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裳做的非常精美,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件青色直裰長衫儒袍,這是讀書人的必備裝扮。


    下擺無衩而背部卻有中縫而稱“直裰“,也是香雪思量了許久之後才定下的,料子雖不奢華,但樸實耐用,男人即不會感到貴重又體麵大方。


    長衫的裏麵,有件綢緞的汗衫,一摸上去就知道是好貨,襖子更是不俗,看這皮毛的光滑程度絕對是山裏的好皮毛,一般的莊漢可用不起這玩意,另外床鋪上還有褲子、羅衫、靴子,等等一應俱全,最為誇張的是一件“鶴氅“,寬長曳地,是一種用鵝毛與其他鳥毛合撚成絨織成的裘衣,這就算是一般的富人都穿不起的東西。


    範銘收**著這一件件嶄新的衣裳,眼睛卻是望向了香雪,“這麽好的東西我怎麽敢要,你花了多少錢?”


    香雪扭捏了一下,“沒多少,都是自家鋪子裏的料子,我就費了些手工活。”


    範銘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把香雪的手抓了起來,“你這傻丫頭,讓我穿這麽好,就不怕我今後到處花了啊。”


    這倒是一句調笑花,但香雪卻是聽得心中暖乎乎的,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怕,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真好看,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對於範銘香雪從來都是不加掩飾的喜歡,這點是讓範銘非常喜歡的,這個時代的女子很少能夠像這樣的敢愛敢恨,當下心情一動,將她摟了過來,嘴巴對著那小嘴就吻了上去,“謝謝了。”


    香雪海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麽親過,頓時身子僵住了,呆呆的任由範銘施為。


    這樣範銘反倒是生出了一種負罪感,放開香雪兒,望著她的俏臉,輕輕歎道:“你對的情意我都記在心裏呢,將來我會十倍八倍的對你好。”


    “你要記著就好了。”香雪用水汪汪的眼望著他,仿佛生怕他從眼前消失一般。


    低頭看了看身上,範銘驀然衣服上有些皺了,頓時有些可惜,趕緊脫了下來,一邊道:“這麽好的衣服在家裏穿壞了可就敗家了,還是等哪天去甄試的時候再穿。”


    當下就在榻上將衣服脫了個精光,隻留下一條短褲,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


    即便是心已經全部相許的香雪也都有些不敢瞧他,卻又忍不住又那眼角瞥他,俏臉再次泛紅,心噗噗的直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他靠了過去。


    “嗯,香雪,你幹嘛呢!”也許是預感到什麽,範銘沒由來的緊張了一下。


    正當他正要再說話之時,嘴唇邊一片溫軟,隨即一片清香將他的嘴堵了起來,範銘腦中頓時有點短路,這丫頭似乎是真的動情了。


    隨著嘴上的香舌不斷試探,那具柔軟身體在懷中不斷的扭動,範銘積藏在腹內的火氣騰的起來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身體是美妙的,隨著那身體的扭動,舌頭在他耳根的部位也一陣麻癢,卻是香雪的舌頭在作怪,一雙妙手更是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不停的探索著。


    範銘正要起來,那雙小手輕輕的摁住了他,他知道這意思是讓她來,當下也就安心的躺了下來,後世那種混跡花場的感覺仿佛又迴到了他身上,反正是兩情相悅,範銘在用這個理由安慰著自己。


    範銘的上身已經是光赤赤的,而下身則隻剩下一件褲衩,隨即一具火熱的肉體貼了上來,在自己的胸前不斷的研磨著。


    一種難以言語的舒爽感頓時洶湧而來,想不到香雪這丫頭這麽懂得**人。


    但從她緊張的有些顫抖的身子來看,她分明又是個雛,這些功夫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正當他忍受不住準備主動出擊的時候,香雪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用滴的出水的眼睛看著他,一副哀求的表情,“範郎,不要,夫人說你為我贖身之前不能把身子給你。”


    範銘瞬間鬱悶得要死,心道那你就別玩火啊!


    不過看香雪一副即難受又堅持的樣子,隻能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有如躺屍。


    看範銘這幅樣子,香雪驀然間有些心疼,緊張得快要出了出來,諾諾道:“範郎,要不我就……”


    沒等她說完,範銘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一抬道:“別,不要說出來。”


    再次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驅散了腦海中的雜念,轉身看著一臉愧疚的香雪兒道:“傻丫頭,你做得對,我要是現在趁人之危要了你的話,那就代表我這個男人真不值得托付,我一定努力把你從夫人的手上贖出來。”


    香雪兒感動得都快哭了出來,撲在範銘的懷裏,“範郎,我沒看錯人,你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


    氣氛瞬間變得溫馨,範銘身體中的燥熱也漸漸的變得冷卻了下來,看著旁邊擺著的一套全新衣裳,“這些衣服肯定花費不小,這讓我以後該怎麽還你?”


    “看你又在說什麽呢。”香雪兒輕輕的掐了他一下,“什麽還不還的,我就給我男人做身衣裳又能怎麽了。”


    張了張嘴想要再拒絕卻最終沒有說出口,他也知道這次是香雪的全部身心都已經在他的身上了,當下也就不再推辭,大不了過些日子再買些女人家的東西來送她,也算是還個人情。


    在這間閨房裏範銘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的話絕對會出事,即便是香雪兒願意,他也不想就這麽要了她,這對她來說一種不尊重。


    看了看外麵已經暗了下來,範銘拍了拍香雪的香肩,“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先迴去,免得人家說閑話。”


    香雪兒有些不舍,“那明日可要再來。”


    範銘一邊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一邊道:“放心吧,這些天我會天天過來的。”


    聽到這句話,香雪兒瞬間又變得高興了起來,“嗯,我給你從應天府帶了好酒,明日我溫了給你吃。”


    範銘點了點頭,“好,明兒個咱們一起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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