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的不很舒服,我隻記得做了一個噩夢,具體內容記不清了,不過依稀記得我是被兩個人給坑了。


    “真tm服了,做夢都能夢到這兩個坑爹貨。”我起床後趕緊叫醒人去上課。


    上課我向來是不聽的,玩手機、跟周圍人小聲聊天,一會就放學了。下午沒課,我就癱在床上,不願動彈。這時候曾誌遠跑過來對我說:“排哥,有火機嗎?”


    我突然想起來,我兜裏還有從張素素那裏要來的煙呢,我又沒煙癮,索性連打火機一塊給他了,高興得曾誌遠不行,他平時抽白將(十塊),而我給的玉溪(二十三塊)。


    等他點上煙美美的抽了一口,隨口跟我說了一句:“排哥,還是你牛逼,那個官二代就這麽放過高原了,不過他還是請假迴家躲了一個月。”


    我一聽,突然想起來,他倆好像一個宿舍的,聽著意思他好像懂事情的始末,我趕緊問:“到底怎麽迴事?”


    曾誌遠瞪大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吃驚地問:“你不知道?”


    雖然他的樣子很滑稽,但我現在根本不想笑:“不知道,苗方沒跟我說。”


    曾誌遠狠狠吸了一口煙,說道:“嗎的,真不是東西。高原勾搭上一個女的,把人家上了,那個女的是那個官二代的前女友,那個官二代好像是叫李帥,他倆當時感情破裂,但還沒分手。”


    我聽了之後隻覺得心中無名火起,想起苗方和高原的臉就恨不得撕了他倆,真行啊,把我從頭坑到尾。我沒忍住狠狠罵了一句:“苗方這個賤種!真tm老鄉見老鄉,背後開黑槍啊。”


    我現在想起當時說的話就覺得很是尷尬,恨不得找地方鑽進去:“兄弟,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嗎的,人這一輩子不外乎兩種仇恨最大: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得了,高原給人扣了帽子,人家過來報複一下雖然不合法律,但從情理上來看沒什麽不對的。嗎的,這一挺身而出,以為是為好友兩肋插刀的義舉,結果卻成了幹了件窩囊的事,隱隱的,我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曾誌遠看我心情不好,說了一句:“排哥,別生氣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嗯”了一聲,也沒管他,腦子裏全是一種感覺:想吐血。我真得問問苗方到底是為了什麽了。


    想到這,我起身去找苗方,他應該在宿舍。果然,苗方正在宿舍看視頻,我控製了下想抽死他的衝動對他說:“苗方,出來下,跟你說點事。”


    苗方看了我一眼,看到是我,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就出來了:“魯排,什麽事?”


    我的臉色沒有一點變化:“你知不知道高原為什麽得罪那個李帥?”


    苗方看了我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我肯定知道啊,他找我幫忙怎麽可能會不告訴我原因?”


    我心裏被當成傻子的那種感覺更重了,差點沒忍住抽他:“那你就不告訴我?”


    苗方說:“你是我兄弟,高原也是我兄弟,我不能為了兄弟去坑另一個兄弟啊。”


    臥槽!我是你兄弟?他是你兄弟,你不能坑他,所以以來坑我?我是你兄弟?***的!


    一瞬間我的情緒全爆發出來,對著苗方的肚子就是一拳:“我是你兄弟?”


    苗方沒反應過來,被我一拳打在肚子上,苗方瞬間瞪大了雙眼,嘴張得大大的,還有涎水流出來,眼睛瞬間被血絲覆蓋,他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任由涎水混合了口水滴落在地上,過了好一陣子還才緩過勁來,不明所以地問我:“你幹嘛!”


    我的負麵情緒隨著這一拳打出去頓時散了不少,心裏也舒坦多了,看著苗方捂著肚子跪在地上:“我是你兄弟?想多了,苗方,你這種兄弟我高攀不起啊。既然都是你兄弟你當初怎麽不告訴我原因?既然他是你兄弟,我也是你口中所謂的兄弟,所以你當初選擇了坑我?苗方,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苗方,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你也別想著打著老鄉的旗號來跟我賠罪,有你你這種兄弟,我怕我活不長。還有,記得告訴高原,這次的事我放過他,過幾天,我去找李帥賠罪,他想怎麽樣,我不攔著,至於你去找的那幫人,應該不知道實情,我會去替你說的。”說完我頓時一陣舒暢,原本心裏有些鬱結的。


    我是有那麽一點自負的,我自負待人以誠,找人幫忙我會說明原因,即使會丟人也不怕。我也自負仁義,如果有朋友需要幫助,如果理由合適,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去幫。可是大學剛開始,苗方和高原就給我上了一課,現在這麽一想,曹操的“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的。以後我要注意這一點,不再被人當槍使,除非我心甘情願。


    我也不管苗方角色多麽難看,找到邢迪、王金超和王成三個人,跟他們說了實情,氣的他們三個也對苗方有很大意見,但他們一個大廳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會說像我這樣直接說出“恩斷義絕”這種話。據我所知,從高原那件事一周開始,苗方連帶著高原好像被我們這一年級一半以上的男生排斥了,除了幾個跟他們早就認識的,沒幾個願意搭理他們的。


    得知這件事後,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做的太絕了,可是我覺得自己沒做錯一點。苗方坑我,我給他一拳,沒什麽不對的。我和另外三個夥計作為那個時間的參與者,按理說應該有權利知道實情的,苗方沒告訴我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如果知道了,還不是你當事人告訴我們的,那種被騙的感覺任誰都不會喜歡。更何況,高原連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被扣帽子。這麽一想,高原和苗方被排斥就不冤枉了。當然,這是後話。


    因為這件事,我們四個出去喝了一頓酒,真的是大醉而歸,我也沒注意到,我們身後不遠的地方,有一輛車跟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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