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隻剩下最後兩個名額了,要不你們商量一下?」這時候工作人員正好周過來滿懷歉意的說道。


    兩個中年婦女是帶自家孩子過來的,心裏也有互相攀比的心,邊爭先恐後道:「那兩個名額算我們一個。」


    「兩個名額我都買了。」丁依依繼續道:「如果你們為剛才的行為道歉,我就把這兩張票送給你們。」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你說的是真的?」


    她們心裏暗爽,這道歉也就是幾個字,幾秒鍾的事情,但是一場露營要5萬塊錢,這怎麽想怎麽核算。


    「不相信就算。」丁依依掏出了錢包取出了信用卡。


    兩個女人看到她的附屬卡就知道麵前這個漂亮的女人不差錢,當下道:「剛才是我們嘴碎,希望您不要介意。」


    丁依依看著她們諂媚的樣子忽然就覺得自己不應該和她們生氣,她道:「既然你們道歉了我就原諒你們。」


    她拉著葉初晴走出門,剩下大眼瞪小眼的女人。


    送走葉初晴和海子遇,丁依依立刻上網查了那個女人所有的信息.


    「曉晴?這個名字好熟悉。」她嘀咕著想要查找更多的信息,但是網上新聞卻實在匱乏。


    就在這時候她聞到濃濃的魚湯味,這才想起來自己給葉念墨燉了魚湯。


    廚房裏,她彎著腰一點一點的把魚肉裏的刺挑出來,然後才放進已經沸騰的魚頭湯裏,魚刺又小又尖,很多次都刺進她的指甲蓋裏,她卻做得十分開心。


    她坐在客廳等著葉念墨,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直到十點多才聽到汽車停在家門的聲音。


    雀躍的心在在聽到傲雪的聲音後有一絲的失落,她強打起精神,笑著等葉念墨開門進來。


    「好香啊。」傲雪蹦蹦跳跳的進門,看到桌子上的魚湯後故意端起來就想喝。


    「不是給你的。」丁依依氣不過,她知道傲雪就是故意的。


    葉念墨走進來,「就是一碗湯。」


    丁依依有些難堪,下意識把受傷的雙手往背後藏,她走近他「我做的東西很難吃,但是每次你都會吃得很開心,所以我一直想把烹飪給學好,給你好好的弄一桌子菜,讓你吃的真的開心。」


    葉念墨看她,眼神看似認真,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很傷心,「以後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他從她身邊穿過朝樓上走去,眼睛根本就沒有看桌子上的湯一眼。


    傲雪端著魚湯走到她麵前,當著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咂咂嘴巴道:「太鹹了,下次做得淡一些。」


    丁依依推開她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她知道她需要有一點時間來催眠自己。


    走在空蕩蕩的馬路上,路上行人稀少,偶爾有一兩輛車子行駛而過,有的還故意放慢了速度把頭探出車窗看她。


    她不知道該去哪裏,隨便上了計程車就說出今天一直在腦子裏迴蕩的地方,直到下了車她才有點害怕。


    興許是因為小區裏死了人,又是晚上,整個小區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因為是普通的小區,路燈時好時壞,看起來更是恐怖。


    一張黃色的紙飄飄蕩蕩的到她的腳下,她低頭,是一張黃色的紙錢。很快有更多紙錢和灰燼從一個方向飛了過來。


    不遠處依稀有火光以及煙霧,她慢慢的走過去,撥開草叢就看到一個銅盆裏正在燒著紙錢。


    紙錢已經燒得差不多,隻剩下星星點點的火光,煙霧沖天,聞起來很刺鼻。


    丁依依想起來這個地方就是發現那具屍體的地方,她看著黝黑的下水道,腦子裏忽然浮現出一張蒼白的,被老鼠啃噬過的臉。


    她心裏的恐懼越來越甚,轉身就往小區外走,卻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抱歉。」她急忙道歉,卻聞到一股算不上陌生的男士香水味道。


    來人並沒有放開她,「沒有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你。」


    「蕭疏。」丁依依睜大眼睛,「你怎麽在這裏。」


    話音剛落她就想明白了,在上海那個服務員和自己說過蕭疏認識的女孩叫做曉晴,那麽那個曉晴就是發現的那具屍體。


    蕭疏已經從她暗諱不明的表情裏讀到了一切,他也不戳穿反而說道:「為什麽你還是那麽瘦,在這裏都沒有好好吃飯嘛?」


    「那個對你很重要的女人叫曉晴,也就是死在這裏的那個女孩。」丁依依吞了吞口水,「是嗎?」


    「沒有錯。」蕭疏放開她,「曉晴死了,死去的時候身邊放滿了葉念墨的相片。」


    丁依依身體一抖,一個可怕的想法湧上了她的思緒,甚至讓她不敢看蕭疏。


    蕭疏自己提了出來,「你是想問我是不是因為葉念墨的原因接近你對嗎?」


    丁依依點頭,「是。」


    「那就一起去吃宵夜吧,我知道有一家夜宵店特別贊。」蕭疏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草叢裏還泛著星星火光的紙堆說道。


    他的語氣以及說話的方式和在上海的一模一樣,這讓她覺得好受了很多,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在東江市我才是東道主吧,吃什麽我說了算,我請你去吃吧。」丁依依笑著說。


    蕭疏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道:「為什麽你這麽晚會在這裏,被葉念墨趕出來的?」


    他看見她的身體猛地頓了頓,繼續道:「你也知道了,曉晴屍體身邊放著葉念墨的照片,我不會放棄追查他是兇手這件事。」


    丁依依轉身,「我知道你不會放棄,但是他絕對不會和這件事有幹係。」


    「那就證明給我看,帶我去見他,我要親自問他。」蕭疏有些氣憤的說道。


    丁依依想到現在自己的境地,她苦笑道:「他現在可能已經不把我當成妻子了吧,這個忙我沒法幫。」


    她走了沒幾步,蕭疏就跟了上來,「我送你迴家。


    「可能你還沒到葉家的大門就有幾個保鏢把你五花大綁起來了你信不信。」丁依依雖然這麽說,但是也沒有拒絕他的提議。


    到了小區,保安見到有陌生人立刻就出來詢問,要蕭疏留下相關的信息並且驗證過後才能進去小區。


    「比我們家小區還嚴格。」蕭疏笑著不在往前走,「我就送你到這裏吧。」


    「再見。」丁依依點頭,她的心裏有些亂,蕭疏和那個叫曉晴的女人有關係,而那個叫曉晴的女人又和葉念墨有關係,這一切可能是場合嗎?


    她一路想著一路往家裏走,兩層小洋房的燈光已經全部都黯淡下來,估計都已經睡覺了。


    她走到門鎖邊上按下一串數字,卻發現又提示密碼錯誤,她又再按了一遍,依舊是密碼錯誤。


    「混蛋!」她低聲咒罵,隻能在門口徘徊著,想著怎麽挨過這一個晚上。


    二樓陽台,傲雪看著燈光下可憐兮兮的丁依依,心裏是一片暢快,她舉起手裏的紫色瓶子,將瓶子裏的紫色液體倒進紅酒裏。


    她要葉念墨對她死心塌地的,永遠不會背叛她,她要讓丁依依永遠沒有機會和葉念墨在一起!


    夜深人靜,她在樓上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樓下的女人,瓶中紅酒溫度正好,她笑著拿著紅酒走去葉念墨的書房。


    書房裏,葉念墨望著窗外,對環上自己腰間的雙手卻也不排斥。


    「我給你拿了紅酒。」傲雪笑著晃動了杯中的紅酒。


    葉念墨望著窗外,「傲雪。」


    傲雪一愣,這是她迴歸後葉念墨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她,「怎麽了呢?」


    「你愛我?」葉念墨望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淡淡的說道。


    傲雪神色認真,「我愛你。」她放下杯子,扭開瓶塞倒了一杯紅酒遞給葉念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


    葉念墨接過一飲而盡,再也沒有說話。


    清晨的露水很重,丁依依在過道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一夜,望著房間裏昏暗的燈光看了一夜。


    有傭人陸續來上班伺候傲雪和葉念墨,看到丁依依,其中一名傭人掩著嘴巴偷笑,「怎麽,夫人你這是一夜沒進去還是剛好出門遛彎?」


    丁依依沉默的站著沒有動,隻想等他們開門後去好好的睡一覺。


    那些惡人平常都是狗仗人勢的性子,他們也看出來傲雪根本不喜歡丁依依,當然是卯足了勁頭的欺負她,在他們看來,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一名傭人幹脆站在一旁,「夫人,要不今天就您來輸密碼吧,家裏的密碼我實在是忘記了。」


    丁依依知道她是準備嘲諷自己,可是一夜沒睡每次的她已經是筋疲力盡,真的沒有力氣和他們鬥智鬥勇。


    「夫人。」一輛車子停下,葉博走了出來,他看了看現場,很快就猜到是這些傭人在刁難丁依依。


    「我有事找少爺。」他的臉色算不上特別好,傭人當下也不敢造次,急忙開門。


    葉博讓丁依依先進門,等她進門後忍不住壓低聲音,「夫人,要不要幫您安排一個新的住所?」


    丁依依搖頭,「謝謝。」


    她抬頭,卻看見傲雪從自己和葉念墨的房間裏走出來,那一瞬間她聽到自己腦袋裏名為理智的弦斷掉了。


    「你們在做什麽?」她顫抖著雙唇,整個人就好像失水的魚一般。


    走廊另一端出現葉念墨的身影,他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襯衫,很顯然是再書房裏呆了一整夜。


    葉博無端的鬆了一口氣,這才走到丁依依麵前,「少爺昨天晚上一直在和我通話說工作的事情。」


    傲雪嘴巴一瞥,不開心的走下樓梯,「我要吃飯!餓死啦!」


    傭人急忙去忙活,丁依依捂住嘴巴往樓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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