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睜開眼睛不知是何時,隻見厚重的窗簾已抵擋不住強烈的陽光......

    抓著被子望向周圍......

    ......

    咦!怎麽這麽多磚頭飛過來?!我縮迴被子裏,撓頭!

    噢!不好意思,小說沒更新!

    爬起來,抓緊寫!

    (以上惡搞,以下正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關門的迴聲還沒消失,韓濯晨已經過來抱住我,雙唇急切地吻著我光潔的鎖骨。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情緒還沒適應,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一陣奇癢。

    我禁不住笑出聲,身體在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胸膛和雙腿下顫抖扭動:“不要,好癢……不要在摸了……”

    我的扭動似乎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的唿吸異常急促,揉著我胸口的雙手不自覺加大了力氣,變成蹂躪,就連親吻都變成了啃咬,肆虐。

    除了他最生氣的一夜,他從未這麽粗暴,我從不知道這虐與痛沉溺的刺激竟有著強烈的快感。

    他開始拉扯開我牛仔褲,露出平坦的小腹。

    “你昨晚挑撥起我的欲望,卻在我宣泄到一半時跟我說離婚……還敢說我的服務就值十塊錢!今天我不讓你求饒,就不是男人!”

    我瑟縮了一下,被他燃著火焰的眼眸驚到。早知道他的報複心裏很強,沒想到還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現在就求饒,行不行?”

    “早了……”

    他坐直,粗魯地將褲子向下扯……

    因為他的動作太用力,手臂碰到他剛才搭在沙發上的外衣,衣服滑下來,口袋裏掉出兩個鮮紅色的本子,碩大的三個字閃著動人的金色光華。

    結婚證。

    我呆愣一下,隨即怒火升騰而起:“韓濯晨!”

    他還裝作什麽都沒看見,若無其事用指背輕撫著我光裸的大腿。

    我平複唿吸,拿起結婚證在他眼前晃晃。“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麽?”

    “你沒搞錯吧?都做到這一步,你讓我解釋這麽無聊的事?”看見我餘怒未消,他泄氣地停下動作,解釋說:“我沒騙你,兩年前我確實撕了

    ……這東西,是可以補辦的。”

    我對他這個解釋還比較滿意,氣消了一半:“那你下午為什麽不拿出來?”

    “我發現我忘了準備離婚協議書你都沒什麽反應,所以我猜……”他趴著我身上,笑著吻吻我的唇,手慢慢分開我的腿。

    “我要是沒帶結婚證,你也不會介意的……”

    “……”

    太奸詐了,果然是黑白兩道都混過的男人。

    我專心聽他說話,柔軟的心被他似真似假的玩笑觸動。但他好像不是很專心在跟我說話,解開自己衣服的動作一點沒有遲緩,襯衫解開,露出健碩的腹肌……

    我吸氣,閉上眼睛,雙手攀上他的有力的腰,結婚證這個事情容後再議吧……

    剛進行到關鍵時刻……

    很不幸,門鈴響了!

    煩擾的音樂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格外地長,響起來就沒完沒了,什麽火熱的氣氛都被擾的亂七八糟。

    最可恨的是,鈴聲剛止,有人又按了第二遍。

    “靠!!!”

    他憤然起身,扯過他的風衣蓋在我身上,係著腰帶走向門口。

    他拉開門,一把揪過一名我沒見過的保鏢,聲音殺氣騰騰:“你幹什麽吃的?!”

    “酒店的人來送晚餐,說是您要的,我以為……”那位保鏢從半敞的門掃了我一眼,見我衣衫不整地半倚在沙發上,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嚴重的錯誤,嚇得臉上蒼白,張口結舌卻說不出話,一副天災人禍的表情。

    唉!兩年沒見,還以為他脾氣改好了,看起來比以前還火爆。

    “晨,我餓了!”我柔聲喊他。

    他轉頭看著我,眼中的盛怒換成柔情和滿足。

    他鬆開手,看看傻在一邊的服務生:“把飯菜拿進去。”

    服務生嚇得頭都沒抬,東西推進來往門口一丟,就逃命一樣奔向電梯。

    “再有人打擾我,我就把你這廢物從窗子扔下去。”韓濯晨陰冷說。

    “是!”

    保鏢緩了口氣的同時,還難以置信地偷瞄了我一眼。

    似乎看見一件難以理解的場麵。

    他關上房門,反鎖,端了一盤西點到我麵前。

    本來不餓,一看見吃的才想起自己從早到晚都沒吃東西,整理好半褪的衣褲,我剛要伸手拿一

    塊,他已經將一個西點放在嘴邊。

    我張開嘴,一整塊吃進去。

    這種與他的個性極不協調的溫柔,他做起來反而自然得天經地義。

    這大概是他一生都改不掉的習慣,總在無意中將我當成小女孩兒一樣細心照顧。

    而我一生都改不了的習慣就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的關愛。

    吃完口裏的西點,我好奇地問。“你的保鏢怎麽那麽驚訝?”

    “大概是沒見過我跟女人過夜吧。”

    “哦。”我遲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什麽?沒見過你跟女人過夜?!”

    要是別的男人我信,可是他我嚴重懷疑。

    我們新婚那陣子,他除非晚上有重要的事,否則肯定會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纏著我親昵。

    害得我剛離開他那段時間,一躺在床上就空虛得血都不會流動……

    好在那時候他沒睡我身邊,我砍他一百刀的心思都有。

    “所以,為了補償我……”他又拿了一塊放在我嘴裏,“你要多吃點才行……”

    這兩句對話有關聯嗎?

    如果有,那麽我真要多吃點才行!

    我剛想拿一塊給他吃,電話響了。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電話線扯斷,因為知道我酒店電話的人屈指可數。

    lucia那麽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打,韓濯晨就在我身邊,另一個人......韓濯晨聽見他的聲音,殺了我的可能都有。

    他見我沒有接電話的意思,站起來走向電話,我腳痛都忘了,急忙趕在他之前,跑過去快速接起電話。

    暗中祈禱著是酒店打來的,或者打錯的,可是電話裏傳來一個很輕柔溫和的男聲。

    “請問,韓芊蕪在嗎?”

    “我就是。”稱唿被我硬生生吞到肚子裏。

    “今天錄音錄的怎麽樣?”

    “錄好了。”我偷偷瞟了一眼韓濯晨,他站在旁邊看著我,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特別的情緒。

    “那你什麽時候迴來?機票買了嗎?”

    這問題問的真不是時候。

    他不說我把迴去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我心虛地在抓著身上披著的風衣,努力表現的坦然些。“我還沒決定,過幾天再說吧。”

    “昨天剛巧

    遇見你的教授,他說最近有個比賽想讓你參加。”

    “我知道了,我今天給他打過電話。”我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拿著電話的手心裏都是汗水。

    我和韓濯晨之間,景是永遠解不開的結界。

    隻要涉及景的事,誤會就無法解釋得清。

    “最近打電話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很忙?小心......”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突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等我反應過來,我手中的電話被韓濯晨搶過去。

    他拿著電話,聽了一下裏麵的聲音。

    一把扯斷電話線,將脆弱的話筒丟到遠處......

    “我們其實沒什麽。”

    唉!又是這句沒有意義的對白!

    他走上前扯掉我身上的風衣,將我騰空抱起來。

    一走進臥室,他就把我丟在床上。

    我還沒從眩暈中清醒,他已經壓在我身上,比剛才更粗暴地撕破我半解的衣服,拉下我的褲子丟在地上。

    腳踝上的痛被他的動作牽動,我咬牙忍住沒哼一聲......

    心裏委屈地想著:景啊,我前世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聽我說……”

    我正想和他再討論一次,那曾爭辯過許多次的信任與懷疑的問題。他蠻橫地欺身壓過來,寬大的手掌將我的手腕扣住……

    “晨……”我喘了口氣,正欲解釋,他炙熱的唇將我的聲音瞬間吞沒。唿吸被他那散發著濃烈男人氣息的唇舌奪走,我因為嚴重缺氧而渾身酥麻。

    沉積的愛念像閃電般攸然燃起,我的頭腦驀然眩暈,一時忘了該說什麽,幹脆迴應起他的熱吻。

    這一刻,他已經等得太久,完全失去了耐心......

    他省略了所有前奏,快速褪盡自己的衣物,跪坐在我麵前,扳著我的膝蓋將我的腿分開,火熱的硬物在隱秘的入口外磨蹭幾下,勃然挺入。

    “啊!”擠壓的脹痛中,我與他再沒有一點距離。

    我深吸口氣,脹痛剛有點緩解,他猛抽出身體,更猛烈地侵入。

    這一次,遠比上一次更快,更深……

    纖弱的身體在他的牽製和撞擊下快速的搖擺,黑霧般的長發伴著凝脂般的□劇烈地晃動,簡直動情到了極點,他的興致也被□到了極限,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

    猛烈的愛讓欲望抵達極致的巔峰,我喘吸著,敏感的神經在他的撞擊下隨手都有可能破碎……

    最敏感的部位快被他撞碎,纖細的腰將在他手臂中折斷,連胸口都被他的手指蹂躪得失去知覺。

    汗水順著臉流下,黏住晃動的發絲。

    我再也無法在他的粗暴裏隱忍下去,幾分哀怨,幾分淒然地對著他眨眨朦朧的眼:“晨,我愛你……”

    他停下動作,靜靜地望著我……

    淡紅色的壁燈在流淌著朦朦朧朧的光,白紗的窗簾被風掀起,泄露了滿室春色。

    落地窗透明的玻璃上一雙人影深深的相擁,近得最後一點距離都被填滿……

    我用臉頰軟軟地在他胸口磨蹭,手指順著他的光潔的背遊移。

    “晨……我承認我是個壞女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討好你,接近你,甚至殺了你。我所有的善良都是偽裝的,都是為了欺騙了你。可我有一件事的確沒騙你,我愛的人是你,就算你不會再信,我也……”

    “我信!”

    “你信?!”我幾乎以為這是自己受刺激過度而產生的錯覺,顫聲向他求證:“為什麽信?”

    “真恨一個人,是沒法偽裝的。很多年前你就已經不恨我,隻是你不知道……芊芊,你不壞,就是有點傻!”

    是的,我是傻,明明愛他,明明最大的夢想就是和他在一起,卻從來不肯正視……

    我笑著用拇指刷過他柔軟的唇:“你不傻,那你為什麽現在才知道?!”

    他揚了揚眉峰,托著我的下顎。“這個問題明天再討論。”

    他雙唇慢慢靠過來,含住我因為驚喜而顫抖的唇瓣。

    細碎的淺吻充滿柔情的疼愛,如同吻在心上。

    一切又開始繼續……

    初上的圓月,光輝傾瀉,搖搖晃晃如輕煙繚繞。

    飄忽的樂聲從街邊傳來,被一陣陣急促的低喘湮沒……

    當波濤洶湧的潮汐奔流而至,當他的激情擊潰最後的防線時,沉迷於激情歡愛中他醉死人的溫柔,我狠狠地摟著他,吻著他,一遍遍向世界宣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芊芊……”他伏在我身上,心跳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劇烈。

    “為什麽迴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迴來!”

    他用手臂撐起身體,指尖從我的眉尖摸到眼角,唇角……滿足而眷戀的目光順著指尖一路下移。

    “什麽時候走?”

    “我……”

    “跟我說實話!”

    我咬咬嘴唇,看著他:“你要聽實話?那我想問問你:你一句不要再見到我,我再苦都忍著,寧可想你時打那個不存在的號碼,也不敢迴來看你一眼,你知不知道為什麽?”

    他一言不發看著我。

    “因為你主宰著一切,無論你的決定是對是錯,我都隻有順從,別無選擇。你問我什麽時候走?我要說‘現在’。你會讓我走嗎?”

    “不會!”他急切地抱緊我,身體上每一塊緊繃的肌肉都在訴說著他的不舍。

    而我,又何嚐舍得!

    “晨,你有能力主宰我的一切,何必問我?”

    “我是不想再勉強你,如果你真心想走,我不會……”

    我歎息,依依不舍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在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是教授告訴我,我還有音樂。兩年來,他耗盡心血培養我,我不能辜負他的一番苦心,下個月有一個比賽,我……”

    “你打過我的手機?”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點暈,乖乖點頭。“是,很多次。”

    “說什麽?”

    “告訴你我的生活,讓你知道我過的很好,不必擔心我。”

    “哦……”他的手拂過我嬌柔的曲線,深沉的笑意在臉上洋溢。“芊芊……我也算耗盡心血培養了你長大,你是不是該先報答我一下。”

    “報答?”我體內剛剛熄滅的火焰又被他的暗示點燃,與他肌膚相親的身子一陣陣在充滿期待的戰栗,我將臉埋在他肩上,羞怯地點點頭。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死都不會!”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啊!

    我努起的嘴邊泛著絲絲甜意,故意問:“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才說過不會勉強我。”

    他笑著捏捏我的臉。“跟我說話不用轉彎抹角,想要我做什麽,就直說吧。”

    “你能不能陪我去參加比賽?!”

    “門票貴不貴?”

    “貴啊!不過,我可以送你一張。”

    “那倒可以考慮。”

    “真的?!不許騙我!

    ”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我驚喜地摟著他線條優美頸項,討好地說:“有沒有人說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是啊……好到某人今天下午還要跟我離婚。”

    “對不起,要不然,我……”我甜笑著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我多盡一點做老婆的義務,好不好?”

    “義務?我覺得你補償我的最好方法,是給我生個兒子。我發現有個兒子……挺不錯。”

    我依稀在他臉上看見羨慕和神往,以前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為什麽想要兒子?我以為你會喜歡女兒。”

    “明天告訴你!”

    他說完,撲到我身上,開始盡心盡力進行著他想要兒子的夢想。

    繚繞著□味道的世界在甜蜜中天旋地轉,我已經無法思考,隻能曲著雙腿,任由他一次又一次要著我。他似乎是狠了心要把兩年來我沒有盡到的義務討迴去,以撫慰他的相思之苦,纏綿的過程格外的漫長而狂熱。

    茫茫的黑夜,我靜靜閉上眼睛,聽著他毫無節奏的唿吸,那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旋律。

    就這樣,我們整整折騰了一夜,累了,他就摟著我聊天,聊著我們的生活,聊到動情就再繼續,直到晨光乍現,暖暖地朝陽照在我們相擁的身體上。

    “累了?”他問。

    “還好。”我已經深刻地體會到骨頭酥了的感覺,當真是再碰一下就會粉碎。

    “那你睡會兒吧。”

    見他起身拿衣服,我身心不由得一寒,從背後抱住他健碩的脊背。

    “不要走,你就不能睡在我身邊?”難道與他同床共枕對我來說真的是奢求。

    他拿過被子圍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額頭。“我真的有事。”

    “哦。”我一點點放開扣緊的十指。看見他疲憊地揉著額頭,不再強求。

    折騰了一夜,他一定也很累,能讓他一大早強打精神去處理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那你去吧。”

    他穿好衣服,去浴室衝了涼出來,臉上還是難掩的疲倦。

    他走到臥室門口,迴頭看著我,似乎在等著我說什麽話。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該說什麽。“小心點。”

    “嗯。”

    他眼底閃過一點失落,走出臥室。

    當我聽見門鎖開啟的聲音,忘了腳痛,慌忙圍著被子追出去。“晨……”

    他靜靜看著我。

    我靜靜地對他笑著,“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迴來!”

    他笑了,比莫紮特的音樂更輕柔地撩動人心,比梨花紛飛更浪漫得讓人沉醉,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麽不喜歡發自內心地笑,因為他笑得太迷人,沒有女人能抗拒。

    “晚上六點前我一定迴來,等我吃晚飯。”

    這是他走之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他第一次告訴我他幾點迴家!

    我真的好愛他,單單是坐在床上,迴味著他說這句話的語調,都會禁不住笑出聲。

    我傻傻抱著表,看著秒針在一圈圈的轉,開心得睡不著。

    後來,等得不耐煩,還偷偷將時間撥快一小時,再撥快一小時,然後躺在柔軟的床上,聞著他殘留的氣息,笑得合不攏嘴……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麽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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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睡了一會兒,門外的嘈雜聲把我吵醒,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表,已經五點多?

    再看看窗外驕陽正當空,才想起自己早把時間調得亂七八糟。

    以為這樣他就會早迴來?

    我實在夠傻的。

    仔細聽聽,外麵有人在說話。

    “請問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裏保護她?”

    “你是不是韓濯晨的保鏢?”

    又是那些無聊的記者,我不理會他們,拿過鏡子照照,發現自己的黑眼圈可以嚇死人,於是放棄懶床的想法,起來洗個熱水澡,坐在鏡子前麵精心打扮。

    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吵,我聽見有人在問:“我聽說,昨晚韓濯晨在這裏過夜,是不是真的?”

    我的唇膏不小心畫到臉上。

    這問題!唉!

    “昨夜有個服務生看見韓芊蕪衣衫不整躺在沙發上……”

    我手裏的唇膏掉在桌上。

    “聽說他們是父女關係,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在□……”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

    他們居然我說和他是□。

    哦,算是吧!

    我忍下趕走他們的衝動,拾起唇膏繼續畫。

    “韓芊蕪小姐。”有人在外麵大聲嚷著:“我知道你在,你與娛迅公司的孟勳剛宣布訂婚的消息,又和韓濯晨在酒店過夜,請問你和他們到底什麽關係?”

    我一聽這話,再也沒法冷靜,快速打開房門,大聲問:“訂婚?誰和誰訂婚?”

    門外的記者一擁而上,韓濯晨可憐的保鏢手忙腳亂幫我擋著。

    其中一個記者遞了張報紙在我麵前,我接過,第一眼就看見兩張極大的照片,一張是孟勳擁著我走進電梯,另一張是電梯門半開,我和孟勳雙唇近在咫尺。

    最可恨的是,下麵還有一張小點的照片,是韓濯晨握著我的手,我仰著頭與他四目凝望,濃濃的愛意在目光間交匯。

    要說我們之間沒有奸情,我都不信!

    我忙轉移視線去看報紙名,想看看哪家報社想要關門,敢這麽隨便亂寫。

    上麵赫然寫著:娛迅娛樂。

    我正詫異,一個寫著“娛迅娛樂”的話筒伸到我麵前,一名男記者說:“所有人都說你的音樂纖塵不染,不該是對待感情如此隨便的女人,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得以的理由?比方說為了成名才會出賣自己?”

    “我和孟勳之間什麽關係都沒有,這全都是他的炒作!”

    “那麽你陪韓濯晨過夜也是為了炒作?”

    “……”我搖頭,不敢多說一句。

    “據不具名的消息透露,是你給他寫字條,邀請他來酒店。你是不是有意勾引他?”

    我退後一步,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請問他到底是不是你父親?”

    “……”

    我看著他們一張張變換的臉,聽著娛迅的記者越來越尖銳的問題,手死死捏著報紙。

    我總算體會到這個世界的可怕,有些人翻手是雲,覆手是雨,他能輕易把你推到雲端,也能把你推到地獄,讓人萬人唾罵。

    這才是娛樂圈真正的規則,比我想的殘酷百倍。

    “韓小姐,據說現在演藝圈很多有名的女星都曾經是韓濯晨的情人,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他對你承諾過什麽?”

    “沒有!”我拚命搖頭,“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我愛他,我跟他別的情人不一樣。”

    “那麽對他來說呢?你是否跟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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