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姝和東翼相處久了,發現這個男人特別的壞,從說話到辦事兒都有著一股子癖性。她每天都要罵這個家夥無數聲的壞蛋。隻要有人敲門,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而東翼似乎拿她就當空氣一樣。

    這天,於姝端著一盤水果迴自己的房間,在走廊裏碰到了東翼。

    東翼還是和往常一樣,看都沒看她。於姝故意擋著東翼不讓過去,就像是兩個騎自行車的人互相躲閃卻偏偏往一起撞一樣。東翼閃了幾次都沒有閃過去,幹脆立在原地不動了。於姝也就不動了。東翼想過去,於姝又擋著。成心慪氣。

    東翼沒說話,轉身就走。

    於姝這時候說:“你沒看見我嗎?”

    東翼哼了一聲,停下腳步說:“我又不是瞎子!”

    “那你怎麽不搭理我?”

    東翼轉過身,冰冷著臉說:“我們有啥好說的?我被你算計的還不夠慘嗎?”他用手一指於姝說:“你要是願意在這裏住著,你就乖乖的。要是有什麽不軌行為,我會毫不猶豫殺死你的。”

    於姝沒說話,站在那裏蔫哭。

    東翼有個毛病,一見到女的哭就沒招兒。趕忙轉身走了,心裏卻極不是滋味。

    迴到房間自己喝酒,一口口下去,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有些困了,就倒在了床上。

    納蘭若水閑得沒事兒教會了這群女人鬥地主,打麻將。這下就熱鬧了,在皇宮大院裏擺上桌子,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張三豐愛看熱鬧,不愛玩。搬著板凳一會兒這桌,一會兒去那桌看個不停。

    貓兒對著張三豐喊道:“張大哥你快過來,我不知道咋出牌了。”

    張三豐過去開始指揮,小枝就吃醋。對張三豐說:“張真人,我也不會出了。”

    張三豐對她說:“我都看了貓兒的牌了,不能給你指揮了。那就壞了規矩。”

    小枝一摔牌說:“不玩兒了!”

    貓兒說:“愛玩兒不玩兒,缺了你照樣打槽子糕!”

    小枝剜了貓兒一眼,然後對張三豐說:“張真人,幫我收衣服去吧。太高我夠不著。”

    張三豐不解風情地說:“你不會飛呀!我再看兩把,你給我留著衣服,我看完就去收。”

    “你看打牌的還有癮啊你!”

    貓兒笑了幾聲:“不就是收衣服嗎?”她用手在虛空裏一劃,生出了碎碎的金星,然後用嘴一吹,這金星竟然有了靈性,變成了兩隻手,直接飄到了掛著的衣服那裏,一個個收了下來,疊都疊好了。他對張三豐說:“張大哥,我幫她收了。”

    “欠兒逼呀你!”小枝咒罵了一句。“你當就你會妖法啊!咋這麽欠兒呢?!”

    貓兒一摔牌就站了起來:“你罵誰呢小騷貨?!”

    “罵你怎麽了?欠兒逼!”

    “你信不信我打你?”

    小枝知道自己不是貓兒對手,跑到張三豐那裏愣是把張三豐拉到了自己的那邊。然後說:“張真人才不會讓你打我呢!”

    張三豐伸出雙手說:“別打架,大哥說過,要講道理的!”

    玉兒手裏捏著牌,一句話不說地看著倆女的,心說,白來倆王四個二了。

    “你個死耗子精!”

    “你個死貓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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