:“東西已經到手,把他們宰了!”


    一陣箭雨朝著三人襲來,陳澤有所準備的趴在地上,成功躲過一波攻擊。


    唐仙也被聶影撲倒在地,隻受到一些普通的皮外傷,身體並無大礙。


    弩手們見一擊未中,又急忙瞄準地上的三人,想要進行一輪補射。


    於此同時,一聲嗬斥從遠處傳來:“何人敢在此鬧事!”


    綁匪首領眉頭一皺,下命令說:“這三個已經是甕中之鱉,你們先把礙事的幹掉!”


    弩手們迅速轉移目標,對準聲音的來源方向,試圖瞬間解決戰鬥。


    “啊!”一名弩手忽然覺得胸口一疼,整個身體直接跌倒在地,沒抽搐幾下就死了。


    緊接著在黑暗之中,有無數道利箭飛來,猶如死神的牙齒,開始收割這些弩手的生命。


    還有幾十道黑影,幾乎是從天而降,在頃刻之間便砍翻十幾個黑衣人。


    借著月色,綁匪首領看清了對手的裝束,立馬大喊道:“是虎衛!我們不是對手,弟兄們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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