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摩斯看到洛克施瑞福雙手情不自禁地顫抖，自然清楚洛克施瑞福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而且還是第一次。
“傑爾馬66，在你的了解認知裏，有多強？”亞摩斯問道，雖然他也知道傑爾馬66的存在，但知道的還太淺顯。
“世界政府正是因為忌憚他們的潛力，才剝奪了他們擁有實際領土的權力。可就算沒有實際領土，他們的戰鬥力也足以稱霸北海，不論在四海還是偉大航路都是當之無愧的巨無霸。在這世界上，能讓世界政府警惕忌憚的，還有幾個？”洛克施瑞福反問，也是讓亞摩斯以此來更加充分地感受到傑爾馬66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麽。
“說說他們強大的體現之處。”亞摩斯道。
洛克施瑞福長舒一口氣，還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士兵，像是機器人一樣悍不畏死、絕對服從。當初他們以四個小時就結束新世界西蘭花王國戰爭時，所采用的戰術就是讓死士士兵當做人牆抵擋子彈。其在黑暗世界也是王者之一，兜售武器，這也說明他們本身的軍事裝備是非常優良的。傑爾馬66的總帥文斯莫克·伽治的幾個兒子實力也都不俗，個個都可以在戰場上獨當一麵。正是這些，組建了在北海無人能敵的戰爭專家、惡之軍隊。”
“哦。”亞摩斯平淡地應了一聲。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洛克施瑞福見亞摩斯隻是不在意的哦了一聲，倍感意外：“亞摩斯，千萬不能輕視他們。我在北海這麽些年，在黑暗世界沒少聽過關於他們的事情。”
“可是……”亞摩斯拿出了煙，默默點上，“聽你這麽一說後，我覺得他們不過如此啊……”
“什麽？！”洛克施瑞福愣住了。
“以這些，再加以黑暗世界的人脈、世界政府的地位等等，充其量是一個七武海級的勢力。”亞摩斯抽了口煙，說道，“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洛克施銳度呆了幾秒鍾，聲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喂……亞摩斯，什麽時候一個七武海級的勢力你都不放在眼裏了？”
“我沒說我把這樣級別的勢力不放在眼裏，隻是如果僅是如此，你也不用驚嚇到這種地步吧。”亞摩斯很冷靜，冷靜出頭的樣子，“在我的印象裏，伽治和他兒子那幾個不過如此的貨色，個體實力都一般般。”
“難不成你想和他們打？”洛克施瑞福驚道。
亞摩斯歎了口氣：“說起來你確實沒怎麽見過我和多拉特、德雷克的實力，畢竟以你的級別，隻要稍微高出你幾個等級，你就已經無法準確分辨孰強孰弱了。至於傑爾馬66，唯一值得讓人忌憚的不正是他在世界政府裏的地位嗎？他們雖然沒有保留實際國土，但王族仍在世界政府具備話語權。如果我們和他們交手，難免會有暴露的可能。”
洛克施瑞福現在有點懵，局勢的彎轉得有點太快，他還沒能接受得了。
在他認知裏，文斯莫克家族、被冠以‘戰爭專家’、‘戰爭屋’、‘惡之軍隊’種種名號的傑爾馬66在北海就是君王一般的存在。
可為什麽他將傑爾馬66的強大之處都告訴亞摩斯後，亞摩斯還能麵無表情，毫無波動地說出：伽治和他兒子那幾個不過如此的貨色，個體實力都一般般。
“你對我們的綜合實力還是很了解的。”亞摩斯拍了拍洛克施瑞福的肩膀，“比如我們戰艦的數量，比如我們士兵的數量以及精銳程度。從這方麵來說，不論是人數還是戰鬥力，我們的士兵都肯定沒辦法和他們改造出來的死士對抗。對方有幾萬的死士，我們擴充的幾千新兵才剛訓練了一個多月，算上原編製的，也就五千人。”
洛克施瑞福聽著，他聽了幾句就知道亞摩斯也清楚了傑爾馬66的實力，但他為什麽還能如此雲淡風輕？
“我們的士兵戰鬥力你清楚，可我、多拉特、德雷克的實力你還是完全沒有概念。因為在你的程度裏，道力值五千的人和道力值一萬的人都一樣厲害強大，誰都可以秒殺你，你自己分不出他們到底誰強。”亞摩斯有些紮心地說道，“可實際上，道力值五千的人和道力值一萬的人，差距比道力值五千跟你的差距還要大。”
“等等，你的理論我可以接受。但是，我之前隻說過文斯莫克·伽治和他的兒子很強，你又怎麽能肯定自己比他們還要強？”洛克施瑞福意識到亞摩斯說了這麽多有一個疏漏。
說這種話，必須是要在清楚對方實力的前提下。亞摩斯剛剛還在各種詢問他傑爾馬66的事情，他怎麽可能這麽肯定的說對方的個體實力不如自己這幾個。
亞摩斯心裏當然清楚，他畢竟是看過海賊王原著的人。在原著中，頂上戰爭兩年後，伽治和其幾個兒子的實力就有過表現。整體上說表現平平，更不用說此時是他看原著那段時間的六七年前，文斯莫克家族的勢力和個體實力還要更差勁的時期。
吃下感知果實已經半年多，他如今已經具備了和海軍本部中將火燒山五五開的實力，多拉特的實力因為沒有惡魔果實輔助而稍遜他一籌，德雷克雖然屬於三人中墊底，但是起碼具備超新星級的實力。
如果他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按照原著的曆史演變，德雷克到現在恐怕隻是本部準將實力，可他的出現，帶動了很多人的更加努力。一同被改變的還有此時扔在東海曆練的斯摩格。
也就是說，他們的底端戰力和傑爾馬66沒法比，等建造出了蒸汽戰艦那到時候不好說。尖端戰力，也就是亞摩斯、德雷克、多拉特鐵三角對抗伽治、伊治、尼治、勇治的文斯莫克家族，問題不大。
頂上戰爭兩年後的伽治，充其量是精英本部中將的水準，現在是六七年前，他更是沒到這個地步，但亞摩斯已經利用惡魔果實進階本部中將級戰力。
他的兒子，如果多拉特在，他一定會說自己一個就可以打三個。這話可能有些說得太滿，但如果加上德雷克，那絕對是毫無懸念的。
“以前我在海軍本部的時候有看過伽治和他兒子的資料。”亞摩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洛克施瑞福，洛克施瑞福對亞摩斯自然不可能起疑心。
“你真的有把握以鐵三角陣容對抗文斯莫克家族？”洛克施瑞福還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隻是我們兩方的尖端戰力交手，那一定是我們贏。但整體，他們的贏麵要大很多，就算是我們三個，也沒把握說是能夠一起硬抗住幾萬死士的圍攻。”亞摩斯說出自己中肯的分析。
“所以還是不能打。”洛克施瑞福又搖了搖頭，“不能和他們打，你又不願意暫時撤離布倫諾海域。現在我們就隻能想一個能安全待在這裏的法子。”洛克施瑞福對亞摩斯有點無奈。
亞摩斯正色道：“退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手下的兵還沒接過什麽仗呢，第一次連照麵沒打就望風而逃，算什麽。而且戰略意義我也和你說過了，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唯一的機會，失去了我們就很難有未來和大勢力們角逐的底氣了。”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想一下辦法。”洛克施瑞福拿出了電話蟲。
“你要給多拉特和德雷克打電話？算了吧，大半夜的，電話裏說不清楚具體情況，先我們倆想吧。”亞摩斯攔住了洛克施瑞福。
洛克施瑞福隻得收起電話蟲，用手搓了搓臉，讓自己更清醒些：“如果你和德雷克、多拉特，以征兵的名義加入萊卡王國的部隊體係呢？那就有了數以萬計的士兵，有沒有機會和傑爾馬66對抗？”
“沒有。”亞摩斯都沒怎麽思考就道，“萊卡王國海軍五千人，陸軍一萬人，這樣的編製本身就比傑爾馬66小了三分之二，再加上精銳程度遠不及傑爾馬66，就算是我們三個幫忙，把我們的士兵也投入到戰場，也迴天乏術。另外，我們三個實力太顯眼，一旦引起文斯莫克·伽治的注意，也不太好。他如果上報海軍那我們會有大麻煩，如果他視我們為他們重新稱霸北海的一個重要絆腳石，也會很頭疼。”
“也就是說，萊卡王國我們守不住？”洛克施瑞福道。
“除非具備海軍本部大將級的戰力，不然守不住。”亞摩斯道。
洛克施瑞福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亞摩斯也不說話。
半晌，洛克施瑞福又坐了起來：“有法子了。”
“說。”
“既然萊卡王國守不住，那我們站在萊卡王國的陣營也就是等死了。”洛克施瑞福眼睛明亮，“如果我們此刻更換陣營，和努伯瑞王國身處同一條戰線呢？”
“你想讓我們投靠努伯瑞，從而避免傑爾馬66覆滅我們？”亞摩斯從洛克施瑞福的辦法中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洛克施瑞福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我們投降努伯瑞王國，他們必然不會傷害我們。比起一個滿目瘡痍的土地，他們肯定還是希望自己能吞並一個繁榮的國度。而且他們為了讓更多城市主動投降，反而會給我們許多優待，把我們豎立成投降才是正確選擇的‘好榜樣’。”
努伯瑞王國吞並萊卡，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整合消化，這段時間足夠我們等傑爾馬66結束和努伯瑞王國的雇傭兵關係，離開布倫諾海域了。隻要他們離開，我們立即發動反擊。就算我們的實際兵力和體量不足以擊敗努伯瑞王國，也足以和他們重新拉開一個割據地帶。到時候我們裹挾萊卡王國的亡國之民……”
“你想建國？”亞摩斯猜中了洛克施瑞福後麵沒說出來的話。
洛克施瑞福先注意了一下亞摩斯的表情，看他沒什麽變化後道：“萊卡王國雖然滅亡，但兩國國民的矛盾絕不可能那麽容易被平息。等我們投降努伯瑞，努伯瑞占據了萊卡後。我們可以賄賂官員，讓他們殘害萊卡的民眾，使得民眾對於重新統治他們的王族產生極大不滿。等傑爾馬66離開，我們再打著萊卡王國的名號獨立，必然會得到他們的響應。”
“你的毒點子很多。”亞摩斯道。
之所以說是毒點子，是因為頭上換了統治者，在這種亂世很正常，民眾抵觸心理並不會特別巨大，加之努伯瑞國王是要吞並萊卡而不是毀滅萊卡，一定會優待萊卡民眾，使得兩國加速整合為一體，因此想讓萊卡的平民響應他們並不容易。
對此，洛克施瑞福給出的辦法就是通過賄賂努伯瑞王國的高官，左右到時候努伯瑞國王頒布的法令。讓他融合兩國的想法變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隻要到時候他們的政策不是優待萊卡民眾，而是大肆屠殺打壓，那麽雙方勢必會處在對立角度。
到時候，亞摩斯他們建立新的國度，撐起萊卡民眾的腰，為其伸張‘正義’，對抗努伯瑞王國，將是民心所向。
這個法子很好，不過是需要流血犧牲。
但這是不可避免的，要達成某些東西，底層的部分人終究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頂峰權力者宣判死亡。
亞摩斯雖然清楚這個道理，但沒有將之看得很淡，所以他說這是毒點子。
被亞摩斯如此評價，洛克施瑞福也沒什麽不好的反應，因為他心裏也明白，殘害萊卡民眾的是他們。
辦公室又是靜了一會兒，亞摩斯打破沉寂：“那就這樣吧，明天你將情況告訴給德雷克和多拉特，同時抓緊時間聯係到努伯瑞方麵，告訴他們我們要投降。”
“好，這些都交給我去做就好了。聯係努伯瑞方麵，容不得半點拖延，所以我打算即刻安排暗礁的人去辦，順便開始疏通高層關係。”洛克施瑞福知道亞摩斯默許了這個毒點子，他又拿出了電話蟲，但還沒等他打電話，電話蟲就響了起來。
他接起，聽那邊說了一氣後又掛斷。
這次他終於感到一陣輕鬆：“終於有個好消息了，亞摩斯。”
抽煙的亞摩斯抬頭看他。
“你要找的那個特拉法爾加·羅，找到了。”
“傑爾馬66，在你的了解認知裏，有多強？”亞摩斯問道，雖然他也知道傑爾馬66的存在，但知道的還太淺顯。
“世界政府正是因為忌憚他們的潛力，才剝奪了他們擁有實際領土的權力。可就算沒有實際領土，他們的戰鬥力也足以稱霸北海，不論在四海還是偉大航路都是當之無愧的巨無霸。在這世界上，能讓世界政府警惕忌憚的，還有幾個？”洛克施瑞福反問，也是讓亞摩斯以此來更加充分地感受到傑爾馬66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麽。
“說說他們強大的體現之處。”亞摩斯道。
洛克施瑞福長舒一口氣，還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士兵，像是機器人一樣悍不畏死、絕對服從。當初他們以四個小時就結束新世界西蘭花王國戰爭時，所采用的戰術就是讓死士士兵當做人牆抵擋子彈。其在黑暗世界也是王者之一，兜售武器，這也說明他們本身的軍事裝備是非常優良的。傑爾馬66的總帥文斯莫克·伽治的幾個兒子實力也都不俗，個個都可以在戰場上獨當一麵。正是這些，組建了在北海無人能敵的戰爭專家、惡之軍隊。”
“哦。”亞摩斯平淡地應了一聲。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洛克施瑞福見亞摩斯隻是不在意的哦了一聲，倍感意外：“亞摩斯，千萬不能輕視他們。我在北海這麽些年，在黑暗世界沒少聽過關於他們的事情。”
“可是……”亞摩斯拿出了煙，默默點上，“聽你這麽一說後，我覺得他們不過如此啊……”
“什麽？！”洛克施瑞福愣住了。
“以這些，再加以黑暗世界的人脈、世界政府的地位等等，充其量是一個七武海級的勢力。”亞摩斯抽了口煙，說道，“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洛克施銳度呆了幾秒鍾，聲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喂……亞摩斯，什麽時候一個七武海級的勢力你都不放在眼裏了？”
“我沒說我把這樣級別的勢力不放在眼裏，隻是如果僅是如此，你也不用驚嚇到這種地步吧。”亞摩斯很冷靜，冷靜出頭的樣子，“在我的印象裏，伽治和他兒子那幾個不過如此的貨色，個體實力都一般般。”
“難不成你想和他們打？”洛克施瑞福驚道。
亞摩斯歎了口氣：“說起來你確實沒怎麽見過我和多拉特、德雷克的實力，畢竟以你的級別，隻要稍微高出你幾個等級，你就已經無法準確分辨孰強孰弱了。至於傑爾馬66，唯一值得讓人忌憚的不正是他在世界政府裏的地位嗎？他們雖然沒有保留實際國土，但王族仍在世界政府具備話語權。如果我們和他們交手，難免會有暴露的可能。”
洛克施瑞福現在有點懵，局勢的彎轉得有點太快，他還沒能接受得了。
在他認知裏，文斯莫克家族、被冠以‘戰爭專家’、‘戰爭屋’、‘惡之軍隊’種種名號的傑爾馬66在北海就是君王一般的存在。
可為什麽他將傑爾馬66的強大之處都告訴亞摩斯後，亞摩斯還能麵無表情，毫無波動地說出：伽治和他兒子那幾個不過如此的貨色，個體實力都一般般。
“你對我們的綜合實力還是很了解的。”亞摩斯拍了拍洛克施瑞福的肩膀，“比如我們戰艦的數量，比如我們士兵的數量以及精銳程度。從這方麵來說，不論是人數還是戰鬥力，我們的士兵都肯定沒辦法和他們改造出來的死士對抗。對方有幾萬的死士，我們擴充的幾千新兵才剛訓練了一個多月，算上原編製的，也就五千人。”
洛克施瑞福聽著，他聽了幾句就知道亞摩斯也清楚了傑爾馬66的實力，但他為什麽還能如此雲淡風輕？
“我們的士兵戰鬥力你清楚，可我、多拉特、德雷克的實力你還是完全沒有概念。因為在你的程度裏，道力值五千的人和道力值一萬的人都一樣厲害強大，誰都可以秒殺你，你自己分不出他們到底誰強。”亞摩斯有些紮心地說道，“可實際上，道力值五千的人和道力值一萬的人，差距比道力值五千跟你的差距還要大。”
“等等，你的理論我可以接受。但是，我之前隻說過文斯莫克·伽治和他的兒子很強，你又怎麽能肯定自己比他們還要強？”洛克施瑞福意識到亞摩斯說了這麽多有一個疏漏。
說這種話，必須是要在清楚對方實力的前提下。亞摩斯剛剛還在各種詢問他傑爾馬66的事情，他怎麽可能這麽肯定的說對方的個體實力不如自己這幾個。
亞摩斯心裏當然清楚，他畢竟是看過海賊王原著的人。在原著中，頂上戰爭兩年後，伽治和其幾個兒子的實力就有過表現。整體上說表現平平，更不用說此時是他看原著那段時間的六七年前，文斯莫克家族的勢力和個體實力還要更差勁的時期。
吃下感知果實已經半年多，他如今已經具備了和海軍本部中將火燒山五五開的實力，多拉特的實力因為沒有惡魔果實輔助而稍遜他一籌，德雷克雖然屬於三人中墊底，但是起碼具備超新星級的實力。
如果他沒有來到這個世界，按照原著的曆史演變，德雷克到現在恐怕隻是本部準將實力，可他的出現，帶動了很多人的更加努力。一同被改變的還有此時扔在東海曆練的斯摩格。
也就是說，他們的底端戰力和傑爾馬66沒法比，等建造出了蒸汽戰艦那到時候不好說。尖端戰力，也就是亞摩斯、德雷克、多拉特鐵三角對抗伽治、伊治、尼治、勇治的文斯莫克家族，問題不大。
頂上戰爭兩年後的伽治，充其量是精英本部中將的水準，現在是六七年前，他更是沒到這個地步，但亞摩斯已經利用惡魔果實進階本部中將級戰力。
他的兒子，如果多拉特在，他一定會說自己一個就可以打三個。這話可能有些說得太滿，但如果加上德雷克，那絕對是毫無懸念的。
“以前我在海軍本部的時候有看過伽治和他兒子的資料。”亞摩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洛克施瑞福，洛克施瑞福對亞摩斯自然不可能起疑心。
“你真的有把握以鐵三角陣容對抗文斯莫克家族？”洛克施瑞福還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隻是我們兩方的尖端戰力交手，那一定是我們贏。但整體，他們的贏麵要大很多，就算是我們三個，也沒把握說是能夠一起硬抗住幾萬死士的圍攻。”亞摩斯說出自己中肯的分析。
“所以還是不能打。”洛克施瑞福又搖了搖頭，“不能和他們打，你又不願意暫時撤離布倫諾海域。現在我們就隻能想一個能安全待在這裏的法子。”洛克施瑞福對亞摩斯有點無奈。
亞摩斯正色道：“退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手下的兵還沒接過什麽仗呢，第一次連照麵沒打就望風而逃，算什麽。而且戰略意義我也和你說過了，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唯一的機會，失去了我們就很難有未來和大勢力們角逐的底氣了。”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想一下辦法。”洛克施瑞福拿出了電話蟲。
“你要給多拉特和德雷克打電話？算了吧，大半夜的，電話裏說不清楚具體情況，先我們倆想吧。”亞摩斯攔住了洛克施瑞福。
洛克施瑞福隻得收起電話蟲，用手搓了搓臉，讓自己更清醒些：“如果你和德雷克、多拉特，以征兵的名義加入萊卡王國的部隊體係呢？那就有了數以萬計的士兵，有沒有機會和傑爾馬66對抗？”
“沒有。”亞摩斯都沒怎麽思考就道，“萊卡王國海軍五千人，陸軍一萬人，這樣的編製本身就比傑爾馬66小了三分之二，再加上精銳程度遠不及傑爾馬66，就算是我們三個幫忙，把我們的士兵也投入到戰場，也迴天乏術。另外，我們三個實力太顯眼，一旦引起文斯莫克·伽治的注意，也不太好。他如果上報海軍那我們會有大麻煩，如果他視我們為他們重新稱霸北海的一個重要絆腳石，也會很頭疼。”
“也就是說，萊卡王國我們守不住？”洛克施瑞福道。
“除非具備海軍本部大將級的戰力，不然守不住。”亞摩斯道。
洛克施瑞福靠在沙發上，沉默不語。
亞摩斯也不說話。
半晌，洛克施瑞福又坐了起來：“有法子了。”
“說。”
“既然萊卡王國守不住，那我們站在萊卡王國的陣營也就是等死了。”洛克施瑞福眼睛明亮，“如果我們此刻更換陣營，和努伯瑞王國身處同一條戰線呢？”
“你想讓我們投靠努伯瑞，從而避免傑爾馬66覆滅我們？”亞摩斯從洛克施瑞福的辦法中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洛克施瑞福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我們投降努伯瑞王國，他們必然不會傷害我們。比起一個滿目瘡痍的土地，他們肯定還是希望自己能吞並一個繁榮的國度。而且他們為了讓更多城市主動投降，反而會給我們許多優待，把我們豎立成投降才是正確選擇的‘好榜樣’。”
努伯瑞王國吞並萊卡，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整合消化，這段時間足夠我們等傑爾馬66結束和努伯瑞王國的雇傭兵關係，離開布倫諾海域了。隻要他們離開，我們立即發動反擊。就算我們的實際兵力和體量不足以擊敗努伯瑞王國，也足以和他們重新拉開一個割據地帶。到時候我們裹挾萊卡王國的亡國之民……”
“你想建國？”亞摩斯猜中了洛克施瑞福後麵沒說出來的話。
洛克施瑞福先注意了一下亞摩斯的表情，看他沒什麽變化後道：“萊卡王國雖然滅亡，但兩國國民的矛盾絕不可能那麽容易被平息。等我們投降努伯瑞，努伯瑞占據了萊卡後。我們可以賄賂官員，讓他們殘害萊卡的民眾，使得民眾對於重新統治他們的王族產生極大不滿。等傑爾馬66離開，我們再打著萊卡王國的名號獨立，必然會得到他們的響應。”
“你的毒點子很多。”亞摩斯道。
之所以說是毒點子，是因為頭上換了統治者，在這種亂世很正常，民眾抵觸心理並不會特別巨大，加之努伯瑞國王是要吞並萊卡而不是毀滅萊卡，一定會優待萊卡民眾，使得兩國加速整合為一體，因此想讓萊卡的平民響應他們並不容易。
對此，洛克施瑞福給出的辦法就是通過賄賂努伯瑞王國的高官，左右到時候努伯瑞國王頒布的法令。讓他融合兩國的想法變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隻要到時候他們的政策不是優待萊卡民眾，而是大肆屠殺打壓，那麽雙方勢必會處在對立角度。
到時候，亞摩斯他們建立新的國度，撐起萊卡民眾的腰，為其伸張‘正義’，對抗努伯瑞王國，將是民心所向。
這個法子很好，不過是需要流血犧牲。
但這是不可避免的，要達成某些東西，底層的部分人終究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頂峰權力者宣判死亡。
亞摩斯雖然清楚這個道理，但沒有將之看得很淡，所以他說這是毒點子。
被亞摩斯如此評價，洛克施瑞福也沒什麽不好的反應，因為他心裏也明白，殘害萊卡民眾的是他們。
辦公室又是靜了一會兒，亞摩斯打破沉寂：“那就這樣吧，明天你將情況告訴給德雷克和多拉特，同時抓緊時間聯係到努伯瑞方麵，告訴他們我們要投降。”
“好，這些都交給我去做就好了。聯係努伯瑞方麵，容不得半點拖延，所以我打算即刻安排暗礁的人去辦，順便開始疏通高層關係。”洛克施瑞福知道亞摩斯默許了這個毒點子，他又拿出了電話蟲，但還沒等他打電話，電話蟲就響了起來。
他接起，聽那邊說了一氣後又掛斷。
這次他終於感到一陣輕鬆：“終於有個好消息了，亞摩斯。”
抽煙的亞摩斯抬頭看他。
“你要找的那個特拉法爾加·羅，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