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有要緊的事兒要找皇上,你們莫要攔著本宮!”皇後臉上滿是焦急。


    那兩名禦林軍絲毫不後退,皇後在外頭急得團團轉,卻也沒法子。隻是想到自個兒手中信的內容,她又不敢離開,隻得等在原地。


    半個時辰之後,門被打開了,沈墨軒從裏頭出來了。見著皇後在門口站著,沈墨軒對著皇後行了一禮,不等皇後開口,他便是離開了。


    瞧著皇後看自個兒的眼神,看來自個兒是被人惦記上了……


    沈墨軒一走,皇上便是讓皇後進去了。


    一進去,皇後對著皇上行了一禮,之後便是往皇上周遭伺候的宮女太監身上瞧去。皇上見著她這般模樣,當下便是將讓他們全出去了。


    “皇後這般急急忙忙過來,所謂何事?”皇上讓皇後起身之後,開口問道。


    皇後此刻也是顧不得其他,幾步走上前,將藏在袖口的那封信交給皇上,開口道:“皇上,這封信是臣妾剛收到的,還望皇上過目。”


    皇上不明所以,當下拿起信瞧了起來。等看完之後,他才將信放在了桌子上,轉頭瞧向皇後,淡然問道:“皇後,這信是婉兒寫的吧?”


    “迴皇上,是婉兒親筆書寫!”皇後低頭,朗聲道。


    “啪”一聲,皇上一掌拍打在桌子上,猛地站起身,怒視著皇後,開口道:“皇後是記性太差了嗎?朕好似與皇後說過後宮不得幹政,皇後如今是在作甚?”


    皇後被皇上這麽一嚇,當即跪倒在地,嚇得渾身發抖。上迴宴會結束之後,皇上便是暗示過她,可她也是為了給皇上分憂啊,若非平南王勢力太大,她又何苦犧牲她自個兒親妹子的名聲?


    “皇上,臣妾也是心疼皇上。皇上如今過於操勞,臣妾隻想給皇上分憂,若是臣妾做錯了,還望皇上開恩呐!”說完,皇後“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到底是多年的夫妻情分,又是一路扶持走過來的,皇上對皇後也是感情不淺。不過心軟歸心軟,該說的他還是地說清白了。


    “皇後,賢王半夜去李家的事兒朕昨日夜裏便知曉了,剛才平南王也已是與朕交代清白了,這事兒就用不著你憂心了。如今宮中的皇子公主也多了,你還是想法子將他們教導好吧,至於其他的,你就莫管了。”皇上平和了語調,對皇後道。


    皇後聽到皇上說他昨晚便知曉時,心中一緊。她原本是想將婉兒賜給沈墨軒,讓婉兒幫著她多傳話的,可如今瞧著這一切竟是毫無意義。她心中悲切,隻得點頭稱是。


    “皇後,朕如今根基不穩,經不起折騰,你還是將婉兒召迴來,過一段日子朕瞧著有合適的便給她指門親事。”皇上見皇後這般神態,隻得將事兒與她明說了。


    若是墨軒真有歹心,就是他身邊兒的暗衛都不定能查到蛛絲馬跡,就憑著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便是能知曉?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將婉兒安排到李家,不過是不好拂了皇後的臉麵。為了這事兒他還與墨軒和李家二子好好兒解釋了一番。如今她也去了一些時日了,該迴來了。皇後不會明白,隻要婉兒在李家一日,她便是一顆棋子,一顆別人利用來挑撥他與墨軒之間關係的棋子。


    皇後應了聲“是”,之後起身便迴去了。等她迴了自個兒的寢宮,當下便是將身邊兒的一位內人派去李家了。


    “姐姐真這般說?”婉兒臉色蒼白地盯著眼前的內人,開口問道。


    那內人點了點頭,應道:“姑娘,皇後說了,您再待下去隻會有損您的名聲,還是盡早迴府吧。”


    婉兒聽到這事兒,隻覺得天旋地轉,壓根兒便是不情願走。她在這兒雖說覺著極為無趣,可卻是能每日裏都瞧見李三郎,即便是別人讓她不歡喜,可隻要李家三郎在這兒,她便是能忍受。


    “你迴去告知姐姐,婉兒在這兒不迴去了,若是皇上想要給婉兒賜婚,那就將婉兒賜給李三郎吧,除此之外,婉兒誰都不嫁!”


    那內人帶著這句話迴了宮,皇後知曉時去懇求皇上賜婚,皇上卻是一口迴絕了,說若是李三郎親自過來求婚,他便賜婚。


    這一係列的事兒均是傳到了冬至的耳朵裏,冬至聽到皇上的話時會心一笑。既然這樣,那她就可以安下心了,至於那位大小姐,她愛在這兒呆著便在這兒待著,家裏的空屋子也多,不在意多十幾個人。


    “大乾又派兵在邊關騷擾百姓了。”沈墨軒在晚上迴來時,對冬至道。


    冬至無力撫額,這大乾還真是陰魂不散呐,整日裏隻知曉攻打大越,他們是不是自個兒日子過得太平了,總覺著沒趣啊?


    “外公如何了?是不是要派兵過去?”冬至站在一旁問沈墨軒。


    沈墨軒抱起清芷,正在逗弄著她。如今幾個孩子也大了些,睡覺的時間也短了些,有時醒著冬至與柳氏她們便是會抱起幾個孩子逗弄著。至於莫心,她們就不會搭理了,畢竟莫心那孩子永遠閉著雙眼睡覺。


    “皇上還沒下決定。”沈墨軒說完,雙眼便是緊緊地盯著冬至。


    冬至不明所以,用詢問的眼光瞧著他。


    沈墨軒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冬至開口,他當即便是一陣煩躁,將清芷放在搖籃裏,轉身就要去睡覺。


    “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冬至不清白沈墨軒怎的突然變了臉,隻得開口問他了。


    沈墨軒是個悶騷的性子,冬至有時候實在是不清白他在想些什麽,以往她還會猜,如今嘛,她變懶了,直接就開口問了。


    沈墨軒轉頭盯著冬至,皺起了眉頭,開口道:“不是你該有話對我說?”


    “說什麽?”冬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自個兒都不知曉自個兒要說什麽。


    當然是問你夫君會不會離開京城去邊關,你舍不得你夫君,這話不是該有夫人對夫君說嗎?這個時候竟是一句話都沒有,她這個夫人真是一點兒也沒將他這夫君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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