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這點能耐嗎?真是丟盡魔族的臉”瘋狂的劈砍之間,渡不但遊刃有餘還有閑情功夫鄙視賈,魔族之強大怎麽到了賈這裏如此的中看不中用,讓本來能好好打一架的心情登時失望無比,這種層次的戰鬥簡直是貓戲老鼠。


    賈好不憋屈啊,聽到渡的話更是連噴血的心都有了,不是魔族功法不強,也不少賈戰鬥技巧不夠,實在是渡這個女瘋子太強大了,這女人戰鬥沒有任何招式可言,全然是一連串最為簡單的劈、砍、刺、挑等等,但也正是這一連串的基礎攻勢,刁鑽詭異叫賈疲於應付,以至於賈一直都在被動挨打。


    對方漫不經心賈卻非常用心的,哪怕他用心了依舊無法改變什麽,但卻不能夠藐視他所付出的心思,加上渡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明明好幾次都能夠刺中賈,可就是不刺,讓賈在高強度疲於奔命中苟延殘喘,她卻還要不斷謾罵‘你是豬嗎?’‘豬都比你強大..’


    可惡啊,無名火早已經熊熊燃燒直賈全身每一寸了,然並沒有什麽卵用,瘋狂的搏擊之下賈那雙手那刀槍都顫抖的有些無法成形,但賈就是不願意放棄,絕對不能夠讓這女人囂張下去了。


    噓的一聲,卻是那巨劍深深的破入賈的肩頭之中,深深的鑲嵌在賈的骨髓裏麵,看著疼痛無比的賈露出陰狠邪惡的笑容,原本還有些懺悔的神情登時消失不見,反而有著一股子恐懼,“你這瘋子...”


    嘿嘿,疼痛之下的賈卻有著一股子熾熱的昂揚鬥誌,這一劍並非賈躲不過去,而是賈為什麽要躲?他不就是為了研究再生之力才講身軀搞得血肉模糊的嗎?為此幹嘛還要在乎對方的攻勢,防禦那讓人崩潰的招數?


    不在防禦的賈那一刀一槍狠狠的朝渡揮霍而去,該死的女人,現在該死她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黑暗之刃宛若雷電唿嘯而出,黑影一閃之間就擦過渡那頭美麗的秀發留下一坨隨風飄散,這還是渡本能反應快,在賈攻擊到來前先行躲閃的結果,若她慢了一絲,那隨風飄揚的怕就會是她的腦袋了。


    賈來真的下手毫不留情的他,哪怕有魔氣加持放大仇恨,但也說明賈對於渡的討厭已經到達了非常高級的程度,望著來不及抽走巨劍獨自滾落一旁的渡,賈臉上全然是狠厲之色,沒有牙的老虎那還不是待殺的羊羔。


    糟糕,渡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沒有大劍的她一身武力算是廢了,看賈那模樣怕今天就會是她的埋骨之日,也的確,賈怒氣衝衝的靠來,殺氣淩然的一刀一槍難道是來秀的嗎,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以往戰鬥中渡斷然不會犯下如此低級卻要命的錯誤,今天這是怎麽了。


    怒衝幾步,已經要出手的一刀一槍卻硬生生被賈中斷下來,朦朧血色的眸子裏,渡那副依舊波瀾不驚的麵容是讓賈非常生氣,可斬殺她卻不是賈要的結果,汙濁的魔氣休想控製我的心靈,冷笑一聲,一把將那鑲嵌在骨髓裏的大劍狠心拔出扔到渡麵前。


    看著一臉懵逼的對方賈心中無比的爽快,她也有吃癟的時候,“來吧,這迴我會讓你知道大爺我的厲害的,老子不欺負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拿起你的武器像個男的站起來,我會用我的力量幹掉你”


    發什麽神經,他不是已經被魔氣吞噬控製了嗎,難不成腦袋秀逗了,居然給迴巨劍讓她有還手之力,拿捏那杆巨刃,看著血肉模糊黑氣繚繞的賈心中五味雜陳,但她仍舊像個戰士般擺出了戰鬥姿勢,“就算我是女的也會讓你後悔的,女人也不是那麽好惹的,哪怕你對我有不殺之恩,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哼,一刀一槍蜂擁而上,完全放棄防禦的賈,也吸取到了渡戰鬥方式,也不管什麽絕招不絕招,招數不招數的,怎麽打順手怎麽來,一刀一槍在雙絕的配合之下更為默契,一長一短之間的互補更加的緊密融洽。


    一刀砍在賈的身上,看上去並不怎麽鋒利的巨劍卻愣是鑲嵌到賈的骨髓之中,然而賈隻是悶哼一聲卻不在理會,全然至疼痛與不顧揮動手中刀槍追擊渡,渡吃過一次虧之後斷然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小手奧妙之間已然將那巨劍抽出,隨著詭異扭動的步伐錯落在賈的攻擊範圍之外。


    依舊是那麽的遊刃有餘,無往不利的刀槍雙絕戰術在渡的步伐之下形同虛設,雖然情況上來看賈似乎一直都在追逐這渡打,畢竟他不防禦兇橫起來渡也要畏懼三分,但現實是渡偶爾就能夠砍上賈幾刀,然賈卻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隨著時間越久,賈身上的魔氣戾氣就越重,這種打不到人的情況非常難受,無名火的加持之下,一度想要保持本心的賈也漸漸狂暴起來,既要戰鬥又要控製自己不被魔化是非常累的事情,更何況賈還要隨時隨地觀察身軀的情況,始終都沒有忘記尋找身軀內隱藏的再生之力。


    賈的身軀非常糟糕,不管是渡的攻擊還是魔功的副作用,都讓賈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可在如此多的傷勢之下,賈卻可以看到一些傷口上滾滾流動的鮮血,非但沒有洋溢而出,在那鮮血的滋潤下傷口更是飛快的愈合起來,故而賈不斷的受傷卻依舊能夠戰鬥許久許久。


    骨髓之處,亦是有著一股神奇的力量,硬生生的將那斷裂的骨頭銜接在一起,肉眼可見的速度那斷裂的縫隙飛快的融合,這是賈以往都不曾有過的注意,且賈發現每一次受傷在愈合之後,那些所受傷的地方都會變得更為紮實一些,也正是因為如何,在源源不斷的生機包裹之下,使得賈不但沒有因為受傷而戰鬥力下降,反而越戰越勇,越發的強大。


    隻是這份再生之力無跡可尋,看都看不到它在哪裏,更別說掌控它,運用它了,但賈相信他的方法是對的,隻有不斷的自殘自己,才能夠讓這份力量完全的發揮出來,直到有朝一日完全掌控它在手中,那時賈將會是何其的強大。


    又是一刀直逼麵門,狠狠的將賈拍退好幾步,這個可惡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長時間的戰鬥若非賈刻意的控製自己,若是完全豁出去她渡受得了嘛,馬勒戈壁的,今天不讓她有生難忘賈就不是男人。


    長時間的戰鬥賈越戰越勇,可渡卻越戰越疲憊,起初那大劍在她手中靈活無比,可隨著時間的推遲這大劍的運行軌跡越發的清晰,這顯然是渡的手法漸漸遲鈍了,加上那一身的香汗淋漓,粉嫩的小臉上麵已經呈現了疲憊之態,顯然在戰鬥下去輸是遲早的事情。


    一刀一槍劃過臉頰錯落幾根秀發,讓渡雙眼一等怒目不已,秀發對於女人而言是何等的重要,可惡的賈,手中的大劍再度淩冽幾分,為了幾根頭發渡猛然爆發而起,卻不知道賈已經收手了幾分,不然那刀槍劃過的將會是渡那美麗的脖子。


    遠處的小山包上,希特勒叉著手看著下方已經打了老半天的兩人,那嚴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早在賈魔化時他就已經感受到那魔氣衝天,早早飛頓而來,卻不想看到了入今的一幕幕。


    能夠憑借意誌力控製魔氣,運用它卻不被吞噬,且以自殘的方式激發身軀再生之力,這個賈有著武學方麵的天賦,那執著更是讓人震驚,隻可惜魔氣始終是魔氣,在強大的意誌力也抵擋不住他的長久的吞噬。


    倒是渡,這妹妹天生在速度上有著一些優勢,個性又好強喜歡爭鬥,這一戰也好,讓她看清楚自己的缺點,知道自己攻擊力高,攻速快,但堅韌不足無法進行長久時間的戰鬥,若不能克服這一點,終有一天會吃虧的。


    倒是賈越發的讓希特勒震驚,起初這家夥的身軀強度就讓他驚奇,此刻在加上不怕死耐打的特性,非常適合他希特勒的品好,是一個非常不錯值得培養的好苗子,或許在不久的將來,紅狼戰團中又會多出一匹嗷嗷嚎叫的惡狼。


    咣當一聲,那長槍狠狠的將巨劍砸在地上,隨著賈巨力的壓製之下,使得渡如何用力都無法抽動半分,也就在這時,渡幾乎透支到達極點的這一刻,賈那短刀輕易的架在她的脖子上,張開那血肉鏈接的嘴巴,帶著無比的興奮與豪氣,“你輸了,你不是能的嘛?你咋不上天啊,來啊,在動啊”


    你,緊咬牙關的渡雖然不明白賈為什麽不殺她,但她絕對不允許賈如此的羞辱她,隻是任由她如何抽動,那戰鬥的夥伴巨劍如有萬斤之中般躺在哪裏,而那乏力感亦從身軀每一個角落流淌洋溢而出,她不甘心,也無法想想有朝一日自己會輸會打不動了,她無法接受。


    “殺了我吧..”


    “怎麽的,輸不起嗎?哼,我若是你就算沒有力氣也不會求死,就算用咬的也不會認輸,啊,你這個女人還真咬啊..你屬狗的嗎?鬆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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