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醫院思思便看見了開車來接她的田新華與賀承思,思思小跑著過去,眼淚又流出來了。


    “哥,新華哥,是可卡英,居然是可卡英。”


    田新華與賀承思聽了後麵色劇變,忙抬頭看向思思,思思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她無事,他們倆人這才放下心來。


    田新華下車和思思一起坐上了警車,賀承思則開車把其他幾名老師送迴家,醫院裏顧校長的助理和劉鐵蘭的家人留了下來。


    思思坐上警車就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上,田新華將她攬到了懷裏,並不停地拍著她的背,感受到田新華懷裏的溫暖,思思這才覺得安心一些,心裏的寒意也少了許多。


    趙老太和老爺子也在家裏急得不行,思思下午打電話隻是含含糊糊地說了個大概,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所以他們才讓田新華及賀承思去看看。


    見到思思迴來了,他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趙老太忙跑到廚房裏去燒菜了,多了這麽些人,燒好的幾個菜根本就不夠吃。


    思思洗好澡出來時,段紅軍和田新華他們已經吃上了,趙老太還在廚房燒菜,嘟嘟小朋友獨自一人在炕上玩得開心著呢。


    見到可愛的兒子,思思這才覺得心熱了起來,她抱著小家夥去了隔壁房間喂奶,小家夥一天沒吃到媽媽的奶,雖然剛吃過雞蛋羹,但還是吃得歡實,小肚子就像無底洞似的。


    喂好了寶貝兒子,思思拍了拍他的後背,不多時小家夥便打了一個響亮的奶嗝,滿足地咯咯笑了,思思親了好幾口兒子,怎麽親都親不夠,想到下午差點嘟嘟就要見不到媽媽了,她的心又冷了起來。


    趙老太把菜燒好也上了桌,思思把嘟嘟放迴炕上。讓他獨自一人玩兒,便也坐到了田新華身邊,先喝了碗熱乎乎的羊肉湯,感覺全身都暖和了起來。


    飯後。段紅軍讓旁邊的一位年青幹警拿出了紙筆作記錄,思思則講述了她下午在辦公室的經曆。


    “我今天的課是下午第一節,下課後我便迴辦公室了,第一件事便是端起茶杯喝水,可是剛喝了點就覺得水的味道不對。有些發苦,便把茶水倒了重新泡了一杯新茶,然後就留在辦公室批改作業,接著就是第二節下課了,劉老師和沈老師迴到辦公室便喝水,劉老師喝完了一茶缸水後就開始發作了,像癲癇病人一樣不停地抽搐,瞳孔也開始擴散,我一看不對勁,就兌了肥皂水給她****。足足灌了三盆肥皂水下去。”


    曾洪波在一旁補充道:“多虧了思思及時給病人催吐,否則那位劉老師怕是等不及我們趕去就會因唿吸麻痹而死。”


    大家都沒想到竟然會有如此嚴重,俱都吸了一口冷氣,隻有段紅軍與兩名幹警依然麵不改色,想來是見怪不怪了吧。


    田新華暗暗握緊了拳頭,想到剛才思思說的因為茶水味苦而倒掉,想來那杯茶水裏定也是下了藥的,幸好思思味覺靈敏發現了,否則......


    田新華隻覺得心頭湧出陣陣寒意,不自覺地抓緊了思思的手。與賀承思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已打定主意金雯定要除去了,不能留下這麽危險的人威脅阿囡。


    曾洪波補充道:“古柯減是一種味苦易溶於水的白色粉末。”


    段紅軍當然也注意到了思思剛才說的茶水發苦,便就這又問了思思幾個問題。思思也都很詳盡地迴答了。


    之後段紅軍又再問了一些問題,便帶著兩名手下迴去了,曾洪波也跟著他們一道離開,正好蹭順風車。


    晚上,思思躺在田新華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後怕地說道:“新華哥,我的那杯水裏也加了藥的,是我覺得不對才把茶水倒了一半到沈寶珠的杯子裏,可我沒想到會是可卡英,我也沒想到沈寶珠為什麽連劉鐵蘭也要害?”


    田新華在思思額頭上不斷地親吻安撫她,“沒事,阿囡別怕,沈寶珠是罪有應得,劉鐵蘭也會好起來的。”


    “劉鐵蘭都是被我連累了,要不是金雯想要對付我,沈寶珠又怎麽會來這裏?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了,新華哥,曾醫生說鐵蘭就算是好了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運動了,她是那麽喜歡打球的姑娘,該有多難受啊!”


    思思想到劉鐵蘭那麽一個開朗熱情的姑娘以後就要成為林妹妹一樣,還有劉鐵蘭的父母和兄姐,心裏得有傷心呀,心裏愧疚極了。


    哭得累了的思思在田新華的懷裏睡著了,隻是眉頭箴著,麵上猶有淚痕,田新華看得心疼不已,對於除去金雯的決心更大了,決定和賀承思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進行。


    第二天,思思一大清早便去了醫院,曾洪波也在,他為劉鐵蘭檢查了一番,麵上現出喜色,開心地對思思說道:“不錯,這位病人的身體素質十分強,已經脫離危險了,看來她會恢複得比我想像的要好。”


    思思也很高興,她知道劉桂蘭之所以能這麽快脫離危險,應該是和昨天她喂的瓊酒有關,沒想到她的瓊酒竟然連可卡英的毒都能解,可真是靈丹妙藥呀!


    思思忍不住悄悄地感謝了一番老天爺,給了她這麽一個好東西,讓她可以補救很多遺憾!


    劉鐵蘭的父母得知女兒脫離危險了,喜極而泣,不住地感謝醫生和護士,所有人都感謝了一遍。


    待劉鐵蘭轉到普通病房後,思思又悄悄地喂了她一些瓊酒,至於隔壁的沈寶珠,管她去死呢!


    段紅軍把劉鐵蘭與沈寶珠的水杯都拿去檢驗了,殘餘的茶水裏的確含有高濃度的古柯減,並且劉鐵蘭杯裏的濃度是沈寶珠杯裏的兩至三倍,是以,劉鐵蘭才會比沈寶珠更嚴重。


    也就是說,這個兇手對劉鐵蘭的仇恨更深一些,想置她於死地!


    而對於沈寶珠,兇手大概隻是想教訓她一番,並沒有下殺手。


    而思思倒在花壇裏的水,段紅軍也取了土樣迴去檢驗,同樣測出了高濃度的古柯減,同劉鐵蘭的差不多。


    得知這個結果,段紅軍也不禁為思思慶幸,這要是喝了下去,下場就和劉鐵蘭一樣了呀!


    段紅軍把辦公室裏的所有茶杯都檢查了,結果就隻是思思、劉鐵蘭、沈寶珠三人被下了藥,其他人都沒事。


    所以說,兇手是針對思思她們三人的。


    換言之,兇手是和思思她們三人都有仇怨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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