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先將兩拳一齊收迴,置於臍兩側,隨即向左轉身,同時右腳尖極力向迴扣,左腳尖向左後方外撇,右腳再上至左腳右側踏實,左腳提起靠緊右腳內踝側,成左虛右實之步,此時身體已向左轉,然後左拳向上鑽翻,右拳平直打出,進左腳與右拳上下相顧。


    短少年則右腳上至左腳內側,腳尖點地成虛步,隨即右腳進步,落地時腳尖外撇,同時右拳經胸前白頦下前上方鑽出,再進左腳,同時,左手經右臂脈窩向前劈出。


    常樂現在已經完全把短少年,當做了活靶,來磨練自己的水平。


    他頭頂如泰山壓頂,項豎如餓虎爭食,舌抵如舔物,齒叩如咬肉斬筋,周身毛孔緊縮。


    “轟!”


    常樂兩肩鬆開,向迴抽勁,外鬆而內實緊,手足之起鑽落翻,進步擰腰整齊一致,如放炮一般,一瞬間四麵一齊炸開,迅猛異常。


    他左腳向前墊步與雙手之前伸同時,走踐步右腳落地,左腳抬起,與雙手之迴捋,握拳同時。


    其左拳之上起隨著身體之轉動,自胸前向上裹鑽擰翻,有內裹之力和上鑽之力,又有外開與向上擰翻之力。


    “轟!”


    常樂覺到真氣並衝脈上行貫於雙目,從腋下出於中衝,其勢向上,力不能擋。


    短少年右拳向前平直打出,與左足之進步落地整齊一致,手腳齊到,腳落拳到勁出,如炮炸開,天崩地裂。


    他這一拳以腰力,用後腿之蹬助腰之擰勁,以腰之擰勁催肩向前,以肩催肘,以肘催手,其勁甚整,威不可擋。


    見短少年先而進攻,常樂立刻接手應戰,以前手接手裹鑽擰翻而上舉,同時以後手平直打出而進擊。


    他這上舉之手是護己,是顧法也是打法,向上鑽翻可以將對方之勁化開,而擰翻外開,則寓打於其中。


    這一招看似簡單,但是其中卻有許多變化,這前手若是從對方來臂之外側接手,則擰翻外開之同時再佐以前腳,往往可使對方底盤被拔起而搖晃後退。


    常樂後手平直出擊,是打法,而顧法亦寓其中。


    如果常樂出手無阻擋,直搗短少年中堂,自然是打,若遇對方阻攔,則以小臂尺骨壓銼於對方前臂之上,向前照打不誤,此即是打,顧兼備。


    蹬腿、擰腰、順胯、鬆肩,以氣催力,並敢於自中門鑽進去近打,方為得體。


    常樂先手以進攻,他以前手先用鑽拳進擊對方麵部,亦實亦虛。


    短少年連忙撥攔,常樂則將進擊之手擰翻上舉,同時以後手平直擊胸。


    短少年一擊不中,便又從常樂外側攻上來,常樂急忙擰翻上舉,以另一手平直打出。


    常樂在使用從那神秘空間得來的招式時,漸漸現這拳之氣,於心髒,練的是一氣之開合,用的是血梢之力,可以養心。


    這一拳向上擰翻,動心經之脈氣,自極泉、少海、神門、少府,而直達小指撓側的少衝穴,同時也調動了心包經的脈氣,自天池穴沿臂內側正中,經過曲澤、內關、勞宮諸穴,而直達中衝。


    而另一拳摩肘而出,動肝木之氣以助心火之或,兩拳起時為唿,落時為吸,起時血管擴張,落時血管收縮,唿時經絡之氣自胸而至手,吸時脈氣複自手而迴。


    這兩脈暢通,則心血和順,心氣和順則能養血,諸血皆屬於心,故練此拳後,脈搏和緩有力,麵色紅潤。


    短少年兩手握拳,小臂外旋,翻至拳心朝上,左腳向前墊半步,腳尖外撇,右腳向後蹬勁。


    他左拳向前頂勁,隨即右腳向前蹬一大步,左腳跟進半步,同時右拳向前平直打出,高與心窩平,虎口朝上,同時唿氣,左拳亦同時拉迴至左肋下。


    常樂右腳稍向左腳移步踏實,左腳隨即向左前方蹚一大步,右拳同時平直打出,與左腳上下相顧。


    短少年左拳抽迴置左肋下,右腳稍稍跟步,右腳再經左腳踝處,向右前方進步,同時左拳平直打出,與右腳上下相顧,抽迴置右肋下,左腳稍稍跟步。


    常樂將左拳前伸,拳心朝右,右拳置右肋下,右腳進至右腳右後方,右拳扭至拳心朝左,向前平直打出。


    他在右拳擊出的同時,左腳向前蹬出一步,腳尖朝下前方,右腳跟進,落於左腳後方踏實,再進步仍蹚出左腳,右腳跟步,左拳平直擊出。


    短少年右拳收迴置右肋下,左右兩拳輪番出擊,一步一拳,勢如連珠,其進步總是先進左腳,右腳跟步,左腳始終在前,右腳始終在後,行如槐蟲。


    此時常樂左拳右腳在前,他兩手不動,右腳尖向裏扣,重心移到右腳,身向左轉,左腳抬起稍稍離開地麵,隨轉身之勢,腳尖極力外擺,落於左後方,繼續向左轉身,同時右腳內扣落至左腳旁邊,左腳隨提起,靠於右腳內踝處。


    “轟!”


    “轟!”


    然後常樂進左腳,打右拳,進右腳,打左拳,連環擊出。


    短少年則在打出右拳後,散掌向迴捋至腹前,隨即經胸前上方鑽出,同時進右腳,再進左腳,左手經胸前向前劈出,右手撤迴,置右小腹下。


    常樂在打出左拳後,左腳尖極力向迴扣,同時將左拳收迴到小腹處,拳心向下,身向右轉。


    他右拳自臍口往前上方鑽出,右腿與右手同時起至右膝與右肘相距不遠處,腳尖極力朝外扭,朝上仰,與右拳上下相顧。


    稍停,常樂右腳向前踏下,落下時腳尖外撇,在右腳落地之同時,左手向前劈出,右手拉迴至右小腹旁。


    “嗖!”


    短少年先打出右拳,即先向迴撤右足,再往後撤左足,同時左拳平直向前打出,右拳拉迴至右肋下停住,左膝緊靠右腿裏屈彎內。


    他這一招向前直打,左右輪換,勢如連珠,出拳又快又猛,其拳之出人,步之進退起落,氣之唿吸開合,處處整齊協調,周身完整一家。


    常樂頭頂,項直,腰塌住勁,胯合住勁,兩手出入,肘下垂,肩下沉,前鬆,握拳緊,稍節緊而根節鬆。


    他兩肘不離肋,兩拳不離心,進步時後腳用力蹬勁,其勁起於腳前掌內半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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