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豹子精長嘯一聲,然後對胡玉兒說:“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個凡人,他有什麽好?”

    他又對那蛇精說:“枉你我兄弟為她反目,他竟然在外邊勾引個小白臉兒。”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東翼還是解釋。

    “不用和他們解釋。”胡玉兒把東翼拉到她的身旁,“我就喜歡他,我喜歡誰用你們兩個臭妖精管嗎?”

    蛇精說:“我要吃了這小白臉兒,我看你還怎麽喜歡。”

    胡玉兒往前一橫,“你敢!”

    豹子精對蛇精說:“咱先收拾了這個小婊子再吃了那小白臉,然後再強奸了她。”

    蛇精一聽這話來了精神,他說:“好主意!”

    他倆一個眼神便撲了上來,就算單打獨鬥胡玉兒也不能戰勝任何一個,甚至會敗,更別說二人合力。胡玉兒深知此理,知道靠內力遠遠要敗於二人,她一晃手,手裏便幻化出一把三尺七彩劍,她靠著輕盈的步伐與奇妙的劍試遊走在他們一波又一波的掌力拳風之中。

    她一步遲緩,被擊中當胸,頓時被擊打的倒飛出三丈,勉強用腳落地後登登登登連退四步後躺在地上,長劍丟落一旁。

    東翼見她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立即跑了過去,蹲下把她摟進懷裏,對她說:“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胡玉兒嘴角掛著血,看著他笑了笑:“我死不了,你快死了。”

    東翼把她扶穩,自己站起身,對他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像那樣的!咱們不要打來打去,咱們可以講道理的!”

    豹子精聽完大笑了起來,蛇精對豹子精說:“他和咱們講道理。”

    東翼看見他倆肆無忌憚的笑著。胡玉兒對他說:“沒用的,你就等著死吧。”

    東翼突然放開了胡玉兒。月光照在他半個身子上,使他看起來像個陰陽人。他的頭發在月光下變成了灰色,被風吹的飄了起來。胡玉兒看見他往前邁了兩步,對他們喊:“你們把我殺了可以,你們不要強奸玉兒。那樣是不對的!”

    東翼開始裝傻充愣麻痹對手了。他小時候看過一些個兵書,說這是實強示弱,讓對手大意,一擊斃命。

    豹子精笑道:“我吃完你就會強奸她。”

    說著他便撲了上來。胡玉兒瞪大了眼睛等著血腥的一幕。

    她卻看見東翼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黑刀,然後渾身起了一陣黑霧,黑霧散去後,發現那把短刀長了很多。他的右臂抬了起來,在那手上的刀突然變得更加墨黑,就連月光都吸了進去。然後看見那手臂揮下,一個巨大的黑影迎麵朝豹子精撲去,帶著狼一般的低吼聲。豹子精還沒來得及看清,身體便被撲穿,隻剩下一副帶血的骨架。

    那手臂又對著蛇精高高舉起,蛇精一看不妙,轉身欲逃。刀揮下,刀影再現,蛇精的下場和豹子精如出一轍。那刀慢慢縮短後,又被他放迴了身後的刀鞘。

    東翼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招噬妖斬出去,一匹蒼狼直接撲死了妖精,它們根本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弄得曹操師兄兩次尾隨出擊都看了一眼骨架遺憾而歸。

    東翼自己也驚呆了,他轉過身用手指指腰裏的刀,他對胡玉兒說:“他們是它殺的,不是我殺的。”

    胡玉兒張著嘴點了點頭。她雖然是妖精,也見過吃人的血腥場麵,但這種幹脆的殺戮確實讓她震驚了。

    東翼伸出那條殺人的胳膊等著胡玉兒來扶,他看見她沒有送上手臂,於是又換了又一條胳膊。胡玉兒這才送上手臂。她起來後把頭靠在東翼肩上說:“你不道人?”

    東翼也在想這個問題,他好像也覺得自己厲害了許多,但又不敢肯定自己算是哪個級別的。於是說:“不知道。”

    “仙人?”

    東翼還是晃晃頭。

    “真人?”胡玉兒瞪大了眼睛,興奮了起來。

    當她看到東翼還是晃頭的時候,驚唿道:“你是大神嗎!”

    東翼搖搖頭說:“我真不知道。”

    “你起碼是道人。”

    “但都說我是聖人。”

    胡玉兒捂著嘴笑著說:“拉倒吧,我就是妖聖,很明顯,你比我強很多倍。”

    “玉兒。”東翼懶得去想了,說道,“我可以這麽叫你嗎?”

    玉兒把靠在他肩膀的頭點了點。

    “你去哪裏,玉兒?”東翼嬉笑著問。

    “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玉兒說。

    “你不迴家嗎?”

    “你呢?”

    “我要迴家的。”

    玉兒側過頭,看著東翼的眼睛,她對他說:“那我也去住你家。”

    “不行的。”東翼說,“你傷的很重,你要迴家養傷。”

    他扶著玉兒在月光下慢慢地走著,月光把他們的影子拖的很長。東翼的眼睛一直看著前方,他問玉兒:“你是第一迴親嘴?”

    “恩。”玉兒的臉紅了,她也問東翼:“你呢?”

    “我也是第一迴。”他撒謊說道。“我記得小時候我娘可能親過我。”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又說:“是倒數第一迴。我六歲就把隔壁的小姑娘給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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