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聞的。”李元鶘本就是風月場所的老手,腕下一用力,便將對麵的王靖柔,一把拉進了懷裏……


    “小東西,你就不怕我家老爺知道,要了你的命麽?”


    “那就要看,夫人舍得,還是舍不得。”


    “嗬嗬,說的也是,可我現在正煩著呢。”王靖柔拍掉在她身上來迴遊移的爪子,一臉煩悶。


    “夫人煩什麽呢?”


    “唉,我可是答應了我娘,要把竹君許配給霄兒,如今。”王靖柔故意收了聲。


    既然是聰明人,那自然就知道她想說什麽,果然,李元鶘就是個識情知趣的妙人兒,一口咬到了王靖柔的耳垂上,便含糊的道。


    “這還不好辦,夫人隻需要這樣做,這樣做……”一通耳語。


    ……


    半個時辰後,青羅帳裏,兩具香汗淋漓的身體偃旗息鼓了,王靖柔壓住眼底的鄙夷,嬌喘連連的用手指畫著圈兒道:“你這小東西,可真是磨人啊。”


    李元鶘當然知道王靖柔是裝的,他自己的貨色有幾分能耐,還能不知?


    不過,他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畢竟適才在他膝下逞歡的,可是葉霄的養母,那種前所未有的亢奮,讓他超常發揮的延續了時間,雖天生有些不足,但他指上的功夫向來出神入化。


    “夫人這是不滿意?”


    “怎麽會,不過,你剛才說的法子,真的可行?”王靖柔敷衍的媚笑,湊了過去,賞了李元鶘一個香吻。


    剛才他出的那主意,確實比她想的要好,不愧是師爺世家的子弟,腦袋瓜子就是好使。


    “夫人這是不相信我?”李元鶘手動了起來,先是一根猛的而入後,挖出了大量的粘濕,續而又快速的探入了兩指。


    “嘶……小冤家啊,你這是做什麽?”


    “若不是夫人相求,我又何必多管閑事,說起來,我和葉霄見過幾迴麵,那可是人中俊傑,夫人好福氣。”


    哼,葉霄你想不到吧,想不到你的養母,竟然會如此放蕩吧。


    你故意推我落水,又挖坑陷害我李家,那我現在就推你養母落水!


    誰輸誰贏,誰又在笑?


    真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將五花大綁的葉霄丟在床前,讓他親眼看著,他是如何讓他的養母在他膝下求饒。


    “嗬嗬,你就不怕葉霄知道,殺了你?”王靖柔瞳仁收縮了起來,剛才翻上了青羅帳,她才知道,李元鶘是個天生的繡花枕頭,可心裏又想著讓他出點主意,讓葉霄娶了王竹君,這才敷衍了良久。


    可想不到,他居然有自知之明,也看出她的假笑和滿足,瞬間,王靖柔脊梁有些寒了,也後悔了。


    她似乎做了一件錯事,李家的這小子,太精明了,自己以色相誘,怕是要後患無窮,與虎謀皮了。


    “夫人又說笑了,以後,夫人用得著我的地方,還多著呢,讓他殺了我,多可惜啊。”李元鶘放肆的大笑,從而,三根齊沒,全部塞了進去。


    王靖柔弓著身體,咬了咬牙,將眼睛閉了起來,悔意,突然越生越多……


    ……


    與時同時,新城縣衙門後院,胡小飛做東,陳小潔做陪,偏廳又安排了幾個彈琴的丫環,此時胡小飛一臉賤笑的舉杯道。


    “二公子,你別看這新城縣小,但此處藏龍臥虎啊,前些日子新開了間《致遠齋》,那裏的書畫雙絕,堪稱驚豔啊,就連我這個不懂書畫的粗人,都聽人說,比起北都蘭亭軒收藏的名家名畫,還要好。”


    葉瑾瑜冷冷的哼了一聲,好像根本就沒看到麵前的酒杯。


    “是嗎?我對書畫不感興趣。”


    胡小飛和陳小潔對視了一眼,賤笑的接道:“我還聽說,這《致遠齋》不光書畫一絕,琴棋也是前所未聞的,而且那裏還是闖關的遊戲,共分為琴棋書畫四關,最近晉州,潞州,就連東都,都來了不少文人墨客,都隻逗留在第一關的畫上。”


    “那又如何,胡小飛,你到底想說什麽?”此時,葉瑾瑜失去了耐心,他惦記的是王竹君,究竟把事情辦成了沒有,下午不見人,到現在也不見人,時間過去了這麽久,難道是成了?


    至於別的事情,這天下,還沒有葉家買不到的名家名畫,還沒有葉家拿不到的東西。


    “我是想說,那天我恰好從歐陽手裏得到一本琴譜,此曲甚妙,所以請二公子鑒賞。”胡小飛笑的一臉能膩死人,他就不信葉瑾瑜不上當。


    三皇子趙誌英好男色,垂涎月涵生多年,為了討月涵生喜歡,他一直在收集天下的名琴和琴譜,還有名家名畫,就為了能成了月涵生的入幕之賓。


    做為趙誌英最忠誠的狗腿子葉瑾瑜,怎麽可能不為此上心?


    可惜啊,現在月涵生成了夫人的弟子,嘿嘿!


    胡小飛在心裏嗷嗷的大笑!


    “啪啪”兩聲,陳小潔收迴手,衝著彈琴的丫環道:“小綠,那琴譜上的曲子,你記住了沒有?”


    叫小綠的侍琴丫環,手心冒著冷汗,小心翼翼的道:“迴小姐話,那曲填的極為奇妙,又要多種樂器配合,方能奏出其韻,小綠愚鈍,隻記住了一半。”


    葉瑾瑜不以為意的冷哼:“窮鄉僻野,能有什麽絕世琴譜,胡小飛,我勸你別亂動腦筋,你對我們葉家來說,那就是家奴,家奴,就該有家奴的嘴臉,別以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能開染房。”


    陳小潔呲牙握拳,氣的真想給他一拳。


    胡小飛忙自幹了手裏的酒,繼續笑的沒臉沒皮的道:“二公子說的是,若不是絕世琴譜,我也不會請二公子來鑒賞,隻是可惜我這丫環太笨,不過,前些日子,月涵生到是來新城縣了,也為了《致遠齋》開張,獻了一舞,此事,早已傳遍晉州、潞州、東都等地……”


    不等胡小飛說完,葉瑾瑜就冷笑的打斷道:“笑話,月大家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胡小飛你玩什麽把戲?”


    胡小飛委屈的攤開手道:“二公子,這麽大的事,我那敢騙您,月涵生真來了,而且還直言道,替《致遠齋》撐場子的幾位高人居士裏,其中有一位是他的師傅,二公子要不信,可以隨便打聽,我胡小飛要胡說八道,天打五雷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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