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隱約覺得好像是有印象,也語塞了,「有沒有時間見麵,我想和你談一下她的學習情況,這一點應該不過分吧。」


    傲雪主動想了解葉水墨的事情,丁依依是認可的,畢竟親緣關係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散,如果她拒絕兩人見麵,把兩人隔離開來,那她才是真的壞人,雙方約定好時間。


    次日,兩人約定在一間咖啡廳見麵,看到劉強也跟來了,傲雪臉皮一拉,「這是什麽意思,你現在出門也都帶著保鏢?」


    「你誤會了,劉強不僅是保鏢,也是好朋友,今天他說也有東西要買,讓我稍帶一程。」


    劉強笑嘻嘻的,「你們聊天,我絕對不吵你們,當我是透明的好了。」


    傲雪沒好氣道:「你那麽大個,怎麽能當你是透明的,你不是要買東西嗎!正好,我也要買東西,你跟著我去,幫我抬一下。」


    劉強不樂意了,詢問看著老闆娘,能指揮得動他的,一是老闆,二是老闆娘,即便是老闆家親戚,他也是不聽的。


    「要不麻煩你一下吧劉強。」


    既然老闆娘都開口了,劉強也不好說什麽,跟著人了車,「那麽請問傲小姐要去哪裏?」


    「去新秀海灘那裏的購物心!」


    「新秀海灘?購物心?」劉強指著兩人身後大大的建築,「你坐車20分鍾可以到我老闆開的國際購物心,為什麽要偏偏去距離一個小時的新秀海灘!」


    「我喜歡,趕快開車!」


    劉強有些猶豫,給手下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其一人從葉家過來陪著老闆娘,避免那個外國人趁虛而入,這才開車帶著老闆娘這麻煩的親戚走了


    。


    咖啡店裏,丁依依抿了口咖啡,從包裏拿出一本管理書籍,既然姐姐臨時興起要去買東西,她也隻能等著了,不過平常都沒時間看書,這下正好沖沖電看一會書。


    察覺到身旁有人坐下,她隨口道:「抱歉,這裏已經有人坐了。」


    「依依。」嘶啞的聲音伴隨著微微的顫慄,德裏克身體輕輕發抖著,這麽多年後,他終於還是能對著當事人喊出這個名字了。


    看到對方很冷靜的把書本合,又喝了一口水,他有些疑惑,這麽多年不見了,對方的態度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你早知道我的存在了,對不對?」他的身體又在顫抖,縮在輪椅裏顯得有些可憐,原來她早知道。


    「是,在劇院的時候我看到了你,我之所以什麽都不說,是因為知道我先生希望我什麽都不知道。」丁依依身體往後靠,她也以為自己會憤怒和生氣,但是這種由內而外的冷靜,卻也是她沒想到的。


    「依依!」德裏克掙紮著往前傾斜,輪椅往後倒下,他整個人雙膝跪地摔了下來,在一旁的壯漢急忙前要把他抱起來,「德裏克先生!」


    「滾開!」他掙紮著往前撲,也不在意周圍有沒有人在看,一手搭著椅子,一手想去觸摸丁依依的手。


    丁依依起身,麵無表情的坐到另外一張椅子,而之前那張椅子沒了重量,又承受著一個成年男子手臂的重量,一下子也倒了,德裏克又重重摔在地。


    那名壯漢看不下去看,趕緊把主人抱起來放進輪椅裏,德裏克喘著粗氣,剛才連番動作用了他全部的力氣,此時連抬起手指都很困難。


    「你還在恨我,我已經被葉念墨弄得不像個男人,這還不夠嗎?」


    「不夠。」丁依依道:「你不是母親,不知道不能做母親的痛苦,光是這一點,我很恨你,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德裏克沉默了一下,「我得了癌症,已經活不了了,或許隻有一年的壽命。」


    丁依依一愣,抓著椅子扶手的手臂一緊,隨後也釋然了,「那是你的命運,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停止恨你,唯有這一點不會改變。」


    「死了也都要恨我麽?」德裏克低聲呢喃著,忽然又有種異樣的快感,好像在劇院裏看到她將頭髮捲入耳後的動作一樣,他又變迴之前陰鷙的樣子。


    「你知道嗎?這是我最後一次來國,來之前我已經做好準備,要跪倒在你麵前請求你的原諒,將我的財產雙手奉,並且告訴你一個秘密。」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想要。」丁依依篤定。


    德裏克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怪,隱約帶著興奮,居然轉過頭對壯漢說,「你聽到了嗎?她說不想要,我的一切都不想要,那這樣吧,我帶著這一切去墳墓,在底下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那一天?什麽意思?丁依依咀嚼這話,覺得對方似乎話有話,但見對方已經讓壯漢推著輪椅往門外走。


    「再見了,依依,這是我和你最後一次告別。」


    人走後,丁依依沉默的坐在位置,良久後才重重吐出一口氣,恰好劉強的人追來,看見她坐的位置椅子擺放得亂七八糟,便詢問是不是有人來找發滿。


    她一愣,眼神飄遠,「不,沒有人來找麻煩,以後也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了。」


    夜晚,飛機場,機長正在檢查飛機設備,窗戶邊,德裏克喝得爛醉如泥,一瓶紅酒已經隱約見底。


    「德裏克先生,所有的東西都已經丟到了大海裏。」壯漢迴答。


    「丟了好,都丟了吧,反正這些東西也帶不到棺材裏去,帝不會喜歡這些東西的。」


    「是!」壯漢迴答,剛起步準備去詢問機長設備準備得怎麽樣了,忽然從衣服下擺掉出來一個圓形的小東西。


    小東西掉在地滾到輪椅的縫隙裏,那是一枚戒指,設計十分加單,圓形的指環,在指環間嵌入一顆細小的水鑽,水鑽周圍雕刻著波浪的痕跡。


    「抱歉,可能抬箱子的時候這枚戒指不小心調出來掛到衣服了,我立刻拿去丟掉。」


    德裏克示意對方把戒指撿起來,握在手裏摩挲了一會,又將這枚明顯女性化的戒指套在小指頭,「走吧。」


    夜色,飛機劃破長空,帶著遺憾以及一個「秘密」離開。


    以此同時,葉念墨在第一時間知道對方已經走了的消息,他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桌子的全家福。


    樓下,丁依依正在和葉初晴打電話,自從對方出國去看海子遇外,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聊天式的通話。


    留在葉家的司冰又當起了管家,隻不過更加的沉默,傭人們沒事都不敢去招惹他,隻求別被他嚴格的訓斥好。


    他正準備吩咐用人將需要更換新鮮草皮的數據給她,忽的聽見少夫人很高興的提高音量,「子遇要迴來了!」


    葉念墨恰好下樓,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司冰,後者朝他點頭示意,冷漠的臉並沒有出現過多別的情緒,點頭打完招唿後便離開了。


    那邊,丁依依的聲音又忽然降低了幾度,「迴來辦理移民手續?打算移民到溫哥華去?那是以後都不會國了?」


    往屋後走去的身影腳步不停,但是速度明顯加快了一點。


    「念墨,子遇要迴來了,說是要迴來辦理移民手續,打算永遠定居溫哥華。」丁依依有些惆悵,要是真的移民溫哥華,以後要見麵,可難了。


    葉念墨坐下,「那初晴卓軒怎麽說?」


    「初晴還是挺贊同的,反而是卓軒有點捨不得,唉,要是以後水墨和葉淼其一個人要移民,我也捨不得。」丁依依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來讓海子遇傷心萬分的人還在家裏呢,眼神立刻不一樣了!


    葉念墨也覺得應該找司冰談談,丁依依想跟著去,但又覺得男人之間可能更好交流,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葉念墨站在樓梯,裝著要樓,「想好了沒有?沒想好去不去我可走了。」


    「去!」丁依依大步向前走了幾步,忽的又擺手退了迴去,「算了,我不去,等下你在把說話的內容和我說吧。」


    雖然這麽說,但是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他,顯然還是搖擺不定。


    葉念墨走迴沙發,把對方手機拿在手裏,撥通自己的電話,示意對方保持連線狀態,這才去找司冰。


    司冰正在管家辦公室裏忙活,看見來人後便起身,「葉先生。」


    「我有事要和你談。」葉念墨進來坐下,還特地調整了一下掌心裏手機的位置。


    司冰點頭,坐到他對麵,「說吧。」


    「子遇要迴國,而且要移民,你有什麽想法?」


    司冰猜到對方要問這個問題,「沒有想法。」


    「那剩下的可以不需要談論了,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葉家可以放你一段時間的假期。」


    「沒什麽不方便的,我既然做了葉家的管家,那會盡到我的責任。」


    「子遇已經離開三年了,你還是沒有喜歡她,這樣也好,既然你不喜歡她,迴來千萬憋再給她希望了。」


    丁依依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她沒忍住多說了一句,司冰看向葉念墨掌心裏的手機,後者被抓包了,臉色還是很淡然,把手機往茶幾一放大大方方道:「繼續。」


    司冰看向手機,「知道了,我會注意。」


    次日,機場,葉初晴一家走出出機口,一下子看到葉家的人,葉初晴很開心,前抱著丁依依不撒手,「嫂子,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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