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後跟瀟灑地向後一蹬門,門關上了,趙惜文色鬼上身般將葉末抵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唇狠狠的壓了上來,“小東西,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葉末微微張開嘴,迎接他軟軟的舌頭,放肆的同他糾纏。

    她的記憶力和學習力很強,所以,趙惜文的吻技被她學了九成。

    吻她,是這兩個月最想做的事,可是,他不敢!

    怕自己吻了之後,控製不住的欲念,汙了她的名節,雖然現代已不像古時那般講究孝期,但,到底那人最她最依賴,最摯愛的親人,也是他的親人。

    還有,他也怕丫頭反感,避讓,雖然她表現出來跟以前沒兩樣,但是他感覺出她在下意識地迴避自己的親近。

    若非,春藥,末末大概會一直冷漠下去。

    “末末,我想你,真的好想。”手慢慢地從襯衫的下擺伸了進去,現在想想,她似乎一直都知道裴玉綁架這事,甚至昨晚的綁架,也是她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因為她真的很不喜歡穿襯衫、牛仔褲。

    趙惜文撫摸著葉末光滑的背,他的手指像是帶了電,讓她的身體不由的顫抖,更熱情地摟住他的脖子,把唇更深的迎向他,他像是接到了迴應和許可,右手順著她的文胸帶子一路向前,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熱,熱死了。”葉末一邊依偎在他懷中,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襯衫,嘴裏喃喃低語,臉越發緋紅若血。

    “小乖,先洗個澡,好不好?”他知道她有潔癖,每每要洗了之後,才上了床,不然,會像刺猥般,滿床打滾翻騰。

    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丫頭的襯牛仔褲,內衣內褲,將她抱進浴室裏洗了個於他、於她都是難熬的澡。

    這套公寓,是趙惜文送給葉末的十七歲生日禮物,用他自己的錢買下來的兩室三廳,在他親曆親為的的監督下,每一個地方都能感受到家的溫暖和溫馨。

    是的,他想跟她組成一個屬於他倆的小家,美美的小家。

    浴室是經過特別設計的,不僅空間大,浴缸的弧度還非常適合泡澡的女性。

    因為吃了藥,葉末顯的格外興奮,在水中一往改日的美人魚形象,大展小兒戲水的鬧騰,‘撲踏踏’‘哦哦’地歡鬧著。

    其實也不是為了玩,而是她身子本來就很熱,再加上水溫又不低,這樣,熱上加熱的情況下,她不樂意了,身子扭的像條魚,嘴角直嚷嚷,“熱,哥哥

    ,熱。”

    言語間,小女兒的嬌態、媚態、妖態、嗔態,盡顯出來。

    “小祖宗,你老實會,成不成,就好了,馬上就好了。”趙惜文一邊幫她打肥皂,一邊忍受著自己被折騰成落湯雞的模樣,可不知是手滑還是她身子滑,肥皂幾次掉入水中,這下好了,他不用洗澡了。

    這樣還不算,她還因舒服,嚶嚶地低哭起來,那小模樣委屈的哦,趙惜文的心軟了,捧著她的臉頰,滿滿的都是寵溺的語氣,“小壞蛋,我上輩子欠你的是不是?”低下頭,啄上她的唇,“是不是?”

    她不知聽沒聽見,卻跟著點頭,原本小鹿般淡然的模樣竟生出嬌媚妖嬈的感覺,眉眼之間更是多了一份桃色,眼裏水光瀲灩,漾著點點微光。

    “是,我就是欠你的,你是我的劫,一輩子逃不上也不想逃的劫。”趙惜文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俯身抱住她,力大到仿佛要將她鑲入自己身體裏一般,“你不愛我沒關係,我愛你就成。”感覺到懷中人一僵,他微微一笑,話語裏溢滿了深情。

    “好,好熱。”身體軟得像一灘春水。神智也迷迷糊糊的,覺得挨著他舒服就直往他懷裏擠,依照本能地尋找他的唇,這嘟著嘴兒索吻的模樣,令趙惜文喉嚨一緊,腹部竄起一股更強的欲望。身子早在車上就有了反應,這會漲得直犯疼!

    “哥哥,我不舒服,熱死了,熱死了!”迷人迷離的嗓音,溫柔得仿若醉人的紅酒,手臂像蛇般纏上他的脖子,腿也不由自主的纏上他的腰,這自然的毫不做作的放蕩才更讓男人心魂都為之迷醉。

    “不準說死,不準說這個字。”吻上她的唇,堵上她的話,趙惜文全身的血液都湧了上來,胡亂地幫她衝了下身子,然後毛巾一包,朝房間走去……

    葉末喘息著,這種喘息沒有可以壓抑,反而像是故意撩撥一樣,聽的人欲望高漲。

    兩人一同倒在床上,葉末勾著他的脖子,尋了他的唇,吻了上來,緋色性感的舌尖霸道地勾卷著他的舌頭,強橫的吸吮著,靈蛇般刁鑽的在對方溫軟的嘴裏攪動得天翻地覆,夠狠夠帶勁,拉出盈亮的銀絲,也不顧對方是否能跟得自己的節奏。

    太熱情了,激情似火,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隻是讓趙惜文愣了一秒,下一秒,就張開唇,反客為主,吮吸交纏起來,曖昧交織。

    慢慢地,搶迴了主動權,他的攻勢火辣而熱烈,性感的舌尖狂火熱入侵,調戲挑逗著葉末,像是蠻橫驕橫的宣告,

    “末末。”雙手捧著葉末的臉頰迫著她與自己視線交纏,“我想要你。”

    “恩?”葉末無意識地哼哼。

    “你呢?要我嗎?要就點頭。”他含著她的耳,吮吸著,輕咬著,誘惑著,“說,哥哥,我要你。”

    “哥哥,我要你!”被春藥控製下的人兒,兒神是無法受大腦控製的,所以,很輕易地點了頭,如了他的願。

    趙惜文笑了,笑的很美,很妖孽,“我的小末末,我的小寶寶。”點著她的鼻尖,“如你所思。”低頭吻上丫頭的水色雙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滑入口中,糾纏她的舌與之纏綿戲逐,掌心帶著灸熱的溫度在她的後背撫摸遊走著。

    唇畔移至她耳後親吻,舌尖輕輕在在她耳上打轉,並時不時的輕咬,激得葉末本就已見酥軟的身子益發戰粟起來。

    舌尖又惡意的在她耳朵裏舔了下,令懷中人猛的一顫,而她背後那隻遊移的手緩緩往下探了去。

    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子,“恩。”兩人同時呻吟。

    喟歎著,如同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靈動丁香的小舌硬是頂開他的大嘴滑了進去,勾引著他的舌頭與之攪拌在一起,柔軟多汁的雙峰擠壓著他的胸膛,緊壓著他,香臀不停的上下左右的晃動。

    滑膩的舌掃過他口中的每一寸,熱情而激烈的吸取她口中的蜜液,火一般灼熱的舌卷起段譽口中的那片柔軟,繾綣糾纏。

    “恩,寶貝,太緊了,哦。”扣著她亂動的臀部,咬著她的唇,爽的不行的說,“小東西,你想要我的命嗎?恩……好舒服,真棒!”而後慢慢地加快律動的速度,瘋狂的親吻著,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從來不讚同,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守身,在葉末之前他也確實跟女人上過床,可,在她之後,卻對之外的女人失去興趣,甚至連他自己也從未想過,自己在為誰守身,隻是不想,不想,而他和她,加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三次,愛愛,可這感覺真的很棒,很美,情欲,有情才有欲,是的,男人愛與欲可以分開,可,單純的欲望發泄,真的沒有這麽美!

    這種感覺,很棒,真的很棒,就好像要將身體所有的所有都給對方!

    葉末大口大口喘氣,被情欲控製的意識已經模糊,水霧迷蒙的眼睛裏也充溢著歡快後的痕跡。

    夜燃燒著所有的激情和無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他們像兩個擱淺在沙灘上的魚,拚命的吮吸著最後一

    點快樂的時光……

    一次一次又一次,瘋狂的糾纏,思緒顛倒沉浮,交融在快感與迷離的情欲裏……

    最後葉末是在藥性和激烈的纏綿中昏睡過去,意識不清的迷蒙裏,似乎有人將她擁入懷中抱緊,在她耳邊輕噥軟語:“末末,今生今世,你是我的……”

    夢中,趙惜文似乎看到了葉末,桃花正灼灼,她穿著條她最愛的白色紗裙,站在河對岸,衝著他叫,隔著一條河,傳入他耳中的好似:哥哥,救我,救我。

    他心痛得像要死去般,大叫著“末末,我來了,我來了”然後不管不顧的投身跳入河裏,河裏水冰冷,他咬著牙,拚命地劃,可是那在岸上的並不算寬的河,他卻劃了很久,還是夠不到岸!

    他看到葉末的手向他伸著,哭的撕心裂肺。

    他想勸她:末末,不哭,不哭……

    可,一個浪頭打過,嗆了他一肚子的水,他開不了口,說不了話,腿腳抽筋,整個人被冰冷的河水包裹著。

    葉末撲到岸邊,伸長著手,夠他,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一聲一聲又一聲,明明,他們的手近在咫尺,卻怎麽也無法觸及……

    “末末……”他大叫著,突然醒來,天已大亮,周身悶疼,頭腦混沌。

    懷裏抱著一個溫暖、柔軟,嬌柔的身體,並且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淺淺的熟悉的體香!

    末末?

    一種失而複得的重生感,拚命的將她抱在懷裏,尋找她嘴唇的位置,狠狠的親了下去。

    懷中的嬌娃嚶嚀一聲,慢慢轉醒,“末末,別離開我,好不好……”親過後,他又把她抱進懷中,親了抱,抱了親,反複幾次後,他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有溫溫熱熱的淚水劃過,“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我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很深很深,任何人也沒法取代,可是,末末,能留一點點的位置給我嗎?一點點就夠。”親吻她的唇瓣,“我不貪心,我很容易滿足,隻希望你給我留下一點地方,可以嗎?可以嗎?”

    “哥哥。”葉末皺眉,緊緊地皺著眉頭,不知為兩人昨夜的瘋狂,還是為他這番突如其來的表白,她有些不悅。

    “好好好,我不逼你,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記,你慢慢想,隻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趙惜文親吻著她的額頭,勾著她的下巴,靜靜地一字一句的說。

    他一向是自信張揚的,張樣狹長的

    眼睛,高挑的眉骨,盅惑的唇型,總是襯得他有種說不出的迷人魅力,但這一刻,他的臉上浮現一種一直以來隱藏許久的孤寂……那種,仿佛所有的繁華在幽深夜中消失殆盡的寂寞。

    不知過了許久,葉末點頭。

    趙惜文笑了,漂亮眼眸像是剔透的玻璃珠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有種說不出來的迷人。

    “昨天,怕嗎?”他突然問道,眼神裏,是濃得化不開的心疼,雖然不想勾起她不好的迴憶,但亦不想讓她留下陰影。

    葉末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怕。”

    “真的不怕?不怕他們打你,也不怕疼嗎?”趙惜文低頭,看著懷中明明很想哭,卻倔強地咬著唇不願留下一滴淚的丫頭,不由得更糾緊了心。

    明明該是單純可人、無憂無慮的年齡,卻有著不屬於她的早熟和憂傷。

    “不怕,你不會讓我受傷。”

    “若我再晚去會呢?”看著她眼眸中流露出的全然信任,趙惜文的心底狠狠的一震,想起葉末開槍的冷絕,他的唇動了動,最終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深深地,深深地,嗅著那發間的清香。

    仿若一泓清泉從心底流過,有什麽感情,溫柔地,細碎的,沉澱了。

    “勇士在救公主時,無論何時出現,總是最恰當的時候。”

    是勇士,不是王子,不過,已經很好很好了!

    “末末。”趙惜文將她擁入懷中,用下巴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發頂,柔順的發絲在指尖穿梭,隱隱的嗅到了淡淡的熟悉的清香,一顆揪起的心漸漸的舒展開來,“以後都不會了。”

    葉末的耳畔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聲在迴蕩著,她洗洗鼻涕,低低說道,“哥哥,謝謝你。”是這個溫暖的胸膛,將昨日一切的廝殺與恐慌都隔絕在外。

    一直都知道,他待她真的很好很好,該用什麽來報答呢?

    “小壞蛋,下次不準這麽嚇我了,經不過你再次的折騰,知道嗎?”

    “恩,我保證,我以後會乖的。”

    這一方天地,寧靜的,仿若隻剩下趙惜文的眼神,柔的讓她移不開眼,滿滿的,都是他的焦急和疼惜。

    兩人迴到家中已經午後了,昨晚太瘋狂了,末末是因為藥,而趙惜文則是因為被壓抑的太久了。

    還沒坐下來好好休息,趙惜文就被葉修然叫進了書房,裏麵他老爹已經等候多時了。

    “昨晚你帶末末去哪了?”

    看著他老爹那張黑慘慘的美型大叔臉,他的心‘咯噔’一下,便知出大事了,“怎麽了?”

    ‘啪’的一聲,一疊照片扔至他的麵前,“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隻瞟了一眼,一張臉便‘蹭’的黑沉起來,上前,攏起桌上的照片,一張張看過,照片裏,都是他和末末的親密照,接吻時的、擁抱時的,還有幾張竟是在電影院裏的,黑暗中,他們貼麵相擁,雖然用衣服圍著,但,從他隱忍的俊臉上,依舊可以看出兩人在做什麽。

    因為是偷拍,所以畫麵非常之模糊,不過,依然可以辨認出是誰。

    還有電影院外,他們相擁的畫麵,他的臉黑如鍋底,竟然被跟蹤了?

    “照片哪來的?”他問,看向他之後進來的簡寧,一臉驚惶。

    “黑子的人在跟蹤裴玉和保護末末的人時,發現有另一撥在跟蹤末末和你,便留心查了下,發現有人雇了征信社的跟蹤你們,並拍了照片,你放心,除了你手上的這些,所有照片、視頻均被銷毀。”

    “人在哪?”趙惜文的手在發抖,若這些真的流出去,他和末末不僅毀了,就是家人也會受到連累,他怎麽會這般大意?

    “你現在才知道後怕?當初幹嘛了?”趙寄真恨鐵不成鋼的說。

    “已經解決了!”簡寧答,一張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具體表情。

    “幕後主使人是誰?”他咬牙。

    “已經處理的人和事,你沒必要費神費時去追根究底。”簡寧靠在窗前,夾著臉,一臉平靜,但從他眉宇間隱著的情緒可以看出,他很惱,非常惱。

    “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做什麽嗎?末兒還未成年呢?你不為自己的前程著想,也該為她的名節考慮一下,你有沒有想過,若這些照片被媒體、網絡發出去,我們趙家,包括葉家都會受到怎麽的震動和波及,還有你,不說政治前途全毀了,就是以後的生活也無法正常。”趙寄真一臉忿忿。

    “惜文,你怎麽這麽大意,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你軍校時的警惕哪去了?”葉修然亦是一臉責備。

    “對不起,確實是我大意了。”除了這句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二舅,爸爸,我真的很喜歡末末,若是你們同意,我會帶末末去英國讀書,深造,等到了適合的年齡,我們就結婚。”

    “然後呢?兩人像公主王子一般

    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簡寧打斷他的話,譏嘲地笑道:“惜文,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你的人生就這點追求?還真是天真的緊。”揚唇一笑,黑寶石般的眼睛裏浮動著遮掩不住的慵懶與閑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你的家族,還有末末?為了她你放棄自己的父母、家族,你有沒有想過她會背負怎樣的愧疚?還有,你願意去英國,那末末呢?你有問過她的意思?她願意背井離鄉跟你去英國?老爺子呢?他舍得末末?”

    “我……”趙惜文被打擊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是沒考慮過這些,剛才那翻了一番話,也是頭腦一熱,一時激動,他是舍不得末末,他也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可是,不這樣,怎麽辦?他的末末,他更是放不下手!

    “去馬蘭吧!那邊的科研中心正研究一個新的課題,需要注入一批新的科研人員,你軍校學的就是這個,也算是學有所用。”

    “馬蘭?”惜文猶豫,眉頭深鎖。

    老實說,趙寄真也為難,他可就這麽一個兒子,雖然希望他出息傳承家族使命,可,馬蘭啊,新疆馬蘭基地,中國核武器的搖籃,在地圖上無法找到的神秘地帶,也是讓無數中國人感到驕傲的地方。

    隻是,那地的艱苦和消息不通暢也非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一般軍隊成員,尚且四年才能迴家探家一次,更何況這國家重點保護的科研單位?它屬於隱匿編製,恨不得與世隔絕,除非研究課題完成,否則……

    所以,簡寧跟他說時,他首先不認同,他老婆疼兒子是出了名的,會舍得?

    但,簡寧兩個字打消了他的疑慮:國安!

    “怎麽不舍得?還是怕自己堅持不下來?要知道,那兒是苦,但也是鍛煉人的地方,和平年代,沒點貢獻,哪來權利?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頭腦,用不了幾年,就可名利雙收,至少比依照你現在的規劃要省去一半的時間。”

    “讓我想想!”趙惜文皺眉。

    他說的不錯,馬蘭,確實是個捷徑,雖然,那兒也確實非常艱苦。

    可是,因為這幾年不見末末,他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

    “好,盡快給我答複。”簡寧點頭,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淺笑著激他,“葉子最疼末末,他希望他的女婿是最優秀的。”

    出了門,在樓梯口,看見正趴著欄杆上若有所思的葉末,走過去,揉了揉她的發頂,小聲問:“你都聽到了?”

    “不是你故意讓我偷聽的嗎?”葉末

    歪頭,淡淡地反問。

    簡寧一怔,隨即搖頭輕笑起來,“嗬嗬,黑子說的不錯,比起人小鬼大,你幾個堂哥、表哥都及不上你。”伸手觸上她臉龐,手指柔柔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微笑道:“怪不得葉子這麽疼你。”目光微滯,話峰一轉,“想看看照片嗎?”

    葉末聳肩,眸中光點閃爍:“去我房間。”

    這份的照片裏,跟趙惜文手中的有點不一樣,恩,多了幾張和葉菡睿的親密照,不過都是角度問題,隻有一張,是兩人在學校小花園的那次接吻畫麵。

    而簡寧也在看照片,葉末書櫃上的鏡框,一排十一個,都是葉修謹跟她的合照,從六歲到十七歲。

    每一張的葉修謹都麵似冠玉,唇若塗丹,眼簾微闔,濃密的羽睫仿若垂下的扇子,盈綴著陽光的色彩,如夢似幻,美如仙童……

    似乎,隻有和葉末在一起,他才會有達至眸底的暖暖笑電。

    葉末微微蹙眉,似疑問,又似在自言自語,“是誰?”

    “一個叫夏丹的女孩。”簡寧迴頭,透亮的黑眸黑蘊著一種懾人心魄的魅力,“睿睿以前的初中同學,也是他的暗戀者之一。”

    “哦,是她啊,想起來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兒,“那她現在怎麽樣了?”

    “出國留學了。”簡寧輕描淡寫的說道。

    葉末沒問,她當然知道,這突然的出國留學代表何意。

    沉思片刻後,她突然說道,“前兩天,英國那邊打電話來說,爺爺病情惡化,大體撐不過這個冬天了,我想我也該替他盡盡最後的孝道了。”偏頭,望向窗外,黑色眸子幹淨得如一灣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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