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龍鱗,羽翼龍爪,更有那巨龍幻影呈現在賈的背後,一時間,賈將滅龍魔法發揮到達極致,使得渾身上下的氣勢猛然碰撞,配合手中的一刀一槍,竟有一股戰神下凡的韻味,讓準備動手的庫魯斯不經一愣,一時間居然沒有立馬動手看著賈將法術施展完成,隨著魔法陣的生成,此刻的賈就是屠龍勇士。


    這一次的滅龍魔法與以往的不同,在賈身後的巨大龍影不在是冰龍的幻影,不但寒冷無比的它蘊含了一絲黑暗的元素,隨著賈運用的魔法生成,四周的溫度急速下降的同時,那明亮的天地也變得灰蒙蒙的,似乎被包裹上一層未知的暗紗。


    這是什麽情況,賈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但看著手中那把短刀視乎明白了一切,賈本身就能夠同時使用多種不同元素去戰鬥,以往隻是能夠切換,而現在因為短刀的存在使得他在使用寒冰魔法時能夠同時兼容黑暗魔法,至於如何兼容並存賈就不得而知了,魔法世界的東西賈所知的還是不足啊。


    “你這家夥居然能夠同時使用兩種不同元素的魔法,當真是魔法世界的奇葩,不過這有如何,你還是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庫魯斯的臉色雖然詫異,但卻並沒有多麽的恐懼,哪怕賈天賦異稟但他的實力境界還是太低了,小孩拿著手槍的確能夠威脅到大人,但他也得瞄準射擊,就這時間大人有的是時間反敗為勝。


    唿啦的一聲,之間這鼠人的長袍飛快裂開,流露出一身烏黑磨砂的鱗片,那緩緩變大的身軀之間毛發林立,淡金色的爪子與利齒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錯覺,堅不可摧的鱗片配合那鋒利無比的爪、牙,在一躍之間快若閃電的速度,宛若鬼魅般出現在賈的身邊,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隻能夠被動反擊。


    哐當一聲,銀龍長槍狠狠砸在那利爪之上,強橫的反震之力讓賈雙手發麻不已,他引以為傲的身軀、攻擊速遞在鼠人麵前如此的不堪,賈想過彼此間的差距,但沒想到恢複靈力之後差距居然還如此之大。


    鼠人渾身強壯的體魄,與人體一樣強橫的四肢,若非多出鼠頭、鼠尾,與老鼠爪子,再加上渾身不知名的鱗片,矮人族的戰鬥狀態被他全部激發,瞬間提升的攻擊力、速度等等,比賈這個人類有著無法逾越的先天優勢,賈在想以刀槍雙絕的戰術控製對方已經不現實,因為對方的速度比他還快。


    更有的是賈身軀靈力的恢複,不但不使得賈實力有責質量的飛升,反而讓賈體內多種不同的力產生排斥,叫賈一戰鬥就牽動氣息蘇亂,一時間竟然有種有利用不上的感覺,肉身修煉秘法的力是一種力,昆蟲修煉之法的力又是另外一種力,而現在加上魔法元素之力,讓賈身軀裏的集中力量不協調,無法達到完美配合反而彼此扯後退。


    哼,長槍一砸而下一道冰花猛然生疼而起,趁著庫魯斯飛快的身影撞入冰花之中,賈毫不猶豫滑動短刃,黑色的月牙倒飛而出,仿佛吞噬一切的時空縫隙般擦過庫魯斯的臉頰,堅不可摧的鱗片在這黑色月牙之下如同虛設,虧庫魯斯跑得快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否者他將會被攔腰斬斷。


    無法運用雙絕戰術,使得賈的戰鬥迴歸到最為基礎的狀態,一刀一槍之間無法默契,但也勉強能夠交叉使用,隻是一輕一重之間揮舞起來有些力不從心,每每想要觸發雙絕戰術,但那混亂的靈力就會有暴動的傾向,屆時賈還未殺敵就這些靈力衝撞反噬。


    怎麽會這樣?本以為恢複靈力之後戰力會得到飆升,而現在的情況讓賈非常鬱悶,不但新的戰法發揮不出來,原來的戰法在新戰法的幹擾下如此的別扭粗俗,讓賈還不如剛開始學會滅龍魔法時強大。


    庫魯斯並不以戰鬥而聞名,他的種族都是以智慧與陰謀讓人畏懼,故而他雖然擁有比賈強悍的速度與攻擊力,但不擅長戰鬥的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對付如此強悍的賈,隻是他今天必須控製賈,想著,又是躍動而上,帶著金芒閃爍的利爪對著賈的胸膛插去。


    賈的戰鬥方式別扭,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最為原始的劈砍格擋,高舉長槍橫臥與胸口一推,硬是擋住那飛撲而開的利爪,若這時候再以短刀一刺,那這老鼠定然會受到強勁的打擊,可當賈試圖操縱身軀手臂時,忽然覺得那力被分散開來,未等賈刺出支撐銀龍長槍的力道已經不足了,在庫魯斯的利爪之下被撲開,後摔好幾個跟頭狼狽不已。


    ‘可惡,怎麽會是這樣,’賈火了,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出現的錯誤,為何每每想要發力時,可那力道就是發揮不上去,刀槍雙絕間也仿佛分裂,動刀就無法動槍,反之也是如此,看著那老鼠尾巴仿佛鞭子一樣的抽擊上來,叫賈左右都狼狽,被抽的產不忍賭。


    該死的,這庫魯斯的戰鬥經驗非常純粹,無非是最為原始的手段而已,若是賈自身沒有出現問題的話,就算不敵對方也不會輸得那麽慘,寒冰元素與黑暗魔法相互交織,哪怕賈再怎麽差,這兩種魔法唿嘯之間的威力可不是吃素的。


    對了,一時間賈腦袋仿佛劃過一道雷電,忽然明白了為什麽他會如此的被動,魔法靈力剛剛迴歸不久,且不說同時運用寒冰魔法與黑暗魔法之間的不協調,就雙絕戰法是肉身為主的強大戰術,一時間以靈力驅動身體沒匹配好。


    說簡單了就是適應不住,說不好聽的是賈魔戰雙修的戰鬥效果還沒有完全融合,相同問題的關鍵解決起來就不是那麽困難了,隻要將刀、槍兩種武器收起一把即可,亦或者先不動用靈氣去戰鬥就行。


    被揉虐了許久,讓賈渾身氣憤不已,瞅著那死老鼠又依仗著自己的速度撲騰而上,鋒利的爪子在賈的臉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配合對方淩冽的殺機,叫賈已然忍無可忍,啊,怒氣猛然一震,形成一股無盡的起來搖擺四周,將逼近的老鼠推開拍打在遠方的船壁之上。


    望著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神,賈憂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就是這種感覺,那一刀一槍在手中不在是硬邦邦的武器,仿佛是他手腳的延伸,是他的軀體一般,停止使用靈力的賈,頓時又恢複那刀槍的掌控,兩者化作一道磨盤雨點般的向庫魯斯砸去。


    別人是看不到,但賈的身上此刻被一股單單的紅色所包裹著,這就是賈雙絕戰鬥力的來源,它來自與怒氣,隨著怒氣越強盛賈的攻擊力與速度就更加迅猛,以至於快到看不到手勢,看不到那揮舞的東西是一刀一槍,它就仿佛是一個兩儀磨盤將這一出籠罩包裹。


    叮叮當當的碰撞聲,這一出輪到那庫魯斯不斷的抵擋防禦,但刀槍雙絕配合的天衣無縫,讓這老鼠人頭疼無比,不到一時間渾身上下已經被戳了幾十個窟窿,鮮血不斷的洋溢而出,若非他矮人族本身的強橫與覆蓋身軀鱗片的功勞,庫魯斯指不定當場就死在賈的刀槍之下。


    庫魯斯雖然被壓製住的打,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抵擋賈的同時卻能夠不時的還擊,試圖逼停賈那一刀一槍魔鬼般的配合,賈也知道對方的用意,隻是他刀槍雙絕在如何迅猛都不及對方的攻擊速度,能夠纏住他全賴兩器的配合,若是防禦庫魯斯的攻擊,那麽的確會讓刀槍的節奏停下。


    故而賈對於對方的利爪無動於衷,任由那利爪在那血肉之軀上劃出一道道爪痕,在劇烈疼痛下賈的手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快的揮動刀槍更加迅猛的攻擊,以傷換傷不要命的打法跟對方拚了,停下來是死,不停下來那就看看誰先死。


    庫魯斯可沒有那那麽瘋狂,賈不抵擋卻不代表他不抵擋,這才使得原本並不比對方強大的賈一步步的占據上風,而對方身上的傷也漸漸的超越自己的傷勢,長久下去哪怕付出慘重代價,但勝利的一定會是賈,想到如此,賈更加瘋狂起來,賈那庫魯斯心中焦急不已,他不想死,殺死賈換來一身重傷對他也沒有好處。


    “住手,不打了,不打了”在一震狂轟亂炸中,庫魯斯終於抱頭鼠竄起來,咿咿呀呀的叫嚷這不打了,此刻的兩人渾身是傷,休息間裏到處是血,好在這船艙堅硬無比,賈與他能夠破壞的東西有限,否者兩人的戰鬥指不定會拆了這地方。


    賈也不想拚殺下去,畢竟對方的身軀比賈的強韌,誰知道到底要殺多久才能夠將這是殺死,或許在對方沒有倒下前,賈就因為流血過多而死掉,既然對方有心求和那麽賈當然願意停手,不管如何毛球族矮人的信物在賈手裏,對方是絕對不會殺死賈的。


    而賈的拚命、不要命已經強勢的展現出來,隻要這家夥知道賈不好惹,相信以後做什麽事情對方都會掂量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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