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進來改錯字,唯一的感覺就是,我的天......咋還沒完呢?有必要再刪兩千字!

    聽見這樣的話,再記起自己剛剛急不可耐的樣子,我額頭上的熱汗頓時化作冷汗!

    很想找個牆撞一下,無奈他的手還放在我腰間不讓我離開,還有那讓人羞恥的異物橫亙在雙腿間,固守著我嬌弱的身子……

    實在沒臉麵對他意興盎然的目光,我忙抓過絲被蒙在臉上!

    他摟著我的腰坐起來,扯開我的被子,手探到我額上,幫我擦擦汗滴,用溫柔如水的聲音問我:“感覺怎麽樣?”

    我深吸了口氣,剛剛身體裏燃燒的火熱已經順著毛孔化作汗滴滲出,身體不再那麽煎熬。

    尤其是空虛被充滿的感覺,非常的舒適……

    “好多了,不太痛了!”

    他笑著捏捏我的臉:“我是問你高潮的感覺怎麽樣?!”

    “啊?!”

    這問題!!!

    看見他眨著明媚的眼等著我的答案,想起剛才那種無法抑製的渴求,甚至失控到迷亂的感覺……我低著小聲說:“不怎麽樣!”

    “噢?”他順勢壓向我,將我按倒在床上:“那我再讓你試一次……”

    ......

    他的手撐在我身側,緩緩抽出身體,我剛覺得心裏有點空蕩蕩的,他又一點點埋入,一寸寸地挺進,填滿我心底的空洞。

    餘痛猶存,但比剛剛好很多。

    狂風驟雨的夜晚,我們也在雲雨間起起落落……

    **************************************************************

    淡黃色的燈光下,他望著我的眼睛,右手撐在我身側,左手輕柔撫過我的臉,埋進我的發,寵溺地揉動……

    隱秘狹窄的私密處在他緩慢的擠入和抽離中,丟失的不僅僅是純真,還有我被拋棄的怨恨,就連隱藏在心底的仇恨都被那充盈的快感湮沒……

    我將手覆在他的手上,感受著他細長的指尖,扣緊他的指縫。

    在癡迷地凝望著他蕩漾著深愛的雙眸時,我完全忘記痛楚,身心都被他徹底征服,隻想做他的女人。

    笑意在我們的臉上蕩漾……

    愛情在我們的心底流淌……

    不需掩飾,放下羈絆,這一瞬間即成永恆!

    他俯下身親親我的唇,對我說:“我終於明白什麽是做愛!”

    我說:“我終於明白什麽是最美好的東西!”

    “享受一次就夠了?”

    我笑著親親他的唇:“夠了!”

    “可我不夠!!!”

    那一段過程,悸動從相親的肌膚絲絲滲入,深愛在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和指尖交融……

    那麽美妙的感覺,嚐試過一次真的不夠,它會讓人變得貪婪,一次又一次地想要。

    經過一陣深入,淺出,緩緩的徘徊,移動。

    當我慢慢適應了微微的脹痛,初試雲雨的身體完全適應了他的節奏。他開始加快速度,快感越來越強烈,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個毛孔。

    “嗯,唔……”席卷一切的興奮從我們摩擦的私密處爆發,熱浪一波波襲來,我緊緊摟著他寬闊的肩,挺起身體……

    “芊芊!我愛你!”他吻著我的唇,毫不溫柔地快速挺進,激烈地抽動,每一下都撞擊在我脆弱的心地深處,令我沉迷在這種痛苦又甜蜜的節奏折磨裏。

    我的身體忽然緊繃,一陣暈厥的痛苦讓我渾身痙攣,顫抖,我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唇,在我的快感爆發同時,他低吼一聲,緊緊摟著我,載滿愛和欲的液體在我體內交匯,融合!

    在這愉悅的巔峰,我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隻覺得自己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什麽都可以不要,也不想要!!!

    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無法逃避!

    盡管一切已經結束,我還是舍不得鬆開摟在他腰間的手臂,總害怕一鬆開手就會失去他。

    他也沒有放開我,擁抱著我的身體,不帶任何情欲地親吻著我的額頭,我的唇……

    “喜歡嗎?”

    “很痛苦,很煎熬……”我在心裏偷偷加了一句:“但是很喜歡!”

    我從來都不知道人生有這樣一種快樂,享受著痛苦,享受著煎熬!

    八年的朝朝暮暮,從未如此親近,從未想到他有如此溫情脈脈的時刻……

    我以指尖輕輕滑過他的臉龐,觸摸他汗滴滑落的兩頰,和那微濕的發跡。

    我真的好愛他,一天遠遠不夠,怎麽辦……

    他咬著下唇抽出身體,連我的魂魄一同抽出去。

    “你要走了嗎?”我依依不舍地抓著他的手,我人生最美好的一夜,好希望它能長一點!

    “走?!”他一愣,啞然失笑,好像我問了一句很可笑的問題。

    他拉著我坐起來,手從背後溫柔地握住我柔軟的酥胸,親吻肩,我的背。

    “我認為……今夜才剛剛開始……”

    “我隻想你睡在我枕邊……”

    “可我不想……”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雨停了,天空泛著灰白。

    我縮在被子裏,臉埋在枕頭上,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睡眠。

    他扯開我的被子,手探到我的背上,戀戀不舍地撫摸著。

    “我求你了!”我哀怨地看著他:“你讓我睡會兒,就一會兒。”

    他的眼睛比昨夜還明亮,臉上沒有一點疲憊的跡象。

    可憐的我渾身酸痛,四肢酸軟,頭有千金重,除了想睡覺,就是想睡覺。

    “那你過來讓我抱抱。”

    “不讓!”剛才他就說要抱抱,抱著抱著就開始挑逗我,舌尖舔舐著我全身的敏感處,弄得我投降,屈從……

    “那我們聊聊天!”

    “聊天?你不累嗎?”我抬頭睡眼朦朧地看看他:“你不是專門練過體能吧?”

    “也沒專門練過,不過以前想當警察,所以高二之前每天堅持長跑而已!”

    “不是吧?”我居然想要等到他精疲力盡,估計等到他六十歲的時候可能還有點希望!

    貌似很多年前安以風就有一句很有遠見的經典對白,現在想起來太遲了:“這身子骨也太單薄點……能禁得起你折騰麽?你可別鬧出人命了!”

    想起安以風,我忽然想到一個很久之前就想問的問題。

    我拉著被子蹭到他懷裏,枕著他的胸口問他:“你為什麽會去混黑道?”

    他摟著我的肩,反問我:“你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憑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一個沒有自製力的人,雷老大也應該不會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一個目標那麽明確的人怎麽可能在即將考大學的時候,輕易放棄自己的夢想。

    “你那麽想當警察,離夢想隻剩一步之遙,除非逼不得已,你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他的

    臉蹭著我的發,像是寵愛也像是感傷:“你是唯一個對我說出這句話的人……芊芊,這個世界就你能讀懂我的‘逼不得已’!所以我才會愛上你,不可自拔地為你沉淪……”

    說到這裏我禁不住歎息:“可你的愛又能持續多久!一個月,或者兩個月?”

    他驚訝地看著我,估計是沒想到我能如此理性。

    我繼續說:“小秋說過:你這種千帆過盡的男人不可能一生一世愛一個女人。可我,不在乎……”

    “她!”他氣得咬牙,很正色地問我:“你信嗎?”

    我很認真地點頭。

    他坐起身憤然看著我,氣得幾次想要說話,又生生咽了迴去,最後終於開口說:“沒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會愛上一個女人。你……生來就是我的劫數!”

    “你又何嚐不是我劫數!”

    愛,恨,明明是兩個矛盾的詞匯,卻可悲的共存著。

    “或許吧。”他連同被子一起把我擁進懷裏:“芊芊,我愛你很久了,不論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我都不想失去你!”

    我抱著被子,嘴角完全不受控製地揚起,就像是給我的心剛剛喝了一杯蜜桃汁,甜蜜地滋味遍及血液流到的地方。

    “我喜歡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安靜地坐在我身邊,喜歡每夜滿身疲倦迴來,看見客廳裏亮著的燈,和蜷縮在沙發上的你。你總是那麽安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從不過問我去哪裏,什麽時候迴來,可你每天都會等我,你讓我覺得自己有個家……有時候在外麵應酬我會不停地看表,一想起你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心就會很疼。”

    他摟得更緊些,緊的可以讓我們身上的曲線完美的擬合:“芊芊,什麽都可以是假的,包括你愛我……隻要這八年讓我心動的點點滴滴是真的!”

    我嘴角的笑麻痹,沸騰的血液頓時冰凍。

    我閉上眼睛,身心俱疲地將臉埋在他肩上……

    上天跟我們開了一個多麽滑稽的玩笑。

    有一天,他要是看見我一刀插進他的心髒,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那讓他感動的點點滴滴全都是假的!

    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又會是多麽的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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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累了,太累了。

    靠在肩上就睡著了,夢中的他溫柔地為我擦著眼淚,對我說:“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我相信!”

    我說:“是的,我是愛你的,可你確定你愛的人是真正的我麽……”

    第二天,睜開眼睛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有沒有睡在我身邊,很遺憾我的枕邊是空的。

    想起的第二件事就是我的刀,他會不會發現我的刀……

    急忙穿好衣服下樓,灑滿金色陽光的大理石地麵上一無所有。

    我的包被人放到沙發上,好在拉鏈還合著,看來沒有被打開過。

    我鬆了一口氣,轉過身才看見桌邊喝咖啡的韓濯晨。他好像沒有出去的打算,隻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家居裝,帶了點慵懶的悠然。

    他沒對我說話,衝著我笑,笑容讓人覺得溫馨。

    一時間,心裏有千言萬語,又覺得無話可說。

    “早!”我有些局促坐在他對麵,明明不大的桌子,將我們隔成天涯海角一樣。

    “這麽早就起來了?”他放下手裏的報紙,笑著把一碗還熱著的蛋炒飯推到我麵前:“我剛給你做的早餐,還熱著呢。”

    雪白的飯粒顆顆晶瑩,金黃的雞蛋香氣四溢,是那記憶中最香的味道。

    吃在嘴裏,不是飯的滋味,而是愛的滋味!

    “好吃嗎?”

    我埋首,輕輕點頭。

    吃著這樣的早晨,享受著如此動人的愛情,我丟失的幸福又迴來了……

    他從桌對麵伸手過來,撫摸著我放在碗邊的手指,淡淡地問:“你上學的時候,書包裏需要放刀子嗎?”

    我猛然坐直,脊背全是冷汗,一下下嚼著如同毒藥的早餐。

    我強裝鎮定地咽下飯,解釋說:“我……我是怕再有人綁架我。”

    “哦!”他玩著我的手指,又問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你是不是覺得由景保護你,沒有安全感?”

    我想了好久,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迴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景說,你曾經問他有沒有槍……你如果覺得他需要,我可以給他一支!”

    “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想他應該用不到。”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手卻異常的冰冷,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

    我想在他臉上找出

    一點不一樣的情緒,可他的表情如此的淡定,笑容還是那麽溫馨。

    “吃飯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低頭吃飯,什麽香味都吃不出。

    隻覺得渾身發寒,急切地想要逃走。

    總算吃完,我努力讓自己唿吸平穩:“我去學鋼琴了。”

    “別去了,吃過飯再上去睡會吧。”

    “我跟老師約好的。”其實我根本沒約,今天好像是別的學生的課。

    他笑著把我的手指放在唇邊吻吻,摸摸我的頭發:“景剛去公司,今天我送你去。”

    “嗯。”

    一路上,他完全不在乎司機的表情有多麽震驚,一味地摟著我親昵地在我耳邊說:“晚上早點迴來,我等你。”

    “嗯。我知道了!”

    我隨口應著,心裏全是瀕臨死亡的恐懼。

    我非常清楚韓濯晨這種男人心思有多縝密,他絕對不會相信我書包裏放著刀是為了防止別人綁架。

    以他多疑的個性,他一定會盡快調查我的身世。

    他一旦查出我是誰,怎麽報複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再不可能有機會殺他。

    擺在我麵前的就隻剩下兩條路:

    一是逃走,僥幸的話他不會找到我,盡管可能性微乎其微,否則我爸媽也不會終日提心吊膽東躲西藏還是被找到。

    二是若無其事地迴去,今晚就動手殺他,雖然成功率也幾乎等於零,但無論如何我也努力過,算是對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對得起自己……

    我正心慌意亂,手指一涼,我低頭看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鑽戒,精致的彼岸花,彩色的鑽石……正是我丟掉的那枚。

    “你?”

    “芊芊,我們結婚吧!”

    “啊?”

    他深情地望著我:“安以風告訴我,女人隻會相信結婚典禮上的承諾,不可能相信一個不肯娶她的男人……口口聲聲的一生一世。”

    “可是,你不是說……”

    “我想過了,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去國外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農場,開始新的生活。”

    我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執著的心跳,如果可以,我但願他永遠不知道我是誰。

    一生都不知道我用偽裝的善良和體諒欺騙了他整整八年。

    車停下來,我戀戀

    不舍地下車,聽見他的車子發動,我跑過去趴在窗邊最後一次騙他說:“到時候,我要在農場裏種一大片彼岸花。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生個孩子……”

    “你肯留在我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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