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程咬金和王珪到底是什麽了?咬的這麽激烈?”


    一連好幾天,王珪和程咬金都在朝堂上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這讓李泰不由的感到有些好奇了。


    難道這兩個家夥互相對噴上了?


    真是太奇怪了。


    “殿下,你是有所不知,據聞這盧國公府的三郎和王珪的女兒好上了。”李忠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現在,整個長安城都傳遍了。”


    “哦?”李泰頓時來了興趣了。


    趕忙問道:“啥情況?”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程家三郎和王珪的四女兒好了,但是這王珪看不起武將,死活是不同意。”


    “好不容易的開口同意了,這盧國公又嫌棄王家的女兒是庶女,故而又不同意了。”


    “現在,這件事弄的兩家人都很沒有麵子,所以這仇也就結下了。”李忠說道:“王珪放出話了,就算是自己的女兒老死在家裏麵,也不讓她嫁入程咬金府。”


    “所以,現在這兩個家是勢同水火啊。”李忠說道。


    “難怪這些天程咬金和王珪天天在朝堂上爭論不休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看不出來啊,程處嗣這個家夥竟然這麽大膽,竟然連王珪家的女兒都敢惹。”李泰有些幸災樂禍的。


    要知道,王珪這種世家之人,就算是他的女兒,也是飽讀詩書的。


    這樣的女人,都是眼高手低。


    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喜歡上程處弼。


    看來真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啊。


    “殿下是不是要去幫一幫?”李忠問道。


    自己家的殿下和程家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種事情,還是外人不要管的好,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這程處弼啊,得好好跟我學習才行啊。”李泰笑眯眯的說道。


    “對了,除了這件事外,還有那些新聞?”李泰問道。


    這幾天,李泰都沒有出府。


    畢竟大唐周報將大唐的文人罵的太慘了。


    最近不少的文人經常在魏王府附近的街道上閑逛。


    不用說也知道,那些人現在都是想找機會捅李泰一刀。


    要知道,不少的文人心裏麵一旦憤怒了,很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來。


    所以,現在的李泰還是好好在家裏麵呆著好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李泰有些怕了。


    早知道就不罵那些書生那麽狠了。


    “聽聞宮中傳出了一些消息,陛下有意要舉行武舉。”李忠微笑的說道。


    “武舉?這東西好,這東西好。”李泰微微一笑,說道:“這武舉,估計程咬金他們要高興無比的了。”


    武舉,比的可不是誰的武力強大。


    而是兵法、論策、然後才是武藝。


    所以,程咬金、秦瓊、李靖這樣的武將的後代更有優勢。


    畢竟,天下的武人雖然多,但是真正認識字的卻不多,更何況其中一些人還不知道什麽是兵法,更不知道什麽是用兵之道的論策了。


    大唐的兵法,基本上都是家傳的多。


    “正是,不過據聞那些文臣,反對的還是蠻多的。”李忠說道。


    “反對是要反對,不過就算反對,也沒有什麽用,這武舉必然是要實行的。”李泰笑了笑,說道:“慢慢的等就是了。”


    “我們還是繼續弄我們的大唐周報,讓整個文人知道,不能夠娘炮!”李泰說道:“我們這是為了大唐的未來啊。”


    ……


    此刻。


    東宮太子府。


    李承乾將杜荷、長孫衝等人叫到了府中。


    眾人正在商議著。


    “諸位,如今大唐要舉行一年一度大比,這是一次機會,一次把培養我們的人的機會。”李承乾臉上露出無比高興之色來。


    說道:“大家想一想,大家想一想,若是我們能夠讓更多的人步入朝堂,到時候何懼大事不成?”


    “殿下,你說的,吾等都知道,但是這件事又應該如何做?”長孫衝不由的問道。


    “這件事,簡單爾。”杜荷微微一笑,說道:“殿下乃是儲君,若是想拉攏那些人,還不容易?”


    “更何況,這一次主持的,乃是孔師,隻要殿下願意,還不是可以提前知道那些試題,豈不是容易?”


    “……”


    李承乾聽聞,雙目閃過一絲精光。


    好主意!


    ……


    儒家學院。


    教室之中。


    不少的人聚在一起,怒罵李泰和大唐周報。


    但是,另外的有些人則是眉頭微微緊鎖著。


    終於,一名配著寶劍的年輕一拍桌子站起來,滿臉的憤怒。


    “一群無知之徒,跟你們站在一起,當真是讓我感到惡心!”他大聲的說道:“你們現在還好意思談論,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你們自己那裏有一點的陽剛之氣?”


    “大唐周報說的沒有錯,真正的文人,應當是馬上能夠征服天下,馬下能夠治理天下!”


    “再看看你們自己,你們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談何的保護天下?”


    “現在,在我眼中,你們就是一群廢物!”年輕的少年憤怒的說道。


    “王方翼,你這是什麽意思?”一名書生尖聲的質問道。


    “什麽意思?字麵上的意思!”名為王方翼的少年,臉上不屑之色更加的濃鬱了。


    跟這些人在一起,他感覺到自己仿佛是受到了侮辱。


    他們這那裏是文人?


    簡直就是娘們!


    “王方翼的話,我早就想說了!”旁邊的一名男子站起來,說道:“今日,我是不吐不快。”


    “男兒,豈能學女人,做那柔弱之狀?我王聞之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了!”名喚王聞之的少年說道。


    “我李宗也最看不慣你們這些人!”


    “我也看不慣你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們是來讀書的還是來勾男人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清樓裏麵的娼妓呢!”


    “……”


    一些人,終於被李泰的大唐周報喚醒了、


    一個個憤怒的看著那些依舊是濃妝豔抹的書生,恨不得把他們都清洗一遍。


    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在別的教室,別的學院裏麵也發生著。


    大唐,還是熱血青年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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