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一聽是她最喜歡的美人末叔叔,立馬便殷勤地說道:“末叔叔,你什麽時候來看呀呀呀?”


    末流笑道:“很快就來看呀呀,末叔叔還給呀呀買了一套最新的芭比娃娃,是白雪公主係列哦!”


    呀呀聽得兩眼冒金光,小女孩都是喜歡芭比娃娃的,就算是呀呀這個小女漢子也不例外,隻不過其他女孩子拿著芭比娃娃是用來裝扮的,呀呀卻是將那些芭比娃娃拆得七零八散,然後再把那些胳膊腿什麽的一一裝迴去,思思說了她好幾次,可這小家夥卻照舊我行我素,思思也隨她了。


    誰讓呀呀這小家夥的天性就是喜歡拆東西呢?


    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子?


    明明她和田新華兩人都沒這種嗜好的!


    而恩恩這孩子的愛好也不是太正常,他不喜歡那些死的玩具,喜歡自己找玩具玩,比如花園裏的毛毛蟲、飛蛾、瓢蟲、蚯蚓、知了、蛇等等惡心的小東西。


    每次恩恩手裏拿著自己的新玩具來向思思炫耀時,思思的小心髒都要被淩虐一迴,飛蛾瓢蟲知了神馬的還好,蚯蚓毛毛蟲也稍能接受一點,可是一根七扭八扭的蛇卻差點沒讓思思嚇得飛起來。


    也幸好在雲府定居的蛇都是無毒的菜花蛇,否則思思是真要給雲府來個剿蛇行動了!


    她不敢想像小家夥手裏拎著一根毒蛇的情景!


    因為思思的反應實在是太丟臉了,呀呀和恩恩兩隻小家夥深以為恥,決定幫媽媽練練膽。


    也是以思思在後來的歲月裏,經常會在迴家時被兩隻小混蛋拎著蛇熱情投懷,而每次思思也照樣被嚇得狗急跳牆。


    對此,雲先生諷刺思思是不中用的花架子。


    不過他老人家對兩個小孩的惡作劇十分支持,有時候呀呀和恩恩找不到蛇了,還會好心的讓羅大頭指點他們。


    因為他老人家十分享受思思被蛇驚嚇的小表情,太好玩了!


    思思看女兒和末流聊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有一點自覺來叫她這個本尊,隻得歎了口氣,自立更生起床去接電話了。


    電話裏呀呀才剛與末流聊到她嚇思思的光輝史,“末叔叔,媽媽可膽小了,連蛇都怕,一點都不像大人。”


    末流聽得好笑,思思怕蛇大家都知道,連蛇肉都不敢吃的,現在居然被兩個孩子如此玩弄,也不知道思思會不會覺得很受傷?


    思思:早已經傷得千瘡百孔了!


    “呀呀是個乖孩子,不可以嚇媽媽哦!要是把媽媽嚇壞了,呀呀難道不心疼嗎?”末流哄道。


    呀呀皺起與田新華極像的濃眉,狐疑地問道:“可是太爺爺說媽媽這麽怕蛇就是因為沒被嚇過,多嚇嚇就好了,我是在幫著媽媽練膽呢!”


    背後的思思咬牙切齒,好啊,她說兩個小家夥怎麽會越嚇越來勁呢?


    原來都是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頭搞的鬼!


    看她迴京都後怎麽收拾他!


    雲府正邊喝清露邊打拍子聽戲的某老頭突地打了個寒顫,不明所以。


    一把搶過呀呀手裏的話筒,衝小姑娘陰森森地露出大白牙,呀呀忍不住打了個抖,雖然不舍得和美人叔叔的聊天,可是媽媽的九陰白骨爪很恐怖滴。


    畏懼思思的呀呀依依不舍地把話筒交給思思,並還再三叮囑:“媽媽,你和末叔叔說好後就把電話還給我啊,我還沒和末叔叔說完呢!”


    思思無奈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那麽多的親叔叔也沒見呀呀特別喜歡,可對隻是幾麵之緣的末流她卻喜歡得不得了,一口一個末叔叔讓田新華恨得都要把末流列為禁止往來用戶了!


    “阿流,什麽事?”思思笑問。


    溫潤好聽的男聲自話筒裏傳了出來:“思思,我在g市看見菲菲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沒什麽要緊的事情。”


    末流雖然是在香港工作,不過他一年總會有半年時間在內地的,尤其是這幾年末老爺子的年紀見長,他迴g市的時間越發增加,甚至還考慮把香港的工作辭了。


    “我們周末要去海邊玩,阿流一起來吧?”思思開心地邀請末流。


    “好啊!到時候我和菲菲他們一起來你那。”


    “對了,你要是有女伴也可以帶過來,人多玩起來才熱鬧嘛。”思思委婉地打聽末流的感情生活。


    末流比思思還要大一歲,可是三十三歲的他感情生活幹淨得像一張白紙,從來都沒有與哪個女性走得很近,算起來,他還是和思思、上官她們來往得最近了。


    自從末家最大的那個鑽石王老五——末情先生於三年前喜結良緣後,末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專注在了末流身上。


    因為末流是繼末情之後的又一位問題單身漢,甚至比末情還要嚴重,起碼末情結婚前雖然一直說要做快樂的單身漢到死,可是人家的風流韻事可是從沒斷過,香港的八卦周刊上就從沒少過末家十二少的花邊新聞。


    用末唐老爺子的話來說,末情雖從沒見過豬跑,可人家豬肉吃得那個歡實,可末流倒好,豬跑咱就不說了,三十大老幾的男人居然還沒開過葷?


    這讓末家一幹風流才子們覺得不可思議!


    陰陽不調!


    這不得憋死了麽?


    也所以,末唐和末明老爺子對末流是恨其不爭,痛其不幸,在百勸無用之下,兩位老頑童甚至還做出了下藥的無恥之舉,也幸好那天末流有隨身攜帶瓊酒的習慣,否則那次他可就要失身給一位愛慕他多年的女同事了。


    最後末流去找兩位老爺子算賬時,他們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說:阿流啊,你知道身為男人最大的恥辱是什麽?


    末流曰:不知道。


    倆老爺子痛心疾首曰:男人最大的恥辱就是他到死還是一隻童子雞,身為一名光榮的男人,他可以一輩子不結婚,但卻不可以一輩子做童子雞!


    最後,兩位老爺子還將此引申到了陰陽和諧、自然規律甚至於人類發展上去,兩位文學大儒由古論今,引經據典,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相信就算是九世和尚聽了後都會心動難耐,要去找個美女開葷結束可悲的童子雞生活了。


    可末流卻仍然無動於衷,不冷不熱地迴了句:一飲一啄,自有天定,你們可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倆老爺子集體吐血ing......(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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