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發就這樣在拘留所裏呆下了,由於身上很痛,龍發昏昏沉沉地躺了兩天,這兩天幾乎沒吃什麽東西。到了第三天,龍發才慢慢地開始大量吃東西。總的來說,拘留所裏的日子還不算太壞,有吃有喝的,還有地方睡,比外麵的日子似乎還強些。隻是有時候還要挨幾下打,不過龍發馬上學乖,讓說什麽就承認唄,反正就這麽迴事拉。小偷也就是關,關完了還得放出去。當時龍發還想,我出去就真正的偷一次,反正我已經是小偷了。不過產生這個念頭之後,龍發還是嚇了一跳,畢竟生平還沒做國這樣的事。

    後來龍發因生活窘迫,去偷了一次,他找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下手,那個女人高個,穿著風衣,一頭披肩長發,看起來是個有些身份的白領。龍發是看到她從風衣口袋裏拿出過錢包的,他一路跟著她,直到她上了公交車,龍發混在人群裏,也跟著上公交車,車內很擠,是下手的好機會,龍發靠近她,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輕鬆的將她風衣口袋一 的錢包撈了出來,很快地塞進自己的口袋。等到下站一靠站,龍發下了車,溜之大吉。整個過程很輕鬆。龍發跑到的僻靜無人的地方,將剛才的錢包取出來看,那是一個金黃色底色的真皮錢包,上麵繡著一隻大大的蝴蝶。他打開來,裏麵有900多元現金,還有一張身份證,一張農行金穗卡,還有一股女人的香甜味。龍發的心還在咚咚直跳,這麽容易就得到900多塊,龍發有點不太敢相信。龍發一開始也不敢用這些錢,總擔心會有人追上來,直到兩天以後,什麽事也沒有。龍發才慢慢地開始用這些錢了,龍發先是找了一個旅館,再買一套新衣服,然後去排擋吃一頓好的,緊接著是徹徹底底地用熱水將渾身上下洗幹淨,然後美美地睡一覺。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龍發說不出的輕鬆快活。他起來,穿上新買的衣服,那些衣服是讓人如此的舒服受用,他想做有錢人果然舒服。龍發現在看不起一切擔驚受怕的心理,他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想怎麽過就怎麽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他帶著閑適的心情坐上公交車在整個城市裏瞎逛,他想什麽時候下車就什麽時候下車,然後又隨便坐上其他的公交車,去其他的隨便什麽地方。

    後來龍發和正軍團夥的結合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因為龍發已經滑向了這條路。正軍也是龍發那個縣的,說起來是老鄉,就容易說的攏。而當時的龍發正好一個人孤單單地流落街頭,碰到這樣幾位老鄉,就有了一種互相幫襯的歸屬感。當時正軍的團夥有三個人,兩個都是他的親戚,一個是親弟弟,另一個是表弟。做這種事情必須形成歃血聯盟,否則一個人稍微出點事,其他的全部完蛋。對正軍來說,他既需要絕對得力的助手,又要絕對的信任度。在他看來龍發是可用之才,龍發年輕、身體好,手腳靈活,又膽大不怕死,為人也很仗義。

    四個人是割破手指滴在酒碗裏麵,對天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絕不出賣兄弟。每一次行動獲得的錢,留20%作為公共基金,其餘的由正軍來分掉,每次根據行動的主次、功勞的的大小每個人分到的不一樣。在分錢方麵,龍發每次都表現的寬容大度,從來沒有吵吵嚷嚷過,有時還主動要求少拿一些,龍發的態度也影響了其他兩個,使正軍的事情好辦多了。這點正軍是很感激龍發的,所以對龍發的信任,還超過了對他的兩位兄弟。正軍說龍發雖然年輕,卻很懂事,不是個鼠目寸光的人。

    他們以偷竊為主,有時進行詐騙,搶劫是他們盡量避免的,因為風險太大,有時他們也跟那些提供色情服務的洗頭房、按摩院串通,做她們背後的保護傘,理應外合訛詐嫖客的錢財。他們配合默契,事先經過周密的計劃,因此很少失手。有個叫做拍車門的手段,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介乎於偷和搶之間,基本上是百發百中。他們瞅準那些一個人駕駛私家車出門的女性,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往往放著她們的包,紅綠燈的時候,車子停在那裏。於是一個人到車主這側,去拍她的窗戶,車主不知道什麽事找她,就搖下窗戶,這時另外一個人就趁她不備,在另一側拉開車門將包取走了。等車主發現後,拿包的那個早在人群中隱沒了,而這邊這個,也趁她注意那邊的時候,飛快地離開了。

    他們在成功完成一樁比較大的生意之後,總是要好好的慶祝一翻,喝茅台抽中華,吃飽喝足後正軍帶著大家去找小姐,這是大家最開心的時刻,做人到了這時候似乎才有了點意思。他們在小姐那裏說話聲音大大的,出手也大方,享受著做男人的自豪。他們會經常去一些他們自己覺得舒服和安全的地方,久而久之,就跟那裏的小姐混熟了,跟其中一個特別相好的小姐,還結成一種所謂的男女朋友關係。時間長了也會產生一些真感情,如果她們有什麽麻煩,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比如一些嫖客賴帳或者耍無賴,他們得到通知,狠很地揍那些嫖客,打的他們鼻青臉腫,跪下來討饒,他們身上的錢全部被搜走,那些做了虧心事的人也不敢去告發他們。而她們也會經常讓他們白嫖,不收他們的錢。龍發就是在這個時候認識小玉的。 而小玉的經曆,跟龍發有些相似之處。

    小玉出來的時候,想得很簡單,小玉就是想賺點錢,還想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外麵的世界聽說很大,很精彩。

    小玉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跟小玉一起來的一個女孩子叫小美。她們都是是17歲,她們每個人就背了個包裹,有一些簡單的行李。小玉和小美來到城裏,不知道怎樣找工作,她們漫無目的地走,行人、廣告牌、百貨大樓、公交車站,眼花繚亂。後來她們運氣好,在路邊看到一個小排擋招洗碗員的廣告,她們去聘,不想就聘上了,雖然每個月隻有三百元,但是管吃管住,她們很高興,她們終於安頓下來了,她們可以自食其力了,她們現在可以從容地見識城裏風景了。

    小玉和小美第一次領到工資的時候,她們手牽著手出去逛街。

    走在路上的時候小美對小玉說:這城裏多熱鬧啊,什麽都有,要是我們不出來,就看不到這些啦。

    小玉說:我們來城裏就是來見世麵的,我們是來對啦。

    小美說:你看那幢最高的房子,會有多少層呢。

    小玉說:我來的時候就數過了,數到三十多層的時候就數混了。我看有五十多層吧。

    她們穿著很舊的襯衣,長褲是農村裁縫做的,總之很土,她們經過那些賣衣服的路邊小店,就走進去看。最後她們每人都買了一件20多元的衣服,她們穿在身上,感覺自己漂亮了很多。她們又去店裏吃了小籠和餛飩。一個晚上下來,她們都覺得很充實。

    她們迴到宿舍,覺得宿舍裏有點冷清,她們想,要有一個電視機就好了,她們就商量著攢錢買個電視機,那樣一有空就可以看電視了。她們工資雖然隻有幾百塊,但是吃住在店裏,她們幾乎都可以把錢省下來。初步實現了自食其力,她們感到很高興,對未來有無限的向往和憧憬。

    但是好景不長,她們那個店的老板,經營上虧了錢,要關店門了。所以小玉和小美隻有走路,這是她們沒有想到的,她們一下子感到了茫然。她們在街道上遊蕩了兩天,她們隻能去找旅館,但是最便宜的旅館也要30塊錢一天。她們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了,好不容易賺到的一點錢,也馬上要花光了。她們去找工作,但是沒有人要她們。後來一個好心的大媽告訴她們,去車站旁邊的菜市場看看,那裏有個人才市場。

    她們根據大媽的指點到了那個菜市場,她們看到那裏有些大學生摸樣的人,舉著牌子找工作,牌子上寫著家教、翻譯或保姆之類的。她們站了不久,就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上來,笑咪咪的,能說會道的樣子。

    小妹妹,想找事做嗎?正好我在找人。

    小美和小玉就問:是什麽樣的工作?

    那女的說,她在一個大學教授家裏做保姆,那教授的兩個同事委托她找兩個保姆。

    小美和小玉說,那你看我倆能行嗎?

    那女的說,行,怎麽不行,我看你倆幹幹淨淨、聰明伶俐的樣子,他們見了一定喜歡

    那工資多少呢。

    待遇可好了,月工資800,還不包括吃住。

    小美和小玉因為急於找到工作,馬上心動了。

    但是小玉還是說了一句,你可不能騙我們啊。

    瞧你這小妹妹說的,我能騙你們什麽啊,我又不收你們錢。

    小玉和小美就想,那就去試試吧。

    女的把她們帶往停在外邊的一輛麵的,麵的上除了司機,還有另外兩個男的,年紀都在三四十歲的光景。小玉問那女的,他們是什麽人?

    女的說,他們也是乘客,先送了他們,就送我們,很快的。

    不久,車子就開動了。

    車子開了好久,開出郊外都好久了,小玉有點生疑。

    怎麽開這麽遠,到底要去哪兒?

    這時候那個司機陰陽怪氣地說,實話對你說了吧,不是要帶你去什麽教授家。是要你去嫁人,以後一輩子吃穿不用愁,那不是比做保姆更好嗎。

    騙子,快放我們下去。

    現在可是由不得你們了,旁邊的兩個男子目露兇光。

    小美和小玉被強行帶到了一個陌生的農村。下車的時候當地有個女的帶領她們一夥,往前走,那個女的大約有四十歲,大家叫她菊姐。下車前小玉和小美被強行搜了身,身上僅有的一點錢也被搜走了,搜走的錢交給了車上的那個女人,大家叫她娟姐。

    這時迎上來一對老年夫婦,一看就是當地的農民,菊姐和司機帶著小美向他們走去。

    錢都付了,人帶來嗎,老頭問。

    這就是,菊姐說。

    小美被帶走後,又一對農民夫婦帶著個三十多歲的胖兒子迎上來。

    娟姐說,你們出的錢多,這個長得好的就歸你們。

    那老太婆說,人是不錯,要是跑了咋說。

    保證不會,做了這麽多樁,沒出這樣的事。我們有人看著呢,等到洞了房,心定了,就不會跑了,再說她們身邊沒有一分錢,又不認路,能去哪兒。再熬上一年半載的,有了娃,就更不會跑了。

    老頭子問老太婆,辦酒水的錢準備好了嗎?

    有了,老太婆迴答。

    那趕緊挑個日子辦了吧,老頭說。

    這時娟姐又說,要不就關她兩天,餓她幾頓,挫挫她的銳氣。

    小玉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們說什麽小玉都答應,更不反抗,所以小玉沒有經受身體上的折磨。

    那人家過了幾天之後就喜氣洋洋地將喜酒辦了,親戚們見了小玉都說不錯。

    終於到了傻兒子和小玉單獨相處的時候了,小玉感到害怕。

    傻兒子說話結結巴巴的,還不停地流著口水。

    我叫小強,你叫什麽名字。

    小玉。

    我媽媽說結婚了就是要睡在一起,你跟我結婚了,就是要跟我睡在一起,對不對。

    我不知道,小玉說。

    我媽還說,新娘和新郎剛結婚的時候,不光要睡在一起,還要脫光衣服。

    小玉嚇的本能地抱緊了自己。

    傻兒子走過來,說,小玉,我們睡覺吧,已經不早了。

    小玉為了不引起疑心,答應跟小強睡一塊。但是當小強來脫她衣服的時候,小玉說,不能脫。

    為什麽?我媽說了,不脫衣服,就生不出兒子,生不出兒子,婚就白結了,這個你不懂麽。

    小玉說,我知道,可是現在不能脫,因為我身上有皮膚病,會傳染給你。

    啊,小強嚇了一跳,你有皮膚病。

    不過,小玉說,你不用擔心,我這皮膚病很快就會好,等到好了,我就會答應你脫衣服。

    那什麽時候會好?

    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兩個月。小強,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皮膚病的事,你不要告訴你爸爸媽媽,等到好了做什麽都可以。

    好吧,我答應你。

    小美就沒有那麽好運氣,小美被那家人強迫洞了房,因為反抗身上還被打傷了,小美每天都哭,茶飯不思。

    而小玉整天都在謀劃逃走,後來終於讓她找到機會,她帶了小美一起逃了出去。

    當時她們隻帶了兩三件換洗的衣服,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她們連夜出逃,沒有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她們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到了哪裏。

    天亮的時候,她們到了另一個村莊,因為害怕後麵的人追來,她們都不敢露麵,她們躲在附近的山上,到了晚上才出來繼續走路。她們從那兩戶人家拿出來的一點幹糧,很快吃完了。

    我們要去哪兒,小美問。我也不知道,反正離這裏遠一點,找個工打,活下去再說。

    饑餓開始襲擊她們,她們隻好問村民要點吃的。衣服髒了,臉上都是灰塵,蓬頭垢麵的。

    這樣足足有十天,她們來到一個小鎮上,她們覺得這裏已經離原來的地方夠遠了。那個鎮上有很多家庭作坊式的膠水廠。她們在一個很小的膠水廠裏找到了一份事做,老板娘四十來歲,又黑又胖,樣子看起來很兇。廠裏總共就十幾個工人,都來自外地,男女老少都有。

    由於工作時間很長,大家看起來都很疲憊,沉默寡言的,彼此間很少說話。

    工場裏有股難聞的尖銳氣息,它會讓人頭昏,一開始小玉實在難以適應,但鼻子的習慣速度是最快的,不久也就習慣了。

    但是小美因為身上有傷,身體也不太好,她老是覺得人不舒服,幹活的速度比小玉整整慢了一半。老板娘的眼睛開始盯著小美,意思嫌小美的速度太慢了。後來老板娘就公開點小美的名字,緊接著老板娘就經常叫小美加班。小玉盡自己的努力幫小美減輕一些任務。

    這樣過了2個月,小玉還勉強能撐住,小美的身體越來越差,臉色很蒼白,老是喊頭暈。

    終於有天在加夜班的時候,小美暈倒在工作台上,小玉叫了兩個工友幫忙,把她送到了附近一家醫院。醫生檢查後發現小美體內的血紅蛋白含量嚴重偏低,可能得了一種罕見的貧血症,跟長期在一個有毒的環境中生活有關,體質弱和營養不良會加速發病的速度。

    小玉立刻想到了工場裏那股難聞的膠水味。

    小玉為這事去和老板娘理論,老板娘根本不認賬,還說別人都好好的,為什麽就她得了病,不好好幹活就走人。為了錢小玉和小美還在那個膠水廠裏呆著,但是小美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沒有錢,就沒有去好好看,終於有一天小美躺倒了,小玉盡量多抽點時間照顧她,幫她煮些稀飯什麽,並喂她吃下去。

    小美說,我想迴家,小玉,我不要在這裏呆了。

    小玉安慰道,等你病好了,我們就想辦法迴去,這鬼地方我也不想呆了。

    可我覺得我的病不會好了。

    胡說,一定會好起來的。

    可是小美不久就出現昏迷現象,還開始說胡話。

    終於有一次等小玉下班迴來,發現小美摔倒在床下,小玉上去把小美扶起來,發現小美已經沒有氣了。小美在臨死前象是掙紮過,象是要拿什麽東西。

    小美死後,小玉離開了令她傷心的膠水廠,本來小玉是想辦法迴去的,可是突然她又不想迴去了。

    小玉從此開始了獨自一個人的流浪生活。

    小玉輾轉了一些地方,最後在一家溫州人開的美容美發點裏呆下來。

    那家理容店以美容美發為幌子,其實從事的事賣淫活動。

    小玉是有點數的,不過她現在想得開了。

    不過真正實踐的時候小玉還是害怕了,她跟老板娘說,我會做的,不過我要有一段時間的心裏準備。

    小玉說我還是處女呢,我總的找一個看上去順眼一點的男人。

    老板娘說,好吧,看準了自己說一聲,可別讓我們等太久了。

    店裏還有三個小姐妹,小玉打扮了一下,就是店裏最年輕漂亮的。

    客人看到小玉都是眼前一亮,看到小玉的都要找小玉,但是小玉總是推說身上不方便,客人都悻悻而去。

    老板娘有點急不可耐了,小玉你在等什麽,到了這種地方你還想幹嘛。

    小玉冷笑道,你不要逼得太厲害了,我在這裏你吃虧了嗎。

    老板娘也就不敢再說什麽了。

    小玉後來選中了一個帶眼睛的斯文男人。

    那男的看到小玉即年輕又漂亮,也非常滿意。

    但是講到價格的時候老板娘說了,我們這位姑娘還是處女,她要兩千塊錢。你要覺得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不過我想花兩千塊睡一個漂亮的處女,應該是很值了。

    眼鏡男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老板娘又用比較溫柔的聲音說,對她好點吧,帶她吃個飯什麽的。

    眼鏡男忙說,知道知道。

    那男的總算有點情調,沒有讓小玉的初夜留下過於恐怖的印象。

    他先是帶小玉到飯店裏去吃了一頓飯,又帶小玉去買了件衣服。

    然後才往開好的房間裏帶。

    小玉過了這一關,就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小玉開始注重穿著和打扮,那個樸素天真的農村姑娘不見了,代之於一個妖冶而美麗的性感女郎形象,小玉的天生麗質在服裝的映襯下完全顯露出來,她學會跟男人調情,讓男人滿意,她狠下心做一個壞女人,她讓那些單身漢失去貞潔,讓已婚男人背叛妻子。原始的生命力一旦爆發出來,便不可遏抑,小玉已不屑於停留在呆板鬱悶的理容院,她也到外麵的酒吧或歌廳去兼職,不過要出去就要向老板娘交錢。

    有一段時間小玉和其他三個小姐妹一同住在一個出租的大房子內。淩晨3、4點的時候周圍的人可以聽到到小玉她們咯咯的笑聲,腳步聲,吃東西的聲音。她們一起迴到屋內,放水洗澡,輪流到馬桶上解手,交流生意上的得失,談論睡男人的心得。小玉總是成為其他姐妹的羨慕對象,因為她的經驗總是最為豐富,小費總是掙的最多。不過大家都服氣,因為論漂亮論聰明,小玉都比她們強。

    晚上,娜娜和小麗正在搶吃一個麵包,吵吵嚷嚷的。美紅趴在床上,看一本時尚雜誌,左手拿著一瓶紅酒,正在一口一口慢慢地喝。

    唉,你說你們兩個無聊不無聊啊,連一個麵包都要搶的,快來看這件衣服怎麽樣。

    漂亮又怎樣,穿給誰看啊,又找不到好男人想要你。

    我穿給自己看,不行啊,不行啊。

    不過也是業務需要嘛,娜娜笑著小聲說。

    小玉洗完澡出來了,頭發濕淋淋的,一邊用毛巾搓著,一邊說,哎,姐們昨晚上的生活還好吧。

    還不是跟往常一樣,小麗說。

    我可是隻有一個客人,還小氣的很,我整個晚上可就拿了兩百,美紅不滿地說。

    小玉說,要說對付那幫臭男人,得有點辦法。

    既要拿錢,自己還要睡得舒服。

    美紅說,你看這騷貨,真不要臉。

    你不騷?

    你不騷還做這勾當?

    我是為了錢,為活命,那不一樣。

    娜娜說,要讓男人滿意還不容易,閉著眼睛叫就行了,啊,啊,啊,啊……哦,yeah,哦,yeah.

    其他三個人一起笑起來,打她,快打她的臭嘴。

    小麗說,告訴我,怎樣才會舒服啊,我好象從來沒有舒服過,要不是為了錢,對那事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是你還沒有開發出來。我看到一本雜誌上說,女人的性感帶都是不同的,要自己去發現。

    小麗接著說,記得上次有個客人,做的時間挺長,那個客人挺得意的,他問我,時間挺長的吧,爽不爽啊。

    你怎麽說?

    我當然說爽了,要不我得罪客人幹啥呀,可我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更別提什麽高潮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那地方象一塊木頭,就是把我弄腫了也沒感覺,有時候輕輕一碰卻象觸電一樣。

    娜娜說,給你看樣好東西,用了那東西你就覺得爽了。

    什麽好東西啊,眾人齊聲問。

    娜娜跑到裏間,拿出一個仿真自慰器具,看看,要不要試試效果。

    眾人看清楚了,齊聲驚叫起來,下賤,她從哪裏搞來這東西。

    我們要怎樣懲罰她呀。

    我們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大夥把她強奸了。

    眾人一擁而上,把娜娜按倒在床上,要扒光她的衣服。

    娜娜直求饒,好姐妹,放過我吧。

    這時美紅說,算了算了,都好睡了,轉眼就天亮了,明天一個個烏雞眼。

    美紅這麽一說,大家才覺得很困了,一個個哈欠連天。

    明天輪到誰出去買東西啊?

    是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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