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推開他的手,“行了別鬧了,你迴……”他抓住俞風城手腕的時候,突然摸到了濕黏的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血,他馬上翻開俞風城的袖子,見那血是從胳膊上流下來的,“這、這怎麽迴事?”俞風城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剛才一路上光線都很暗,他根本沒注意到俞風城受傷了,現在迴想起來,俞風城一直都擋在他們前麵。

    俞風城看了看,“哦”了一聲。

    “哦個屁啊,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他扒下俞風城的衣服,才發現俞風城的胳膊被啤酒瓶劃傷了,看上去傷口不淺,他急道:“你他媽跟我耍什麽酷啊,受傷了不說,跟我上醫院去。”

    “去什麽醫院,萬一被查到怎麽辦。”俞風城指指他們跟酒店借的藥箱,“傷不重,我自己心裏有數,給我包上就行。”

    白新羽狐疑地看著他啊,“真的行?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

    “不會。”俞風城皺眉道:“這點兒傷除了留疤還能留什麽。”

    白新羽拿過藥箱,“你把襯衫也脫了。”

    俞風城坐在床上,張開胳膊,笑看著白新羽,“你幫我脫啊。”

    白新羽“嘶”了一聲,“你剛剛手不是還能用嗎。”

    “如果你不提醒我的話,還能用,現在不行了。”

    白新羽翻了個白眼,上去給他解開了扣子,俞風城的襯衫裏什麽都沒穿,大片赤裸的胸肌呈現在了白新羽麵前。

    俞風城輕輕拿手環住了白新羽的腰,抬頭看著他,微眯起眼睛,“你嘴角的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女人的口紅。”

    白新羽不自覺地抹了抹嘴角,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絲心虛,脫口而出,“不知道。”

    俞風城哼了一聲,“不知道?打了一架你就失憶了?”

    白新羽假裝沒聽見,小心翼翼地脫掉俞風城的衣服,拿酒精棉擦拭著俞風城的傷口。

    俞風城微微蹙眉,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是那個女人嗎?你除了親了她,還幹了什麽?”

    白新羽把傷口周圍的血清理幹淨,發現確實不算嚴重,但還是得去醫院封幾針,“你這傷得去醫院縫針,要不不容易好。”

    俞風城把他的臉掰了過來,“迴話。”

    白新羽無奈,猶豫了一下,訕訕道:“就親了一下,沒幹別的。”

    “你還想幹別的?”

    白新羽羞惱道:“你有完

    沒完啊,去不去醫院。”

    “不去。”俞風城一把推開了他,臉色很是陰沉。

    “那我先給你包上……”

    “用不著你管,滾吧。”

    白新羽也有點兒上火,“幹嘛呀你,鬧什麽呀。”

    俞風城踢了一腳藥箱,不客氣地說:“滾出去。”

    “這不是你給我開的房間嗎?”

    “現在不是了。”

    “我錢包落在酒吧了,我今晚睡哪兒啊。”

    俞風城瞪著他。

    白新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心虛什麽,他也沒做錯什麽啊,可看著俞風城的眼睛,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兒了似的,這種感覺太操蛋了,他湊了過去,“那個,我先給你包上吧,明天天亮了你自己去醫院行了吧。”

    俞風城隻是瞪著他,還是不說話。

    白新羽歎了口氣,拿起紗布給俞風城一層層地纏起了胳膊,纏完之後,看著紗布上滲出來的血,想著剛才俞風城毫不猶豫護在他們身前的樣子,心裏微微一動,他看著俞風城,小聲說:“我後來不是拒絕她了嗎。”

    “那我要是不出現呢?”

    “我也打算拒絕她的。”

    俞風城斜眼看著他,“真的?”

    “真的啊。”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壓了下來,“那你為什麽拒絕她?”

    “我操,你有完沒完了。”白新羽快怒了。

    俞風城歪著嘴角一笑,“是不是因為我?”

    “我是因為我哥,我是陪他出來玩兒的,他狀態不好,我沒那心思。”

    俞風城眯起眼睛。

    白新羽實在不想為這個問題跟他糾纏不清,“好吧好吧,也有一點兒是因為你。”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再往下壓了一點兒,嘴唇幾乎貼上他的嘴唇,“你可真會說話啊,嗯?”

    “你還想怎麽樣?”

    俞風城大言不慚地說:“我生氣呢,你哄哄我。”

    “你生哪門子氣啊大哥?”

    俞風城親親碰了碰他的嘴唇,就厭惡地皺起眉,拿過自己的衣服就往他嘴上蹭。俞風城那襯衫是參了牛仔麵料的,厚實得不行,擦起來當然不舒服,白新羽用力推了一下,就聽俞風城悶哼一聲,白新羽一看,他推的剛好是俞風城受傷的那隻胳膊。他嚇了一跳,“你沒事

    兒吧?”

    俞風城幽怨地瞪著他。

    白新羽都快被這反常的俞風城弄瘋了,不過是脫了一身軍裝,俞風城怎麽突然這麽難纏了呢,不對,俞風城從前就很難纏,但是以前他們在部隊,鮮少有獨處時間,所以再難纏也還算有所收斂,現在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裏,俞煞星的蠻不講理好像要爆發了,他隻得無奈道:“你別亂動了行不行。”

    俞風城揪著他的衣領,“哄我。”

    白新羽哭笑不得,“你讓我怎麽哄你?”

    “去把嘴洗幹淨。”

    “我洗,我洗行了吧。”白新羽跑到浴室,使勁搓嘴唇,把那唇瓣搓得都紅了。他迴來之後,一攤手,“滿意了嗎?你把我哥房間的門卡給我,我去他那兒對付一晚吧。”

    俞風城道:“沒哄完呢。”

    白新羽簡直想殺人,“你還想怎麽樣?”

    “過來。”俞風城朝他伸出手。

    白新羽走了過去,俞風城攬住他的腰,“親我一下,讓我檢查檢查。”

    白新羽低頭看著無賴一般的俞風城,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調頭就走,可是別說俞風城會不會讓他出這個門了,就算讓,他真的走得出去嗎。雖然不太想承認,可是這幾天,他好像真的有點兒想俞風城了,這種“想”,應該跟思念沒什麽關係,純粹是一個人在過去的八個多月裏幾乎天天見麵,充斥著自己的生活,突然好幾天見不著,不習慣罷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俞風城已經成了他軍營生活,或者說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呢?他看著俞風城深邃的眼眸,著了魔似的低下了頭,貼上了那柔軟的唇。

    俞風城張開嘴,含住他的下唇瓣,軟軟地吸允著,舌尖頂進他的牙床,掃過他光滑的牙齒,最後勾纏著他的舌頭,盡情舔弄、允吻著。

    白新羽不自覺地捧住了俞風城的臉,輾轉揉弄著他的唇,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唾液,屬於對方的熟悉的味道讓人大腦有些發暈。俞風城放在白新羽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他用力一帶,白新羽隻覺眼前一花,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白新羽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火熱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堵住了他所有的語言。

    俞風城的手毫不遲疑地隔著牛仔褲抓住了白新羽的寶貝,由於牛仔布料非常厚,握住那東西,他就拿手掌在上麵來迴搓弄,即使是這樣,白新羽也立刻有了反應。

    “俞風城,咱們別……”

    “別什麽,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吧。”俞風城輕輕咬了他嘴唇一口,熟練地拽下了他褲子的拉鏈,大手探了進去,終於摸到了那熱乎乎的寶貝,“最後一次碰你這裏,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了吧?這段時間你有自己摸摸嗎?”

    白新羽抽了口氣,“沒、沒有。”

    “騙人的吧?你有沒有像以前在新兵連那樣,半夜躲在被子裏打飛機?嗯?”

    “沒有……”

    “為什麽沒有啊?”俞風城一邊輕輕咬著他的喉結,一邊撫弄著他的欲望。

    “忙,我他媽忙得要死。”

    俞風城輕哼一聲,“忙?十分鍾打個飛機的時間都沒有?”

    “你才十分鍾,你全家都十分鍾……啊……”白新羽低叫了一聲,他被俞風城惡意地抓了一下,刺激得眼角都滲出了水來。

    “我十分鍾?”俞風城低笑兩聲,“我每次都為了配合你才提前射出來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真正有多久?”

    “不想。”白新羽滿臉通紅,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俞風城對如何撩撥他太清楚了,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丟盔棄甲。

    “說實話,你到底為什麽沒自慰呢?是因為自己摸著不爽嗎?”俞風城曖昧地耳語,“還是我摸的比較舒服吧?”

    白新羽咬牙道:“廢話,當然是別人摸舒服。”

    “‘別人’是專指我吧?”

    “那可不一定……啊啊……你你你!王八蛋,你他媽再敢用力……”白新羽夾緊了腿,欲望的洪流朝著下身湧去,他本來因為打了一場架,酒醒得差不多了,現在卻覺得腦子更加不清醒了。

    俞風城熟練地剝了他的衣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前胸,白新羽的寶貝在他手心裏站了起來,任他隨意操控著。

    倆人自從鎮上那一夜後,就再沒這麽親熱過,在部隊裏是幾乎找不到獨處時間的,就算躲到那個角落、樹林子裏親親摸摸,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發現,同時還要忍受嚴寒,通常都草草結束,簡直比偷情還艱難,哪兒會有這麽暖和又舒適的環境讓倆人盡情地墮落,白新羽不自覺地有點兒飄飄然,總感覺在部隊裏沒能好好享受的事兒在這兒被補償了。

    白新羽本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心態,也撫摸著俞風城的腰身,手不斷下移,最後探進了他褲子裏,揉弄著他的大寶貝,倆人又熱情如火地互相溜起了鳥,隻是這迴白新羽有所顧忌,不斷擔心地問:“你胳膊沒事兒吧

    ?”

    問了兩次後,俞風城煩了,“閉嘴,別掃興。”

    白新羽輕哼了一聲,報複性地咬了一口俞風城的下巴,俞風城把嘴唇湊了過來,倆人又是親得不可開交。

    一來二去,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白新羽喝了酒、又打了架,本來精神就處於亢奮狀態,此時這曖昧熱烈的氣氛更是火上添柴,俞風城不斷地親吻著他的臉頰、脖子、胸口,撫弄著他的欲望,這架勢分明是前戲的內容,白新羽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失控,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可是他有些舍不得這種盡情釋放的感覺,當他們在食堂臭烘烘的後門、陰冷的小樹林和人跡罕至的訓練場角落裏“偷情”的時候,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能擋風的屋子,最好再有張床,如今一切都有了,白新羽實在舍不得打破這一刻的奢華體驗。

    俞風城突然把白新羽翻了過來,滾燙的唇落在那光裸的背上,他一邊撫弄著白新羽的欲望,一邊伸長了胳膊,拿過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潤滑劑。

    白新羽當時正把臉埋在被子裏,扭動著身體,並沒有看到,他隻覺得俞風城手下的動作突然停了,他還難耐地蹭起了床單。直到他感覺屁股上有什麽涼涼的東西,接著俞風城的手欺近了那個地方,他才猛地驚醒過來,一陣頭皮發麻。他迴過頭,顫聲道:“你幹嘛呢?”

    俞風城失笑,“你覺得我在幹嘛?”

    白新羽意識到了什麽,立刻掙紮著要起來,“不行,我不幹……”

    俞風城一掌把他壓迴了床上,低聲道:“你不幹,我幹。”

    白新羽大叫道:“不要,俞風城,不行!”

    俞風城沒跟他廢話,手摸到他的性器,輕輕一捏,白新羽的身體立刻軟了一半,栽迴了床上。他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俞風城掌握著命根子,力不從心,他隻能抓著俞風城的胳膊,想掰開他的手,可是俞風城的手指搔刮著他的肉頭、逗弄著他的囊袋,讓他渾身戰栗不已。

    “不行……”白新羽深深喘了口氣,他已經渾身燥熱難耐,可他一點也不想繼續下去了,他不想被男人上啊!

    俞風城騎跨在腿上,壓得他動彈不得,一手撫弄著他的性器,另一隻手則沾了潤滑液,探進了他骨縫間……

    “啊啊……不行!”白新羽臉紅的像要燒起來一般,俞風城居然把手指放到他那個地方,操啊啊啊啊,他接受不了!他不管不顧地劇烈掙紮起來。

    “嘖。”俞風城

    下身脹得難受,在部隊那麽長的時間,他隻能摸幾下解解饞,根本無法真正地滿足,這一次他沒打算放過白新羽,他要把這小子徹底變成他的東西。他抓過自己剛脫掉的襯衫,三兩下就把白新羽兩隻手捆在了頭頂。

    白新羽此時極其後悔當初在部隊沒好好練擒拿格鬥,現在不就遭報應了,被人壓製得死死的,眼看就要被那啥了!他大叫道:“俞風城,你他媽敢!我跟你沒完!”

    俞風城露出邪佞地笑容,“當然沒完,我還早著呢。”說完,故意用硬熱起來的性器頂了頂白新羽的屁股。

    白新羽渾身大震,簡直害怕得說不出話來了。

    俞風城把他翻了過來,讓他麵衝著自己。

    白新羽淚眼汪汪地看著俞風城,“大哥,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我真……”

    俞風城彈了彈他站著軍姿的寶貝,“我像是開玩笑嗎?你不會以為,我隻要摸你兩下就能滿足吧?”他俯下身,輕聲道:“我可是忍了很久了,讓你爽了那麽多次,也該輪到我了。”

    白新羽還想拯救一下自己,哭叫道:“哪次你不都射了,咱倆是扯平的!”

    俞風城笑了,“你滿足和我滿足的標準,差遠了。”

    白新羽還要說什麽,俞風城已經俯下身,張嘴含住了那興致勃勃地白小弟,白新羽渾身大震,到了嘴邊的話都給憋了迴去。

    俞風城含糊地說:“先讓你舒服一下好了。”

    “唔呃……”白新羽低喘一聲,血液全都忘下腹處匯集而去,性器正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那種快感實在讓人失控。

    俞風城拽過一個枕頭,墊高了白新羽的腰,一邊吞吐著他的性器,一邊推開他的大腿,手指借著潤滑液,慢慢地往那緊閉地肉穴裏鑽。

    白新羽身體一抖,前方還爽著,後麵突然插進來一個東西,那詭異的感覺就別提了,他一陣頭皮發麻,拚命扭動起身體。

    俞風城按住他的腰,壓住他的腿,一邊舔得他渾身酥麻,一邊用手指擴張著那私密的窄洞,白新羽感覺前後真是冰火兩重天,怪不得俞風城這麽好心要給他口交,原來是為了分散他注意力啊!可是他已經被舔得渾身發軟,手腳又都被束縛著,根本反抗不了,隻能任由俞風城的手指從一根加到兩根,兩根加到三根,等那三根手指並攏著在他的後方進出的時候,他竟然就在那種詭異的感受中射了出來。

    俞風城閃躲不及,臉上、嘴角都沾著白

    新羽的體液,他吐出了嘴裏的精液,抹了抹嘴角,邪笑道:“挺濃的啊,我相信你這段時間確實沒自己摸過了。”

    射精過後的白新羽,處於一種短暫失神地狀態,他迷茫地看著俞風城,嘴裏喃喃道:“不要……”

    俞風城卻是堅定地分開了他的腿,把濕漉漉地手指從那微微開啟的小肉洞裏抽了出來,扶著自己的性器,頂住了那穴口。

    白新羽迴過神,抻著脖子看著俞風城兩腿間那嚇人的物件,頓時劇烈掙紮起來,“我靠俞風城,你敢!老子跟你拚了!”他摸過那東西好幾次,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俞風城那玩意兒的分量了,一想到這麽大的東西要插進他的屁股,他就感覺要瘋了。

    俞風城捏起他的下巴,淡笑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你第一個男人是誰。”說完,他一個挺身,粗長的肉棒頂進了白新羽柔軟的蜜穴。

    “啊啊——”白新羽疼得大叫了一聲,他當時大腦裏隻剩下一句話:進來了,真的進來了!

    俞風城被他擠得牙疼,他輕拍白新羽的屁股,“放鬆點。”

    白新羽大罵道:“放你媽呀好疼啊!快出去!”

    俞風城喘息道:“你能不能不破壞氣氛,好歹是你的第一次。”

    “滾!啊啊疼……”白新羽咬緊了牙,額上青筋暴突,連耳根都紅透了。

    俞風城淺淺地抽送了幾下,待那肉穴能適應他的尺寸後,才再次挺身,肉刃長驅直入,這次進去了大半。

    白新羽頭皮都要炸開了。他隻知道自己的人生在這一晚上被顛覆了,他被一個男人上了,他被男人的老二插進了屁股裏,他被俞風城上了!作為一個直男,白新羽覺得自己的世界在眼前崩落了。

    俞風城低聲道:“在放鬆點,這樣我們都難受。”

    白新羽破口大罵,“你他媽告訴我怎麽放鬆,你被人上過嗎,你告訴我怎麽放鬆!”

    俞風城低笑道:“你早晚要疼這麽一迴,寶貝兒,放鬆點,讓我進去。”

    白新羽拚命搖著腦袋,臉上、身上全是汗,全身皮膚都跟泡在酒裏一般泛紅,那顏色竟然意外地好看。

    俞風城將白新羽一條大腿壓到了一側,使得他下體門戶大口,俞風城調整好姿勢,終於緩慢地抽送起來。

    白新羽就感覺一根粗大的棍子在他屁股裏捅來捅去,除了疼,還有說不上的羞恥。

    俞風城抓住白新羽的性

    器撫摸了起來,試圖分散點他的痛感,白新羽開始根本硬不起來,但在身體漸漸適應俞風城的尺寸後,前端終於有了點反應,他眼角含淚,整個人癱在床上,任俞風城擺布。

    俞風城強忍著快速進出的衝動,緩慢地開拓著那緊窄地甬道,他輕聲道:“你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後麵高潮。”

    白新羽咬著呀,“你放屁……”

    “我們可以試試。”俞風城托起白新羽的屁股,開始變換著方向在那肉穴中戳刺,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撩撥著白新羽的欲望。

    那緊窒的肉洞被漸漸打開,接著潤滑,俞風城進出的越來越順暢,白新羽的性器有了反應,慢慢在他手心裏硬了起來,同時,初始的痛楚緩解後,白新羽漸漸感受到了一些妖異的感覺,正從倆人深深結合的位置滋生,成長得迅速,很快地,白新羽就無法忽略那從腸道內蔓延開來的夾雜著疼痛的快感了。那種體會既詭異又邪性,他甚至找不出語言形容,他隻知道當俞風城頂到他腸道內某個地方的時候,他全身會像過電一般酥麻不已,每次都能他的性器再硬幾分,“唔……啊……”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聲音包含痛苦與難耐地情欲,讓人分不清他此時到底是什麽感受。

    俞風城卻是漸漸發現了他的敏感點,開始往哪個地方用力頂弄起來,白新羽身體開始發抖,後穴不住地收縮,兩腿情不自禁地夾住了俞風城的腰,喉嚨裏發出意義不明地低吟。

    俞風城啞聲道:“舒服嗎?嗯?被我操舒服嗎?”

    白新羽此時已經意亂情迷,他喃喃道:“閉嘴……閉嘴……啊啊……啊不要……太快……”

    俞風城固定好白新羽的腰,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他有力的腰肢快速聳動著,如打樁般撞擊著白新羽的肉穴,白新羽的屁股被他猛烈的動作撞得啪啪直響,潤滑液都在俞風城的頂弄下被擠成了泡沫,順著白新羽雪白的臀瓣潺潺往外流,弄濕了他腰下的枕頭。

    情色的氣息幾乎煮沸周身的空氣,倆人陷入了前所未有地瘋狂,俞風城如野獸般兇狠地捅著白新羽最私密的肉洞,白新羽的屁股則一拱一拱地,情不自禁地迎合著俞風城的抽插,那一刻,他被欲望侵占的大腦偶爾閃過的一絲絲理智,都在質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同性戀。可惜他沒有多少時間思考這個問題,如海一般洶湧而至的快感剝奪了他的神智,他隻能隨著俞風城狂烈的動作盡情地在欲海沉浮。

    “俞……風城……不要……不要那麽快

    ……我受不了……我……啊啊啊啊——”白新羽控製不住地大叫起來,瘋狂地欲念將他折磨得流出了眼淚,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自己從高空墜落,短暫的失重卻給了他前所未有地刺激,讓他幾乎承受不住。

    俞風城仿佛有用不完的體力,麵對麵的姿勢插了百餘下後,又把白新羽癱軟的身體翻了過來,從背後狠狠貫穿,白新羽撅著屁股被自己盡情操幹的模樣,惹得他雙眼通紅,隻能用更猛烈、更兇狠的動作,帶著白新羽不斷攀升欲望地高峰。

    這一夜,他們仿若野獸。

    白新羽撐開沉重的眼皮,隻覺眼睛幹澀腫脹得幾乎睜不開,大腦一陣暈眩,四肢跟灌了鉛一樣沉,隻要一動,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疼,尤其是下身的某個地方傳來的詭異的疼痛感……他怔了幾秒,昨夜的記憶翻江倒海般襲來,他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如同當機了一樣,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

    他……他被男人上了……靠……他真的被男人上了!

    這這這……這是怎麽迴事?他在部隊那麽如狼似虎的地方都沒被上,為什麽迴了家卻……俞風城居然真的敢上他,要是手邊兒有槍,他真想一槍崩了俞風城!他腦海裏正唱大戲一般上演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和畫麵時,罪魁禍首出現了,俞風城穿著浴袍,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顯然剛洗完澡的,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臉蛋兒像花一樣綻放著,別提多精神了。

    俞風城看了趴在床上的白新羽一眼,“醒了?”

    白新羽轉過脖子,瞪著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

    俞風城走過去坐到了床上,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麽了?疼嗎?”

    白新羽咬牙切齒道:“你……你他媽的……你居然敢……”想起昨晚的一些細節,要說俞風城強奸他,他有點兒底氣不足,畢竟也是他自己往虎口裏送的,可是他一想到自己就這麽被那啥了,心情怎麽都無法平靜。

    俞風城側躺在床上,用手支撐著腦袋,跟逗弄小狗似的摸著他的下巴,“我幹都幹了,你現在跟我討論敢不敢,是不是太晚了。”他笑了笑,湊近白新羽,啞聲道:“你昨晚不是很爽嗎,可別醒了就不認賬啊。”

    “我昨晚喝多了!”白新羽大聲辯解道,結果這麽一喊,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不像話。

    “所以呢?你失憶了嗎?”俞風城翻身壓在他身上,魔性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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