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們離懷嶽最近,嚴縣令又是我堂兄,我自然有責任做這個總都督來為他報仇。”針對解放軍的聯軍中的一個縣令說道。他正是被殺的嚴縣令的堂弟,他能做到縣令全是憑借著自己這個堂兄才到的這個位置。但是他這個人向來好吃懶做,整個縣城的百姓等於全是在幫他打工的,縣城裏有什麽好東西都要孝敬他,搞到最後他們南橋縣成了遠近聞名的貧窮縣,大家都知道縣令把全縣的財物都霸占了。


    現在坐吃山空的他又打起了他這個剛剛死去的堂兄的懷嶽縣的主意,以此來供養他這個永遠也填不滿的無底洞。


    “嚴寬你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誰不知道你們南橋是貧窮縣,整個縣的錢怕是都到了你一個人的腰包裏去了。你還舍得拿錢出來打仗嗎?你可別像指望我們到時候倒貼錢給你,門都沒有。我可是聽說了,當時懷嶽那邊開戰的時候可是有幾聲巨響,你自己說你們南橋離懷嶽這麽近,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怎麽沒見你去支援嚴縣令的,現在倒好過來想撈一個現成的總都督來做,你自己不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又想硬來,真是太可笑了。我看著位子還是由我江城縣令羅勇來坐吧!”一個膀大腰圓的縣令站出來說道。


    這羅勇說到嚴寬的痛處,確實當時至尊寶在攻打懷嶽的時候他原本是聽到這邊的動靜的,以他們離懷嶽的距離,完全是可以來救援的,而且說不定他來了之後情況又是不一樣的了。但是當他聽到這幾聲巨響之後就被嚇住了,他聽人說曾經有人那這樣會發出巨響的名為炸藥包的東西把項羽的子弟兵都給打退過,那他這些不入流的官兵又有什麽用呢?所以他幹脆假裝不知道,繼續躲在南橋不出來,想著到時候等攻打的人撤退之後再去撿了現成的功勞。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至尊寶他們怎麽可能輕易放棄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懷嶽城撤退呢?


    “我……我確實沒有聽到,這幾天我耳背的很,要是我真的聽到了,我怎麽可能不去救我的堂兄呢!羅大胖你可不要汙蔑我。”嚴寬一時心急把羅勇的綽號都說了出來,導致其他人聽到後都跟著哈哈大笑。


    羅勇覺得自己失了麵子,他本就是軍人出身,看到自己看不慣的人沒有二話就是用拳頭來解決問題,這個嚴寬在他這五大三粗的塊頭麵前就是小朋友。他氣唿唿地跑到嚴寬麵前。


    “你要幹什麽?啊!”嚴寬來不及躲閃被羅勇一把抓起舉過頭頂。


    “你個小人還在這裏給我裝耳背,你們南橋各個都是耳背沒有聽到嗎?我今天就要治治你這個耳背的毛病,順便再被你這臭嘴洗洗幹淨。”說著羅勇把嚴寬舉起來到一個大水缸上麵,把他的頭正要往水缸裏麵伸,頭發已經完全沾濕了。


    其他的縣令正等著在那看熱鬧,隻聽外麵有人來報,“報告各位大人,張都督來了!”


    張都督?張子房?他怎麽會來這裏?莫非他知道懷嶽出事了?縣令們都猜測起來張良此次來的目的,要是讓他知道嚴力已經被殺懷嶽淪陷的消息,怕是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羅勇也不敢再戲弄嚴寬了,把他隨手扔在水缸裏,痛得嚴寬哇哇直叫。


    “你們鬧夠了沒有?”隻見張良反背著手麵色鐵青地來到他們麵前。


    “參見都督大人,吾等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縣令們紛紛向張良行禮賠罪,那個渾身濕成落湯雞的嚴寬也跟在後麵乖乖向張良行禮。


    “都督我……那個羅勇他……”嚴寬被弄得打著冷顫吞吞吐吐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是看到張良害怕得發抖還是冷得發抖。


    “好了,我剛剛在外麵早就聽到你們說的話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都是朝廷命官居然還為了誰要來做這個聯軍的首領就爭得麵紅耳赤,虧你們還都是徽州一地的官員。”張良生氣地指責道。


    這時,一直沒有吭聲的高淳縣令站出來向張良說道:“都督您來的正是時候啊,你還不知道吧,懷嶽縣被那幫山上的土匪飛虎軍給占了,縣令嚴力也被他們殺害了。我們正準備推選出一個首領來帶著我們攻打懷嶽呢!可是我們徽州就是少有能夠有權利指揮大家的人呐。我們各個都是縣令,卻又各個管不管別人,所以才誰都不服誰,您看您來了要不您指派一下我們中的誰來做這個聯軍的首領吧!”


    “嗯,這件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就是從那裏過來了,現在情況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樂觀,對方的實力不凡,而且他們又先攻打的是我們徽州實力最強的懷嶽,你們剩下的幾個縣誰有把握能夠一舉殲滅他們的?”張良一言蓋過了他去過懷嶽的事實,而沒有細講他在懷嶽的大失利,要是被這些小人們知道了,說不定要去項羽那裏反咬自己統率不利的罪責,還是自己迴去親自向項羽請罪好了。


    張良緩緩走到嚴寬麵前,“身為南橋縣令,你做了那麽多荒唐的事情就因為此地離荊州遠,霸王並不知道你在這裏做出的蠢事,現在我已經了解清楚了。嚴寬!”


    “小的在。”嚴寬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南橋縣令任期之內窮奢極欲,搜刮民脂民膏導致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這一次懷嶽受難又裝作不知沒有前去救援更是罪上加罪。此等貪官本都督必要嚴懲不怠。來人,拖下去重責五十大板,隨後拉到南橋城門口斬首示眾以平民憤。”張良冷冷地說道。


    嚴寬聽說要打他五十大板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幸,待聽到張良之後還要把自己拖到自己的縣城大門口斬首示眾,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眾縣令聽到張良這麽一說都嚇得不敢說話,按理說他們都是徽州的縣令,離懷嶽也不是很遠,要是張良一個不高興把他們都治罪了,他們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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