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逝去,無聲無息,浮燥的心慢慢靜了下來,至尊寶盯著魚標,手中的力量開始聚積,等待、等待,克製著重新湧上來的焦躁,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等待著暴發的機會。


    不受山林間其他聲音的幹擾,至尊寶努力不使自己的情緒受影響,專心釣魚。突然,魚標上下動了兩下,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右手猛一提杆,魚上鉤了。屏住唿吸,一邊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喜悅,一邊小心翼翼的移動魚杆,把魚往岸上拉。當魚進入網兜時,至尊寶興奮地歡唿起來,這是一條大花鰱魚,足足有七八斤重。正要轉頭告訴那老人自己終於釣上魚了,迴頭一看,老人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可真是一個高人呐!至尊寶不禁感歎道,剛剛還看到他在旁邊微笑著看著自己釣魚的,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蹤影了。不管他了,自己釣上了魚還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還是先拿迴去給兄弟們燒頓花鰱魚大餐吧!


    至尊寶正興高采烈地一手提著花鰱魚一手拿著魚竿往迴走,這時他又看到了那個老人正在河邊聚精會神地釣著魚。


    “老前輩,剛剛謝謝你的指點我才能釣上大魚,你是住在這錢塘山附近的嗎?要是方便的話來我家吧?我自認手藝還不錯,正要迴去給我的兄弟們燒一頓魚宴,您也來一起吃吧!”至尊寶親切地問道。


    老人家笑了笑,捋了捋胡子說道:“花鰱魚的魚宴嗎?光想想老頭我就要流口水啊,可是我可不敢到您府上去啊,您府上這麽多人,怕是這一條大魚還不夠吃呢!”


    老人家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引起了至尊寶的興趣,這位老人家怎麽會知道他家中有很多人。這時至尊寶才想到重新打量一下這位老人家的相貌。


    隻見他一臉慈愛滄桑,年輕時烏黑的頭發已有如嚴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銀發,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臉上條條皺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老人家好眼力,您怎麽知道我們家人口多,是啊,我還覺得這一條花鰱魚不夠我們大夥吃的呢!”至尊寶提起那條花鰱魚看了看迴答道。


    “沒事,你看我這不再給你送一條來了嗎?”老人家話音剛落,他魚竿一提,就從水麵上蹦起了一條活蹦亂跳的草魚。


    至尊寶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老人家對他笑了笑說道:“這也算是我給你的獎勵了,你拿去吧!”


    至尊寶受寵若驚,“老人家,我無功不受祿,我哪來的功勞讓你要送我這麽大一條草魚呢?看這應該比我那一條都大了,還是您拿迴去慢慢吃吧!我們家人的份我到市集上買就是了,我也是今天閑來無事想起這麽一茬,所以想來放鬆放鬆釣釣魚的,當不得真。”至尊寶推辭道。


    老人家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你帶領著你的兄弟們幫助吳越的百姓們脫離苦海。讓他們從封建社會的束縛中解放出來,還給了他們想要的生活。我作為一個平民老百姓也要代表我個人感謝你啊!”


    老人家說這番感謝的話,至尊寶原本是不會在意的,隻會覺得他就是一個生活在吳越的百姓,看出了他就是共和國的主席至尊寶而想要感謝他。但是至尊寶聽到了一個古代人怎麽都不會講出來的詞,那就是封建社會!要是他單說封建,至尊寶可能還不會懷疑,畢竟封建這個詞出自詩經的商頌殷武中‘命於下國,封建厥福。’毛傳中‘封,大也。’鄭玄箋寫到‘則命之於小國,以為天子,大立其福。謂命湯使由七十裏王天下也。’


    封建作為封邦建國的名詞簡寫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能這麽順口地從一個老人家口中說出封建社會這個名字還是讓至尊寶覺得眼前一亮的。


    他不禁好奇地問道:“老人家不知道您是何許人也?我看你不應該是本地人吧?”


    老人家笑而不語,將釣的那條大草魚放入至尊寶的竹簍中就徑直向山林深處走去。


    至尊寶豈會善罷甘休,他一路追著老人家試探性地問道:“老人家你是不是也是從那個地方過來的?還是你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呢?”


    老人家還是不講話一直向前走去,直到前麵出現了一座小木屋他才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至尊寶微笑著說道:“年輕人迴去吧,我都到家了,你還要一起跟進來嗎?”


    至尊寶尷尬地向後退了一步,向老人家行禮道:“前輩你一定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吧,從我剛剛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不一般了。你能否指點在下一二,好讓我對前途更加清晰。”


    老人家搖了搖頭,“我這個老頭還有什麽好指點你的,我也隻是知道你的一些事情罷了。不過我也不便說破,我要說的話全在我這件小木屋中,你要是想要知道答案的話就進去自己找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迴家了,我那兩個老婆子還等著我迴去吃飯呢!”


    老人家話音剛落,至尊寶還想問他這不就是他家嗎?他要迴哪個家去。隻見一陣清風撲麵,老人家搖身一變變成一位仙人飛升上天了,他腳下明晃晃踩著的似乎還似曾相識。


    至尊寶抬頭望去,隻見老人家又變化了一個模樣,一襲白衣的他,就是那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過如此,相貌十分秀麗的他,乍看上去柔軟而高雅。眉目分明,瞳孔搜索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似是宇宙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鼻梁挺直,沒有鷹勾鼻的肅勁隻有柔潤。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身穿白衣,非但沒有半點兒突兀,還更使得他的容貌升華仿佛白色是為他生,為他存在。風兒拂過,衣襟吹起,天哪,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仙人也有兩個老婆嗎?看來封建社會就流行這一套,至尊寶無奈地搖了搖頭,猜不透這位高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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