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在外麵。”
他們人太多。
若都進了病房，病人和醫生便沒有一點清淨。
北溪一個人走了進去，門一關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一行人就檸檬叔和幾個女生沒有受傷，連著羅生身上都帶了傷口，看起來頗為狼狽。
肖旭的傷已經處理好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蒼白，他見北溪進來，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北溪按著他的肩膀，拍了拍，沒說什麽肖旭卻已經明了。
躺迴床上。
那邊還有醫生在為紅蛟包紮。
北溪看了一眼，對方是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俊朗男士，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不會呆在一個病房裏處理。
除非這位醫生是誰的朋友。
北溪沒有去深究太多，看著肖旭道:“這種混混群架有人能打傷你，看來是阿笑他們真的給你拖了不少後腿。”
幾人臉一紅，當時的確沒有想那麽多，跟著肖旭就衝了上去，誰知那群混混還有些本事，打架都有招數，雖說不是什麽厲害人物，可對這幾人來說蠻力無用，以至於肖旭還要顧慮他們，結果被紮了一刀。
“傷到骨頭了麽?”
肖旭搖搖頭，“差一點。”語落，話鋒一轉。“那些人不是普通的混混。”
北溪含笑望他，“普通混混可沒有時間去學打架的招式。”頓了頓，“先看看警察那邊如何處理。”
“文清他們去警局多長時間了?”
“我們來醫院的時候，他們就跟警察一起去了。”
北溪問道:“途中有打電話迴來過麽?”
皆是搖了搖頭。
肖旭便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有幾個混混耍的招式看起來像是格鬥術。你知道我學的是武術偏多，所以我也不太確定。”
“軍方格鬥術麽?”
“應該吧。我看那些警察見著他們也沒有擺什麽架子，帶他們上車的時候手銬都沒有拿出來。兩個受害人倒是像犯人一樣的被押送。”
北溪看他表情，似在懷疑什麽。不禁問道:“你在懷疑他們…”
肖旭迎上她的視線，道出兩個字。“黑道。”
“這h市是牧家的地盤。我聽朋友說，牧家管著手下要求嚴格，一般也不會允許今天這種事情發生，以免壞了名聲。”
“這幫人如果不是牧家的，但眼下在牧家地盤上做這種事情，不也是挑了他們威嚴。”
北溪大概明白他的想法。
這事兒找牧然出麵?
如果牧然幫這個忙也省去她一些功夫。“我問問他。”
北溪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幾秒後，放下手機看肖旭，“關機了。”
北溪出了病房後一群人便圍了上來，“怎麽樣?說了什麽?”
“要不要緊?”
七嘴八舌，北溪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抬手示意安靜，眾人的聲音也漸漸小了，盯著北溪等她開口。
“你們留四個人在這裏，一個人跟我去警局，其他人全部先迴去。在這邊呆著除了瞎擔心，也沒什麽能幫上忙的。”
眾人是習慣了北溪的直來直去。
林言修聽著心中卻是不太舒服，可想來這也實話，便也沒有出聲說什麽。讓他詫異的是，其他人都未露出不喜的神情，相反都很積極。
眼見唐言蹊要表示留下來照顧人，他伸手拉住人，嘈雜氛圍裏在她耳邊道:“先把食材弄迴去，家裏收拾一下再來。”
唐言蹊想了一下，點點頭也便答應了。
北溪跟著周防去了警局。
林婕，高博易，傅斯年，亦舒四人留在醫院，其他人則先迴唐言蹊的住所。
除卻肖旭傷得比較重外，其他人也都是一些皮肉傷。
上了藥基本無事。
北溪和周防在去警局路上給兩人打了一個電話，卻沒有人接。
此時此刻警局內，被沒收了手機的徐文清和檸檬坐在審訊室已經有近半個小時，兩人期間有去找過警察，但是他們隻是讓呆在裏麵，久久都沒有人過來錄口供。
徐文清察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來警局坐了差不多十多分鍾時，這群警察才露了一個臉，順帶搜了他們身，把手機給拿了出去。問他們緣由，隻是道這是規矩。
兩人想著是在警局便忍下來。
反正糖糖他們知道兩人是來了警局，任憑這些警察也不敢動他們分毫。
兩人正低聲私語。
此時審訊室的大門打開，一便裝警察拿著文件走進。帶上門後，視線在兩人之間來迴掃了幾次，最終落在徐文清身上。
徐文清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過於直接，不禁抬眸對上，眼中帶著冷意，開口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走?”
那人厚厚的嘴唇扯出一抹嘲笑，將文件拍在桌上，“打了人，你們還想走?”
“什麽意思?”
檸檬不解問他。
那人把文件打開推到了他們兩人麵前，不冷不熱道:“簽字畫押吧。要是你們家裏能費點心思，判個兩三年也能早點出來。”
“你的意思我們會坐牢?”徐文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在這裏簽，然後在這裏按下手印。快點吧，我沒時間跟你們耗。”
徐文清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把文件拉過來，那上麵的口供並不是他們的，這群人做了假的口供。
原本救了人的他們變成了地痞混混，而那些混混才是救了人的“英雄”。變成他們是肇事者，而那幫人卻成為了受害者。
“這口供…”
話沒有說完，那人打斷她。“你們錄的。坐在這審訊室半個小時…這上麵充滿悔恨和歉意的話可都是你們說的。”
“我們沒有說過。你們錄假口供，知法犯法，就不怕被人知道麽?”徐文清推開那一堆紙張，“我拒絕簽字。還有，你們不要覺得收了我們的手機，就能一直把我們扣押在這裏。我朋友是知道我們來警局了，現在都沒有聯係上，遲早會讓人過來。”
徐文清看著那人，“當時那大街上一堆人就能為我們作證。你們這樣是犯罪。”
“砰!”
這男人猛地一拍桌子，朝兩人吼道:“老子是警察，這裏我做主，我說什麽就是什麽，再跟我廢一句話，老子就讓你們把牢底坐穿。給我簽，簽了再去醫院把你那些同夥抓起來。”
卻不想他這番猙獰麵孔對麵前坐著的兩人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不動如山。
徐文清將文件關上，道:“我拒絕在這不實的口供上簽字畫押。”
男人冷冷一笑，“我告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裏是警局，你要不答應，有的是法子讓你們簽。”
語落，門打開，幾個身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將兩人包圍，一臉的不懷好意。
徐文清看著為首的人道:“你們想要用武力逼我們招供?”
那人嘿嘿一笑。
“反正你們遲早會認，這牢也是坐定了，沒個七八年絕對出不來。你進牢房了可就沒有人疼了，現在哥哥們讓你嚐嚐這滋味，免得進去以後忘記了。”
說著，一個眼神。
旁邊兩人拉著徐文清，另外的人一用力就將檸檬按在桌上，強製性將人束縛起來。
徐文清也沒有掙紮。
他們來了那麽久，其他人肯定試著打電話，發現電話沒人接肯定會過來。
她越反抗，越讓這幫人得逞。
王乾忠發現這長相秀麗的女人總是一臉平靜，眼下這情況換做他人必定是掙紮著開罵了。
不知是已經認命還是假裝淡定。
不管什麽，反正今兒是逃不掉了。
走到徐文清跟前，王乾忠伸出抬起她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是個耐看的美女。隨後又想起跟她同行的其他女孩，其中一個別提多漂亮。
要不是當時走得太快，還真把那人也帶迴警局好好玩弄一番。
這群學生也是膽子大不知道招惹了誰。
隻能說他們倒黴，把人揍了不說還報警。也不看看h市誰罩著他們。
徐文清現在不能著急，她必須冷靜地拖延時間。一定會有人察覺不對勁。
徐文清直視他連忙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是在不知道那幫人身份的情況下，動手給的教訓麽?”
王乾忠扯皮帶的動作一頓。
對上徐文清沒有一絲懼怕和平靜的眼睛，一時間不禁考慮，這人難道大有來頭?
又聽這女人道:“我們知道他們是誰，所以才出手救的人。報這個警，不過是想看看那些人後麵還有誰。”
“你現在如果動我，知道後果麽?”
王乾忠看不透眼前這女人說這番話是真是假可是她的淡定和冷靜卻真的不是裝出來，應該就是有所倚仗。
但是今天這事兒怎麽都得給那邊一個交代。王乾忠也不傻，一手撐在桌麵上看著徐文清，“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這h市難道還有吳家以外說了算的龍頭?”
吳家?
她可不認識什麽吳家，更對這h市的地頭蛇一無所知。
不過是瞎扯轉移對方注意力，拖延時間罷了。這群人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徐文清不懂這些個勢力背後的強弱，隻知道現在她若再說不出一二，對方必定察覺她在誆騙他們。
或許這個所謂的吳家，便也是隨意說出來套她的話。
徐文清還沒有想好，旁邊檸檬冷笑道:“吳家?聽都沒有聽過，如果我記得不錯，這h市是劃分在我們國家領土上的城市，京城那邊的大人物自然有權利決定這個市的發展，哪怕隻是你一個小小的警察，更甚至你的上司都沒有權利。什麽時候，這一個市還歸一些不起眼的地皮蛇說話了?”
王乾忠聞言，不動聲色打量起兩人。
心想難道他們來曆真的不凡?
這時有人開門走了進來給他遞來一個文件，王乾忠接過隨意瞟了一眼，而後抬頭看檸檬兩人，冷冷一笑。
“啪”
文件甩在桌上。
“這一個個的倒是能說會道啊。還以為背後有什麽大人物，想誆我?”
徐文清臉色變得蒼白，檸檬表情也十分陰沉。倒是忘記了他們查戶口倒是一套一套的。
“拖延時間想等別人來救你們?別做夢了，今兒甭管誰來了都不能從我手上帶走你們。”
“狗子。”
“誒，王哥。”旁邊一警員湊過來，王乾忠扯著皮帶，“帶人去醫院給我把他們一夥的人全部抓到警局來。要是反抗，就給我打。”
“好咧。”
徐文清沒想到這幫人會如此作為。
那王乾忠皮帶一扯，耳邊是其他男人猥瑣的笑聲，徐文清臉色蒼白，手腕被抓的生疼。如果還沒有人來，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人侮辱。
“砰。”
大門被狠狠踢開。
“媽的！”王乾忠嚇了一跳，提著褲子迴頭就對上一雙殺意滿滿的眼睛。再一看是個女人，氣質上乘，雖然是披肩短發，可是一張娃娃臉生得好看。
那皮膚細膩的他在幾米外都能感覺出來那滑膩的手感。然而一想到這女人踢門而入，他就覺得尊嚴被挑釁了。
看到其後麵黑著臉的屬下，王乾忠吼道:“你們幹什麽吃的，這特麽是警局不是菜市場，什麽人都能闖的麽?！”
那幫人被吼的瑟瑟發抖，可是就沒有一點動作。
王乾忠還想說什麽，眼前一黑，已經被摔到地上，女人一腳狠狠踩在他胸口。
“警察?”
一聲嘲諷，北溪收腳把人踢開。掃視其他人，命令道:“把你們局長喊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小h市的一個公安分局，還能翻天不成。”
這女人來勢洶洶，他們不知道身份，可是看架勢就知道不好惹。
當下還真的有人跑去打電話給了局長。那局長接到電話不屑一顧，直說讓人扔出警局去，再鬧事的話抓進牢裏。
結果這電話掛了才一秒，就直接收到了市長的電話，原本不以為意，接完電話以後連跪帶爬的往局裏麵趕去。
北溪翻著這幫人做的口供，冷笑了一遍又一遍。
徐文清揉著手腕，看了看一地躺著的人，心中感慨北溪太強大。
這幫人收到電話之後，就一個勁兒的想對他們動手，結果讓北溪全部打趴下，有人拿出槍來還沒有使就被奪了去。
桌子上也擺了七八把槍支。
檸檬和周防驚歎著，兩人摸了一把又一把，頗有愛不釋手的意味。
李彥軍趕到局裏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畫麵，別提臉色多難看。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豬！
他們人太多。
若都進了病房，病人和醫生便沒有一點清淨。
北溪一個人走了進去，門一關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一行人就檸檬叔和幾個女生沒有受傷，連著羅生身上都帶了傷口，看起來頗為狼狽。
肖旭的傷已經處理好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蒼白，他見北溪進來，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北溪按著他的肩膀，拍了拍，沒說什麽肖旭卻已經明了。
躺迴床上。
那邊還有醫生在為紅蛟包紮。
北溪看了一眼，對方是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的俊朗男士，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不會呆在一個病房裏處理。
除非這位醫生是誰的朋友。
北溪沒有去深究太多，看著肖旭道:“這種混混群架有人能打傷你，看來是阿笑他們真的給你拖了不少後腿。”
幾人臉一紅，當時的確沒有想那麽多，跟著肖旭就衝了上去，誰知那群混混還有些本事，打架都有招數，雖說不是什麽厲害人物，可對這幾人來說蠻力無用，以至於肖旭還要顧慮他們，結果被紮了一刀。
“傷到骨頭了麽?”
肖旭搖搖頭，“差一點。”語落，話鋒一轉。“那些人不是普通的混混。”
北溪含笑望他，“普通混混可沒有時間去學打架的招式。”頓了頓，“先看看警察那邊如何處理。”
“文清他們去警局多長時間了?”
“我們來醫院的時候，他們就跟警察一起去了。”
北溪問道:“途中有打電話迴來過麽?”
皆是搖了搖頭。
肖旭便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有幾個混混耍的招式看起來像是格鬥術。你知道我學的是武術偏多，所以我也不太確定。”
“軍方格鬥術麽?”
“應該吧。我看那些警察見著他們也沒有擺什麽架子，帶他們上車的時候手銬都沒有拿出來。兩個受害人倒是像犯人一樣的被押送。”
北溪看他表情，似在懷疑什麽。不禁問道:“你在懷疑他們…”
肖旭迎上她的視線，道出兩個字。“黑道。”
“這h市是牧家的地盤。我聽朋友說，牧家管著手下要求嚴格，一般也不會允許今天這種事情發生，以免壞了名聲。”
“這幫人如果不是牧家的，但眼下在牧家地盤上做這種事情，不也是挑了他們威嚴。”
北溪大概明白他的想法。
這事兒找牧然出麵?
如果牧然幫這個忙也省去她一些功夫。“我問問他。”
北溪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幾秒後，放下手機看肖旭，“關機了。”
北溪出了病房後一群人便圍了上來，“怎麽樣?說了什麽?”
“要不要緊?”
七嘴八舌，北溪也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抬手示意安靜，眾人的聲音也漸漸小了，盯著北溪等她開口。
“你們留四個人在這裏，一個人跟我去警局，其他人全部先迴去。在這邊呆著除了瞎擔心，也沒什麽能幫上忙的。”
眾人是習慣了北溪的直來直去。
林言修聽著心中卻是不太舒服，可想來這也實話，便也沒有出聲說什麽。讓他詫異的是，其他人都未露出不喜的神情，相反都很積極。
眼見唐言蹊要表示留下來照顧人，他伸手拉住人，嘈雜氛圍裏在她耳邊道:“先把食材弄迴去，家裏收拾一下再來。”
唐言蹊想了一下，點點頭也便答應了。
北溪跟著周防去了警局。
林婕，高博易，傅斯年，亦舒四人留在醫院，其他人則先迴唐言蹊的住所。
除卻肖旭傷得比較重外，其他人也都是一些皮肉傷。
上了藥基本無事。
北溪和周防在去警局路上給兩人打了一個電話，卻沒有人接。
此時此刻警局內，被沒收了手機的徐文清和檸檬坐在審訊室已經有近半個小時，兩人期間有去找過警察，但是他們隻是讓呆在裏麵，久久都沒有人過來錄口供。
徐文清察覺不對勁時已經晚了。
來警局坐了差不多十多分鍾時，這群警察才露了一個臉，順帶搜了他們身，把手機給拿了出去。問他們緣由，隻是道這是規矩。
兩人想著是在警局便忍下來。
反正糖糖他們知道兩人是來了警局，任憑這些警察也不敢動他們分毫。
兩人正低聲私語。
此時審訊室的大門打開，一便裝警察拿著文件走進。帶上門後，視線在兩人之間來迴掃了幾次，最終落在徐文清身上。
徐文清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過於直接，不禁抬眸對上，眼中帶著冷意，開口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走?”
那人厚厚的嘴唇扯出一抹嘲笑，將文件拍在桌上，“打了人，你們還想走?”
“什麽意思?”
檸檬不解問他。
那人把文件打開推到了他們兩人麵前，不冷不熱道:“簽字畫押吧。要是你們家裏能費點心思，判個兩三年也能早點出來。”
“你的意思我們會坐牢?”徐文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在這裏簽，然後在這裏按下手印。快點吧，我沒時間跟你們耗。”
徐文清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把文件拉過來，那上麵的口供並不是他們的，這群人做了假的口供。
原本救了人的他們變成了地痞混混，而那些混混才是救了人的“英雄”。變成他們是肇事者，而那幫人卻成為了受害者。
“這口供…”
話沒有說完，那人打斷她。“你們錄的。坐在這審訊室半個小時…這上麵充滿悔恨和歉意的話可都是你們說的。”
“我們沒有說過。你們錄假口供，知法犯法，就不怕被人知道麽?”徐文清推開那一堆紙張，“我拒絕簽字。還有，你們不要覺得收了我們的手機，就能一直把我們扣押在這裏。我朋友是知道我們來警局了，現在都沒有聯係上，遲早會讓人過來。”
徐文清看著那人，“當時那大街上一堆人就能為我們作證。你們這樣是犯罪。”
“砰!”
這男人猛地一拍桌子，朝兩人吼道:“老子是警察，這裏我做主，我說什麽就是什麽，再跟我廢一句話，老子就讓你們把牢底坐穿。給我簽，簽了再去醫院把你那些同夥抓起來。”
卻不想他這番猙獰麵孔對麵前坐著的兩人完全沒有一點作用。
不動如山。
徐文清將文件關上，道:“我拒絕在這不實的口供上簽字畫押。”
男人冷冷一笑，“我告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裏是警局，你要不答應，有的是法子讓你們簽。”
語落，門打開，幾個身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將兩人包圍，一臉的不懷好意。
徐文清看著為首的人道:“你們想要用武力逼我們招供?”
那人嘿嘿一笑。
“反正你們遲早會認，這牢也是坐定了，沒個七八年絕對出不來。你進牢房了可就沒有人疼了，現在哥哥們讓你嚐嚐這滋味，免得進去以後忘記了。”
說著，一個眼神。
旁邊兩人拉著徐文清，另外的人一用力就將檸檬按在桌上，強製性將人束縛起來。
徐文清也沒有掙紮。
他們來了那麽久，其他人肯定試著打電話，發現電話沒人接肯定會過來。
她越反抗，越讓這幫人得逞。
王乾忠發現這長相秀麗的女人總是一臉平靜，眼下這情況換做他人必定是掙紮著開罵了。
不知是已經認命還是假裝淡定。
不管什麽，反正今兒是逃不掉了。
走到徐文清跟前，王乾忠伸出抬起她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是個耐看的美女。隨後又想起跟她同行的其他女孩，其中一個別提多漂亮。
要不是當時走得太快，還真把那人也帶迴警局好好玩弄一番。
這群學生也是膽子大不知道招惹了誰。
隻能說他們倒黴，把人揍了不說還報警。也不看看h市誰罩著他們。
徐文清現在不能著急，她必須冷靜地拖延時間。一定會有人察覺不對勁。
徐文清直視他連忙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是在不知道那幫人身份的情況下，動手給的教訓麽?”
王乾忠扯皮帶的動作一頓。
對上徐文清沒有一絲懼怕和平靜的眼睛，一時間不禁考慮，這人難道大有來頭?
又聽這女人道:“我們知道他們是誰，所以才出手救的人。報這個警，不過是想看看那些人後麵還有誰。”
“你現在如果動我，知道後果麽?”
王乾忠看不透眼前這女人說這番話是真是假可是她的淡定和冷靜卻真的不是裝出來，應該就是有所倚仗。
但是今天這事兒怎麽都得給那邊一個交代。王乾忠也不傻，一手撐在桌麵上看著徐文清，“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這h市難道還有吳家以外說了算的龍頭?”
吳家?
她可不認識什麽吳家，更對這h市的地頭蛇一無所知。
不過是瞎扯轉移對方注意力，拖延時間罷了。這群人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徐文清不懂這些個勢力背後的強弱，隻知道現在她若再說不出一二，對方必定察覺她在誆騙他們。
或許這個所謂的吳家，便也是隨意說出來套她的話。
徐文清還沒有想好，旁邊檸檬冷笑道:“吳家?聽都沒有聽過，如果我記得不錯，這h市是劃分在我們國家領土上的城市，京城那邊的大人物自然有權利決定這個市的發展，哪怕隻是你一個小小的警察，更甚至你的上司都沒有權利。什麽時候，這一個市還歸一些不起眼的地皮蛇說話了?”
王乾忠聞言，不動聲色打量起兩人。
心想難道他們來曆真的不凡?
這時有人開門走了進來給他遞來一個文件，王乾忠接過隨意瞟了一眼，而後抬頭看檸檬兩人，冷冷一笑。
“啪”
文件甩在桌上。
“這一個個的倒是能說會道啊。還以為背後有什麽大人物，想誆我?”
徐文清臉色變得蒼白，檸檬表情也十分陰沉。倒是忘記了他們查戶口倒是一套一套的。
“拖延時間想等別人來救你們?別做夢了，今兒甭管誰來了都不能從我手上帶走你們。”
“狗子。”
“誒，王哥。”旁邊一警員湊過來，王乾忠扯著皮帶，“帶人去醫院給我把他們一夥的人全部抓到警局來。要是反抗，就給我打。”
“好咧。”
徐文清沒想到這幫人會如此作為。
那王乾忠皮帶一扯，耳邊是其他男人猥瑣的笑聲，徐文清臉色蒼白，手腕被抓的生疼。如果還沒有人來，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人侮辱。
“砰。”
大門被狠狠踢開。
“媽的！”王乾忠嚇了一跳，提著褲子迴頭就對上一雙殺意滿滿的眼睛。再一看是個女人，氣質上乘，雖然是披肩短發，可是一張娃娃臉生得好看。
那皮膚細膩的他在幾米外都能感覺出來那滑膩的手感。然而一想到這女人踢門而入，他就覺得尊嚴被挑釁了。
看到其後麵黑著臉的屬下，王乾忠吼道:“你們幹什麽吃的，這特麽是警局不是菜市場，什麽人都能闖的麽?！”
那幫人被吼的瑟瑟發抖，可是就沒有一點動作。
王乾忠還想說什麽，眼前一黑，已經被摔到地上，女人一腳狠狠踩在他胸口。
“警察?”
一聲嘲諷，北溪收腳把人踢開。掃視其他人，命令道:“把你們局長喊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小h市的一個公安分局，還能翻天不成。”
這女人來勢洶洶，他們不知道身份，可是看架勢就知道不好惹。
當下還真的有人跑去打電話給了局長。那局長接到電話不屑一顧，直說讓人扔出警局去，再鬧事的話抓進牢裏。
結果這電話掛了才一秒，就直接收到了市長的電話，原本不以為意，接完電話以後連跪帶爬的往局裏麵趕去。
北溪翻著這幫人做的口供，冷笑了一遍又一遍。
徐文清揉著手腕，看了看一地躺著的人，心中感慨北溪太強大。
這幫人收到電話之後，就一個勁兒的想對他們動手，結果讓北溪全部打趴下，有人拿出槍來還沒有使就被奪了去。
桌子上也擺了七八把槍支。
檸檬和周防驚歎著，兩人摸了一把又一把，頗有愛不釋手的意味。
李彥軍趕到局裏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畫麵，別提臉色多難看。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