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奧琳娜。”


    “我們今天算是正式的認識了。”楊冬咧嘴一笑。“奧琳娜小姐,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他這根本的就是明知故問,現在她的小命都捏在了楊冬的手裏,她根本的就是任由楊冬擺布。


    “我有一個條件。”


    “我請你幫忙,你跟我提條件,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楊冬點點頭。


    “我可以幫你辦事,還不止這一件事情,一年為期。一年之後,你必須放了我。”


    楊冬撇了撇嘴,“條件很合理,不過我拒絕。”


    “你!”


    “想要活命,那就得看你的誠意跟態度。”楊冬的臉色陰冷起來。“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了一個發動世界大戰的人嗎?你可是全世界的戰犯,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我都覺得愧對全世界。”——


    奧琳娜擺平之後,就去幫楊冬看著郝青青了。


    有了奧琳娜的親自出馬,就算是郝青青再厲害,那也跑不了。


    楊冬可以踏踏實實的放心了。


    郝青青的姐姐郝盈盈打電話來,詢問自己的妹妹下落。


    “她不聽話,被我放假好好的反省了,如果你也要違抗我,我不介意讓你去陪陪你的妹妹。”


    說完,楊冬也不管郝盈盈氣成什麽樣子,直接的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幹什麽?


    是去會會這個異能者?還是——


    不,貝勒爺。


    在奧琳娜被楊冬抓住的時候,楊冬就已經跟滿江達成了協議。


    貝勒爺也被放迴來了。


    隻不過,現在好多人都在找貝勒爺,貝勒爺便不敢露頭。


    直到,楊冬迴來。


    許書博的住處。


    許書博原本並不是天海人,他ding多的也就是個天海周邊的人。


    但是隨著這個天海的地盤不斷擴大,許書博一不留神,就變成了天海人。


    散發著古老韻味的四合院。


    在古代,住這種四合院的,那也就是稍微有點身份的人而已。


    但是現在,能夠住這種四合院的,那都是顯赫之輩。


    想要住這種院子,光是有幾個臭錢,那還遠遠的不夠。


    許書博以前是個一般人,但是隨著他對文物的癡迷,專業的震驚國內外的時候,他就不是一般人了。


    許書博是有頭銜的。


    隻是他本人對那些虛名權力並沒有興趣。


    學而優則仕。


    這在古代行得通,但是社會已經變了,很多人依舊抱著“學而優則仕”的落後觀點,許書博不敢苟同。


    他依舊還是一個普通人。


    這個很是普通的四合院裏,堆滿了許書博的“破爛”。


    這些破爛價值多少呢?


    許書博本人並沒有透露過,但是有好事之人估過價,至少十個億。


    許書博平日裏很少會客,拜訪的人很多,身份顯赫的人也很多,但許書博一律的謝絕。


    許家的人覺得他這樣會容易得罪人。


    但是許書博根本就不在乎,我行我素。


    楊冬來訪,許書博不僅的見了,而且還親自的迎了出來。


    很顯然,許書博早就盼望著楊冬能夠登門了。


    這讓人好奇的是,楊冬也不懂的欣賞文物,在楊冬的眼裏,這些文物是什麽?那就是錢。


    楊冬不是個懂得欣賞的人,他看不出來這文物古樸的氣質,看不出文物那有多麽流暢的線條。


    看不出來,這是中華民族多麽美輪美奐的瑰寶。


    楊冬就是一個庸俗之人。


    這類的庸俗之人,幾乎都是許書博討厭的人,避而不見的人。


    那今天許書博為何破例了?


    用許書博自己的話說,那就是楊冬是個坦蕩的小人,他不懂就是不懂,他不欣賞就是不欣賞。


    楊冬不會附庸風雅。


    很多人有了錢有了地位之後,就覺得自己沒有文化沒有見識而不安,便開始裝。


    許書博就認識過一個天海的官員,大字不識幾個,但是朝中有人,還有模有樣的當起了官。


    辦公室裏堆滿了各種書,裝出一副文人雅士的模樣。


    明明什麽都不懂,見人就跟人討論什麽詩詞歌賦,丟人都不自知。


    楊冬一進門,看到許書博的那些破爛,直言不諱,“許老先生,這些玩意值多少錢?”


    玩意兒。


    這些東西,在楊冬的眼裏就是一些玩意兒。


    這麽爽朗率真的真性情,讓許書博欣賞。


    “你初次登門就如此率性,這一點,你比蘭家的那個蘭瑾瑜更讓我欣賞!”許書博也直言不諱。


    蘭瑾瑜的蘭家背景不簡單,而且蘭瑾瑜那是靠著盜墓積累資本的,蘭瑾瑜本人對這些文物古董沒有研究,也沒有興趣,但是他需要懂行的人幫他分析估價,幫他聯係買家。


    蘭瑾瑜拜訪,許書博不好不見。


    可是第一次蘭瑾瑜拜訪的時候,那也是裝出一副文物愛好者的樣子,雖然他做足了研究,不是一般的大師,還真的看不出來他不是文物愛好者。


    不過,在許書博這個行家的眼裏,他無處遁形,當場就被許書博給拆穿。


    哪怕是之後蘭瑾瑜老實了,老老實實的表明自己的來意。


    奈何第一印象差了下來,許書博至今都不待見這個蘭瑾瑜。


    “我的興趣不在這裏,但是我對興趣在這裏的人有興趣。”楊冬大笑起來。“許老先生就是其中一個。”


    “這是一個很庸俗的馬屁。”


    “我是一個庸俗的人,拍不出高雅的馬屁。”


    這就是楊冬跟許書博的對話,讓許家的人驚訝的舌頭都快掉了。


    但是許書博卻一點的都不生氣,怎麽來了一個大老粗?老爺子居然還不生氣?


    楊冬有文化嗎?


    這要看怎麽的理解。


    尋常的角度,楊冬的確的有文化,但是楊冬的這些文化都是有著明確動機的,要麽的是泡妞,要麽的就是為了業務需要。


    楊冬這種填充下去的文化,跟興趣沒有半點的關係。


    所以也可以說,楊冬並不是真的有文化。


    許書博這種大師,想要對文物了解,那需要了解的可就多了,一個朝代的文獻資料要研究,一個朝代的文化背景要深**入研究,一個朝代的生產資料,藝術風格都要深**入的了解。


    他是毫無疑問的大師。


    簡短寒暄。


    楊冬跟許書博來到了他的書房。


    書房裏,堆砌的都是各種文物,地上擺的,牆上掛的,雜亂無章,隻有屋子的中間有著一張書桌。


    書桌上那也是堆滿的東西,隻有中間一小塊空著,放著一個放大鏡。


    就是這些,一個大師級別的人書房,就是這樣不拘一格。


    許書博關上門之後,楊冬拿出了那枚日光戒指。


    許書博如獲至寶的接過,小心翼翼的捧到桌子邊,輕輕的放下,癡迷的研究起來。


    一下子,仿佛根本的就忘記了楊冬此刻也在一樣。


    楊冬笑了笑,沒有在意,也沒有打擾他。


    直到幾個小時候,許書博這才放下了放大鏡,喘了一口氣。


    他的額頭上,居然都是縝密的汗珠。


    “此生一見,雖死不悔。”許書博很是滿足。


    這種感覺,就跟楊冬他們這些庸俗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一樣的想法。


    “許老先生這麽說,看來我今天是來對了!”


    “你是早就應該來了!”許書博強調。“我不懂得什麽是科技什麽是迷信,但就目前這個世界上所認定的科技根本的就是不可能有所進展的。”


    “那就是迷信了!”


    “什麽是科技?什麽又是迷信?工業革命之後,所謂的科技進**入了一個迅速發展期,這些所謂的科學家急於否決一切。認為科技才是人類進步的鑰匙。”


    “但什麽是科技?他們選擇了閉門造車,給科技畫了一個圈子自絕於社會。在他們這個圈子裏的,那都是科技,在圈子之外的,那都是迷信。”


    “他們能夠解釋的那都是科技,他們不能解釋,那就是迷信。當代的科技發展,已經陷入了極端,迫切盲目的否決了一切。”


    “什麽是科學?科學那就是創造一切可能,謹慎對待一切未知,絕不能輕易的說出不可能。這才是科學,沒有人知道科學能夠發展到哪一步?”


    “蒸汽機時代的人們,以為自己掌握了最高端的科技,他們會想象到電力主宰了一切嗎?”


    “他們會相信現在的電子產品已經遍布全球了?”


    “如果在那個時代,跟他們提起手機,他們會覺得這就是笑話,手機的無線電波,在他們的眼裏那就是迷信,因為他們看不到,他們也檢測不到。”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當科學家努力千年終於登上了科學巔峰的時候,卻發現神學家已經在那裏等待了他們上千年。”楊冬淡淡的說道。


    “可能。我們並不知道,但不知道的東西一切都存在可能,也都存在不可能。”


    “而且我很願意相信,或許科學隻是神學的一個小分支而已。從科學的角度來看,人類無疑是最神秘的,尤其是人類的大腦,複雜的超過無數台的大型計算機。科學家嘔心瀝血花費數年甚至數十年攻克了一個個的難關,這才製造出來了一台計算機。”


    “但是人類可以通過繁衍,就製造出一個全新的大腦。一個包含著無限神秘未知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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