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坐下來，點了支煙，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劉依霜。
“我真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女兒！”劉依霜淚流滿麵，“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個商品，可有可無，可買可賣！”
林楓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劉依霜搖搖頭。
林楓把煙放在她唇邊。
她張嘴含住煙。
林楓幫她點著了火。
她用力吸了一口，濃鬱的煙氣，順著她的喉，竄進入她的肺。
“咳！”她猛烈的咳嗽，臉色變得通紅。
“第一次吸煙？”
“嗯。好難受，好難聞，這麽難吃的東西，怎麽你們男人都不離手呢？”劉依霜取下煙，遞給林楓，“我不要吃。”
林楓道：“煙草是自然所賜的美味，就跟芹菜一樣，喜歡它的人，就會覺得是人間美味，不喜歡的人，就會覺得很難聞。”
“還美味呢！這可是毒，有害的，能致癌。”劉依霜說道。
“要說有害，世間萬物，有利就有害。我們吃的五穀雜糧，都是有利有害的。所謂病從口入，從我們降世的那天開始，我們就朝著死亡進發。我們在成長，也在衰老，我們盼望長大，又害怕老去，我們渴望經驗，又畏懼時光的流逝。最無可奈何的是，我們沒有能力去反抗，隻能接受這一切。”
“是嗎？”劉依霜怔了怔，“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幸運的是，我們可以改變自己，努力讓短暫的一生，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林楓又道。
“改變自己？”
“準確一點說，是改變自己的心態。有句話說的好，以喜眼看世情，世上之物，皆帶喜色。以悲心觀人間，萬事萬物，都帶悲色。”
“林大哥，我知道你是在開導我，可是，出賣我的人，是我爸爸，你叫我怎麽想得通？”
“不管你想不想得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換一個角度來看，劉樹聲肯利用你，說明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知道像我這樣優秀的人，用一般的東西是打動不了我的，隻有你這樣優秀的女兒，才能配得上我。你不覺得，這正是你的可喜之處嗎？”
“我不覺得。”
“生你者父母，養你者父母，他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利用你一次，你就當是報恩了吧！”
“歪理！父母就可以拿兒女的幸福開玩笑嗎？這叫道德綁架！”
“現在的年輕人，處處追求自由，但凡涉及一點道德的事情，就拿道德綁架說事，殊不知，道德就是道德，早就浸入我們的血液中，不管別人綁不綁架，我們都應該遵守。就像餓了要吃飯，累了要睡覺，你怎麽不說，這叫食物綁架，睡覺綁架呢？”
“我說不過你！”劉依霜咬咬嘴唇，“你太會說了。”
“如果你真覺得我說的話毫無道理，是在無理取鬧，那你肯定有話反駁，又怎麽會說不過我？”
“我要是你的老婆該多好？”
“嗯？”
“那我一定會很幸福，我一不開心了，你就會哄我。”
“哈哈，”林楓笑道，“現在，你心情好些了嗎？”
“唉。”劉依霜道，“碰上這樣的父親，我真的是想死。林大哥，我現在能肯定，我爸跟島國的間諜活動有關了！”
“為什麽？”
“虎毒不食子！他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還有什麽不能出賣呢？”
“嗯，劉小姐，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很欣慰。你迴學校去吧，這件事情，你以後就不要再管了，好好上你的學，不管你爸將來怎麽樣，你自己的路，都要走好。”
“他能虎毒食子，我就不能大義滅親嗎？”
“不要。”林楓拍拍她的肩膀，“這對你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大哥，我不怕！我爸走了歪路，我是在救他出泥淖，並不是在害他。”
林楓沉吟道：“劉小姐，據我的猜測，真正和島國有來往的，應該是你們劉家的高層，因為你爸的婚姻，也是他們做的主。”
“這麽說，我爸隻是個從犯？他還有救？”劉依霜問。
“當然。”林楓道，“所以，你不要多想了，好好迴去上學。”
這時，林楓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劉樹聲打來的。
“你爸的電話。”林楓給她看來電顯示。
“不要接！我恨他！”劉依霜說著，就把電話掐斷了。
可是，劉樹聲再次打了過來。
“或許，他真有要事。”林楓接聽電話。
“林先生，我是劉樹聲。”
“嗬嗬，我知道是你。謝謝劉老板，把那麽如花似玉的女兒，送給我享用。”
“這麽說，你和依霜已經那個了？”
“你一個當爸的，說出這種話，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那我就放心了。”劉樹聲自顧自的說道，“我最愧欠的人，就是依霜，現在，她有你保護，我就不必再擔心她了。”
“什麽意思？”林楓沉聲問道，“你把自己的女兒出賣了，你還有人性嗎？”
“出賣？哈哈，那要看出賣給誰了。能把女兒賣給你林楓，那是多少父母的願望啊？那麽多人都沒有成功，惟有我成功了，你瞧我多厲害？是吧？”
“渾蛋！”林楓真的生氣了。
“林楓，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依霜的，以你的能力，要在外麵養一個女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這是一個做父親的人應該說的話嗎？”
“林楓，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在乎依霜，沒有人比我更希望她一生幸福。我對她的愛，在她出生之前就注滿了我的身腔！這是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替代不了的！就算是你也不能。”
“那你還這麽對待她？”
“一個女人的幸福是什麽？我比你更清楚。依霜愛你，是的，我用了愛這個字眼，雖然我很嫉妒你，但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比你更愛她，但我還是被你打敗了。”
“什麽？”林楓道，“你說人話！”
“我時間不多了，你聽我說完。”劉樹聲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輕鬆，這是一種真正放下的輕鬆，“我聽到依霜說夢話，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林楓，我把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她。”46
“我真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女兒！”劉依霜淚流滿麵，“他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個商品，可有可無，可買可賣！”
林楓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劉依霜搖搖頭。
林楓把煙放在她唇邊。
她張嘴含住煙。
林楓幫她點著了火。
她用力吸了一口，濃鬱的煙氣，順著她的喉，竄進入她的肺。
“咳！”她猛烈的咳嗽，臉色變得通紅。
“第一次吸煙？”
“嗯。好難受，好難聞，這麽難吃的東西，怎麽你們男人都不離手呢？”劉依霜取下煙，遞給林楓，“我不要吃。”
林楓道：“煙草是自然所賜的美味，就跟芹菜一樣，喜歡它的人，就會覺得是人間美味，不喜歡的人，就會覺得很難聞。”
“還美味呢！這可是毒，有害的，能致癌。”劉依霜說道。
“要說有害，世間萬物，有利就有害。我們吃的五穀雜糧，都是有利有害的。所謂病從口入，從我們降世的那天開始，我們就朝著死亡進發。我們在成長，也在衰老，我們盼望長大，又害怕老去，我們渴望經驗，又畏懼時光的流逝。最無可奈何的是，我們沒有能力去反抗，隻能接受這一切。”
“是嗎？”劉依霜怔了怔，“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幸運的是，我們可以改變自己，努力讓短暫的一生，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林楓又道。
“改變自己？”
“準確一點說，是改變自己的心態。有句話說的好，以喜眼看世情，世上之物，皆帶喜色。以悲心觀人間，萬事萬物，都帶悲色。”
“林大哥，我知道你是在開導我，可是，出賣我的人，是我爸爸，你叫我怎麽想得通？”
“不管你想不想得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換一個角度來看，劉樹聲肯利用你，說明你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知道像我這樣優秀的人，用一般的東西是打動不了我的，隻有你這樣優秀的女兒，才能配得上我。你不覺得，這正是你的可喜之處嗎？”
“我不覺得。”
“生你者父母，養你者父母，他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利用你一次，你就當是報恩了吧！”
“歪理！父母就可以拿兒女的幸福開玩笑嗎？這叫道德綁架！”
“現在的年輕人，處處追求自由，但凡涉及一點道德的事情，就拿道德綁架說事，殊不知，道德就是道德，早就浸入我們的血液中，不管別人綁不綁架，我們都應該遵守。就像餓了要吃飯，累了要睡覺，你怎麽不說，這叫食物綁架，睡覺綁架呢？”
“我說不過你！”劉依霜咬咬嘴唇，“你太會說了。”
“如果你真覺得我說的話毫無道理，是在無理取鬧，那你肯定有話反駁，又怎麽會說不過我？”
“我要是你的老婆該多好？”
“嗯？”
“那我一定會很幸福，我一不開心了，你就會哄我。”
“哈哈，”林楓笑道，“現在，你心情好些了嗎？”
“唉。”劉依霜道，“碰上這樣的父親，我真的是想死。林大哥，我現在能肯定，我爸跟島國的間諜活動有關了！”
“為什麽？”
“虎毒不食子！他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出賣，還有什麽不能出賣呢？”
“嗯，劉小姐，你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很欣慰。你迴學校去吧，這件事情，你以後就不要再管了，好好上你的學，不管你爸將來怎麽樣，你自己的路，都要走好。”
“他能虎毒食子，我就不能大義滅親嗎？”
“不要。”林楓拍拍她的肩膀，“這對你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大哥，我不怕！我爸走了歪路，我是在救他出泥淖，並不是在害他。”
林楓沉吟道：“劉小姐，據我的猜測，真正和島國有來往的，應該是你們劉家的高層，因為你爸的婚姻，也是他們做的主。”
“這麽說，我爸隻是個從犯？他還有救？”劉依霜問。
“當然。”林楓道，“所以，你不要多想了，好好迴去上學。”
這時，林楓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劉樹聲打來的。
“你爸的電話。”林楓給她看來電顯示。
“不要接！我恨他！”劉依霜說著，就把電話掐斷了。
可是，劉樹聲再次打了過來。
“或許，他真有要事。”林楓接聽電話。
“林先生，我是劉樹聲。”
“嗬嗬，我知道是你。謝謝劉老板，把那麽如花似玉的女兒，送給我享用。”
“這麽說，你和依霜已經那個了？”
“你一個當爸的，說出這種話，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那我就放心了。”劉樹聲自顧自的說道，“我最愧欠的人，就是依霜，現在，她有你保護，我就不必再擔心她了。”
“什麽意思？”林楓沉聲問道，“你把自己的女兒出賣了，你還有人性嗎？”
“出賣？哈哈，那要看出賣給誰了。能把女兒賣給你林楓，那是多少父母的願望啊？那麽多人都沒有成功，惟有我成功了，你瞧我多厲害？是吧？”
“渾蛋！”林楓真的生氣了。
“林楓，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依霜的，以你的能力，要在外麵養一個女人，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這是一個做父親的人應該說的話嗎？”
“林楓，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更在乎依霜，沒有人比我更希望她一生幸福。我對她的愛，在她出生之前就注滿了我的身腔！這是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替代不了的！就算是你也不能。”
“那你還這麽對待她？”
“一個女人的幸福是什麽？我比你更清楚。依霜愛你，是的，我用了愛這個字眼，雖然我很嫉妒你，但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比你更愛她，但我還是被你打敗了。”
“什麽？”林楓道，“你說人話！”
“我時間不多了，你聽我說完。”劉樹聲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麽的輕鬆，這是一種真正放下的輕鬆，“我聽到依霜說夢話，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林楓，我把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她。”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