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朕一定來……”陸承啟敢不給周芷若麵子?嘿嘿,估計坤寧殿就別想進了。ranen ? ?. r?a?n??e n `o?rg陸承啟好不容易想來個“金屋藏嬌”,不曾想被大婦“鎮守”在中間,想要做點壞事,都瞞不過。唉,做男人難,做皇帝更難,做一個被皇後“吃得”死死的皇帝更是難上加難。


    要怪呢,隻能怪自己思慮不周,將兩個妃子都安排在坤寧殿,而且顧慮周芷若的感受,都不敢安排在正殿,隻能放置在偏殿。這下好了,周芷若“趁虛而入”,宣告大婦的地位,在坤寧殿正殿一住,陸承啟就是想繞過正殿去哪一個偏殿,都是不可能了……


    “命苦啊!”


    被周芷若狠狠“訛詐”一番後,陸承啟心不在焉地往垂拱殿走去,心中還在一直思索著周芷若適才那番話:“陛下乃天子,金口玉言,可不能食言哦!臣妾為陛下準備好了驚喜,就等陛下來了……”


    那充滿誘惑的眼神,和妖精有什麽區別?想到這,陸承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嚇得高鎬在後麵連聲問道:“陛下是否著涼了?”


    陸承啟擺了擺手,說道:“朕沒事,沒事……”,嘴上是這麽說,其實陸承啟心中是這般想的:“沒事才怪!一個妖精已經‘欲求不滿’了,再多兩個,我怎麽招架?不行,得去找個補藥方子,好好補一下了……唉,家中母老虎,不好伺候啊!人人都道做皇帝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其實誰又知道,這是在折壽?不行不行,我得節製點,好不容易重生一遍,我可不想這麽早又去報到了……”


    如此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垂拱殿,又開始了“辦公”。隻可惜今天不在狀態,陸承啟看著那些奏折,都沒有興趣碰一下。幸虧垂拱殿中無人,不然讓人看到陸承啟這麽消極的態度,那就大跌眼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鎬躬身進來,見陸承啟在發呆,不敢多望,低著頭說道:“陛下,監察司司長許景淳求見……”


    陸承啟呆呆地出神,沒有迴話。高鎬等了好一會,又大著膽子,提高了聲量說了一遍,陸承啟才迴過神來:“誰求見?”


    “監察司司長許景淳。”高鎬連忙又說了一遍。


    陸承啟的思維明顯有了下降,跟不上事情變化幅度了:“許景淳來作甚?算了,宣他覲見吧!”好歹也是自己的馬前卒,該好生優待才是。要是讓底下的人寒了心,誰還跟他混?


    高鎬得了旨意,退下去後,不多時,許景淳便大跨步進入了垂拱殿中:“臣許景淳,參見陛下!”


    “免禮平身。說吧,監察司又發現哪個官員不檢點了?”陸承啟知道,監察司的力度稍微鬆一點後,這些貪官以為小皇帝不敢再殺雞儆猴了,便開始了索賄受賄,還做得極為隱蔽,以為監察司查不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莫伸手,伸手必被捉。這千古名言告訴這些貪官,不要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隻要上麵動起真格來,管你是誰,親王也一樣入獄!


    這不,前幾個月,又有一點典型放到了陸承啟的龍案前,讓陸承啟斷決。陸承啟當時說,這些人收的錢不多,便是殺了,於國庫無益。養肥了些,好宰羊。還囑咐許景淳,一定要不能鬆懈,對於這些官員,一定要監察到位。嘿嘿,犯罪成本低你就敢伸手對吧?我要你終身難忘!殺人不過頭點地,陸承啟要做的是讓這些貪官遺臭萬年!


    許景淳也很好地貫徹了陸承啟的指導思想,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默默觀察記錄。等待時機,一舉抓獲。陸承啟先前沒有想到許景淳為何而來,但後麵一思索,便明白了大概。


    隻可惜,陸承啟猜錯了。


    隻聽許景淳答道:“陛下,臣宿夜放出飛鴿,讓廣南西路監察士秘密前往安南,一探究竟。就在剛剛,收到飛鴿傳書,言及安南,果然有不軌之心!”


    聽到“安南”兩個字,陸承啟“唿”地一聲站起來了,“他們要作甚?”


    “監察士迴報說,安南正在籌劃攻打占城!”許景淳一字一句地說道。


    陸承啟轉過身去,仔細查看那副地圖,一下子就找到了占城的所在。“占城可是個好地方啊,盛產水稻。若是從占城引入良種水稻,江南糧倉可成矣。安南彈丸小國,狼子野心,果然不可小覷!不過,朕也沒收到占城求救的國信啊?占城年年來貢,歲歲來朝,若是安南膽敢冒犯,是不可能不向大順求救的。”


    許景淳解釋道:“先前安南曾攻打過一次占城,因占城城守嚴密,安南無功而返。想來安南是正在養精蓄銳,準備大舉進攻。而占城沒有準備,恐怕兇多吉少啊!”


    陸承啟不安地踱著步子,暫時把家事放到了一邊,仔細琢磨道:“安南雖小,可對土地的渴望一直有增無減。先前為中原藩屬,卻不甚安份。趁中原改朝換代之際,竟脫離了中原的管轄,實在老謀深算。許卿,你看。這安南毗鄰我大順大理府、廣南西路,其中地勢平緩,無險可守。加之我大順又無精兵良將屯駐其中,一旦安南揮兵北上,則一馬平川,危及我大順江南腹地。先前大順苦於遼國邊境之壓力,以為遼國乃是滅國之敵,而安南則是疥癬之患,卻不料這些年安南侵吞占城、真臘土地甚廣,野心日益膨脹,不可不防!”


    “陛下所言,發人深省!臣亦是接到飛鴿傳書後,才敢置信,一個小小安南,竟敢捋大順虎須!”許景淳也有些氣憤,按理來說,大順對安南不薄,甚至承認了他立國建朝的事實。可安南多次侵入廣南西路,燒殺搶掠,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是為惡鄰。看到大順強大了,則收斂爪子,裝著進貢,是為小人。如此小人行徑,為世人不齒,可安南卻甘之若飴,實在臉皮賽過城牆。背後捅了刀子,還跟你俯首稱臣,讓你無法捅得迴來,如此鬱悶的行徑,也隻有這等小人之國做得出來了。


    “安南雖小,可自李日尊登基以來,百姓折服,少有寇盜,若想討伐,非以王師正義之名不可,急切間,怕是大軍難下。加上安南境內多瘴氣,非南方士卒不能適應,萬裏征戰極苦。這樣罷,先秘密修書一封給占城,提醒占城國王,多些注意這個小人之國。至於安南真的揮兵南下,占城求救我大順,再做定論。”陸承啟瞬息間便決定了該怎麽做,他很理智地選擇了一個最為正確,省力的法子。迫使安南懾於大順的強大,不敢輕易對占城動刀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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