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從未享受過的服務。簡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愛還要刺激。他曾見過男人在他麵包車後廂裏讓妓女為他手淫。當時他還大為不解,打手槍不就自己做就行了?還得花錢讓女人幫忙?現在看來那人並不象自己以為的那樣“港督”。手淫的感覺竟能如此奇妙。他在她的搓揉下堅持了好一會,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即將射精。這樣子不是要將自己的褲子射髒一大片?

    看他低頭猶豫的樣子,雲紅馬上就理會出他的心思。她放開握住他肉棒的手,兩手伸進裙子裏,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莊建海難以置信的眼光下從裙子裏麵脫下了她的內褲。笑著迴到他的胯下,將她那粉紅色的內褲套在了他的肉棒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對他輕聲說道,“儂就射在這個裏廂吧。”莊建海那一瞬真是驚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嗎?

    好象是要驗證給他看,雲紅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陰部就直接坐上去,他能隔著褲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紮紮的陰毛磨著他的大腿。雲紅摟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壓住他,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象是邀請他的熱吻。被這麽揉情的女人摟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陰部,肉棒上還套著女性剛剛退下的內褲,一種極其異樣的刺激將莊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兩手幹脆伸進她的裙子裏,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髖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濃密的陰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縫處。他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進裙子下麵再次開始為他手淫,這時肉棒在她的綢質的內褲下麵感覺更加美妙了。莊建海徹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熱吻,兩手在她陰部姿意亂摸,同時享受著她在他肉棒上越來越快的搓動。他一陣顫抖,濃烈的精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內褲之中。那種舒暢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莊建海每每想到雲紅脫了內褲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麵就開始發硬。突然他醒悟出為何趙嵐經常要洗內褲,而且有時會一下洗兩條甚至三條。這麽看來趙嵐確是為客人作這種手淫服務了,估計摸過她隱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記其數了。

    這樣想來,莊建海心中又開始隱隱作疼。他歎息了一聲,知道如果趙嵐真要去作全套服務,他還是會有很強的心理反應。

    真是不爭氣。他在心裏暗罵自己。不就是這麽迴事嗎?有什麽放不下的。正在這時,路口一對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還真不錯,能一晚接到兩筆生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在洗手間擦幹下體濕漉漉的精液,換上一條新的內褲,趙嵐有些疲憊地迴到長椅上,等著下一個客人的挑選。一個多小時也未接到新客,長椅上的小姐漸漸多起來,看著牆上的時鍾慢慢接近午夜,趙嵐越來越失望。

    看來今晚就隻接到那一個客人了。雖說她時不時會有整個晚上接不到一個客人的情形,但她還是很想在迴家前能夠再做一筆。但午夜已近,看來是沒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莊建海今晚生意如何,總不會好到哪去。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丟人了。

    她可不象段滬生的老婆那麽放得開,經常在迴家的路上還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趙嵐無論如何是拉不下那個臉麵在大街上對著每個路過的男人調情。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魁梧的身材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響亮的帶口音的山東人的聲音對著領班就是一通連珠發問。

    原來是個外地人。以前趙嵐打心眼裏不願陪外地客,不過現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給的小費倒反而多。她擺出她慣常的笑容,對著這個山東人掃來的目光嫵媚地一笑。這時的長椅上還有十幾個小姐,個個都擺出了最迷人的笑臉,都想爭取這個也許是今晚最後一個客人。山東人對著領班說,“有沒有上海小姐?我要找個上海小姐。不要外地來的。聽人說上海小姐很有風味,我這次是特地來找上海小姐的。”趙嵐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領班讓她們幾個上海小姐站起來,讓山東人挑選。山東人有些疑惑地對著她們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沒有年輕一點的啦?”對他粗魯的語氣趙嵐保持著她本質的克製,臉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滿。

    長年的職業經驗告訴她,要賺錢就得忍耐。果然山東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對她的身材非常滿意,不等領班迴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趙嵐的胳膊大聲說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邊說著一邊往裏麵走。在其他幾雙嫉妒的眼睛下趙嵐挽住客人將他向裏麵引。

    直率的山東漢子一坐下就將趙嵐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趙嵐後來知道他是剛下飛機,坐了出租就來到這裏,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趙嵐職業性地嬌笑著,開始跟他調情打趣。就象第一個客人一樣,這個山東人好象也不太在意這種調情,嘴裏嗯嗯啊啊的應著,注意力還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亂摸的手裏,不住地讚歎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膚都真他奶

    奶的又白又滑,俺聽人說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為這裏的自來水裏漂白粉多,是真事兒嗎?”

    對他這種憨實的樣子,趙嵐真的笑了出來,也不答他的問話,隻是輕輕將臉湊過去,在他耳畔和頸子上摩挲,對他哈著香氣。山東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亂,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還在嘮叨:“你們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奶的嫩哎。”突然,他問她:“你們這兒有帶鋪的包廂嗎?怎麽算錢?俺倆開一間來好好玩玩。”他的問話一下將趙嵐驚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務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來,想到自己即將要真正做這第一次全套服務,心中立刻慌張起來。

    未等她迴答,山東人將正在另一個桌子邊上的老板娘招了過來,問她說,“你們這包廂怎麽算錢?”老板娘滿麵春風地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老板要包包廂啊?按小時包的話一個小時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費您要和她另說。不過,您這位晶晶從不去包廂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給您再找幾個小姐來。”

    “什麽?”山東人狐疑地看著趙嵐,不明白她為何不去包廂接客。

    趙嵐尷尬異常。要不要接?為何不接?對著他疑惑的眼光,趙嵐趕緊解釋說:“是這樣的,進這裏的包廂都是要做那種服務的。我從來都是隻在外麵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從不進包廂陪客,所以……”山東人象是明白了這裏的規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說:“你從不在包廂接客?你從不在包廂接客?”

    趙嵐突然明白再不抓緊說出來就要失去今天這最後的客人。她漲紅了臉,一下子鼓起了勇氣,對他低聲說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廂,你付多少錢?”

    山東人看她突然改變主意,大是高興,立刻就說,“你要多少?”“嗯……一個小時,兩百。”

    “什麽?這麽貴?一個小時兩百?”趙嵐的臉更加紅了。她懷疑自己叫的價也許太高了。

    山東人看著默默不語的趙嵐,狠狠地說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兩百。兩個小時,四百。來全套。如何?”見他這麽爽快就答應她開出的價錢,她心頭驚喜交加,簡直有點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兩個小時,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這迴可是要來真的了,她緊張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來“海市豪”上班時的一模一樣。畢竟要跨出這最後的一步,成為一個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樣,這將是她的人生的另一個最大的轉變。

    遲早得過這一關,象以前

    一樣,會很快適應的。她在心裏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將跨過這最關鍵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難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麵對這一刻,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她發現自己好象還是毫無思想準備。正不知該如何往下說,老板娘領著三個小姐走了過來。她們都聽見了山東人最後的話。一聽說山東人肯出四百,她們三個小姐眼都紅了。她們分別拉住他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東人將她們都抖掉擺脫了她們的糾纏,指著趙嵐對老板娘說就是她了,讓她去開個包房,要兩個小時。那三個上海小姐開始在邊上冷言冷語地嘲諷起來:“呦,還真格寇勿出伊能賣軋許多。”“勿是說勿賣的嗎?我還以為伊是個……”“勿是勿賣的啦,寧家是要賣個好價錢。”“格種寧啊……”“伊格會做啊?全套會勿啦?”“寧家什麽勿會呀?儂阿勿要小瞧寧……”她們一邊往外走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讓趙嵐聽了心裏非常難受。平常還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這時說翻臉就翻臉。

    突然,老板娘有些為難地對這個山東人說,“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們舞廳一點鍾就要關門了,我隻能給您開一個小時。怎樣?”山東人有些火了,“什麽?你們上海怎麽搞的?一點就要關門?在俺們那兒一玩就玩通宵,一點鍾才當是開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裏為了掃黃新出的規定,各娛樂場所一律不準在一點以後營業。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不想掙錢?公安局的半夜真的來查啊,要是抓到我們就完了。”趙嵐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說的規定確是實情,但外麵大門關上後裏麵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計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廂裏麵接客有些激惱了老板娘,現在故意來刁難一下。平時老板娘就一直勸她去包廂接客,讓她想開來,現在她真想開了老板娘又不高興了。

    山東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開就開兩個小時,俺不管你們什麽時候關門。要不行,俺就帶小姐出去。”說著他一把拉起趙嵐就往外走。趙嵐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麽應付此事。四百塊啦,要是不接這筆生意莊建海肯定會說自己蠢。這麽好的事真是很難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還從未陪客人出過“海市豪”的門,這麽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館嗎?

    猶豫之中趙嵐已被這個山東人拉出了舞廳。趙嵐還指望老板娘做最後挽留,但她一句話都沒說,就眼看著他們走出了大門。

    第三章

    莊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廂

    裏的毯子和睡單。今天連著接了兩筆生意運氣真是不錯,他心情非常輕鬆。剛才那對男女讓他停車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遠,他待一會可以去那裏順便接趙嵐迴家,也好省了她迴家打的的車費。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熱鬧,就是這麽個偏僻小街也還是不時的人來人往。不遠處一個擺茶葉蛋的老太婆的一聲吆喝喚起他饑餓的反應,特別是那飄過來的五香味,實讓他流口水。不過他從不在這種攤子上買吃的,這種雞蛋自己迴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裏的也衛生得多。趙嵐做的鹵雞蛋決不比這差。

    一邊這麽想著,他一邊拉下後廂的車門。就在這時,他聽見一個操著山東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個賣茶葉蛋的老太婆問路。

    “哎,你們這附近哪有旅館?那種可以按鍾點開房間的旅館?”警覺的他立刻聽出這裏可能又是一個機會來了。他趕緊繞過車子向那邊看去,隻聽見一男人對著坐在小矮凳上扭過頭去的老太婆生氣地提高了嗓門:“嘿,你這老太婆,不說就不說唄,跟俺白什麽眼哎。早就聽說你們上海人對俺們外地人態度差,果然不假。”

    莊建海瞟見男人邊上的樹影下正站著一個苗條的女人,職業嗅覺靈敏的他當然明白他們想幹什麽。他立刻衝過去,一把拉著那個男子,笑著說道:“嘿呀大哥,您還問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覺的地方嗎?我這就有。來來來。”

    “嗷。你開店呢?那正好。在哪兒?遠不遠?”“哈。就在這。弩,來來來,我帶您來看。包您滿意。您是要一間按鍾點算的吧?這個車廂如何?又便宜又實惠。我還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覺起來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麽?就這啊?”山東人吃驚地發現莊建海給他介紹的“房間”竟是這麵包車的後車廂,怎麽也不能相信還有這種“房間”。不顧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莊建海把他拉到車門旁,為他打開車門,趕緊繼續向他推銷:“您看,大哥,這裏可是一應俱全,床墊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館可幹淨多了。那是毛巾手紙,還有……還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邊開車您一邊睡覺,多浪漫啊。”

    莊建海看見還在發愣的山東人,估計這樁生意八成有戲。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他耳邊悄悄的說:“現在上海掃黃正在風頭上,旅館常被掃黃隊搜查,哪有這裏安全?在旅館被抓住了,罰款起碼三千,還要通知您工作單位。”這最後一把火顯然打動了這人。他露出笑意,連說“好!好!”

    “

    你們還真會做生意,這點子也虧你們上海人能想得出來。好!好!俺就租你這流動……嗬嗬。包兩個小時算多少錢?哎,小姐,俺說你過來呀,你看這裏如何?”他一邊問莊建海價錢,又對著陰影裏的女人招唿了一聲,一邊探頭到車裏麵,兩手使勁按按墊子,似乎在看看這裏經不經得起他的塊頭。

    莊建海心下一動,兩個小時,真是筆不錯的買賣。他還很少遇到開這麽長時間的客人。正在琢磨該斬個什麽價錢,一眼看到樹陰下的小姐似乎在對他搖著手。他定睛仔細一看,驚得他合不上嘴。

    這個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趙嵐。他大吃一驚。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嵐?怎麽會是趙嵐?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趙嵐說過的,如果遇到肯出高價的客人,就是出去幹也成。天啊。難道自己真要象那段滬生那樣,自己開車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搞?

    趙嵐好象在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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