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找證據找到人都跳樓死了,現在上麵給我的壓力很大!趕快給我麻利的結案!」


    局長一巴掌繼續拍得辦公桌作響。


    貝克無所謂的坐著,越深入他就發現葉子墨越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銳利為什麽情願自殺,那就證明在背後吞掉款項的人肯定勢力很大,大到讓這個男人知道隻要招供就一定活不下去。


    視線忍不住投放到麵前的局長身上,有沒有可能麵前的人也已經被收買了,如果可能,那這些線索就不能告訴他。


    「找到了,房東是xx省司機的房子。」小陳拿著報告說道。


    貝克霍的一聲站起來,拿過外套就給葉子墨打電話:「已經知道房子是誰的了,我現在趕過去,如果你要過來的話注意不要引起我同事的注意。」


    貝克到的時候葉子墨和夏一涵已經到了,貝克瞄了一眼自己的比亞迪,再看看葉子墨的悍馬,感嘆到車子性能好真的跑的就是快。


    「不用進去了。」葉子墨說道。貝克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自己又來晚了


    房間裏已經人去樓空,這時候就算知道羅歸耀省長有問題也沒法子了。葉子墨看起來也有些疑惑:「誰走漏了風聲?」


    貝克的腦子裏已經浮現出自己的想法,一知道司機有問題,司機立刻就消失了,這怎麽看都知道是警c局裏有內鬼。


    「現在怎麽辦,就算知道這個人可能是這次吃了援助款的人,但是最重要的人證沒有了,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夏一涵憂心忡忡的說道,時間拖得越久,不僅僅葉子墨的公司受到影響,還有非洲那邊一直等著自己消息的那些人。


    葉子墨想了想給海誌軒打了一個電話:「羅省長?很巧啊,今天他要參加一個奠基會。」


    夜晚,夏一涵挽著海誌軒的手臂走進酒店,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大廳裏,二樓走廊上人影竄動,不知道哪些是貝克派來的人。


    如果今天晚上能夠看到那個司機的話就當場抓住。手背被捏了捏,夏一涵迴神才發現自己手心裏全部都是汗水。


    「放輕鬆。」海誌軒在夏一涵耳邊輕聲說道。現在葉子墨的身份太敏感,如果隨意進出肯定會讓本來危險的形式更加的不明朗。


    進入會場,已經有人在台上說話,夏一涵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根本沒辦法想像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做出那些事情。


    「上頭有人,沒有確切的證據不好動手。」海誌軒在一旁壓低了聲音。


    夏一涵當然知道這裏麵要掰動這個人有多困難,直到散場,夏一涵和海誌軒都沒有發現這個有什麽異常。


    「這不是小海嗎?這位不是和葉氏集團有聯繫的夏女士?」海誌軒突然被叫住,身邊零零散散圍上來一些人。


    「您好,今天的演講十分精彩。」海誌軒帶著笑意說道,在官場上就是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男人似乎很開心聽到這種話,拍了拍海誌軒的肩膀就離開。


    酒店大堂裏,一則新聞吸引了夏一涵的注意,郊區的江邊,一具屍體已經被打撈起來用白布包著。現場裏三層外三層全部都是人。


    「怎麽了?」海誌軒問道,夏一涵強壓下心頭的不安搖搖頭,剛迴到家,管家就迎了上來說道:「少爺讓您一迴來立刻到書房裏去。」


    書房裏,葉子墨正在看著夏一涵今天在酒店大堂看到的視屏,見到夏一涵,葉子墨開口:「那個司機也死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每一個和這個事情牽涉到的人都死了,而且是在夏一涵他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似乎在傳遞一個訊號,隻要調查誰,那誰就要倒黴!


    「不要亂想,就算沒有我們,這些事情也隻是早晚的事情。」葉子墨輕輕抱著夏一涵。


    夏一涵的下巴扣在葉子墨身上,視線正好對著不斷重複播放的畫麵,畫麵轉移到人群裏。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戴著頭巾冷漠的站在人群裏看著屍體,夏一涵渾身一震,這張臉似曾相識,是斯斯?她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係?難道真的是她做的?


    半夜,夏一涵怎麽都睡不著,悄悄的開車來到江邊,原本熱鬧的江邊陰陰暗暗,原本一人高的草被踩了一天後橫七豎八的歪斜著。


    夏一涵模擬著站在今天看到女人的位置上細細的搜索起來,草叢裏有不少垃圾,夏一涵一腳踩到一個空瓶子上。


    「誰在哪裏?」一束亮光打了過來,夏一涵連忙蹲下,兩個警c拿著手電筒找了一圈。


    「什麽事?」夏一涵聽到貝克的聲音,把自己的身子縮得更小,快走到夏一涵蹲的地方的警察c轉過身對貝克說道:「好像有人。」


    「沒什麽,估計是貓,剛才我看見了,你們繼續去巡邏吧。」貝克淡淡的說道,夏一涵靜靜的蹲在草叢裏不敢出聲。


    腳底踩到硬物,夏一涵微微退開一步,一款手錶靜靜的躺在泥土裏,表麵已經石頭弄出裂縫,但是也能夠看出這個手錶價值不菲。


    江邊都是城中村,這塊表的價值至少在三萬以上,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


    「還想躲到什麽時候?」貝克的聲音淡淡傳出,夏一涵快速的把手錶拽在手心從草叢裏鑽了出來。


    貝克不客氣的看著夏一涵說道:「要不是在非洲看到你和葉子墨那麽拚命,我差不多就要懷疑你是要到這裏銷毀證據了。」


    貝克以為夏一涵是想要幫葉子墨找證據所以半夜三更來這裏,夏一涵被貝克的話吸引。


    「證據?難道案情有了新進展。」夏一涵連忙問道。


    貝克點了點頭說道:「在江邊的泥堆裏發現一雙腳印,目前腳印已經送去檢測了,很快就能提出相關的信息,不過我估計信息量不大。」


    貝克說起這些難得的有些沮喪,「誰!」貝克突然暴喝一聲把夏一涵護在身後,掏出手槍麵對著徐徐走來的人。


    葉子墨挑眉看著夏一涵,夏一涵乖乖認錯:「我隻是想來看看。」


    夏一涵的可憐模樣讓葉子墨又氣沒法發,她不能想像在自己醒後卻發現夏一涵不在身邊的恐慌感,稍微一聯繫就知道夏一涵應該是到江邊來了。


    夏一涵朝貝克發出求救的眼神,貝克輕飄飄的無視掉,對葉子墨說道:「我開始懷疑我們警c的能力了,三番五次讓你跑出來。」


    「葉家有很多個門。」葉子墨意味深長的說道,對夏一涵說道:「還不過來。」夏一涵正想走過去葉子墨又有些暴躁的說道:「不要走,這裏有玻璃碎片。」


    走過去把夏一涵的手牢牢的拽在手裏,葉子墨朝貝克點點頭,這個警c和警局裏其他每天插科打諢過日子的高級警員相比還是有一點職業操守的,葉子墨對他的映像不錯。


    「我想你們不希望我用警車送你們。」貝克帶著微微笑意說道。


    坐在車後座,夏一涵擺葉子墨禁錮在懷裏,雙腿分開坐著,這個姿勢讓夏一涵臉紅,葉子墨一手抓著夏一涵的手腕一手撫摸著夏一涵柔順的,卻因為到非洲而剪掉的中長發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下次還想這麽做,我不介意現在給你一點教訓。」


    夏一涵揚起頭,露出在草叢裏蹭得有些髒兮兮的臉蛋,有些小得意的說道:「你不會的!因為你有潔癖!」


    葉子墨有潔癖,不喜歡不幹淨髒的東西,夏一涵已經為他會在自己那麽髒的情況下抱自己表示很吃驚了。


    「啊!」話音剛落夏一涵又急促的叫了一聲,聲音還微微帶著甜膩的氣息,下意識轉過頭,雖然車後座的隔板已經升起來,但是夏一涵還是很擔心聲音被人聽到。


    微微的觸感從深處傳來,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顫動,夏一涵咬著薄唇,想要避開葉子墨的動作。


    葉子墨的手指微微動作著,眉毛一挑,另一隻手強迫性的抬起夏一涵的下巴,夏一涵打掉葉子墨的手,整個頭扣在葉子墨的肩膀上,突然發出一陣小貓似的哼叫,瞬間感覺到身下男人的變化。


    葉子墨知道夏一涵很累,偷偷懲罰過後就放開了夏一涵,夏一涵眨眨眼睛,又接著眨眨眼睛,好像在問葉子墨為什麽突然停了下來。


    葉子墨忽視掉身上的躁動,伸出手臂撈過夏一涵的頭壓在肩膀上,沒好氣的說道:「睡覺!」


    第二天,夏一涵還在沉沉睡著,葉子墨輕輕給了夏一涵一個吻起床健身,「少爺,一個叫貝克的警c來了。」


    平常葉子墨健身沒有天大的事情管家是不會來找葉子墨的,但是今天這叫貝克的人一大早就上門,後麵也沒有跟著其他警c,讓管家一下子有點吃不準這個男人的來意。


    葉子墨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他也不知道貝克為什麽一大早會來葉家,下樓,貝克正吃著豆漿油條。


    拿著油條朝葉子墨晃晃手,貝克剛毅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促狹:「葉家的夥食還不錯。」


    「有沒有考慮到葉家當保安,工資應該是你目前薪水的一倍,當然如果你沒有灰色收入的話。」葉子墨坐在餐桌上,拿起報紙,女傭趕緊把為葉子墨準備好的早餐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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