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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裏的戰鬥很激烈,黎眀畢竟是年輕夥子,身體素質也不錯,畢竟開演唱會是很耗體力的。


    盡管沒辦法跟衛雄相提並論,但已經可以了。


    至少每一次都能讓周海眉攀上一至兩次的巔峰,比看起來身體更加強壯的呂良韋還要出色。


    而黎眀對周海眉也很滿意。


    句毫不誇張的話,以前周海眉在黎眀心裏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是他的夢中情人。


    但自從跟周海眉搞在一起後,他才知道自己看到的不過是表麵,周海眉的淫-蕩超出了他的想象。


    初起時,每一次做-愛幾乎都是周海眉占據主動。


    因為在此之前他壓根就還是個處-男,童子身就是被周海眉破的,很多事都要周海眉教他。


    後來他才逐漸占據主動,直至完全主導。


    而在此期間,無論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周海眉都會答應,沒有一丁的拒絕,或是委屈。


    而且看起來很熟練。


    當然,無論周海眉怎麽淫-蕩他依然喜歡,隻是從高不可攀的女神變成了心愛的蕩-婦而已。


    他曾兩次勸周海眉跟呂良韋離婚。


    他想獨自擁有這隻讓他著迷的妖精,可周海眉不願意,他們這樣子已經很對不起呂良韋了。


    見周海眉態度似乎挺堅決的,他也就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


    其實這樣也不錯。


    每次隻要一想到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就會特別興奮,也許這就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


    然而正所謂樂極生悲。


    就在兩人沉浸在欲-海中時,客廳門緩緩打開了,一個身材中等的男人腳步輕緩的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赫然是呂良韋。


    聽著從臥室裏傳來的熟悉呻-吟聲,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一大大的綠帽戴在了他的頭上。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又是怎麽開門的?


    原來在一個月前,一天晚上他在和周海眉歡-愛時,在周海眉脖子左後側發現了一處淤青。


    那處淤青呈嘴唇狀,顯然是用嘴吻的。


    但是他可以確定吻的人不是他,也就是這處淤青是另一個人吻的,而且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一個男人。


    當然他的臉色就變了,不過並沒有聲張。


    以此幾天,他格外留意周海眉的舉止,有一次晚上他迴家周海眉已經睡了,不過衣服卻還沒洗。


    他心裏一動,翻了下周海眉待洗的衣物。


    果然讓他發現了罪證——在周海眉黑色內褲的襠部殘留著一些尚未完全幹枯的白色液體。


    這些液體是什麽,他是男人,當然知道。


    當時他隻覺得一股邪火直衝頭,差就衝進房間質問周海眉,但最後他還是咬著牙忍住了。


    因為他想知道那個奸-夫到底是誰。


    接下來一段時間,由於他的刻意觀察,發現了越來越多的可疑之處,而這些可疑之處以前就存在了,


    隻是他一直沒在意而已。


    就這樣拖了差不多一個月,工作上終於可以空閑幾天了,但他並沒有跟周海眉戲已經拍完了。


    每天依然早出晚歸。


    其實這兩三天他一直在偷偷跟蹤周海眉,頭兩天沒有收獲,周海眉完全是兩一線,公司和家。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他跟著周海眉來到了這個區,幸好是7樓,他跑樓梯還跟得上,再多幾層的話肯定得跟丟。


    當他氣喘籲籲的來到七樓,親眼目睹了周海眉進入這個房間。


    至於他是怎麽進來的?


    當然是要鑰匙!作為夫妻,又住在一起,彼此有什麽東西基本都清楚,包括一些的東西。


    在他發現周海眉出軌後,他就偷偷翻過周海眉的包包。


    然後發現周海眉的鑰匙串上多了一把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鑰匙,而且鑰匙的樣式明顯是防盜門的。


    於是他便趁著一次周海眉早睡,偷偷出去配了把鑰匙。


    言歸正傳。


    聽著從臥室裏傳來的熟悉呻-吟聲,呂良韋咬牙切齒的握了握拳頭,然後腳步緩慢的朝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是敞開著的。


    當他走到門口時,頓時睚眥欲裂,隻見臥室的床上正有一男一女兩個人背對著他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女的跪趴在床上,男的跪在後麵。


    傻子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刹那間,他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怒吼一聲就揮著拳頭衝了進去。


    做了十幾分鍾,黎眀逐漸感覺自己就快達到巔峰了。


    突然,一聲低沉的吼聲從身後傳來,他條件反射的轉頭看去,還沒等他看清來人,左臉便傳來劇痛。


    接著就是一陣眼冒金星。


    再接著,他便被壓在了床上,結實的拳頭一下接一下的砸在他臉上,這時他也看清了打他的人——


    呂良韋!


    心裏頓時一驚,不過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心思驚訝,呂良韋完全就像是瘋了似的,不斷的揮動拳頭。


    他倒是想反抗,可先被占了先機不,他也沒呂良韋強壯。


    而且呂良韋打的還是他的頭,被打了幾拳後,他已經覺得頭暈目眩,渾身上下根本使不出力來。


    這時周海眉終於從呂良韋突然出現的驚慌中迴過神來。


    看到黎眀被打得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了,慌忙撲過去抱住呂良韋的手:“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


    “怎麽,你心疼了?”


    呂良韋麵目猙獰的轉過頭,兇狠的模樣讓周海眉感到害怕:“不,不是,如果他死了,你也要坐牢的。”


    聞言,呂良韋情緒才稍微穩定了一。


    低頭一看,黎眀整個左臉頰都腫起來了,而且神色恍惚,再打下去,不定真的會被他打死。


    “哼。”


    呂良韋冷哼一聲從黎眀身上下來,見周海眉還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他真的有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


    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不想打女人,何況還是他深愛的女人,因此隻是瞪著眼睛,冷喝道:“愣著幹什麽,還不把衣服穿上。”


    “哦,哦。”


    周海眉愣了下,隨即趕緊找衣服穿,平時她可是家裏的皇太後,可此時卻乖得跟貓咪似的。


    絲毫不敢還口。


    在周海眉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後,黎眀也恢複了一些,連忙撐起身體往裏麵挪了挪,遠離呂良韋。


    見此,呂良韋眼冒兇光。


    因為同屬一個公司,雖然沒什麽來往,但他和黎眀還是認識的,隻是沒想到黎眀竟然挖他的牆腳。


    “黎眀,你子膽子夠大啊。”


    黎眀真的被打怕了,剛才如果不是周海眉阻止,他毫不懷疑他會被呂良韋用拳頭給活活打死。


    再加上心虛,心中更是膽怯。


    “呂……呂大哥我以前再也不敢了,這次是我錯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你要什麽補償盡管開口。”


    “我都沒意見。”


    這時,呂良韋看旁邊桌上放著一個碟子,碟子上有一把水果刀,當即走過去把水果刀拿起來。


    “補償?你能給我什麽補償?”


    “啊……”


    周海眉驚叫一聲,原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想上前把刀奪下下來,心裏又全是膽怯。


    以前呂良韋在她眼裏從來都是好好先生。


    對她溫柔體貼,對外人謙遜和氣,兩人相識這麽多年,她幾乎沒有看到呂良韋跟人紅過臉。


    有限的幾次也是在劇組因為見解不同,而跟其他演員發生口角。


    但也隻是爭論而已。


    怎麽也不會想到呂良韋生起氣來這麽恐怖,那種冰冷兇狠的目光讓她毫不懷疑呂良韋真的會殺人。


    黎眀的臉色也是一白:“這……這個呂大哥,有話好好……”


    “哧……”


    鋒利的水果刀被猛地插進床墊,刀刃全部沒入,直到刀柄處才卡主,距離黎眀不到半米遠。


    “啊……”


    周海眉又發出了一聲尖叫,黎眀也被嚇了一跳,差沒被嚇尿,身體連忙又朝後麵縮了縮。


    都縮到床沿了。


    他倒是想逃,可他是在最裏麵,而呂良韋則背對著門,他要想逃,就必須得從呂良韋身邊經過。


    這……能逃得了嗎?


    “姓黎的我警告你,這次就先放過你,以後你要是再敢碰阿眉一根手指頭,老子非剁了你。”


    “這張床墊就是你的榜樣。”


    呂良韋狠狠的瞪著黎眀,被戴綠帽子對於任何男人來都是奇恥大辱,哪怕一生也無法磨滅。


    因此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捅黎眀幾刀。


    但是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而且因為他們三個都是明星,他也不能把事情鬧大,除非他狠下心賭上自己的名聲和前途。


    也就是,他除了打黎眀一頓,什麽都做不了。


    這讓他很憋屈。


    黎眀頭如搗蔥,連連保證絕對不敢了。今天過後,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碰一下周海眉。


    他算是看出來了,老實人的心裏都住著一個瘋子。


    邊上一直提心吊膽的周海眉這時終於鬆了口氣,幸好呂良韋還有理智,她最害怕的事沒有發生。


    同時心裏又升起了一股失望。


    是對黎眀的。


    哪個女人不喜歡有擔當的男人,可麵對呂良韋的氣勢,黎眀所表現出來的除了懦弱就是膽怯。


    這與她心裏麵的黎眀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


    在迴去的路上,呂良韋開著車,一直沒有話,臉陰沉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甚至空氣都快凝固了。


    周海眉因為心虛,加上被呂良韋剛才的舉動嚇到了,也不敢話。


    低著頭,眼睛紅紅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什麽委屈呢。


    就這樣過了有十多分鍾後,兩人終於到家了,剛一走進家門,一路上一句話都沒的呂良韋突然爆發了。


    拖著周海眉往臥室走去。


    周海眉不知道呂良韋要幹什麽,頓時嚇得麵無人色:“老公我錯了,你不要這樣,你真的錯了……”


    聽起來有淒慘的哀求聲並沒有讓呂良韋收手。


    強硬的把周海眉拖進臥室,然後用力一甩,周海眉立刻撲倒在床上,而他也緊隨其後的撲了上去。


    他的動作很粗暴,這是他第一次這麽粗暴。


    連衣服都撕碎了。


    他不想打女人更不想打自己心愛的女人,可心裏又擠壓著幾乎讓他爆炸的怒火,隻能用這種方式來發-泄。


    當呂良韋完事後從她身上起來,周海眉拉過被子蓋在身上。


    默默的流著眼淚。


    而經過一番肆意發-泄的呂良韋,情緒也逐漸穩定了下來,坐在床頭,神色失落而痛苦的抽著煙,


    雖然怒火消退了,可他心裏卻很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是該離婚吧?


    兩個人誰都沒有話,臥室裏靜得讓人害怕。過了不知道多久,周海眉微微抬頭看了呂良韋一眼。


    她的表情有些遲疑。


    但最後還是用哽咽的聲音:“老公我真的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以後我真的不敢了。”


    呂良韋依然沉默不言。


    見此,周海眉挪了下身體,靠在呂良韋身邊:“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黎眀有任何接觸和往來。”


    “老公,你就原諒我我一次,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著,周海眉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真的很愛呂良韋,不然也不會還這麽年輕就嫁給呂良韋。


    而自從結婚後呂良韋對她百般嗬護,讓她很受感動。


    至於出-軌黎眀,雖有對黎眀有好感的因素在內,但更多的是出於欲-望和偷-情的禁忌快感。


    這也是為什麽黎眀讓她離婚,她一直不肯的原因。


    白了,她愛的還是呂良韋。


    有人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東西是女人的眼淚,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這不,被周海眉這樣哭著哀求,


    呂良韋一下子就心軟了。


    ……


    聽到關門聲傳來,黎眀終於鬆了口氣,隨即腦袋便傳來一陣疼痛,剛才他隻顧著緊張,連疼痛都忘了。


    現在放鬆了下來才反應過來。


    真的很痛,不僅左臉頰上痛,腦海裏也是又暈又痛,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呂良韋打得腦震蕩了。


    當然,腦震蕩沒關係,總會好的,不要破相就好。


    想到這裏,他連忙起身去廁所照鏡子,隻見他整個左臉頰,包括太陽穴下來一的地方都腫了。


    而且眼眶四周明顯淤青,難怪眼睛這麽難受。


    不過還好沒破相。


    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心裏要有多鬱悶就有多鬱悶,想他黎眀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明星。


    居然被捉奸在床,還被打了一頓。


    他長這麽還從來沒這麽狼狽過。這時他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正好看到刀刃全部沒入床墊的水果刀。


    仍然心有餘悸。


    這一頓打現在看來他隻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吞了,他搞人家的老婆,人家隻打他一頓已經算輕的了。


    何況再想到呂良韋兇狠的樣子。


    別報複了,他以後看見呂良韋估計都得繞著路走。至於周海眉,他已經不敢再亂動心思了。


    那就是一支帶刺的玫瑰。


    還有一,他覺得他應該去醫院看看,可他這個樣子怎麽出去?如果被曝光,那麽事情就大條了。


    休息了會,


    他到廚房拿了些冰塊來敷臉,每一次觸碰臉上都會傳來一陣刺痛,就像針紮似的,但他還是咬牙堅持了。


    過了半時,腫終於消退了很多,但淤青依然明顯。


    而且頭很暈。


    連走路似乎都站不穩,而且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在床上躺了一會仍然如此,最後他實在堅持不住,


    喬裝打扮的一番搭車前往醫院。


    他到醫院的時候由於是午休時間,所以人並不多。


    他掛的是急診,當他走進急診室,在醫生麵前脫掉口罩、墨鏡和帽子時,急診醫生頓時楞住了。


    原本他看到病曆本身寫著‘黎眀’兩字,還以為是同名。


    沒想到不是。


    這位急診醫生大約40歲,早過了追星的年齡,隻愣了下就迴過了神來,不過隨即又皺起眉頭了。


    “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黎眀早就想好辭了,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早上不心從床上摔下來,碰到了床頭櫃。”


    這種傷是自己摔的?


    別是專業醫生,估計普通人也不信,不過這位急診醫生也沒深究,而是很專業的檢查傷情。


    “很嚴重,需要拍一下片,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過了會,醫生拿起筆開始在病曆本上寫字,邊寫還邊詢問道:“會不會感覺頭暈,或者惡心?”


    “頭很暈,也有惡心。”


    醫生刷刷刷的奮筆疾書:“你應該是有輕微腦震蕩,先拍一個片看看,如果嚴重的話可能要住院。”


    “住院?”


    聞言,黎明頓時大驚。


    他來一趟醫院都要心翼翼,生怕被人認出來,如果住院,不用一兩天,估計就得上報紙。


    現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醫生嚴肅的:“傷到腦袋的事可不是兒戲,如果嚴重的話就一定要住院,我這也是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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