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雲菲幹嘔了一會兒,見雷剛連看都不朝這邊看一眼,隻覺得心裏堵得慌,要不是為了和雷剛近距離接觸,她吃飽了撐的才會跑到這種荒郊野外來。


    “雲菲,你怎麽樣?有沒有好點兒?要不要喝點水?”韓誌飛殷勤倍至。


    盧雲菲莫名地就覺得厭煩,她不是不知道韓誌飛對她的心思,可且不說韓誌飛長得又胖又傻,就算他長得好看又怎麽樣,他爹隻是軍區的副參謀長,級別比她爸爸還低,她怎麽可能嫁這種男人?


    她盧雲菲要嫁的至少也得是雷剛這樣的男人,有實力還有背景,隻有像雷剛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盧雲菲!(姑娘你太早熟了吧,才15歲就想著嫁人的事了)


    其實盧雲菲之前看中的是羅軍,隻是羅軍實在是太不給她麵子了,每次見麵都沒一個好臉色,相對來說,雷剛可好多了,和她說話都笑眯眯的,感覺雷剛應該對自己挺有好感的。(雷剛暈,老子那是禮貌,羅軍笑,誰讓你總含含糊糊的)


    張潔也跟著田思思一道生火,田思思瞧了瞧坐得遠遠的盧雲菲三人,再看了眼自己和張潔手上的牛糞,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麽了?”張潔抬頭詢問。


    “我在想呆會我們用這些牛便便煮出來的東西看她們要不要喝,要真愛幹淨,那就餓著!”田思思促狹地說著,


    “噗,你可真逗,沒想到你的性格倒是挺爽氣的,先前我還以為你也跟那盧雲菲一樣矯情哪!”


    “拜托。你可以說我長得寒磣,可千萬別說我矯情,累都累死個人了!”前世今生田思思最煩的就是矯情的人,溝通太困難了。


    “嗬嗬,就你還長得寒磣,那像我這種都成啥了?”張潔被田思思逗得嗬嗬直樂。


    “白豆腐唄,張姐姐你長得多白嫩哪!”田思思笑眯眯地在張潔臉上抓了把。跟小色狼似的。


    張潔被田思思逗弄得羞羞答答。小臉紅通通的,田思思看得好笑,現在的女孩兒可真純情啊。


    “思思。你摸我的手是不是剛抓過牛糞的?”張潔羞澀了會兒,突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


    “呃?”,田思思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將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張姐姐,不臭的。還挺香,就當抹香粉了。”


    “那我也給你抹點香粉!”


    兩個女孩嘻嘻哈哈地扭在一起打鬧,不知不覺兩人感覺熟悉了許多,一開始的生疏感也消散了。


    另一邊的幾個男孩被女孩銀鈴般的笑聲吸引得朝田思思她們這邊看了過來。羅軍捅了捅雷剛,擠著眼睛說道:“剛子,瞧你家那口子笑得多奔放哪!”


    “什麽我家那口子?軍子你可別亂說!”雷剛臉紅了。一臉心虛。


    “哎喲?不是你家那口子,你臉紅個什麽勁哪?這咱大院都知道的事。人政委夫人早和你媽親家來親家去了,聽說你們倆還是娃娃親呢,肚子裏就定好的親事。”


    “是啊,這我們都知道的事!”劉大頭一臉“地球人都知道”的表情。


    “去去去!懶得和你們羅嗦!”雷剛惱羞成怒,狠狠瞪了眼劉大頭,轉而衝一直不出聲的田新華和吳天放說道:“新華,天放,我們去弄些野物迴來烤著吃!”


    “行!”


    田新華起身走到田思思麵前交待她不要到處亂走,又讓田衛華幾個照顧好妹妹,這才朝雷剛走去,田慶華早就坐不住了,非要跟著去,田新華也隨他。


    雷剛留下了兩把槍給羅剛和劉大頭,槍是部隊淘汰下來的56式半自動步槍,一般都是民兵隊使用的,沒想到雷剛他們竟然能搞到這麽多槍,不過想想他們的身份,倒也不稀奇了。


    “思思,田新華可真關心你!”


    “嗯,他是我哥哥嘛!”田思思含含糊糊地說著。


    張潔年紀大一些,又心細,自然發覺了田新華對田思思的與眾不同,也太好了些,同是妹妹,田新華對那個田麗麗可是不假辭色的,感覺田新華對思思一點都不像是哥哥對妹妹的感覺,張潔心有疑惑,不過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然和田思思有說有笑。


    不多時,田新華他們就迴來了,收獲挺豐富,拎著幾隻野兔和旱獺,雷剛的手上居然還有七八隻毛茸茸的小東西,看著像是鬆鼠一般。


    “剛子哥,這是鬆鼠嗎?”田思思好奇地問道。


    “不是,是田鼠,草原上哪來的鬆鼠。”


    田鼠居然會長得這麽可愛?而且田鼠怎麽長得和老鼠一點都不像?尾巴這麽短?個頭還這麽大?雷剛手裏的田鼠推翻了田思思以前的田鼠老鼠是一家人的想法,這明顯不是一家的嘛,不過他們把這些田鼠弄來不會是為了吃吧?


    果然,羅軍見到雷剛手上的田鼠還頗為開心,“剛子不錯嘛,居然整到一窩,這玩意兒好,比兔子肉好吃!”


    田思思默默地走開,好吧,雖然田鼠長得一點都不惡心,可是讓她吃田鼠還是有些接受不能,想想這是老鼠的近親,她就難以下咽。


    他們宿營的地方在一個大水泡附近,田新華和雷剛幾人拿了獵物去水泡處理,田慶華則坐到他們旁邊興奮地說道:“維新哥,七哥,剛才你們不去真可惜,這草原上的野物可真多,像那野兔都是滿地亂竄,還有那田鼠也是一窩一窩的,比咱們家那多多了。”


    “那田鼠能吃嗎?書上說鼠身上的病菌很多,吃了會生病的。”胡維新對於吃田鼠很懷疑。


    田慶華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田鼠可好吃了,我和六哥小時候就常吃,可香了,呆會你吃過就知道了。”


    “書上說的那是老鼠,老鼠和田鼠不一樣,田鼠吃的都是草,一點都不髒,再說咱們吃田鼠也是為了保護草原呢,田鼠多了的話,草原上的草會被它們啃光的。”


    羅軍剛從水泡邊接了一茶壺水過來,聽到田慶華的話,便跟著說了起來,邊說邊將敲碎的茶磚扔了一塊進去,放在火上燒,沒多久,便有一股濃鬱的茶香發散,四處彌漫。(未完待續。)


    ps:昨晚太遲了,一覺睡到11點,骨頭都睡軟了,以後晚上還是得早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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