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繚繞的黑黑水之地,到處彌漫著腐爛肮髒的惡臭之味,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枯枝沒有一點綠色,就這景象看上去比冥魔獸的大本營都要可怖與猙獰,然這種到處充滿死氣的地方,卻有著一隻隻人形腦袋的小魚兒趴在那枯枝上,發出一陣陣鬼哭狼嚎般的哭啼之聲。


    這種魚兒隻有拳頭大小,卻有著人一樣的手臂與腦袋,若非尾巴是魚尾且渾身長滿鱗片,難以想象它就是此行賈等人的目標龍魚,而這些人形鬼臉模樣,滿是啦蛤蟆點點的臉,可以說比嬰兒大頭怪所帶來的更具震撼力,它們見到有生人的到來,非但沒有逃跑隱藏,而是一個個齜牙咧嘴,那巨齒般的牙齒實在難以想想到底隨才是獵人誰才是獵物。


    “這就是龍魚,我怎麽看它都不想你們說的那般,它真的隻有聰明而已嗎?”不單單是這龍魚,還有這詭異的黑水沼澤之地,讓賈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到壓抑的不舒坦,這種窒息感叫賈非常的不舒服,似乎他的細胞在恐懼著什麽似得。


    賈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膽小怕事了,不,這不是他本心的意思,隻是身軀有一種他無法抵擋的抗拒,使得賈不知不覺被帶入這種情緒之中,反觀渡與希特勒,默然的看著麵前的一切,看著那仿佛嗅到血腥猶如一條條鱷魚般緩緩靠近的龍魚不為所動,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那來的自信,這一切恐怖的一麵在其眼中更是稀鬆平常。


    “你在害怕,你在發抖嗎,哈哈哈,一個敢將自己化身魔鬼,不惜讓自己血肉模糊的人,居然害怕這小小龍魚,你是男人嗎?”打輸給予賈的渡終於抓到了嘲笑賈的機會,手持巨劍不忘嘲笑賈,讓賈恨的牙齒癢癢的。


    可身體的反應是無法偽裝的,可惡啊,暗罵一聲緊抓拳頭的賈實在搞不懂身軀在搞什麽,男人怎麽可以在女人麵前熊捏,“我沒怕,就這樣的陣勢我怎麽可能會害怕,你開什麽玩笑”隻是越是解釋就越是掩飾,隨著那所謂的龍魚靠近,賈身軀的顫抖卻越發的明顯,甚至賈有一種衝動,想要轉身就跑的從動,特碼什麽鬼,引以為傲的身軀在搞什麽鬼?


    小心了,隻聞希特勒怒吼一聲,隨著他的聲音迴蕩,那一隻隻龍魚仿佛化作一道道利劍般撲騰而來,別看它們移動那笨拙的模樣,可攻擊起來卻猶如閃電般犀利,然而麵對這種情況,希特勒顯然不是第一次應對了,大手一劃之間那枚盾牌再度出現與手中,劃過一道強勁的罡風橫掃而去。


    以希特勒的力量相信那些龍魚都會化為粉碎,然事實卻讓賈大跌眼鏡,而是那撲騰而來的龍魚密密麻麻的黏在希特勒的盾牌之上,一個個張開鋒利的大口瘋狂的啃咬,使得那方盾牌上包裹的金色光芒迅速暗淡下去,不消一時半刻,金光閃閃的盾牌就慢慢的呈現出其廬山真麵目,難以想象若是在這般下去,這些龍魚死否會將那盾牌也一起吃掉。


    虧得希特勒不是第一次來捕抓這種龍魚,隻見他大手一晃,居然將那盾牌毫不客氣迅速甩了出去,而後另一隻手大劍猛然出現,朝著密密麻麻撲向盾牌的龍魚狠狠一劍劈砍而去,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能量光球在半空中爆裂開來,震得整個沼澤之地的黑氣動蕩不已。


    盾牌叮鈴跌落在地,可附著在上麵的龍魚卻完全消失不見了,仿佛剛才的攻擊叫它們完全灰飛煙滅一般,隨著希特勒這一擊,使得那些剛才還兇狠無比,司徒想要再度撲來的龍魚猛然一縮,顯然認出希特勒這家夥嘩啦啦的全部跑到了沼澤之中,一時間危機四伏全然消失不見,隻留下詭異無比的黑色沼澤。


    輕巧的拔起地上的盾牌,希特勒臉上看不出喜怒,“這群家夥越來越狡猾了,居然從我的攻擊靈力中認出了我,絲毫不再糾纏躲入水中,看來今天我們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希特勒與渡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抓龍魚,但也並不是天天都來抓,也就那麽一兩次,且間隔了好幾個月,可這些龍魚卻依舊記得他,隻要躲入這沼澤之中,就算是希特勒、渡自認牛逼衝天,亦不敢輕易踏足這黑水之地。


    開什麽玩笑,就這樣完了?抓不到龍魚那倪荌怎麽辦?但強大如希特勒這般的家夥也沒有了辦法,賈又能怎麽辦?更為可惡的是身軀到底在搞什麽情況,為什麽會對龍魚,對這黑水之地如此的畏懼,這到底是為什麽。


    “不管如何我是不會放棄的,倪荌還在等待這我去救援,告訴我怎麽樣才能抓到這龍魚,我自己去抓”不管為什麽恐懼,賈都毫不猶豫的蹋前一步,他不會讓自己那無知的恐懼斷送倪荌的生命,恐懼想來不都是那來克服的嗎。


    “你個蠢貨,你以為那龍魚是什麽玩意,它可是非常可怖且極具智慧的危險之物,其狡猾程度你是沒有見過,貿然行動,我與希特勒都不行,你還能的你嘛,你想死不成”渡想來都要與賈抬扛,似乎不擠兌打擊賈她心裏就不舒坦,或許這並非是針對賈,而是她性格使然,對誰都是這般言辭犀利,說了不少不該說的話語。


    可她懂什麽,倪荌對於賈意味著什麽,哪怕付出生命賈亦會在所不辭,“哼,我早看你們兄妹不順眼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教大不了我自己去抓就是了,倪荌沒有時間了”興許是渡的話語讓賈非常生氣,兩人的實力是比賈強,可那又如何,就能夠隨意否定別人的存在了嗎?


    話不投機半句,賈更是看都不看渡一眼,一點都不猶豫的踏入那黑水之地,不管是賭氣也好,是任性也罷,賈都要為倪荌,為自己掙一口氣,隻有去做去嚐試了才知道自己能不能,可惡的渡,賈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賈的能力有多強。


    希特勒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賈一步踏入黑水之地就立馬消失在二人的麵前,讓希特勒唯有歎息不已,年輕人真是太衝動了,又惡狠狠的看著渡,多少次了,這妹妹的嘴還是如此的傷人,可惜賈大好的苗子,希望他不要折在裏麵。


    哥哥的眼光讓渡不經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管不住這張嘴,但她倔啊,並不認為自己有錯,哪怕有錯也是賈自己逞能,是他經不起罵這才隻身賭氣踏入其中的。


    恩,賈本來也是賭氣的成分占據多數,本以為向前走幾步沒什麽大不了的,卻不想迴頭一望,壓根就沒有了希特勒與渡的身影,在四周一看,我的乖乖,這地方還是賈所認識的地方嗎?四周滿滿都是枯萎的大樹蕭條,而一隻隻猙獰可怖的龍魚正仿佛蝙蝠一般掛在那樹上,一堆堆尖銳的眸子興奮的盯著賈。


    這仿佛是進入了龍魚所在的沼澤巢穴,但四周並沒有任何一地水漬,可之前賈所看到的沼澤那又是什麽?幻覺,幻術,還是一種賈所不知道的東西,但現在不是研究它的時候了,那一隻隻龍魚張開魚鰭就仿佛打開羽翼一般,化身一個個魔鬼向賈撲來,這場景又好似迴歸到被嬰兒大頭怪追擊的那一幕幕。


    跑啊,撒腿就跑,這一次不用賈做出反應,那身軀就本能反應起來,在賈的觀察之下,卻是體內那雄氣皺皺的小惡魔細胞搞得鬼,感情賈隻所以恐懼害怕也是它們所傳遞的負麵情緒所導致的,可這就奇怪了,這小惡魔細胞來自於紫瞳邪牟,理論上應該是隻有別人怕它,卻不想它也會有恐懼的東西。


    剛跑沒兩步,唿的隻覺得身軀猛然被一物緊緊纏繞猛然拉向空中,那天旋地轉倒立之感,將賈的思緒打斷的同時也讓他暈乎不已,搖晃之間愣是沒有看到到底是什麽東西抓住了他,但卻能夠感覺到那些龍魚飛快靠近的危機。


    顧不得許多了,賈猛然一喝,身上一股烏黑之氣瘋狂的踴躍而出,一時間賈的身軀膨脹起來,血肉那血管再度被撐裂,洋溢著一股血腥之味,隨著這血腥的蔓延使得賈渾身都爆發出一股猛烈強勁的力量,那一刀一槍在鮮血的幻化之下再度呈現而出,毫不客氣朝著腰間束縛之物狠狠斬去。


    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任何切割到實物的感覺,倒是這一斬讓賈的搖劃破一道鋒利的口子,疼的賈齜牙咧嘴,與此同時,那束縛感亦悄然不見,可見賈這一擊並非完全沒有任何作用,隨後就是飛速的下墜,讓賈躲過漫天撲騰而來的暴風襲擊,看著那些龍魚在天上撞擊在一起的場景多麽的舒坦。


    隻是還來不及高興,腦袋就與地麵進行強烈的接觸,讓賈差點沒有摔斷脖子,但現在不是思考疼痛的時候,急忙翻身起來的賈二話不說瘋狂躍動起來,他剛離開原地,就有不少樹藤一樣卻長著蛇腦袋的東西纏繞而出,想必賈就是被這不明之物所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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