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給瓊又前打電話,我說我老婆病了,今天耽擱一會兒再趕來。瓊又前說行了行了,不要不來就是了。我嘿嘿一笑,他還是給我麵子,畢竟我是公司的頭號搖錢樹,一年要向公司貢獻那麽多利潤。

    打完電話,我拍著婭琊光滑的屁股,我說你該迴去了。

    婭琊說,累,讓我再睡一會兒。

    我說今天不用上學啊。

    她說上午沒課,下午才有。

    我揉了揉酸脹的頭,我說我先走一步,我得迴家看看。

    婭琊轉過身子,你走吧!

    我說,咋了?生氣了?我這不還得上班嘛,雖然請了假,但總不能不去吧。

    婭琊道,我又沒說你啥子。

    我點點頭,放了一百塊在枕頭邊,我說等會兒去把飯吃了,然後打個的迴去。

    婭琊說我有錢。

    我說,你接著吧,羅嗦。然後穿上衣服準備走人。她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我,韓鬆,你還會來找我嗎?

    我的心微微泛起一絲苦澀,我摟了摟她的肩膀,我會來看你的。說著,給了她我的手機號,我說你想我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但是要注意時間哦。

    她懂事地點了點頭。

    出門的時候我看見婭琊的背影在輕輕抽動,我想這個女孩與其他搞一夜情的女人不一樣,因為至少我還是有些喜歡她的。

    秋雨衝洗過後的清晨,有些涼爽,少了飛揚的粉塵,讓人唿吸也順暢起來。

    迴到家,推開臥室門,沒想到慕容雪還在酣睡,她的鼻翼微微顫動,看上去像小狗的鼻子,很可愛,讓我想起了我和她一起在大學裏的草坪上摟抱著看流星雨的夜晚,她當時躺在我懷裏的模樣,也如現在這般動人。

    我去浴室衝了個澡,將內褲襯衣的什麽都統統洗了,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這些看似普通的東西都很有可能成為偷情的罪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醒了,我說,你醒了?她望著我,你迴來了?

    我說,你這不是睜眼說著瞎話嗎。

    她說,你不也是睜眼說瞎話。

    我被她逗樂了,伸手刮了刮她鼻梁,你呀,就愛跟我抬杠。

    慕容雪咬了一口住我手指,誰和你黏糊了?不害臊!昨晚上跑哪裏去了?

    聽她這樣說,我懸著的心安然落地,於是瀟灑地扯起了彌天大謊,我說,阿k找我玩去了。

    阿k是我大學最好的兄弟,慕容雪當然認識。通常情況我都會把阿k拿出來當自己的擋箭牌,因為阿k很明事理,慕容雪想在他那裏討得我什麽消息,門都沒有。所以慕容雪一直不太滿意阿k,認為他和我同流合汙,攜手作案。

    這不,她撅著小嘴道,咋個又和他一起耍了?你們倆在一起準沒好事兒。

    我說,哪有啊,我們兩純情少男在一起哪裏會有啥子事嘛?

    慕容雪道,當心哪天成同誌。

    我說,我有這麽漂亮的老婆,咋會成同誌呢?

    慕容雪點了點我額頭,油嘴抹舌。說著話兒,她的聲音低了下來,你曉不曉得我昨晚真的很擔心你。

    我說,沒事兒,阿k兩朋友來了,讓我陪著打麻將,那兩家夥也是,秦始皇早知道他們那麽喜歡修長城(打麻將),當年就應該把他們一起抓去,省得現在跑出來禍害我這些良民。

    慕容雪道,還不是怪你不自覺。

    我突然心下一動,我說,老婆呀,昨晚你咋不接我電話?

    慕容雪道,都告訴你了,那時候在陪客戶吃飯,是工作,工作時間不能打電話的,要不然客戶會不高興的。

    我說,那你後來去哪裏了?

    慕容雪道,後來客戶就請我們去唱歌啊。

    我的心裏有些酸溜溜的,我說,老婆,我不喜歡你做這個工作。

    慕容雪笑道,為啥子呀?

    我說,反正就是不喜歡。

    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說你都沒陪我玩兒,咋個能成天陪其他人,現在外麵的色狼那麽多,我擔心呀!

    慕容雪親了我一口,放心,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我說,哼,我怕你給我穿綠裙子。

    她猛地推了我一把,佯怒道,亂說嘴巴要生潰瘍。

    趁著慕容雪起床梳妝打扮的時候,我摸出她的手機,賊一樣地翻著上麵的短信和電話號碼。突然間我問自己,我究竟在做啥子?自己在外麵偷腥,還迴來懷疑自己的女人,我他媽還算是男人嗎?我狠狠錘了自己一拳,然後輕輕地放下她的手機。想著慕容雪的千嬌百媚,我自嘲般地笑笑,然後起身走進廚房,給她熱上一杯她最愛喝的伊利原味牛奶。

    中午吃飯前我趕到公司,要問我為什麽是這個時候來?因為我是專門趕來蹭飯的,嘿嘿!

    我賊笑著問瓊又前,我說,老前啊,今天中午要我陪你吃飯嗎?

    瓊又前道,吃吃吃,你就是丫的一隻蛀蟲,公司都快被你吃垮了,中午你老實吃盒飯去!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那好吧,我吃十元一盒的就是了。

    瓊又前道,你想得美啦,十元一盒是我吃的,你的是五元那種。

    我鬱悶地扒拉著盒飯,喝著菊花茶,、無聊地瀏覽著網上的新聞。忽然發現有個消息挺搞笑的,不得不給大家說一下,那上麵是這樣寫的:

    一日本記者問北京某位叫孔泉的先生,請問你對保釣人士燒毀日本國旗有什麽看法。

    孔泉迴答,我們已經注意到此事,北京市環保部門已經對上述人士在北京市區焚燒垃圾,造成市區空氣汙染進行調查。按北京市有關焚燒垃圾的處理規定,可能會處以較高金額的罰款,我們建議並唿籲,以後不得隨意焚燒此類垃圾,應到專門處理場所處理這類垃圾!

    日本記者說,你們中華網上還有人說我們的神社是神廁。

    孔泉說,我沒看到相關報道,但我感到困惑的是,不是廁所那你們的首相天天去做什麽?

    日本記者大叫,我抗議你汙蔑我們神社。

    孔泉說,那位日本記者,請站起來說話。

    日本記者說,我本來就是站著的。

    孔泉說,對了我忘了,日本人站著和我們坐著差不多一樣高。

    看完這短短的一篇報道,我一口飯嗆在了嗓門裏,姑且不論是否真有此事,我隻是高興中國還是有那麽多不忘國恨的熱血男兒,真想高唱一曲以前寢室酸菜最愛吼的歌:操啊操!操啊操!操到日本去!男人當槍靶,女人做慰安!

    瓊又前推門進來道,你在鬼笑個啥子?

    我說,我在笑那死蒼蠅水都認不到,居然跑我米飯裏遊泳來了!

    瓊又前說,廢話多,快些吃,馬上隨我去會會上次那隻鐵公雞。

    我把盒飯一收,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是,長官,馬上出發!搞定晚上吃海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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