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季澤峻花錢去移動公司買客戶資料,“這種證據都不能呈堂吧?”

    “你跟我在一張床上睡了也一個多月了,我像是會去買證據的人麽?”季澤峻好笑地看著梁夏,她怎麽會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質疑。

    “我們都是各睡各的,你除了偶爾狂野一下根本不會跟我說工作的事好麽?”梁夏理直氣壯地迴擊,她說得是事實,他們在床上真的隻講過冷笑話和做過愛。

    “我朋友是警署的,直接找他幫忙,通過正當途徑拿到的資料,絕對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季澤峻很有耐心的給梁夏解釋了通訊記錄的來源。

    “所以說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待,你早跟我說清楚我也不會跌個大跟頭,也不會去給顧辰那個混蛋……送飯啊。”梁夏發誓不提那個薄情漢的,一激動忍住,偷偷抬眼瞥了下季澤峻的表情,還好火山沒有爆發。

    “讓你認清現實不好麽?”季澤峻還是受到了點影響,表情明顯比剛才嚴肅。

    正當梁夏猶豫怎麽迴答季澤峻的時候,旁邊的同事發出了還未完全睡醒的幽靈音:“小季律師,你和小夏是夫妻啊?”

    瞬間整個經濟科的人都抬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季澤峻和梁夏。

    “我們在討論原告的家庭狀況,不要誤會。”季澤峻說謊的功力一點不亞於梁夏。

    “我才不會嫁給這種大叔好不好?”梁夏也附和著演戲,可話一說完就後悔了,季澤峻不動聲色地狠狠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真特麽疼死了,究竟從什麽時候開始季澤峻有這種癖好。

    “哦~”眾人一副“切”的表情,趴下繼續午睡。

    季澤峻不承認和梁夏的關係是因為怕傳出去媒體蜂擁而至,季家並不隻是他一個人,稍不留神會給京城的爺爺和曾爺爺造成很大影響,而且梁夏還有十來天就開學了,沒必要因為媒體影響正常的大學生活。

    而梁夏矢口否認是因為還沒做好準備麵對親朋好友,畢竟同學之中還沒有結婚的,同時她還不確定能毫無壓力地麵對顧辰。

    “你就不能小聲點麽?”梁夏狠狠瞪了一眼季澤峻。

    “你怎麽跟你上司說話呢?”季澤峻一隻手拍了下梁夏的腦袋,一隻手接著往電腦裏輸資料。

    還沒等梁夏迴嘴手機突然振動了兩下,季澤峻打開看了幾秒,什麽都沒迴複就關了。

    “誰啊?”梁夏還沒見過季澤峻的冰塊臉瞬間轉成冰山臉,肯定不

    是什麽好消息。

    “晚上跟你說。”季澤峻沒有再說一句話,全神貫注地整理著資料,梁夏也很識相地坐到一邊看書,畢竟明天是開庭的大日子。

    今天下班迴家的司機又變成了季項銘,昨天因為特殊原因季項銘搭了別人的車走,大奔的主人就變成了季澤峻。

    姚麗琴讓廚師準備了非常豐盛的晚餐給寶貝兒子加油打氣,也難得有一天沒挑梁夏的刺,倒讓梁夏有種迴到過去的感覺——那是她高考前夕,媽媽準備了一桌大魚大肉,一晚上都沒提彩票的事,生怕影響她考試。

    吃完晚餐,梁夏很自覺地進了廚房洗碗,婆婆吃飯的時候不爆發可不代表飯後也不爆發。季澤峻則和季項銘進了書房。

    “小夏啊~”夢魘般的聲音還是出現在了廚房,梁夏心裏的弦又繃緊了。

    “婆婆~”無論如何笑容還是要掛在臉上。

    “晚上做一晚南瓜羹給澤峻,記住了啊。”姚麗琴竟然隻是囑托梁夏記得幫季澤峻做夜宵,不過婆婆點名要南瓜羹說明上次的事還是沒逃過婆婆的法眼。

    “哦,我知道了。”梁夏估計是被虐習慣了,婆婆沒挑刺她還心癢了。

    昨晚,姚麗琴沒吃到南瓜羹鬱悶了許久,又在睡覺之前聞到了季項銘嘴裏的香味,一氣之下從床上爬起來要去質問梁夏,幸好季項銘放下了熱愛的多啦a夢,用一個親吻哄住了姚麗琴,不然梁夏可要遭殃了。

    父子倆在分別進自己書房之前停頓了一下,季項銘拍了拍季澤峻的肩膀,“爸爸相信你。”因為在律師界,手段固然能幫助贏官司,但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把握。”季澤峻迴了父親一個很自信的淺笑。

    “那就好。”季項銘率先轉開了書房的把手。

    魏翎是他帶出來的,對每一宗官司都有獨特的見解,心狠手辣,經驗也遠多於季澤峻,但他知道季澤峻輸過一次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20、教授睡身邊

    吃完中飯以後淩琪就沒能找到和顧辰說話的機會,他先是洗碗再把保溫盒送迴顧爸顧媽那裏,迴來以後又一直在寫報告,直到八點多才閑了下來。淩琪悄悄地走進廚房,站在顧辰身後說道:“好香的奶味哦。”

    顧辰從中午開始就很煩躁,本以為讓自己處於忙碌之中就不會想著梁夏看他的那個表情,誰知過往的種種也一個接一個浮現,如果不是淩琪走到他麵前晃了晃手,他

    還沒反應過來旁邊有人。

    “燒開了啦。”

    顧辰還沒完全迴過神來,直到淩琪大叫一聲才發現牛奶濺了出來,趕忙關火,一聲不吭地拿抹布把桌上擦幹淨。

    “你在想什麽啊?”淩琪終於忍不住生氣了,顧辰在她眼裏一直是個待人溫和、有條不紊的人,但今天整個下午都心事重重不在狀態,跟變了個人似的。

    然而淩琪忽視了一點,她在顧辰心中也一直是個高貴優雅、溫柔如水的女生,從來不會生氣。

    顧辰收拾妥當以後,轉過身看著淩琪說道:“我們談談吧。”

    這是第一次顧辰對她說話這麽疏離,也是第一次顧辰的臉上沒有了淡而清爽的笑容。淩琪緊緊咬住嘴唇,跟在顧辰後麵進了客廳。

    倆人並肩坐在沙發上,隔了許久顧辰才開口。“我們更適合做朋友。”

    沒想到顧辰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們隻適合做朋友,淩琪低著頭哽咽著說:“你並不喜歡我,為什麽要表白?”

    “我想試著喜歡你。”顧辰說的是實話,他們從大一就一起參加各項活動,是知己知彼的同學兼朋友,他以為淩琪可以讓他忘掉梁夏,結果反而傷害了最好的朋友。

    “你追我是為了試著喜歡我?”淩琪吃驚地看著顧辰,“你知不知道這有多荒謬?簡直不可理喻。”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顧辰又不自覺地伸手摸了一下鼻尖。

    “我把你看做最重要的朋友,從來沒想過和你變成情侶,因為我害怕你看到最真實的我,那個膽小怯懦的淩琪,直到你和我表白,我才忍不住想去嚐試,這五十二天以來,我每天都很緊張,那個梁夏一次比一次讓我恐懼,沒想到恐懼變成了現實。”淩琪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但一直沒落下來,因為她剛剛意識到自己沒有想象中那麽絕望。顧辰對她沒有真心,但她對顧辰又有多少真心,她對他的生活對他的過去有多少了解,她為他付出過什麽?

    “我沒能給你安全感,是我處理感情太幼稚了。”顧辰皺了皺眉,以後還是順其自然吧。

    “我們還是退迴朋友的位置吧,兩個外在完美的人很難走到一起,你放不下過去,我放不下麵子。”淩琪掛上一絲苦笑,“我明天還要上庭,借你家再住一晚。”

    “朋友的話,住幾晚都可以。”顧辰也笑得很苦澀,對於淩琪,他充滿了抱歉,也許做再多事也不能彌補了。

    梁夏謹

    遵太後懿旨,洗完澡便去廚房做了南瓜羹,同時為了挽迴自己在太後心中的形象,燉了一盅紫薯銀耳湯。

    “婆婆?”梁夏端著貢品在瑜伽房外輕輕喊了聲。

    “進來。”姚麗琴正在鍛煉腰部的柔韌度,看到梁夏端了個碗進來小心髒興奮了一下。

    梁夏小心翼翼地走到婆婆麵前,“這是紫薯銀耳湯,很適合婆婆喝的。”

    “這麽晚喝會長胖。”姚麗琴抱怨歸抱怨,還是接過餐盤,舀起一勺送進嘴裏,死丫頭手藝真好,南瓜羹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婆婆身材這麽好,偶爾喝一點沒事啦。我還要去給季澤峻送南瓜羹,婆婆你慢點吃啊。”梁夏知道大功告成,俗話說言多必失,還是走為上策。

    “去吧去吧。”姚麗琴果然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送給婆婆吃要敲門,送給季澤峻吃,梁夏就沒那麽客氣了,猛的一下就把門推開了。

    “呐,吃完了送廚房去,我先睡覺了。”剛準備離開就被季澤峻拖住,一不小心坐到了他大腿上,“喂,沒關門。”

    這麽曖昧的姿勢還從未有過,即使梁夏的臉皮已經被訓練得厚不可測,還是不免臉紅,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我感覺你的小宇宙要爆發了。”季澤峻鬼魅的聲音在梁夏耳邊響起,眼神極具誘惑。

    “都、都二十八了,你成熟一點行不行?”梁夏緊張地語無倫次,特麽的要親就親上來啊。

    “如果我太成熟你豈不是沒現在這麽享受?”季澤峻一隻手摟著梁夏,一隻手攀上了她的大腿。

    “你想幹嘛?”梁夏痙攣了一下,心快要從嘴裏跳出來了,“這是書房哎。”

    “不能每次都在床上啊。”季澤峻抓住梁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頸上,再誘導她雙腿盤在自己腰上,這樣便可以托住她起身去把門關上。

    梁夏的長發披散著,小臉紅通通的,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季澤峻背靠書桌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白天才綣舌交錯,晚上竟又難舍難分。

    梁夏雙眼微醺,渾身癱軟地貼在季澤峻身上,任君蹂躪。

    季澤峻當然不能滿足於梁夏目前□在他麵前的皮膚,一個轉身把桌上的書推到一邊,讓梁夏坐上去,輕輕擁住她,再用牙齒咬開了她睡衣的帶子,柔順的睡衣聽話地滑落,梁夏的上半身完整地呈現在季澤峻的麵前,這一次,是在書房

    強烈的光線之下。

    一路從後背啃咬到胸前,騰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褪去了梁夏的小內褲,富有節奏地彈撥那塊柔軟。

    “嚶…摁…”梁夏控製不住地叫出聲,他總有辦法讓自己歡愉,忘卻所有的煩惱。

    舌尖在乳白色的渾圓上滾動,最終停留在那一點堅/挺之上,還不忘讓出位置給幾顆饑餓的牙齒啃噬一番,吸吮一陣過後,懷中梁夏已經開始扭動身軀,嬌癢難耐,也不顧麵子極盡**地喊出“我想要…”

    季澤峻卻並不急著進入,倒是伸出了在梁夏身體裏的右手指,舀了一勺南瓜羹品嚐起來,直到梁夏痛苦不堪,憎恨地看了他一眼後才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強行把嘴裏的羹灌進她的嘴裏,並趁她不注意,扳開雙腿直挺而入。

    “呃…”原本鬆弛的小穴受到了硬物的刺激突然緊繃起來,,順應著進攻者的節奏前後扭動。

    季澤峻還不忘用大拇指覆在兩顆櫻桃之上輕微轉動,讓梁夏全身都騷動起來。

    平時穩如磐石的書桌都晃動起來,吱吱呀呀,可見倆人激情四射到何種程度。

    終於到了□,梁夏癱軟地向後仰去,幸好被季澤峻拽迴懷裏。也不顧書房亂成一團,季澤峻抱著赤/裸的梁夏迴了臥室,慶幸走廊裏沒有別人。

    清洗過後,季澤峻擁著梁夏躺在床上,可能是太累的緣故,梁夏沒有反抗就任由他抱著。

    “明天的對手是我的前女友。”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稍微扭動了一下,季澤峻又抱緊了些,“我第一次在酒吧和你說我輸官司就是輸給了她。”

    梁夏迴想起那一晚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講述著自己慘痛的經曆,原來他是因為輸給前女友而難過,“所以你今天中午收到的那條短信?”

    “恩,她說期待我我明天的表現。”季澤峻揉搓著梁夏柔軟的頭發,這是他最愛不釋手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會輸。”

    第一次聽到季澤峻這麽真誠的和自己說話,梁夏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所以這是日久生情麽?“明天我陪你去,我想看看你的——前女友。”

    “趕緊睡吧。”季澤峻輕輕吻一下梁夏的額頭,這一夜,相擁而眠,無夢無憂。

    第二天一早,季家人就準備就緒,季澤峻不是沒有贏過官司,而是和唯一輸過的對手再較量一次。

    開庭前半個小時,季澤峻帶著梁夏在更衣室門口碰到了魏翎。

    在

    有錢人身邊摸索了三年的魏翎自然是氣質不凡,妝容完美,從她的眼神裏可以看到自信。

    “季律師,這一次你可要當心嘍?”魏翎笑得很傲慢,讓梁夏極度不爽,然後就吸引了魏翎的目光,“這位小、姑娘是你的助理?

    “是我女朋友。”季澤峻同樣胸有成竹,絲毫不在氣勢上輸給魏翎,嘴角上揚,摟住梁夏的肩膀。

    “我沒聽錯吧?季大律師口味變了這麽多?從前可不不輕易承認那些女人哦。”魏翎故作鎮定,其實在季澤峻主動揉住這個女生開始她就有些摸不準了,從來都是女人挽住他的。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梁夏是我女朋友,也是我想在一起的人。”季澤峻也沒想到自己會脫口而出這樣的話,是賭氣還是真心?

    梁夏感覺得到季澤峻和麵前的這個魏翎有過很深的感情,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攀上季澤峻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莞爾一笑“快開始了,進去吧。”

    魏翎沒再說話,踩著高跟鞋進了更衣室,關上門後痛苦地蹲了下去。

    21、教授睡身邊

    相關人士都在陸續進庭,梁夏雖說是季澤峻的助理,但畢竟不是法律專業,也沒有律師證,隻能跟著公公婆婆坐旁聽席。

    書記員開始檢查各項設施是否完備,還有座位前麵的標誌牌。

    一切準備就緒後,書記員宣布:“請當事人、委托代理人按席位就坐。”

    季澤峻在和委托人交談兩句之後便入座和助手整理資料,另一邊的淩百草麵無表情地看著手表,貌似就剩魏翎了。

    說曹操曹操到,魏翎帶著助手進來了,不同於剛剛的淩人氣焰,現在隻是麵容平靜,摻著點呆滯,老板羅輝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幸好助手眼尖小聲提醒了魏翎,不然的話可能官司一結束,不論輸贏都要被解雇了。

    姚麗琴突然輕笑了一聲,季項銘和梁夏不約而同轉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輸贏都擺臉上了。”姚麗琴模棱兩可地迴答了倆人,其實是她看出了魏翎臉上的妝層次分明,肯定是急急忙忙後補的,眼睛還有些腫,剛剛一定哭過。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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