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感覺天地都在搖動,昏昏沉沉的賈拖著沉重的身軀看著眼前那重疊的道路竟不知道該去哪裏,這烈酒的後勁竟然如此強大,作用也如此的強大,強大到賈有渾身的力氣,卻不知道該出哪裏發泄,他現在好像找個人打他一頓,說道找人,讓賈前進的步伐猛然一頓,竟然不可思議的扭轉方向走去,離自己營地的方向越走越遠。


    清澈小溪間,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在這裏歡快暢談,洗衣洗衣嬉戲好不自得其樂,有時候太平就是一種美好,葛琳娜擦拭身上的香寒,一把端起木盆與幾個相熟的女子打聲招唿就自行離去,女子與男子不同,愛幹淨是她們的天性,不管衣服還是身子,不梳洗打扮就非常不自在,若是賈才懶得洗,隻要法力一震清除即可。


    行走在溝澗之間,這是通往她們營地的必經之路,突然間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死死的盯著她,嚇得她急忙收掉手中衣物,玉弓猛然出現在手中,彎弓搭箭怒視前方,隨時做好戰鬥準備,這裏已經不是埃塞爾比亞防區的範圍,魔獸出沒傷人時有發生,不容的她不警惕。


    “是誰在哪裏,再不出來我可就要攻擊了”大喝一聲,在麵對未知的敵人時,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出現在人類防區如此之近的魔獸,要麽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初生牛犢,要麽就是非常狡猾多變的強大魔獸,它們的智力不比人的差,知道人類相對於其他魔獸而言更加容易獵殺吞噬,故而總有些魔獸願意鋌而走險。


    正當葛琳娜要出擊時,賈那搖搖晃晃的身軀悄然出現,不好意思的從她笑了一笑,而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飽嗝,那酒味隔著大老遠都能夠嗅到,喝的如此爛醉,若真是魔獸出現怎麽死都不知道,虧他還是魔法學徒,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搞得葛琳娜莫名的氣憤不已。


    看著賈隨時都有可能倒地不起的模樣,讓她急忙收了弓箭上去攙扶,還不忘抱怨,“你說你還小嗎?喝酒貪杯就算了,還瞎*亂跑什麽,想死啊”她知道賈現在已經是什麽話都聽不進去的,就算聽進去了明天怕也是會酒醒忘記,但還是忍不住數落。


    賈當然是來找炎夕打架的,可是那家夥不在讓賈一震無語,沒了勁頭,這迷迷糊糊間也自己身在何方,隻感覺這地方有股熟悉的氣息指引,就莫名其妙的過來了,感情是葛琳娜在這裏啊,“喂,我說你到底是不是阿紮離那,我的第六感不會有錯的”


    混蛋,清鳴一聲不免讓人想起那個似夢非夢的片段,羞恥難當每一絲好氣,“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是阿紮離那,你認錯人了”狠狠的踹了賈一腳,迴想當時那事,她就不免不肚子氣,反正現在賈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揍他怕明天他也不會知道的。


    哎呀,哎呀,疼的死去活來,卻想躲又躲不掉,隻能夠被葛琳娜這女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打,打的他卷縮翻騰,打的他都沒有力氣嘶吼,這女人才拍拍手擦拭身上的香汗,渾身沒來由的舒坦啊,她葛琳娜也是有智謀有武力的女強人,卻偏偏在賈麵前像個待宰羊羔一樣,現在舒坦了,什麽氣都發了爽快了。


    怎麽會這樣,不應該是借著酒勁將她撲倒,讓後在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的嗎?為什麽變成了這樣,賈苦惱不已,這不是他想要的結局啊,但酒精之下卻想哭都哭不出來。


    “賈被打了,我們不上去幫忙嗎?”小徑的高處,倪荌與撻霎靜靜的看著遠方兩人,撻霎想要出手救下賈,卻被倪荌阻擋,有些不解的詢問道,想剛才聽說賈喝醉了傻乎乎的跑來這邊,倪荌這冰雪美人可愣是坐不住,生怕賈在炎夕手下吃虧急忙趕來,而現在賈被葛琳娜揍,她卻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同為女人,撻霎還真看不透這隊長心思。


    倪荌一震白眼,也就撻霎這傻逼還不懂人家在哪裏打情罵俏,有她們什麽事情,隻是擔心賈這才沒有離去,等人家小兩口鬧夠了,才是出麵的好時機,現在去不是大煞風景嗎?


    一把本能的抱住葛琳娜的小腿,使勁的拿那大臉蹭啊蹭,一副說什麽都不讓你走的傻乎乎模樣,仿佛小孩子般稚嫩,他賈也有軟弱的一麵,亦有渴望受到保護關愛的一麵,讓葛琳娜想要狠心踢開他都做不到,一時間竟然後悔與慚愧,怎麽可以趁著賈醉酒而大打出手,要打也得他清醒的時候在打才對啊!


    “好了,好了,我不走行了吧”不耐煩的喝斥,帶著微微的笑意,這賈傻乎乎起來其實也是挺可愛的,與那強勢、自我為中心的霸道相比,竟然判若兩人,此刻的他就像拔完刺的刺蝟般軟弱無助,很讓人心疼與可愛,讓人想要撫摸腦袋愛惜。


    那想到賈猛然抬起眸子,一股紫色的精芒從眼中迸射而出,說不出的妖異詭異,讓葛琳娜那下蹲的勢頭不由一震,有些恐懼的想要後退,哪像都是套路,那賈猶如野獸一般撲騰而上,一把將這女人死死的摁倒在地,滾落山澗軟草之中。


    大手死死的扣住脖子,一股難以唿吸但算不上窒息的感覺猛然升起,特別是賈那張狠厲的臉越發的看盡,鼻子之間的歎息交織在一起那微妙感覺,讓葛琳娜粗喘不已,‘別啊,不要在這裏,會被人發現的’想要反抗,卻不想賈的力道強大無比,讓她這弱小女子根本無力反擊。


    雙手之間的觸碰,讓葛琳娜如遭雷擊一般,隻是在她的手心上麵,居然多出了一物,冰冰涼涼的好不舒坦,奇怪見,卻見賈的手已經從脖子上挪開撫摸她的秀發,“這可是我專門為了弄得,弓是高級魔獸冰鴨的軀體與魔晶大招,龍血蠶蟲附魔而出的武器--鳳絲弓”


    龍血蠶蟲嗎?拿東西絲毫不下與倪荌的雷鵬,當初倪荌可是讓賈弄它來附魔自己的武器,現在到好了,沒想到先給這女人了,氣的上麵看著的倪荌顫抖不已,更有一股單單的酸味。


    葛琳娜傻眼了,這樣的東西怕是家族都不可能輕易拿的出來,早聽聞賈成為了附魔師,此刻看到那冰羽綻開的美麗物玄弓箭上,一隻可愛的蠶蟲不斷吐絲,讓這弓仿佛處在夢幻之中一般,龍血蠶蟲的絲線可比什麽都要堅固,吐絲功能的它在防禦方麵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樣的神兵利器就這樣給她了嗎?


    剛要詢問,卻被那粗魯大嘴無情堵住,發出嗚嗚的可憐叫聲,莫名間,粗狂大手遊走與身體每一處角落,搞得她臉頰緋紅滾燙無比,隻覺得下身一片清涼,卻是那裙子被撩起,正當她想要拒絕時,那尖銳之物已經深入身體之中,霸道貪婪的衝撞著,加上手中的弓已經征服了她的心,讓她情不自禁的眯上眼睛,在不做任何無謂的反抗。


    一時間這處山澗變得詭異起來,若有若無的呻yin,配合那令人羞恥的氣息彌漫,久久無法散去,知道夜深人靜之時,那草地才停止震動,傳出了細微的粗喘之聲。


    夜幕降臨,不知名昆蟲不但的鳴叫,披頭散發的葛琳娜一瘸一拐的拖著依舊酒氣熏熏的賈,一步步的向營地走去,今天她可是羞臊死人了,但卻也非常奇怪,這條路可謂是營地的必經之路,為何居然沒有人出現經過,這讓事後的她感到奇怪有慶幸,這賈也真是的,光天化日的被人知道了怎麽半?


    嘟囔一聲,看著依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賈,竟然有些無語,一迴神間,冷不丁的看到遠方兩處人影,嚇得她差點沒扶好賈,待看清那是獵獸小隊的倪荌、撻霎時,小臉不由一震紅暈埋得老低似乎知道了為什麽沒有人經過,怕是這二位強行堵住了這條路,霸道讓他們滾開並且守護到現在吧,但也以為這她與賈的事,二人從頭到尾看在眼中,欣賞節目。


    “完事了”不冷不淡的話語,聽不到一絲感情的存在,這就是冷漠女神倪荌,隻是這話中的意思葛琳娜聽得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壓根就不知道怎麽迴答,想要罵,卻又罵不出來,畢竟人家可是守護了兩人知道完事。


    “睡一覺就能夠得到龍血蠶蟲的鳳絲寶弓,葛琳娜你可是賺大發了”撻霎打趣的說道,似乎今日看到那羞恥一幕,若是不打擊迴來,二女心中不平衡啊,他們在哪裏戰鬥的熱血沸騰,她們可也是人,也有生理反應的。


    葛琳娜無語,不過這麽說來她還真是賺了,贏了倪荌那句話,附魔武器的價值,別說是功勳戰績,就是吧自己給賈都不過分,想到那寶弓,在加上這件事她似乎也沒有吃虧,心中不由舒坦起來,“是他自己來找我的,我香蘭都攔不住,現在吧他還給你們,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好像又不對,搞得她再度紅臉不已,急忙將賈扔給二人,不顧衣衫不整急忙奪路而逃,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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