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朦將東西準備好後,將湯鍋都搬上了飯桌後,然後將飯桌上還在燃燒著的蠟燭一口氣給吹滅了。


    剛剛從廚房端著羊肉片出來的江非式:“……”


    月朦朦挑眉,直接無視他。


    一頓和諧的晚飯過後,一家三口,哦,兩大一小呆在電視前看新聞聯播。


    在蟲族這邊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能夠提前得知蟲族這邊的風吹草動。


    “我們在一個星期後,會離開這裏,你要準備準備。”突然一直在看電視的江非式轉身對正在和月小桑一起吃寶石果吃得十分歡快的月朦朦道了一句。


    月朦朦喉嚨中哽著一枚寶石果咽下來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最終,她咕嚕一聲還是將那一枚寶石果咽了下去。


    寶石果是蟲族這邊的特產,在聯邦那邊十分少見,能見到的都是在交易星上交易過來的,但是經過長時間的太空旅行,寶石果已經失去了不少味道了,這裏可是吃到十分鮮嫩的寶石果。


    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果子有大拇指大小圓形顏色半透明,一棵樹上能長各種各樣顏色的果子,在陽光有照射下,遠遠看上去整顆寶石果樹就像一棵掛滿各樣寶石的樹木。


    “你有辦法?”月朦朦將寶石果咽下去後,烏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恩。”江非式點頭。


    然後,這一場對話以月朦朦哦了一聲作為了結束,兩人繼續看蟲族新聞。


    月朦朦也沒有打算追問江非式哪裏來的方法迴聯邦,但是她知道,蟲族能在聯邦裏放間諜,聯邦也是一定能夠在蟲族中放間諜的。她作為一個外來人員還是少點知道這事情比較好。


    坐在兩人中間的月小桑先是瞧瞧這個,再瞅瞅那個,見到自家媽媽眼睛雖然盯著電視看,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止—不斷地往自己的嘴巴塞寶石果。


    而坐在她旁邊腰挺直得像鬆樹一般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動靜,作為一名乖寶寶的她,拿起一枚紅色的寶石果遞到男人抿成一條直線的唇前:“吃。”


    江非式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名粉嫩嫩的小娃娃,對上她紫色的眸子裏流光轉動。忍不住上揚了嘴角。伸手接過小娃娃手中的寶石果:“謝謝。”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修長的食指將紅色的果子送進了唇中,紅色的果汁從嘴角處溢了出來,漆黑如墨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白皙的膚色配上紅豔的顏色看起來格外的妖異。


    在旁邊一直目睹整個過程的月朦朦吃寶石果的手一頓,心髒的跳動在那一瞬間加快了幾分。


    月朦朦眨了眨眼睛,隻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她也沒有往深處想。


    活了一千年的人還是一隻連初吻都沒有送過出去的人,別指望她會往奇怪的地方想。


    當天晚上。月朦朦站在窗口前,眺望著燦爛星空,她不知為何浮現出江非式吃下寶石果的那一幕,心跳又開始加快了幾分。


    她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處,自言自語地道了一句:“心律不齊,難道這身體還有心髒方麵的毛病?”


    “嗬嗬!”


    腦海裏嗬嗬的聲音不知為何讓月朦朦很不爽了。她眉頭一蹙:“想找虐?”


    “我隻是覺得你夠蠢而已。”


    “……”


    月朦朦不再說話,她直接走到窗戶旁邊的書桌上。從抽屜裏拿出朱砂和毛筆,一副準備寫符紋的模樣。


    “你幹什麽??我沒有招惹到你?”聲音帶著幾分驚恐。


    月朦朦提筆正色地迴答:“本國師不高興!”前世的自稱都用出來了,看得出她真的不高興了。


    然後,她不再理會腦海中的人的咒罵,直接揭起自己的睡裙在大腿間畫下了一個神秘而古怪的圖案。


    在圖案最後一筆的落成,腦海中的聲音徹底消失了,月朦朦覺得心情好了不少,倒頭便唿唿大睡了。


    屏蔽符什麽的不要太好用,一道符下來世界都安靜了。


    事實上,月朦朦除了在第一次對原主使用過施罰的符紋之外,其餘的都是關閉原主的五官感覺的符紋,不能說話,聽不到聲音,沒有任何的感覺,就跟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裏麵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第二天,月朦朦和月小桑穿著同係的短袖藍衣連衣裙坐在白色轎車的後座,而駕駛座上一身牛仔褲白襯衣的江非式坐著。


    今天她們決定外出采購,用月朦朦的話來說就是很快就要迴聯邦了,難得來一次蟲族當然要買些特產和紀念品了。


    江非式聽到她的話後,直接反對了。


    結果,月小桑一雙紫色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老半天,他很快就投降了。


    江非式的模樣在蟲族中認識他的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了,所以出門前月朦朦幫他將做了一些簡單的打扮,整個人看起來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一般。


    不過……


    月朦朦和月小桑兩人雙手抱著一杯果汁,邊吸著果汁邊打量著坐在她們對麵平淡無奇卻又十分引人注目的男人。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發光體,月朦朦默默地想,即使她已經將江非式的模樣弄得平淡無奇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但是他周身那氣勢卻沒有任何的收斂。


    一身貴氣逼人,動作優雅又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處,任何像現在手中提著不少的包包袋袋,還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我說,”月朦朦看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將你的氣場給收斂一下啊。”


    江非式迴視了她一眼後,黑色的眸子裏閃過幾分的疑惑,很顯然是沒有聽懂月朦朦的話。


    月朦朦:“……”她錯了,江非式雖然現在身居團長一職,但是總的來說無論是挫折還是失敗。以他的出身環境和家世練就他一身的氣度,無形的氣度,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最後,月朦朦三人頂著一堆目光的注視下離開了商場。


    迴到小別墅月朦朦對江非式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千萬別亂跑了。”天知道,她們在迴來的路上拐了多少個彎抹了多個少角繞了多遠的路才將身後跟蹤的人們給甩掉。


    剩下的六天裏,三人的食物都是通過網上訂購的,就沒有再外出過了。


    在約定的時間前一天。迷你型的白澤接收到了三張電子飛船票。是通往交易星的飛船票。


    第二天,江非式就像這幾天一樣,在大清早醒來坐在客廳等待著月朦朦兩人。


    月朦朦麵無表情地帶著還打著欠的月小桑從樓上走下來。廚房的早飯是月朦朦昨天晚上做好的半成品,江非式已經熱好了。


    月朦朦隨意地跟江非式道了一聲早上好後,拉著月小桑往廚房走,突然她的腳步猛停了下來。迴頭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江非式的臉看,似乎能夠在他的臉上盯出一朵花來似的。


    “媽媽?”月小桑很疑惑地拉了幾下她的手。


    月朦朦蹲下身子對月小桑道:“乖。先去吃早飯,媽媽呆會就去。”


    月小桑乖乖地點頭。


    月朦朦又將她抱到了廚房的飯桌的椅子上,給她盛上一碗南瓜粥和幾隻包子後,快步走出了廚房來到江非式的麵前。


    “有事?”江非式仰起頭對上高居臨下的視線問。


    月朦朦:“我們今天還是別去搭那艘飛船。推遲一下吧。”


    江非式目光正視著她:“理由?”


    “……”月朦朦抿著唇不說話。


    江非式突然露出一個笑容問:“還是說你見到了什麽?”


    月朦朦目光先是一變,然後恢複了正常,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咬了一口剛才順手在飯桌上拿到的包子問:“你知道什麽?”


    “唔。一個女孩跟我說,你在進熱帶雨林時讓她小心。”江非式翹起腿眼睛裏帶著奇怪的神情道:“我當然第一時間就是在想,你背叛了聯邦,但是我覺得月將軍不會教出這樣的女兒,所以我又猜測,你是不是有著某種能力,例如說預測未來。”


    月朦朦聽到他的話撇了撇嘴:“你的腦洞真大。”


    “嗬嗬,”江非式低笑了幾聲道:“我並不胡亂猜測的。”


    “有根有據?還是說,你見到能預測未來的人?”


    “沒有見過,但是聽人說過。”


    “那隻是存在在小說中。”月朦朦將最後一口包子吃掉站了起來道:“我隻是直覺比較靈,你如果登上了那艘飛船會有大難臨頭,還是別去的好。”


    江非式目光幽幽地看著她進廚房的背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最終,月朦朦和江非式帶著打扮得萌萌噠的月小桑出發前往太空港口。


    因為,間諜人員努力將三人的檔案看起來清清白白的,順利的讓他們三個得到了前往交易星的船票,做一次這種事情已經不容易了,再做多一次的話,不止月朦朦三個會有危險,就連間諜人員的身份也是會暴露出來的。


    月朦朦讓月小桑自個跟小熊公仔坐在後座玩耍著,而她拿著三枚硬幣玩著,偶爾給正在開門的江非式指一下路,拐個彎什麽的。


    江非式也沒有問什麽,隻是掃了她指間的三枚硬幣一眼,也按照她所說的道路前往。


    一路到太空港口,都風平浪靜。


    月朦朦將後座的月小桑抱起來,看了一眼從車箱拿出行李的江非式一眼,眉頭再一次蹙了起來。


    黑氣越來越重了,什麽大禍,再怎麽大的禍也大不過殺身之禍。


    她覺得最近的眼睛某種視力恢複了不少,從蟲族王宮出來之後。


    雖然恢複的進度慢,但是江非式眉心處那濃濃的不詳的黑氣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會死的。”月朦朦低低對江非式說一句。


    江非式淡然一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人生為什麽在去在意這個,在意哪個,縮手縮腳的能活得痛快麽?想做的事情就去做,人生就當如此。


    再說。他可不會這麽老實死掉的,他笑得一臉傲然。


    月朦朦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茫然了,她隱約記得當初有人也是這麽自信和驕傲地在自己提醒過他之後跟她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是你常常說的話?”


    “我不會死的。”聲音不大,語氣中的自信和驕傲滿滿的,讓人在內心全心全意地信任的話。


    時空錯亂。月朦朦見到眼前的男人的嘴唇微張。也同樣吐出同樣的話來。


    “好吧,”月朦朦迴過神來,摸了摸懷中格外乖巧的月小桑的腦袋道:“看在你冒死來救我的份上。這次當是我還你的情。”


    檢票上飛船,再到起飛一切順利。


    間諜人員的能力弄到了三張船票就不錯了,也敢不給三人弄太起眼的房間,隻是普普通通的房間。隻要一房一廁所,浴室與廁所在一起。


    房間中除去一張大床外。有著一張茶幾和一組沙發,還有一冰箱,裏麵有著不少食物和飲料,當然這些都是刷卡付款才能取出來。這房間中並沒有廚房,如果要吃飯的話隻能到餐廳或者是讓船員送餐過來。


    為了安全起見,三人一直窩在了房間中。讓船員送餐來。


    飛船的時間經過了二十來天,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能到達了交易星了。月朦朦沒有絲毫的放鬆,神經崩得更緊了。


    因為江非式眉心中的黑氣已經散發到整個額頭了。


    “你這樣轉來轉去也是無濟於事的,”江非式穿著白襯衣,上麵的兩顆衣鈕解開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他見到在麵前走來走去的月朦朦開口提醒道。


    “不行,我們今天晚上離開這艘飛船,”月朦朦想了想隻覺得這個方法最為可靠了,江非式的死劫的時間就在這兩天時間了。


    避過的惟一方法就是不上這艘飛船,但是她們沒有得選擇。


    “用我們機甲的能源可以支持到交易星上。”


    “為了機甲上的能源節省,我們除了營養液和壓縮糧食之外,其餘的都不要帶了。”


    ……


    江非式一臉好笑地看著她,仿佛有大難的那人不是他一般:“你最近的心情似乎很急躁了,不太像你。”雖然接觸月朦朦的時間不多,但是,在他眼中月朦朦就是那一副天塌下來了也沒情緒起狀的人。


    他不禁想起在見到綠豆包錄下來的視頻裏,她對著蟲族的士兵一臉風輕雲淡,但是碰上了月家的姐妹又猶如殺神一般,眼神讓人打心底發寒。


    但是即使是殺神,她的思路卻是十分地冷靜,冷靜得可怕,她能將一切的後路都想好了,再作下一步。


    而現在這個冷靜無比的女孩子卻因為他的性命而急躁了,他的心情莫明地愉快了。


    月朦朦正好見到他勾勒嘴角的一幕頓時怒了:“我在跟你說著你的性命的事情,你還笑?是不是想又死一次??”


    此話一出,江非式挑眉,又?


    月朦朦的表情再一次茫然了,又?之前有過這樣的事情?她想。


    “好吧,我們今晚離開,”江非式最後點了點頭。


    但是在他們的行動還沒有實施的時候,房間的門便人破門而進了,月朦朦和江非式都迅速地躲到了沙發的後麵。


    月朦朦剛剛躲起來,她猛想起來了什麽,站起來叫道:“小桑!!”


    月小桑在兩人聊天的時候,在房間的地毯上玩著拚圖,距離月朦朦兩人有三四米,更重要的是她的位置距離著門口特別近。


    來人一進門就是掃射,江非式將想起身的月朦朦緊緊按倒在沙發後道:“冷靜。”


    月朦朦咬牙深深地唿吸出一口氣後,用眼神示意江非式可以放手了。


    槍聲傳來的同時還夾帶著驚唿和慘叫,看來在走廊外的人沒有被放過。


    “媽媽!”月小桑帶著驚恐的聲音傳了過來。


    “哼,你們如果想要這個小鬼的命就乖乖的舉起手站起來,不然……”站在門口處的人語氣陰深深的。


    月朦朦和江非式對視了一眼,慢慢地將雙手高舉從沙發後站了起來。


    房間裏站著五六個人,其中一名目光鼠氣的男子正抓著月小桑衣服的後領。將她提在半空中。


    房間裏六人,從走廊上的慘叫聲看來外麵的人不下十個。


    “嘖,長得挺漂亮的,怪不得程謙一那家夥念念不忘了。”目光鼠氣的男人將月朦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後,嘖嘖地道了一句。


    程謙一,月朦朦垂頭眼眸讓人看不清楚她眼睛裏的神色,程謙一?那個走私販子的一個小頭目?他的目標是誰。月朦朦很清楚。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被人架在半空中的小娃娃。


    看來他們將目標認錯了。


    “來,除了這個女的,其餘的都宰了。”目光鼠氣的男人晃了晃手的小娃娃笑嘿嘿地轉頭對同伴道。


    在他的眼中。這個房間中的人,又是女人又是小孩子,就連惟一的男人看起來都是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手無捉雞之力的小白臉了。


    嘖。這男人長得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啊,目光鼠氣的的男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住手!!!”


    月朦朦大喝了一聲。在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漆黑如墨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不傷害我的孩子。”


    “喲,美人哭了,帶雨梨花的真漂亮。”


    “老大。如果這女人不是程謙一要找的話,咱們就帶著她吧。”


    “好注意。”


    “嘿嘿,真漂亮啊~啊……”


    六個男人口哨聲和調笑聲起響了起來。哈哈大笑著。


    突然寒光一閃,慘叫聲響起來了。


    江非式趁著其他人的注意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放出白澤,再抽出粒子劍,上前將其中一名男人從頭劈開了。


    鮮血的液體一下子從屍體上蔓延到潔白的地板上。


    刺目,濃濃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滿了整個房間。


    月朦朦的粒子劍直接瞄上了目光鼠氣的男人,不料那男人卻將身邊一位戒備著的同伴一拉,那個同伴慘叫了一聲,成為了代替他的劍下亡魂。


    目光鼠氣的男人想逃,但是轉身的他卻發現,身後的門口已經被一架閃爍著白光的人型大小的機甲給擋住了。


    他無法,隻能架起身前的小娃娃用黑漆漆的槍口對著小娃娃的腦袋,語氣兇惡地道:“別過來,不然我一槍打死她。”


    其餘四人,已經被江非式收拾完了,畢竟一團之長的名號不是白搭的。


    月朦朦手中散發著微藍色的光芒的粒子劍上,鮮紅的液體從劍身上流下,滴在地麵上。


    此時的房間一片寂靜,鮮紅液體滴在地板上的發出了滴噠滴噠的聲音。


    月朦朦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裏漫著滿滿的殺氣。


    她一步一步地上前,剛剛在將目光鼠氣的男人的同伴劈開成兩半的時候,她白皙的臉蛋上濺上了幾滴鮮紅。


    “你有膽就試試。”


    她那緋紅的唇吐出來的字猶如閻羅王的催命符一般,目光鼠氣的男人表情十分驚恐,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周身的氣場就是一個修羅場一般,死寂沉靜,滿滿的死氣。


    “你別過來?”滿臉驚恐的男人想舉起自己手中的槍卻發現自己的手猶如千斤重,他低頭對上一雙清澈透明的眼睛。


    “叔叔?你在欺負媽媽??”幼稚的童言,帶著嬰兒肥的臉孔如果不是場麵不對的話,他會覺得這個小娃娃十分可愛,說話奶聲奶氣的。


    但是,現在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他手中的槍被一隻肉嘟嘟的手抓在了手掌心中。


    他想撥出來,卻紋絲不動,怪物,他更驚恐了。


    這三個人都是怪物。


    他迴頭看了看一臉煞氣十足的月朦朦,再看了看倚著白色機甲的嘴角帶著笑意的男人,還是自己手中抓著槍的奶娃娃。


    奶娃娃都他露嘴一笑,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對了,自己隻是太過緊張了,所以才會拿不起手槍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奶娃娃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呢。


    小手一動,槍口便被她輕易地弄彎了。


    然後他感覺到心口一痛,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在牆壁上弄出了一個大坑來。(未完待續)


    ps:(╥﹏╥)(╥﹏╥)(╥﹏╥),點娘這後台夠了,我刷了半個小時終於讓我刷進來了(╥﹏╥)萬分激動~對了,給親們打個預防針,偶覺得一個是穿了兩個也是穿了,多一個也是一樣噠~明白偶的意思麽(≧?≦)(≧?≦)咱們再來多一個穿越的吧r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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